☆﹀╮========================================================= ╲╱= 小说TXT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 ☆〆 书名:清穿之冷王的皇贵妃 作者:紫清绯 她是冷面王爷的小妾,她是百姓心中的活菩萨,她是江湖中的侠女,她温婉善良,微笑待人,本应平淡的生活,低调的做人,可往往却会引人注意,与四爷的感情渐渐升华。 与同是老乡的十三福晋,共同携手创造不一样的历史。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宅斗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语柔、胤禛 ┃ 配角:兆佳氏?鱼宁,胤禟,胤祥,胤祯,胤禩,胤禄,胤禵,胤祄,钮祜禄氏?子瑜 ┃ 其它:清穿 ☆、第一章 开始 ?  青草幽幽,水波碧绿,眺望远处的群山,是那么的郁郁葱葱,树木青翠森然,时不时的从山谷中传来了几声鸟叫声。阳光洒下,那是说不出的一种美,一种境界,让人的心情归于宁静。   一座小别院,坐落在湖岸上,远远望去,就像一处农家。虽然外表简陋,可是里面却是样样都足。   “这个地方真是好啊!多来几次,也不觉得厌烦,这个雍正倒是挺会享受的,一个庄子也能这样华丽。虽然你被撵到这里有四年了,但能换来一个宁静的生活,也不为过啊,不是吗?真是羡慕啊!”一个女子手执茶杯,轻轻的吹了几下,神情安然的说道,喝了一口后,又说道,“我都想住进来了。”   “你可不能这样想,你是十三阿哥的嫡福晋,而我只是四阿哥的小妾,你这种身份住在这里,是不合适的吧。”另一个女子瞪大了眼睛,没好气的说道,“我是被迫来到这里,你是甘愿想住这里,看来,我们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兆佳氏?鱼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俩个怎么会到这里来,可真是搞不明白,也想不明,我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婴儿。你是因为车祸而来到这里,也是变成婴儿。”   白语柔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应答,只是微昂着头,心里想到:来到这里已经十七年了,白家与兆佳家是世交好友,也因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而在现代,她们俩人根本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根本互不认识。而在这里,她们俩人一起拜师学武,又因机缘巧合之下,得了逍遥派的武功秘芨,俩人在江湖上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说真的,我每次来你这里,真的就再也不想回去了。一回去,就提醒着我是什么身份,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我觉得很累了,没办法再忍下去了,迟早要爆发的。”兆佳氏? 鱼宁低下了头,绞着手帕淡淡说道,“每次看着他与其他小妾、侧福晋说话,心里就好像刀绞的难受。这也只能怪我自己了,竟把心遗落在他那了,你说可笑吧,我竟然会爱上他,爱上一个三百年前的古人。”   白语柔默默的看着她,而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我认识的鱼宁,是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一点的挫折就退缩了呢。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一定可以让他爱上你,而且只爱你一个人。”   兆佳氏?鱼宁愣愣的看着她,也因为她的话,而流下了眼泪,伤心的说道:“这里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我又不能像八福晋那样强势。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不敢冒这个险啊。在他面前,我根本就没信心可以让他爱上我,我没办法踏出那一步,我只能在原地等着他发现我。”   “好了,别这样!历史上的侠王、拼命十三郎,应该不是虚构的,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就不行了呢,别给自己泄气啊。不到最后誓不罢休,加油啊!”白语柔拍拍她的肩膀,鼓励着说道。   “我真的可以吗?”兆佳氏?鱼宁喃喃的说道,而后擦了下眼泪,说:“我出来够久了,也该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唉!”白语柔叹了口气,淡淡的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道:“问世间情有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她没有像鱼宁那样,把自己的心给交了出来,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值得自己爱的男人。现在她也体会不了鱼宁的心情,体会她那样执着的感情。不过,她却知道,爱情往往会有一种想长相厮守感觉,爱的强烈时,甚至有一种离开他(她)就活不了,他(她)死自己也想死的感觉。   她在现代也没有谈过一场恋爱,来到这里更没有了。或许她这一辈子也没办法得到自己所要的爱情吧。      前世的白语柔就是个中医医生,来到这里之后,没有荒废自己的医术,每天都到城北的贫民窟,为患者诊治,并且为他们带来日常的生活用品,让他们可以吃的饱、穿的暖,不再受颠沛流离的生活。   这贫民窟的人,都是遭受了天灾的难民。朝廷发放的粮草,并没有发到他们的手里,都被贪官污吏收进自己的荷包了。他们走投无路,一路吃草、吃树皮、剩菜而来到这里。而京里的狗官怕被上级知道,把他们都赶出了城门,不让他们进城。   而被驱赶的那天,恰巧被兆佳氏?鱼宁和白语柔看见。也因此,她和鱼宁合计,让人在城北郊外筑草屋,让他们有个容身之所,每隔一段时间,就为他们诊治身体,也因此为她们的名声带来好口碑。   俩人觉得这样的资助,不能解决问题,想着怎么让康熙知道这些灾民,惩治那些贪官污吏,还给这些灾民一个公道,若是无法解决,她俩只好用江湖手段行事。但她们秉持着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事朝廷自己解决。   ? ☆、第二章 遇见 (修改) ?  清朝的京城,是非常的繁华,到处酒楼茶肆林立,绣旗相招。京城里面的酒楼都是朝着大街,建筑着堂堂的重叠高楼,酒楼的格局都比较豪华。高档的酒楼其结构一般为三楼这般高,五楼相向,高低起伏,参差错落,楼与楼之间各用飞桥栏槛,明暗相通。   甚至还有很多园林化的酒楼,而这些酒楼一般的名字都以园子相称,酒楼内有厅院,种着大量的鲜花,绿竹,一些亭子,一间间的餐饮房间等。   京城除了酒楼最多之外就是青楼了,在一些繁华的路段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青楼的绣旗飞扬。甚至在京城里面有三条的街全部都是青楼,整天看到一些青楼女子列行送客,香风阵阵,车水马龙,歌吹杂作。非常的繁华,也是城中的一景。   因为京城就在康熙的眼皮底下,所以才会这般的繁华。但这并不表示,在另外一个地方也是这样的景象。   鱼宁看着康熙高兴的神情,心里就想到那个败家的乾隆,爷孙俩还真是一个德性,凡是只看表面。不过,康熙还是要比乾隆要来的精明,那个乾隆简直就是草包一个,他能长成那样,全是遗传了他娘的基因,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脑残,喜欢汉妃,为了青楼的人,竟然废后,她要是他娘,直接让他胎死腹中,省得他出来祸害别人。   康熙不经意的瞄了一下走在他身边的鱼宁,见她不以为意的神情,心里有点疑惑,便不由的问道:“丫头,怎么了?看你好像对这种繁华好似不以为然的样子,难道有问题吗?”康熙觉得京城毕竟在他的眼底之下,应该不会有人如此的大胆,敢隐瞒实情。   鱼宁回过神来,淡淡地笑道:“老爷,宁儿只是想到了一件事罢了。老爷,要不宁儿带您去一个地方好了,让您有个比较,只要您看了,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也不用宁儿说,您就会明白了。”凡是都要用眼睛看,还要用心去体会,口说不能解决问题。   康熙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而鱼宁则坦坦荡荡的接受他的眼光。在场的各位阿哥和福晋也都看着她,带着打量的眼神,心思各异。十三阿哥皱起眉,不悦的看着她道:“兆佳氏,别胡闹。”而鱼宁只是看了他一眼,不答话,只是看着康熙,由他来决定。   半晌,康熙笑道:“那你带路吧。”不管再怎么想,还是要亲眼看看才好,老祖宗的江山,可不能在他这里就毁了,要不然,他也太对不起皇玛嬷了。   康熙这话一出,众人神情各异,而十三阿哥则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瞪着鱼宁,怕她惹事,影响了四哥的计划。而鱼宁旁若无人的走在前面开路去了,经过他的身边时,眼神瞄了他一下,若认真看的话,就能看见她眼里的悲伤。但一个心里没有她的人,远远是看不出来的,鱼宁收回心思,对他轻轻说道:“看不顺眼,你就别说话,我也不希罕你为我说话。哼!”说完,不睬他一眼,就转身带路去了。   十三阿哥气的手背,都青筋暴露,但碍于人多,他也只能忍了。四阿哥走上来,轻轻拍了下他的肩,道:“别惹事,走吧,跟上来!”说完,就跟上前面的队伍。十三阿哥吸了口气,缓和了下情绪,也就跟了上去。      城北郊外   白语柔坐在草蓬里,为难民们一个个把脉,写药方,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脏,只是笑着与他们说话。而她的丫环墨儿,正在为每个人发放草席、被褥、以及衣服等用品,灾民们每个都洋溢着笑脸,虽然曾经艰苦过,可是总有雨过天晴的时候。   鱼宁带着康熙来到这里,对他说:“老爷,你就在这里,随意看看,宁儿得去帮我的好姐妹,她现在可忙不过来了。”说完,就转身走向正在替难民看病的白语柔。   康熙一行人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尤其是康熙,似是没想到在他的管辖之下还会有这种现象存在。这里的难民,一副落魄的样子,但他们还是很有干劲的搭着木屋,有稚序的领着被子,个个都瘦弱的像要被风一吹,就能倒了似的,心里顿时觉得揪心,愤怒,气那些拿着朝廷俸录,干着伤天害理的事的人。   鱼宁不管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理会,她走向草蓬,对坐在草蓬里的人说道:“小柔,我来了。”   白语柔转头,见是鱼宁,便对她笑了笑,道:“快来帮忙抓药,我都忙不过来了,今天没带人来,真是失算啊。”每天替这些难民治病,好像治也治不完,这些人颠沛流离,在来的路上,所吃的东西乱七八糟,也因此在身上留下了病根,要想治好,必须调理一段才能康复。   “我这不是来了吗?就是怕你忙不过来,更何况,是我当初一起为他重新开始的,当然不会半途而废。你们谁看过了,都拿着药方过来排队吧。”鱼宁笑着回道,而后又微笑着招呼难民们过来,聚精会神的抓药着。这种事情千万不能三心二意,要不然,失去的就是生命。   被扔下来的康熙一行人,都静静的站着,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想要帮忙,但也不知道从何帮起,因为这里的稚序,就好像已经制订很久了,有条不紊的运作着,让人无法插手。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流了过去。到了晌午,一切才结束,语柔和鱼宁俩人都捏着肩膀走出草蓬,俩人相视而笑,这样的累她们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挺充实的。   “鱼宁,他们是谁,你怎么带人来了。”白语柔看着一行人,疑惑的问道。   鱼宁这才想起被她扔下的一行人,她吐吐舌,靠在语柔耳边说道:“今天我带的人是皇上、阿哥和福晋。”   语柔听了,惊讶的看了皇上他们一眼,转头嗔了她一眼,道:“怎么也不通知一下。”   鱼宁笑笑,牵着她的手,走向康熙,道:“老爷,这回应该有个比较了吧。毕竟这是您的事,我没办法说的啊,只好让你亲眼看了。”   康熙不答,只是看向白语柔,问道:“宁丫头。她是谁?”   “老爷,她也是你儿媳妇,只是被人陷害,你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撵到别院去了。”鱼宁轻蔑的看着那拉福晋说道,也瞪了四阿哥一眼。   白语柔好笑的看着鱼宁,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还是这么冲动,怎么可以这样回话的。”   鱼宁嘟着嘴,不平的说道:“我可是为你打抱不平,为你叫屈啊。”   白语柔摇了摇头,不再理她,便转头,福了福身,道:“老爷吉祥!”   康熙点点头,慈祥的说道:“你是哪家的?”   白语柔正要回答,站在她旁边的鱼宁抢答道:“她是老四家的,四年前嫁过去,才几天就被撵了出来。”   “咳……咳!”白语柔尴尬的干咳着,双眼瞪着鱼宁。   鱼宁这才反应过来,道:“小柔呀,对不起啊,我嘴巴快,没来得及拉上链子。”   “老四家的啊,老四!你怎么对待她的。”康熙转头对站在他右边的人说道。   四阿哥胤禛上前一步,道:“阿玛,是儿子……”   “阿玛,是儿媳的错,不是爷的错。”那拉福晋赶紧出来说道,此时,她的心里彷徨不安,也说不上是哪一种。   鱼宁听到她说的话,笑了出来,轻蔑的说道:“四嫂,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的太迟了吗?说出来有用吗?哼,你若是安个其他罪名给小柔,我或许还不会争对你,可是你竟然安个偷窃的罪名给她。你还真可笑,我和小柔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还不了解她的性格吗,她才不会做这种事情。你的那个玉手镯谁稀罕啊,我俩见过珍贵的比你见过得多得多。”   鱼宁停了一下,缓了一口气道:“你想直接赶她出去,你大胆的说出来,别给我乱安什么罪名,我也是个福晋,但是我却不会做这些小动作,我也不会去争。小柔她家与我家是世交,我们俩就像亲姐妹一样。哼,你若是不给个说法,我还是照样会争对你的。”   白语柔上前拉住了鱼宁,道:“宁儿,别这样,反正都过去四年了。我也不在乎这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她爱给我安什么罪名,也随便她,你跟这种人呕气干嘛,有损你的形象啊。”   “你…”那拉福晋听后,生气的指着她,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摆在眼前,是她理亏,她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没有做好,让她们抓到了把柄。   “怎么,那拉福晋,我说的是错了吗?”白语柔笑着说道,“放心,我懒得跟你计较这件事,我还要感谢你,让我有了自由。”   鱼宁抿了抿嘴,微微一笑,道:“唉,我还是不行啊,以后也得学学你,说话也要有个技巧啊。三寸不烂之舌,就把人说的无话可说,在下佩服佩服。”   白语柔嗔怪的看着她,微笑不语。   ? ☆、第三章 同欢乐(修改) ?  “白姑娘,兆姑娘,吃饭了。”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两碗咸粥,笑着说道,她眼里的尊敬表露无矣,就好像当她们是活菩萨,不能冒犯。   白语柔和鱼宁赶紧接了过来,她们在现代可是人人平等,哪能让长辈对她们这般的客气,感觉很不自在。鱼宁接了过来,边闻边笑道:“真香啊!张嫂,别客气,我们自己会动手,你们这样小心翼翼的,我们都不敢吃了,随意一点吧,都认识这么久了,还这么客气。”   “是呀!随意就好!别再这么客气,多来几次,我们真的都不敢来了。”白语柔笑着附合道,又看了鱼宁带来的人,便又说道,“张嫂,今天有没有多煮啊,有客人来。”   张嫂看了一下康熙一伙人,看他们的衣着,个个都是上等的布料,这肯定是个富贵人家,既然是她们带来的人,当然要好好招待了,于是便说道:“有,今天墨儿姑娘有煮了很多,够大伙吃了。谢谢你们俩位,要不是你们,我们也活不到现在啊。虽然每天都是粥,但总比我们以前吃树皮的强啊。”   “不要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况且,我们在江湖上,可是人称的‘药王’和‘玉蝴蝶’。这点事,还难不倒我们的。”鱼宁摆摆手道,“老爷,各位少爷和夫人,过去吃饭吧。”鱼宁说出称号,就是怕哪一天,被人以谋反的名义,报给康熙,才做出的防范。   康熙听了,也点点头,率先走了过去,边在心里想着,“药王”和“玉蝴蝶”,好像在江湖上,留传了六年,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的人,更没想到竟是她们。   一群阿哥和福晋也跟了过去,对于刚才的事,他们只是记在心里,回去之后再作定夺,此时是不宜的。   白语柔和鱼宁一边吃,一边慢慢的走过去,随着难民们一样,随地而坐,对于地上是否脏,从没有想过。她们悠哉的吃了起来。虽然是一碗咸粥,但对她们来说,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这也是平常吃的东西,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反而觉得甚是怀念,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现代。   康熙看着她们不介意周围的环境,不拘礼节的坐在了地上,还能融入到难民里,与他们相谈甚欢,感觉真不可思议。再看看自己的儿子,个个养尊处优,非把地上的脏东西拨到一边,才肯坐下去。其他儿媳妇也是一副嫌弃样,纷纷用手帕铺在地上,才肯坐下来,看到这里,康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这群儿子里,就老四和老十三不嫌有异味,没什么感觉的坐了下来。这也难怪,他们经常办差,路上少不得在外露宿,对于这种事,已经算是平常的事了,不足为奇。康熙看了一会儿,便默默的吃着,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件灾事。   四阿哥看了康熙一眼,精明如他,怎么会想不到皇阿玛在想什么吗。   白语柔看了康熙一眼,对于他刚才的所思,她也猜到了一点,他心里的失望,也了然了一点。但这都不关她的事,她只能对这里的食粮问题发表意见,于是便轻声的对康熙说道:“老爷,您将就着吃吧,这里的屋子,也不过是前两天才建好的,一些粮食、调料什么的,都没有准备齐全。前几次,也都只是白粥,没有配菜,我一个人,能力也是有限的,没有多少的资金,而且我本身没有什么俸录。还好有鱼宁的帮助,现在的情况,比以前的要好的多了。”白语柔笑看了鱼宁一眼,,说完便低着头吃了起来。   “无妨,入乡随俗!你们做的很好!”康熙淡淡的说道,“还有需要什么,跟老四讲一下,让他准备。怎么,每个月都没有俸录吗?那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白语柔摇了摇头,道:“老爷,谢谢您的好意,语柔心领了。语柔自己会顾的来了,不需要了。我生活的费用,都是我阿玛和额娘给我的嫁妆,不过,他们在我出嫁时,给了我很多银两,本来要用的,鱼宁阻止了。所以,只好拿出一点来,剩下的都是鱼宁出的。”白语柔心里一点也不想与胤禛有任何牵扯,果断的拒绝了康熙的好意,对于钱的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只好实话实说了。   康熙听闻,转头看了眼那拉氏,眼里的不满,一闪而逝,但也没有说什么。   鱼宁瞄了眼康熙,心想:这老狐狸精,不就是想让你儿子把小柔拐回去,明说就是,还来这招,还真是损啊。   鱼宁眼珠子转了转,便狡黠的笑道:“老爷,要不,就让四少爷他来处理吧,我和小柔就退出吧。反正,现在我们也都处理好了,这后续的事,还是交给老爷您好了,您说是吧。”   康熙微眯着眼,道:“那也行,就让老四和老十三来处理。不过,你们俩还是要帮忙,不许退出。而且柔丫头,医术精湛,这里的难民还是很需要你的。”康熙嘴角上扬,心情舒畅,觉得手里的咸粥,越吃越香,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俩个丫头的心思呢,如果让她们得逞,这不是有损他的威严吗?   “老爷,您还一点都不吃亏啊!”鱼宁不服气的说道。   白语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若是不说话,事情还挺好解决的,就你这一张嘴,什么计划都能被你打乱,我还真是怕了你了。”白语柔边说边上下扫描她,歪头看着她,道:“你真的是兆佳氏?鱼宁?”   “喂!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兆佳氏?鱼宁,那谁是啊。”鱼宁生气的大叫道。   “那就要问你了啊。”白语柔转过身时,轻飘飘的飘来这句话。“别靠近我,我真的不认识你。”   在场的人,哄然大笑,这样的笑声冲上了云霄,把难民们的落魄一扫而光。      一顿饭后,众人各做各的事。   康熙他们也都走出了贫民窟,白语柔和鱼宁走在他们的后面,俩人说说笑笑的走着。   康熙回头,叫道:“你们上前来。”   白语柔和鱼宁对视了一下,俩人一起走上前,道:“老爷,有何吩咐!”   “柔丫头,你现在要回哪?”康熙双手背后,说道。   白语柔轻轻一笑,道:“老爷,我当然是回到我那个小庄子里啊,毕竟都住了四年了,还真把它当做是我的家呢,也住习惯了。”   “那有没有想过,回府住呢。”康熙瞄了眼那拉氏说道,就这一眼,看得那拉氏胆战心惊的。   白语柔摇了摇头,苦笑道:“老爷,这个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我在庄子里住的很自在,很舒服。回去不是找罪受吗,我可没那么傻,而且也都这么多年了,我对这个庄子是有感情的。而且,我的罪名一天没有洗清,我是宁死也不会回去的。要是换成以前的我,我真的会挥刀杀了她,可是,我嫁的人,不是普通老百姓啊,这种状没人敢接啊。至少住在庄子里,还不会与她见面。”   康熙见她如此执着,也就不劝了。转头对鱼宁说道:“宁丫头,你是不是天天往她庄子里跑啊。”   “老爷,您也太厉害了吧,这个都被您知道了。那个庄子啊,我一进去啊,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有时候啊,我还真想住一辈子,都不出来了,什么事都不要管,省得心烦。可是,我还是身不由己啊,我还挺羡慕小柔呢。”鱼宁摇头晃脑的说道。   白语柔见她这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指着她说道:“老爷,她就是这个德性,人前啊,挺温柔的,人后啊,那叫一个腹黑。一肚子的坏水,没地方放。您别被她这副温柔似水的外表给骗了,我就是被骗的一个。”   “喂!有你这个姐妹的吗,你还揭我短啊!我额娘就给了我这副面容,我就是不想骗,你们自己也会被骗的啊。唉呀,咋都说出来,这个坏嘴巴,迟早会害死我的。”鱼宁埋怨的看着白语柔说道,最后轻拍了下自己的小嘴。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自己都揭短了,也不能怪别人了。朕还不知道,原来老十三的媳妇,竟然还是一个腹黑,一肚子的坏水。这个说的还挺贴切的。”康熙边说边笑,还对十三阿哥说道:“胤祥啊,我看你自己也不了解这个宁丫头的性格吧。”   鱼宁淡淡的看了眼胤祥,转身对着语柔说道:“我今个儿跟你一起回去,我们俩姐妹,好久没有在一起睡了,今晚好好聊聊天。以前小时候都是一起睡,自从嫁了人,只是白天出来与你说话,而后再回去。还挺怀念以前的日子啊。”   “好啊,那走吧,现在跟我回庄子吧。”语柔温柔的说道,“老爷,那我们俩先回去了,反正不同路,就从这分开吧。宁儿,我们走吧。”说完,俩人手牵着手,迎着日落的夕阳相携而去。   “胤祥啊,该珍惜的时候要珍惜啊。”康熙叹气的说道,而后看了一眼老四,但由于那拉氏在一旁,也就不说了。毕竟,在名义上,她是嫡福晋,应有的尊严还是要给的。   ? ☆、第四章 处罚(修改) ?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十三阿哥手握酒杯,站在窗前,眼神迷茫的看着窗外,背对着他的四哥,说道:“四哥,皇阿玛是叫我珍惜兆佳氏?鱼宁吗?可是我喜欢的人是瓜尔佳氏,要不是兆佳氏?鱼宁做了我的福晋,瓜尔佳氏又怎么会是侧福晋呢。”他对她福晋的印象,永远都只是冷淡。新婚的那天,在揭开盖头时,她冰冷的眼神,让他记忆忧心,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看他。   “十三弟,你是真的喜欢瓜尔佳氏吗?瓜尔佳氏只不过是在你失去敏妃的时候,安慰了你。你就把她当做了你喜欢的人吗,说实在的话,我觉得兆佳氏?鱼宁比她好得很多,瓜尔佳氏跟一般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就爱争风吃醋。若是爱你,就不会把你的后院搞的鸡犬不宁。”四阿哥胤禛慢条斯理的说道,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希望你不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四哥,你别担心我,这件事我自己会好好思量的。那你自己呢,今天那个局面,对四嫂来说,实在不利。”尤其是皇阿玛在听到小四嫂说没有俸录时,那眼里的不满,他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消众即逝,但还是让他捕捉到了。   “那拉氏现在的手是越伸越长啊,当初那件事,我那时候有差事,就让那拉氏处理了,回来的时候我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那拉氏也没有跟我提。更何况,我连白氏的面都没有见到,我怎么会有印象。所以,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却是那拉氏与年氏和李氏联手做的。”四阿哥胤禛面无表情的说道,“竟然敢做,就得敢当。”   “可是,四哥,四嫂她们背后……”十三阿哥没有指明,但他知道四哥听的懂,他不希望四哥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一炬,那样实在不值得。   四阿哥淡淡的说道:“这件事,皇阿玛都知道了,所以,我就要秉公处理,以往都是要给面子,可是,这次却不能姑息了。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皇阿玛很看重白氏,对她也很包容,我相信,皇阿玛会偏袒她,她的地位会超过任何人。好了,天色也晚了,十三弟,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处理事情了。”   四阿哥转身走了出去,面无表情的对高无庸说道:“把年氏和李氏叫到那拉氏那里去,爷等一下就过去了。”眼里的风暴让高无庸看得心惊。   “喳!”高无庸说道,转身走出院子后,背后早已冷汗连连,看来爷对福晋不满了。   四阿哥待他走后,漫步走在花园里,心里想着白语柔的事,她的样子,他今天才看清楚。他对她确实没有印象,也没有去过她的院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人物,所以才把事情交给那拉氏处理。但是,为什么那拉氏要把她赶去院子呢,一个小小的格格对她又造成不了威胁,这点他真是想不通,就算是偷窃,这种惩罚似乎也过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那拉氏的院子,他信步走了进去,看见她们三个已坐在那里了,他双手背后,冷若冰霜的看着她们三个。   “给爷请安,爷吉祥!”三个女人站了起来,福了福身,同声说道。   四爷没有理她们,也没有叫她们起来,只是越过了她们,坐在了主位上,开门见山的说道:“那拉氏,你身为福晋,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领罚了吧。”   “爷。”那拉氏不敢相信的看着四爷,道。她知道,今天的事,若没有个结果,就算爷放过了她,皇阿玛也不会放过她的,尤其是那一眼,让她看了,心里不由的害怕了起来。   四爷冷哼了下,道:“爷平时尊重你,你就妄自尊大了,自以为是了,啊!从今天起,你好好的在你院子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出来。年氏、李氏,福晋什么时候出来,你们也就什么时候出来,你们三人知道错了,就去给白氏道个歉,这件事才算结束,你们好自为之吧。府里的事,爷自会安排别人接手。”四爷说完这句话,就甩袖走了出去,再待下去,保不准,他会执行家法来。   待四爷走后,年氏和李氏叫道:“福晋,这件事爷怎么会知道?难道是那个白氏告的状。”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那拉氏冷若冰霜的看着她们说道,对于爷宠爱的女人,她看了心里就是不豫。   年氏和李氏面面相觑,咬咬牙,只好退了出去。   那拉氏气愤的挥掉了桌子上的茶具,恶狠狠的说道:“白语柔、兆佳氏?鱼宁,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瞧吧。今日,你们让我丢失脸面,我会让你们加倍还我的,否则,我就不是那拉氏?巧慧。”   尤记得四年前,白氏抬进府后,那拉氏看见了她的面容,总觉得白氏是一个威胁,如果不尽早除掉,爷肯定会上心的。而且,不是那种对年氏的宠,而是会牵肠挂肚的宠,就像顺治对董鄂妃那样。爱新觉罗家的,若是对一个人痴情,那是永远的爱。也因此,她和年氏、李氏合伙,使计把白氏送进了别庄。这件事,四爷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还没见过白氏,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没想到今天会被兆佳氏?鱼宁给提了出来。怪不得,这个兆佳氏?鱼宁对她不阴不阳的,从来都没有好脸色给过她,原来白氏竟然跟她有关系,难怪会为白氏出头。      别庄   “宁儿,今天我们跟那拉氏彻底翻脸。想毕,她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吧,你要小心点,这个女人心机可是很深的。虽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语柔侧头看着鱼宁说道,又人的战争尤其可怕,处在这样的朝代,无论是皇宫后院的女人,还是皇子阿哥的后院,只要是一群女人,这样的战场永远是不会消失的。   鱼宁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放心吧,我很少到四爷的府上,而且,又因为你的事,我很不待见她,所以很少有机会见面的。就是有什么宴会,十三爷都是带着瓜尔佳氏,所以啊,你担心的局面是不会发生的。史书上说她为人温和恭敬,她还真会做人啊,你说,是吧!”   鱼宁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好奇的说道:“小柔,你说,四爷会不会处罚那拉氏。毕竟,今天这件事,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想,四爷应该不会徇私吧。”如果四爷真的徇私,她是真的不介意脏了手,来收拾这个女人的,她可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   “他不会的,雍正在历史上,就是个处事心狠手辣的人,他做事快、狠、准,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污点。我想,今晚那拉氏就会受到应有的处罚了。你要是不信,你明天就可以去打听了,包准你满意的,无论结果怎样,也不关我的事了。”白语柔坚定的说道。   “嘻嘻,我肯定会去打听的,能有机会嘲笑她,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啊。不过,小柔啊,那拉氏的孩子,在他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大病,你可别去管他。这几年,因着你的关系,我对那个孩子从来都不亲近,就怕哪一天会心软。”鱼宁笑着眨眨眼说道。   “这事,我当然不会管啦,他那个是天注定的事,我可没有向天借胆的本事,也没想过更改历史的。你呀,最好别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你家那位和四爷的关系可是非常的好,你别让你家那位难做人。我想,十三爷早晚会有一天看清他的心思的,你要相信自己,而且,我今天看他的样子,心里肯定是有你的。瓜尔佳氏只不过是在敏妃去世的时候安慰了十三爷,十三爷好像就像抓了根救命稻草一样,我想他根本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思。”白语柔轻拍了下鱼宁的脸,说道。   鱼宁睑下眼睛,淡笑道:“我知道,我会等下去的,就算他不爱我,我只要默默的保护他就行了。我是不是很傻!”   “这不是傻,爱情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服的。别难过,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加油哦!”白语柔做了个打气的手势说道。   鱼宁好笑的看着她,道:“那你呢?难道,你就不想得到爱情吗?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一旦爱上,就是唯一,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一切随缘吧,若我真的跟他有缘,我不会让他溜走的。”白语柔定定的说道,“不过,我觉得我情路艰辛啊。”   刚说完话,俩人就抱笑成一团。淡淡的月光,调皮的溜了进来,偷偷的笑着。   ? ☆、第五章 四爷和十三爷的到来(修改) ?  白语柔悠哉的走在花园里,因灾民一事由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全权接手,她也乐得当一个甩手掌柜。种种花、溜狗狗、看看书、睡觉,这样的生活就是一种享受。由他们来办这个差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而且,他们的病情也已经对症下药了,只要再调理一下,就完全好了,也不再需要她了,随便一个大夫就能替他们治病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这宁静的时光却被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到来,而被打破了。白语柔内心纠结着,她都淡出皇子圈四年了,为何四年后又卷进这场风沙呢,就算是那天的见面,也没必要记住她吧,虽然已经很低调的生活了,可还是要由低调变为高调了。都怪宁儿,怎么带康熙他们来难民区,如果没带来,她的生活还是照样的平静,不会掀起这么大的波浪。   白语柔面无表情的向他们行了礼,好似他们是仇人似的,不待见他们。行完礼,便不作声的站在原地,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就是这个意思了。历史上的四爷党可是出了名的,一辈子在皇宫中打滚的人,可想而知,他的能力是怎样了。她一个未来人,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人,怎么可能斗的过他,武力还可以解决,但也不可能每次都是这样吧,她现在才知道欲哭无泪是什么感受了。   四爷冷静的打量着他所谓的小妾,姿色中上,温柔婉约,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衬托的不是古灵精怪,而是文静优雅,又带有点纯真的感觉。整个汉人的优点都在她身上体现了出来,气势上又有点满人的英姿。那天皇阿玛看着他欲言又止,难道也是想让他好好珍惜她吗?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一旦爱上了,那就是永恒不变的承诺,他会爱上她吗?真爱又是什么,只有皇玛法清楚,他为了董鄂妃,抛弃了江山。他一个做大事,心里有所想的人,会为了她,会这样吗?答案肯定是否了。   “爷已经罚了那拉氏、李氏和年氏了,也希望你不去计较了。”四爷简明扼要的说道,同时也把心中的那一股念想收了起来。毕竟,感情的事情不是来的那么快的,一切就静观其变吧,她也只不过是挑起了他的兴趣罢了。   十三阿哥默不作声的坐在四爷的身边,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语柔,在他的想法里,他觉得白语柔是一部看不懂的天书,永远都无法理解她,在她微笑的面具下,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的行事作风,让人捉摸不透。而她又与自己的福晋交情不浅,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人的豪爽性格也一致,想法更是有相似之处。   白语柔听了,有点讶异他会主动告诉她,但一想到他的目的,也就明白了。白语柔淡笑道:“这件事,爷自己定夺就行,无须向我汇报吧!语柔自问还没有姿格劳驾爷您吧。”白语柔觉得可笑,四年前不追究,四年后又雷厉风行的执行着。而且语气里,还带有着威胁的气势。要不是那一天的碰面,或许他压根不记得有她白语柔这一号人物了,被抬进府时,他也没来过,听说是去办差了,回来后更是不闻不问。以前的她,是对他有一点的念想,可是,经过这四年的消磨,也已消失殆尽了,心里的期待也随风消散了。   周围侍候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当成炮灰,都胆战心惊的低着头。毕竟,没有一个人敢跟四爷这样的说话,若是换成别人,早就被治罪了,还由得他说吗?于是,个个都缩着脖子、低着头,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等那拉氏反省后,自会跟你道歉,你自己看着办,希望此事就此揭过。”四爷隐晦的说道,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端,让皇阿玛不满意。就算是府里的女人,也不行。   道歉!?那拉氏会吗?白语柔心里有点打鼓着,只不定待她道歉后,更是无止尽的狠毒手段等着她,这种被嫉妒蒙蔽了眼的女人,很难清醒的过来的。白语柔不禁抚额哀叹,她不知道该说雍正聪明还是笨。这样的作法,只会让他自己的后院鸡犬不宁,现下看来,他处理后院的事,真的是没有力度可言。   白语柔望向四爷,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隐形导火线会成为间接的杀手。爷,您这是给您自己添堵吗?”白语柔嘲讽的笑着,一点也不担心会不会惹他发火。“眼睛若被杂物蒙蔽了,心智永远都是疯狂的。”   四爷微愣了下,思索着她的话,反应过来后,恍然大悟的搓了下手,在心里想道:是呀,她肯揭过,未必那拉氏就会答应,自己给了她没脸,肯定还会再设计陷害她。府里的女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耍起狠来,一个比一个狠。虽然他不会担心白氏会有事,以她的功夫,想对她下手,那要看这人有没有本事。可是,若是他的后院不宁,会让皇阿玛怎么看他。   白语柔看着四爷从疑惑到恍然大悟的神情,就知道他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消了气,温和的说道:“爷,想明白了!但是可惜啊,您还是走错了路,让自己陷入困境,现下福晋心里可能还在盘算着怎么对付我吧,你这是叫得不偿失。”白语柔摇头苦笑,女人的报复可比什么都来得恐怖,女人的算计就是一场战争,比男人的战场还要可怕。   “这点是爷失策了。不过,你放心,一切有爷。”四爷心里对她的才思敏捷很是欣赏,不像那些只会争宠,尽做些没有营养的事。   白语柔得到他的保证,也就揭过此事,不想再围绕这件事上打转,遂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十三爷,调侃的看着他笑道:“十三爷,您今天光临这小庄,不会只是来看戏的吧。就算是看戏,也是不能白看的,总要付点酬劳吧。您说是吗?十三爷!”   十三阿哥对她的揶揄,脸色不禁微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小四嫂,你就别笑我老十三了。”   “四爷来找我,这很正常,毕竟我是他的小妾。可是,十三爷,你来找我,我就不懂了,我跟十三爷好像不熟吧,只知道你是四爷的弟弟。就算你是宁儿的丈夫,但我看……,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实话实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听废话。”白语柔有些猜到他来的目的,但也不代表她会出卖鱼宁,也就不客气的对他说道。   十三阿哥尴尬的笑道:“小四嫂,你能让鱼宁好好跟我谈一下吗?自从跟她吵了一架后,已经有三年没跟她说过后了,我知道是我盲目了,没有看清瓜尔佳氏是什么样的人。当时,因在母妃逝世后,瓜尔佳氏的出现,我就好像把她当成了寄托,所以才会对鱼宁冷眼相向的。”十三阿哥心中焦急万分,自从那日与四哥谈过后,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可是,在他想弥补的时候,鱼宁已经跟他形同陌路了。   白语柔有点诧异的看着他,心想:真不愧是有侠王之称的他啊,就冲他坦白的这点,她决定帮他了。毕竟,她不想看着鱼宁一辈子不开心。想过之后,笑道:“十三爷,我很高兴,你总算理清自己的感情,若是你还是执迷不悟,我是不会帮助你的。不过,在鱼宁这件事,她伤的很深,我想你要慢慢的来,不可操之过及了。但有一点,我必须要说,你知道什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你理解了这七字,你再去找鱼宁,没有理解之前,你不要去找她。做不到的事情,不要乱许人承诺,这只是口头之说罢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十三阿哥喃喃的说着,整个心都惶恐着。   四阿哥深邃的眼睛看着白语柔,心里也为这‘一生一世一双人’而震撼着,他能做到这点吗?像皇玛法那样,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白语柔也不管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震撼,反正做不到唯一,就不要给承诺,这点本就是最起码的事了。   “小四嫂,我答应你,在我没有想通之前,我不会找鱼宁谈。但我知道我心里想要的是什么,现在不能保证能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我不会再伤害她,也不会让她久等的。”十三阿哥郑重的对白语柔保证道。   白语柔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了,你们自己随意吧,我不陪你们了。”白语柔说完,不等他们回应,就转身走掉。   待她走后,十三阿哥就说道:“四哥,我希望你好好保护她,她跟别人不一样。四哥,我不希望你会后悔。”十三阿哥看得出四哥对她起了兴趣,便对他劝说道。   “四哥自会作主,老十三,你还是顾好自己吧。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吧。”四爷起身说道,而后率先走了出去,十三阿哥见状也跟了出去。   ? ☆、第六章 梅花烙惊现 ?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地面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早晨,太阳像个刚出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这时候正是早上□□点钟,明亮的阳光在树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阵阵春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湖面。   白语柔躺在贵妃椅上,用手挡在额头上,眼睛微眯着,享受这难得安静的早上。但是,她发现她是个没有享福的命啊。   “小柔,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一件事。”鱼宁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白语柔翻了下白眼,坐起身,没好气的问道:“宁儿,什么事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你的形象呢!?”   鱼宁挥挥手,大叫道:“你现在别管我有没有形象了,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这个世界竟然还有梅花烙,那个NN小说中脑残的人,白吟霜啊!”   白语柔噔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道:“你确定你没有眼花,真的看见那个小白花了。”白语柔瞪大眼睛看着鱼宁,看见她狠点着她的脑袋,这才确定了她所说的话,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万分啊。   “宁儿,这下可真好啊!有这么一出精彩的戏,我们不去观看,那可是我们的损失啊。”白语柔诡异的笑着,那样的笑,让人见了不寒而栗,全身都犹如在冰天雪地里那样的冷啊。   鱼宁娇笑道:“那是,所以,我才过来通知你,我们去龙源楼看戏吧。今天就能见到那咆哮马了。”说完,迫不及待的拉着白语柔的手往外走。   “等等,宁儿,照这样看来,我们并不是穿在正史里。那我们不是可以更改历史了。话说,真的不能让那个弘历登基,就是他,我们中国才会变成那样。”想到这,白语柔就愤愤不平,那个宠妾灭妻的脑残龙,真该千刀万剐。   鱼宁回身,眼里亮晶晶的看着她,说道:“是呀!那我们可要创造一个新的历史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去看戏吧,这事,以后再讨论吧。走吧。”说完,两人兴致勃勃的跑出小庄子。      龙源楼   马车停在了龙源楼前,鱼宁和语柔双双下了马车,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酒楼,格局不错啊。两人看完,一起走了进去,而后一起到了楼上,寻了个可以看到下面情况的位置。   “小二,来几样你们店的招牌吧。”鱼宁笑着对站在她们面前毕恭毕敬的店小二说道,“给,这是给你的赏银。”边说边掏出银两给了店小二。   “哎!好的。”说完,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下去。   菜很快就上齐了,看着卖相,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正准备开吃,楼下就传来丝丝的乐声,侧耳一听,俩人不禁抚额。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鱼宁摸了摸胳膊,对着语柔说道:“我怎么感觉她像个怨妇啊,唱这种这么幽怨的歌。”   白语柔笑了下,伸头往下望去,只见众人的表情都是一致恶寒的看着台上的白吟霜,甚至有人听得都吃不下菜。可是,在这群人中,有一个的表现可说是让人觉得恶心极了。白语柔微微一笑,道:“宁儿,你看那人,他肯定就是咆哮马了。”   鱼宁也伸头一看,那个咆哮马正痴情的看着白吟霜,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曲子唱完后,台上的白吟霜盈盈的走下台来,捧着个盘子,穿梭在席间讨赏钱。众人原先对她的表演是表示的很热情,但是,当她唱出曲子时,众人就不知不觉的对她产生一种恶心感,所以对她的讨赏全当似而不见。当白吟霜经过咆哮马时,咆哮马不禁拿了五两给她。白吟霜愕然的抬头看着他,就这一眼,两人仿似受到电流触电一样,都痴痴的望着对方,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一样。   “哟,爷当这是谁啊,原来是富察?皓祯啊。你这个贝勒爷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歌女啊,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多隆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嘲讽的看着大堂中两两相望的两人说道。   白吟霜泪如雨下,对着多隆说道:“这位爷,请不要侮辱吟霜,吟霜只不过是想挣钱罢了。”   “你这个多隆,不许欺负我的梅花仙子。她不是歌女,她这么洁身自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咆哮马激动的上前对着多隆指手划脚说道。   多隆顿时觉得这两人是不是一类的,脑子有病啊,遂没好气的说道:“洁身自好,出来卖唱会洁身自好,这还是爷听过最可笑的一件事了。卖唱不是歌女是什么。”   “你找死!”咆哮马愤恨的一拳揍了过去,没有抵防的多隆就这么被他揍了。   在楼上看戏的鱼宁和白语柔,不满的看着咆哮马,人家多隆说的本来是事实,这人还真不可理喻。看不过去的鱼宁,拿起茶杯,加了一成的内力,把茶杯掷向咆哮马,打中了咆哮马的胳膊。   “哎呀!谁在暗算本贝勒,出来!有种的跟我单挑,别给我偷鸡摸狗的。”咆哮马在大堂中上窜下跳的大吼着。   鱼宁站起身,冷笑的对着楼下的咆哮马说道:“本姑娘暗算的,你能怎么样?还贝勒爷,我看你连猪狗都不如。这种下贱的歌女也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贝勒爷敢要吧。”   咆哮马抬头往上一看,只见站着的一女子淡粉定妆,更显五官精致,粉面桃花,更透似水柔情。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旗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足上一双同色的绣花鞋。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旗袍,脚上蹬着同色绣花鞋,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兄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看够了没!?”鱼宁冷嘲热讽的问道。   “哼,长的再漂亮也是心如蛇蝎。吟霜她这么高贵,这么美好,你们就不能有一点的良心吗?”咆哮马回过神义愤填膺的说道,好像所有人都是那么的不讲理似的。   白语柔看着他犹如神经病似的在那大吼大叫,便冷下眼说道:“鱼宁,跟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人有什么好讲的。简直是侮辱了我们,别理这种脑残。”   鱼宁平复了下心情说道:“我这不是被气了吗?跟这种人理论,还掉价了我的身份呢。小柔,我们走,别理他们了。”   “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贝勒爷呢。一切都是吟霜的错,求两位姑娘不要这样对待贝勒爷。”白吟霜眼里嫉妒的看着她们,但是嘴里说的又是另外一种话,把自己体现的多么柔弱。   白语柔冷笑道:“本来就是你的错,你竟然出来卖唱,就要做好歌女的本分。而且大清律例是有规定歌女是不能在酒楼卖唱的,你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而且,本小姐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是想在这里高攀吧。”白语柔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向来是不客气的。   白吟霜被她当面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刹时,脸色泛白。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楚楚可怜,至少在咆哮马的眼中就是如此。   “你这恶妇,呜……”咆哮马跳起来大叫道,却被茶杯给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鱼宁见他口出恶言,不禁动怒了起来,才抽起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这个举动惹得白语柔一阵笑。白语柔好笑的说道:“好了,我们走吧,再看下去,我看今晚就不要吃饭了,会被恶心到吐的,走吧。”   两人缓缓走下楼,众人屏息的看着她们。白语柔经过白吟霜时,嘴里吐出一句话:“看见你这种人真是恶心的要死。”白语柔内心的小人儿此时正在抓狂,为嘛跟我一个姓啊。   白吟霜愤恨的瞪着她们的背影,手指紧紧的掐进肉里,都出了血,她还不犹知。大堂里的人都吩吩嘲笑的看着他们,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咆哮马这才觉得自己有点丢人现眼了,赶紧带着自己的随从急急的走出龙源楼外,不管一旁楚楚可怜的白吟霜。这下,众人都说白吟霜白忙一场,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 ☆、第七章 胤禛夜访(修改) ?  白语柔和鱼宁坐进马车后,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又不由的大笑出声,笑得乐不可支。对于咆哮马和小白花的戏码,还是感到很有趣的多了,而且还是现场表演,比在电视看的精彩多了。   “还真的是只有在现场才能体现的出,那是多么的脑残一个啊。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样长成的,还真想研究呢。”鱼宁边笑边摇头晃脑的说道,“唉!我听说这家酒楼是九阿哥开的,这白吟霜怎么还能进得去啊,难道九阿哥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难不成是对那个小白花很有兴趣,历史上的九阿哥也是出了名的花心,比太子还要更甚,但没有太子那么荒唐。”   白语柔不在意的笑道:“我想九阿哥并不知道吧,要不然,这样的事情在他店里发生,他怎么会不动手呢。你也不想想,那个白吟霜可是多么的难缠,动不动就下跪,眼泪不要钱的死命往外掉。谁见了她都没辙,更何况只是一个掌柜的,若是绝了,别人还觉得你冷酷无情呢。在小白花的世界里,谁不同意她,谁就是坏人。”   九阿哥正如她们所说的,的确是不知情的。可是,今天正好八爷党全都在包厢里,也目睹了现场,知道了这件事。此时,他的脸犹如包公一样,正黑着脸看着楼下的情景,对闹事的人,恨不得一刀杀了。而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整这个富察?皓祯,那个白吟霜直接扔进青楼就行了,这种女人长的确实好看,但要整天面对着泪包子,不成疯子才怪,他才不会活受罪。   “九哥,那个女的心机可不简单啊。一心想要攀附权贵,飞上枝头当凤凰。”十四阿哥看了眼白吟霜,嘻嘻的笑道。他对这种女人完全不屑,虽然府里的女人也如此,可是她们背景好,对他有用处。   十阿哥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嗤笑道:“不就是个泪包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爷还看不上,就那个什么富察?皓祯的,那是什么眼光,还梅花仙子,听得爷就想吐。这种女人,他也想要,他眼睛是歪了,还是瞎了。”   “这件事先放着吧,我总觉得四嫂和十三弟妹,今天出现在这,不是偶然的,好像就是知道会发生这件事,而专门来看戏的。”八阿哥若有所思的转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向做什么事情,都精打细算的他,怎么会错过她们眼里的兴趣。   “看戏!?确实,要不然怎么会找了那么好的位置。这两人还真是不简单,皇阿玛也很器重她们。”九阿哥冷笑道,刚才那种情形确实是这样。她们一进来,就尽往楼上走,坐下了,还一尽地往下看,这不摆明了是来看戏的吗。   八阿哥“唰”的一声合上了扇子,道:“好了,我们就静观其变吧。既然是看戏,那我们也就好好跟着看就是了。九弟,只要这件事不掺到皇阿玛上面去就行了,其他的你看着办,先别急着动手。反正,到最后那女人照样是死路一条,何不先玩玩呢。”他到想看看,她们到底是何目的。      不知道早已被八爷党惦记的白语柔和鱼宁,她们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地方,双脚踩在嫩绿的草地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草、野花。享受着被踩时所发出的“吱吱”声,虽然觉得不文明,但在古代,这种地方,时常被人踩,也觉得稀奇。一阵微风吹来,把这里的花香吹到了上空,飘在空中上,让人闻了,心情更加的舒畅。这种香味是纯天然无污燃的香,在现代是所没有的。   两人双双坐在了早地里,双手抱膝,下巴靠在了膝盖上,享受这美丽又大自然的美景,让全身心都放松起来。   “你说,有《梅花烙》,会不会还有《新月格格》?那个专门夺人丈夫的新月格格,也是一大奇观,完全的小三样。不过,她的手段还真是厉害,能让全府的人唯她是瞻。”鱼宁兴奋的拉着语柔的袖子说道,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是多么希望有啊。   语柔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或许有吧!跟这些脑残较争,真的会短寿的。怎么,你还想和他们斗不成,别忘了,跟这群人接触久了,说不定也会变成他们的一员,你想要吗?他们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鱼宁听了她的话,脑子里想着自己若是变成咆哮马那样咆哮的样子,还有泪包的样子。顿时,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立马应道:“天啊,叫我变成那个样子,你还是拿把刀砍了我吧,这样还实际点。一想到我也成咆哮马和泪包那样子,我晚上睡觉都会做恶梦。还是饶了我吧,老实的看戏才是本分,才是正道,对,就是这样。”说完,还不由的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语柔听了,也在设想鱼宁变成咆哮马和泪包的样子。一想,顿时整个人仰躺在草地上,笑不可支的看着她说道:“我还真想看呢。你变成泪包和咆哮马的样子给我看一下,说不定啊,真的是很精彩呢。”看鱼宁苦着脸,她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别在笑话我了。”鱼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看了看天色,道:“我得回去了,我这个福晋还是有事情要处理的啊,还真忙啊。”说完,边站了起来,对着语柔挥了挥手,潇洒的转身走掉了,惹得语柔对着她的背影干瞪眼着。   白语柔也转身走了回去,反正离庄子很近,她就当是散步吧,随着夕阳走在黄昏的山间里。      走进庄子后,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就是她的终极BOSS——胤禛。白语柔不由的皱了皱眉,心想:难道他很闲的吗?历史上不是说他是个工作狂吗?   “哟,这是吹的哪门子的风啊,把四爷都吹到了这小庄子上。这里可没有山珍海味,也没有美女可观赏啊。”白语柔双手交环在胸前,调侃的看着他。其实,她私心里是想看看这冷面王爷会不会还有另外一种表情可看呢,不过,她从不抱有希望,要想他变脸,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胤禛听了她的话,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而后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道:“胡闹,爷是不是要让你看看什么是《女戒》、什么是《三从四德》。瞧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胡话,啊!”   白语柔不甚在意的说道:“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吗。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位爷屈尊下驾,找被撵的小妾来说话,我还真受宠若惊啊。还有,你别想让我对你说什么奴才的。”白语柔此时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火冒的对着他说话,仿佛不把心里的一口气发泄出来,就是不舒坦。   “好了,别跟爷置气了。你连在皇阿玛面前都没有自称奴婢了,爷岂敢!”胤禛觉得再跟她这样对下去,迟早会被她气死,还不如自己先退一步,不过,细想一下,他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了,“听说你今天跟富察?皓祯起了争执,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从德妃那出来,又被皇阿玛叫去说话,一听才知是她与那个异姓王之子起了争执,皇阿玛让他来问是怎么回事。   白语柔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遂也没什么隐瞒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跟宁儿看不过去,才说他几句话。怎么,这样都不行。”   “也不是,以后若是受了什么气,跟爷讲就是。毕竟他阿玛还是异姓王,现在还不能动他,免得……”胤禛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她懂得意思。   白语柔点点头,道:“这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和宁儿纯粹只是看戏罢了,那个咆哮马和小白花的戏可是真的很精彩啊。”白语柔一说兴奋的事,就把人的称呼给说了出来。   咆哮马!小白花!胤禛在心里灼磨着,觉得还挺适合的嘛。其实,他今天会来到这,主要是皇阿玛知道这件事,特地叫他去问的。不过,难道还原话搬给皇阿玛吗?想到这,胤禛就有点头疼了,他这个小妾还不是个安静的主啊。   “好了,传膳吧!爷今天就在这里过夜了。”胤禛不想在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反正,今天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再问的必要了。   “什么?过夜!爷,你还是回府里吧,我可不想再被人陷害了。”白语柔听到他的话,就大惊失色的说道。   胤禛蹙眉,道:“爷想住哪,爷高兴。爷会让你今晚后悔莫己的。吃饭吧!”   白语柔苦着张脸跟着他走进去,两人默默的实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   白语柔坐立不安的靠在床角,心里的小人不断的捶打着,难道真要把自己交给他吗,还没来得及想,一团乌云罩了下来,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滚起床单来了。   一夜,就是这样的过去了,可是明天照样还是会到。   ? ☆、第八章 斗嘴(修改) ?  胤禛早上神采奕奕的起来,温柔的看了眼还在睡的白语柔,轻轻的走出了寝室,要不是还要上朝,他还不想起来。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这让他心里很是高兴,也忘乎所以,不顾她的惊呼,还是狠狠的占有了她。这是他一直来自制力失控的第一次,也只有她能让他失控。   待他走后,白语柔就睁开了眼睛,他在他起身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着眼睛了。白语柔一想到昨晚,嘴里就不停的骂着:“死胤禛,臭胤禛,干嘛这么用力,不是说历史上的雍正,是不喜女色的吗,可是,昨晚上的他怎么那么卖力,好像许久不开荤了似的。唉哟,可怜我的腰啊!真是的,也不怜惜一下,我可是第一次啊,哪能跟你这流连后院的男人相比啊。”白语柔在心里为自己的少女时代做着十八相送的仪式,在现代,她可还是老姑婆一个,本没尝过那种事,听人说,很舒服,可她一点也没感觉。   想着想着,体力实在不支,又睡了下去,这种跟练武的体质是不能比的。醒来时,已是晌午了,此时的她,肚子已是饥肠辘辘了,前胸贴后背的了。   “墨儿!”白语柔叫着贴身丫环的名字。   墨儿早就在外等候了,一听见她叫,就走了进去,道:“主子,您起来啦!”墨儿边说边抿嘴偷笑着,她家主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四爷总算看着她家主子的好了。   本就不好意思的白语柔,这下,更加恼羞成怒了,气道:“好呀,墨儿,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说,一边由着墨儿帮她穿衣服,没办法,她实在没力气了,腰酸背痛的,腿脚乏力,再加上饿得很,哪里力气啊。   “主子,十三福晋在院子里等你呢。她一大早就来了,但墨儿见主子还未起,就没通报了,十三福晋也不让墨儿打扰您。”墨儿知道她家主子只是随意说说,根本没有当真。   白语柔挑了挑眉,没有应答,只是加速了洗濑的动作,一切都完了后,她赶紧来到院子,对坐在石桌前的鱼宁说道:“今天怎么又跑来了?我发觉你这个福晋当得还真是悠闲自在啊。”   “听说昨晚四爷在这过夜,还把某人给吃了。怎么样,被四爷吃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啊?”鱼宁似笑非笑的说道,一脸的暧昧的看着小柔,有这么好的机会取笑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语柔一下子红了脸,恼羞成怒,又气急败坏的对着鱼宁说道:“你不会是一大早就来取笑我的吧,你难道就没被你家爷给吃过啊。”语柔气得口无遮拦,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这话一出,不仅让鱼宁害羞了,也让院子里的下人都害羞的低下头,个个都嗤笑着,未经人事的姑娘,羞得红了脸,嗫嗫的站在原地。   “你这小柔,说的什么话啊。”鱼宁一想到胤祥,便又红了脸。想着他那次对她说的那句话,‘我虽然还没办法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请相信我,我的这颗心就是你的,请原谅我已经对你所做过的事。别急着推拒我,我想清楚了,才对你说的,瓜尔佳氏只是被我当成了额娘的慰藉,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是死心踏地的。你给我时间,让你见证我所说的话,好吗?’   这些话,真的让她很感动。所以,她也慢慢放开心,自然地对着胤祥,两人的日子真的好的没法说,不像以前,两人见了,都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擦肩而过。   语柔一见她甜蜜的样子,就知道十三爷已经理清自己的心了,而且对宁儿非常的上心,这下,她真的放心了。毕竟,在这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能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真的是不容易的。为她高兴是一回事,取笑她又是另一回事。   “哟!前几次还一副□□的脸,这次怎么变成那时知道要嫁给十三爷时,那副又娇又羞的脸呢。看来,你是被你家爷滋润的不错啊,都幸福的不着边了,小妞!”语柔调侃的看着她,也为她得到幸福而高兴。   “小柔,你不笑我就没法活了是不。”鱼宁恼羞成怒的指着语柔说道,每次与她斗嘴,她从来都没占上风,真是气死她了,“我哪有一副□□的脸,你别给我乱说。”   白语柔转身坐到石椅上,左手托着腮说道:“是不是十三爷向你表白了,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你了。看你这好像吃了蜜的样子,就知道你家爷对你是多么的宠爱了。你不怕后院着了火,听说那个侧福晋可不是省油的灯。”   鱼宁平时伶牙俐齿,这回却不知该怎么回,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白语柔。刚想回她说胤祥把侧福晋关进院子的事,就被进来的人给打断了。   这就是胤禛和胤祥进来时看到的情形,胤祥在心里不禁叹气道:“鱼宁肯定斗不过小四嫂的。宁儿虽然平时伶牙俐齿的,可在小四嫂面前,真的不值得一提。”   “小四嫂,你就放过我家宁儿吧。你不心疼,十三弟我心疼啊,求小四嫂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胤祥走过来,揽过鱼宁,搂着她对语柔说道。再怎么样,还是要安慰一下鱼宁。   白语柔以手帕掩嘴,笑了一下,道:“得,若我再说下去,我就是小人了。宁儿啊,今天看在你家这位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你要把你们俩的事说给我听才行,到底是什么样的话,让宁儿满脸春风得意,我还真的很好奇呢。”   “有什么好听的,你闲事管太多了吧!”鱼宁撇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   白语柔狡黠的看着她,“难道十三爷向你表白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吗,那还真没意思啊。”白语柔边说边围着他们转,上上下下把他们看了遍。“我还真的不相信呢,说吧,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的。”白语柔不依不饶的看着他们说道。   胤祥听了,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向他的四哥求救了,他拼命的向四哥眨眼睛。而胤禛看了,只是嘴角微扬,坐在石椅上,慢慢品尝着茶。   “向你四哥求救也没用,这里我说了算,怎样,是说还是不说。”白语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霸道的说道,对于昨晚上的事,她可是一直耿耿于怀,若胤禛识相的话,她还会给面子的。   胤祥和鱼宁对望了一眼,皆无可奈何的低着头,鱼宁懦懦的说道:“好小柔,别这样,你想知道,我下次跟你说就行嘛。你这样让我们俩很尴尬的,很不好意思的,你是想让我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不再出来见人吗?亏你还是我的好姐妹呢。”胤祥听了她说的话,宠溺的看着她,心里庆幸醒悟的早,没有失去她。否则,真的后悔莫及了,痛苦的是自己啊。   “好啦!好啦!不逗你们了。十三爷,要怪就怪你妻子,可是她先点的火,我当然要反击喽。”白语柔心情极好的笑道,又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真的是很高兴啊。“不过看你一心维护的份上,我就暂且饶过你们吧。”   胤祥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便搂着鱼宁也坐了下来,捶了下胤禛的肩膀,道:“四哥,你弟弟被人这样欺负了,你也不帮一下忙,还坐着喝茶,弟弟很伤心啊。”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爷,小柔是四哥的妻子;他怎么会帮你啊,你傻啦!”鱼宁瞟了眼胤祥说道,顺便瞪了眼语柔,惹得语柔娇笑不已。   胤祥点点头,道:“也对,四哥,你还真现实,有了嫂子,就忘了弟弟!弟弟还真是难过。”   胤禛被这“妻子”这两个字给愣住了。自古以来,只有嫡福晋是妻子,其他的都是妾,可他从来没有把那拉当成他的妻子,这个妻子的位子在心里一直都是悬空着的,始至今日还是没有。想到这,他看了一眼语柔,这个女人,他确实是动心了,但还没有把她放在那个位置上,那么,她以后会是自己的妻子吗?也许吧!既然他都有点动心了,那么他心中重要的位置就会被她占住了吧。   “十三啊,这种事,四哥可没法帮你,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胤禛似笑非笑的对着胤祥说道,对于十三弟说的话,他感到很好笑,对于十三弟能够看清他的心,能够幸福,是他最乐意看到的事。   “什么话?”胤祥傻乎乎的问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胤禛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来。   语柔和鱼宁怒目相向,一致对着胤禛。不过瞬间,两人就巧笑嫣然的来到自家爷面前,抬脚用力的踩了他们一下,同声道:“小人又如何,女人又怎么样。”说完,两人携手离开院子,独留目瞪口呆的一众下人,和两位疼痛难忍的阿哥。   ? ☆、第九章 不知天高地厚的咆哮马(修改) ?  宅女的生活也是不容易过的啊,有哪个宅女三天两头被拉出去东逛西逛的。女人爱逛街是天性,可是,这对语柔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极刑,逛街多累啊,特别是两只脚,走的可是没知觉了。她在现代的时候,就不怎么喜欢逛街,跟姐妹们一起去时,也是不怎么想逛,觉得一切都是在浪费时间,有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写写小说,玩玩电脑,也都觉得挺好的啊。   “我说你啊,今天哪根筋不对劲啊,这么早把我拉出来干嘛。”白语柔无力的任凭她拉着走,对于她的干劲,她只能以白眼视之。   鱼宁此时心里异常兴奋,她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听说那个小白花在天桥上卖身葬父,跟电视上演得一模一样,她的身价真的是要五十两的价格,许多人都在谈论她。你想啊,一个丫环一两就够了,她的可是个天价啊。这个小白花的作为明显就是来高攀的,有眼睛的人都会看,就那个咆哮马还自我感觉良好。这个NN笔下的人物,还真是极品啊。”   在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了天桥,一眼就看见小白花一身白色孝服,可怜兮兮的边弹边唱,路过的人只是看一眼,就匆匆走了过去,他们会觉得晦气,有些人只是喜欢她的脸,也就多看了她一眼,但没有人上前买她。   “唉,她在这几天了?那个咆哮马怎么还没过来。”白语柔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白花,心里想着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哭都哭个不停,而且还不费劲,脸上的妆容一点都没花,真的是很有技术啊,比现在的化妆品还要厉害。   鱼宁讥笑道:“三天了,若是有孝心的,早就把她爹下葬了,还在这里卖弄风骚,养头猪都比她好。那个白老爹看了,肯定会觉得心寒。”   “宁丫头,人家与你有仇吗?说得这么绝。”站在她旁边的康熙双手背后,微笑着说道。他来这里已经很久了,一直听着她们的话,对她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感到啼笑皆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与这个女子是仇人呢。   鱼宁和语柔双双转过头去,看见康熙和众皇子都站在她们的旁边,便异口同声,惊讶的说道:“老爷,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为什么这么冤家路窄,到哪都会遇到他们,回去要用柚水来洗一下,看是否能去晦气。   “是人都要休息的。”康熙笑呵呵的说道,“宁丫头,你说这个女人,跪在这里三天了?没人买回去吗?这是为什么?”康熙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白吟霜,她的所作所为,他已知,对于这种攀附的女人,他是十分不屑的。   鱼宁“卟”的一声,笑道:“是有人看中了她的姿色,不过人家要价五十两,没人愿意花这冤枉钱。人家是要高攀,身价只是个障眼法罢了。”鱼宁看了眼白吟霜,眼里轻蔑的看着她,又说道:“这种人买回去,家不会被捣得鸡犬不宁,我才不相信呢。”   跪在地上的白吟霜,听到她的话,激动的扑了过来,大声哭道:“这位姑娘,吟霜没有这样的想法,姑娘你这么高贵、这么仁慈、这么美好,千万不要冤枉吟霜啊。你把吟霜当成猫狗对待,都可以,就是不要这样说吟霜。”   “又是你这个恶妇,吟霜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欺负她。你还是个吗?一个姑娘家说话这么歹毒。”富察?皓祯一出场,就化身为咆哮马,他悲愤的对着鱼宁大吼大叫。而后转身扶起跪在地上的白吟霜,深情的对着她说道:“吟霜,你起来,不要跪这个恶妇。哦,我的梅花仙子,对不起,我来晚了,才会让你受这种罪,是我的不是。”   白吟霜看见富察?皓祯,双眼一亮,忙抱住了他,道:“皓祯,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吟霜,你会来找吟霜的,对不对。吟霜现在是孤苦伶仃了,没有亲人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诉说着一堆恶心巴拉的话。站在旁边的众人,都黑线的看着不分场地亲热的两个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带孝的。   鱼宁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这两个人,就会被气到,可她偏偏还爱看他们的戏,她是不是自找罪受啊。想完,鱼宁便生气的走到富察?皓祯的背后,冷嘲热讽的说道:“你这个富察?皓祯,堂堂一个贝勒爷,竟跟一个热孝歌女搂搂抱抱,你家的家教还真是好的没话可说了啊。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吃什么长成的,这么脑残。”鱼宁尖酸刻薄的骂着他,心里的火似要冲出来一样,像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吟霜不是歌女,她是我的梅花仙子,你这个恶妇,不准侮辱吟霜,她跟你又没什么过节,为何老是争对吟霜,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富察?皓祯放开白吟霜,转身对着鱼宁大声咆哮起来,把白吟霜呵护在自己怀里,生怕鱼宁伤了她。   白语柔听闻,只好无奈的拉过鱼宁,拍拍她的手,道:“跟这种一见歌女,就忘了爹妈的人,讲这些道理,他能听得懂吗!你这不是白费力气,浪费口水吗?我看啊,他现在连四书五经、孔子、孟子,都扔给他爹妈了。还有什么家教礼仪的!我说他应该要看的是《女戒》。”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富察?皓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眼里的不屑刺激了富察?皓祯。   富察?皓祯气急败坏的挥舞着双手,气极败坏的咆哮道:“你这两个恶妇,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可是堂堂的贝勒爷,你们是什么身份,还敢来说我。”富察?皓祯自以为她们只不过一介平民,遂以身份来威吓她们,让她们好自为之。   “放肆!她是我十三爷的福晋,岂容你这般没规矩。”胤祥黑着脸,上前拉过鱼宁,搂着她的腰,铁青着脸对富察?皓祯指责道,谁都不能伤害宁儿,这种人真该死。   富察?皓祯义愤填膺的说道:“就算她是皇子福晋,也不容许她这样侮辱人。你们皇室就会以权压人,难道王法就是这样的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吟霜都这么惨了,你们还欺负她。”富察?皓祯自以为是的说道,殊不知他已死到临头了。   “恶妇!富察?皓祯,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两个是恶妇,那我们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恶妇,可好?顺便也让你脑子清醒清醒。”白语柔慢步优雅的走上前,巧笑嫣然的对着富察?皓祯说道,只可惜,眼前的人,已被美色迷了眼,没有看见白语柔眼里的杀意。   富察?皓祯愣愣的看着她,心里道:她好美啊。   众人一见他的表情,就鄙视、蔑视的看着他,几乎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富察?皓祯。尤其是胤禛,他更是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富察?皓祯,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鱼宁不由分说的,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运用内力,把他扔上上空,把他当成足球,用一技倒挂金钩,把他给踢到桥下的水里。白语柔见势,纵身而起,飞向桥下,蜻蜓点水的来到富察?皓祯的上空,见他会水性,就来到他的头顶,一脚把他的头踩到了水里,繁复几次后,见他无力挣扎了,就用手一挥,把他挥到桥上,自己也跟着飞了上去。   站定后,白语柔蹲在富察?皓祯面前,轻笑道:“怎么样,舒服吗?不过,还没完啊,恶妇的凭性还没发挥出来呢。怎么样,这下脑子清醒了没,若是还没,我不介意你继续在河里洗洗。”   “直接阄了他算了,还浪费我们的力气,对这种人客气什么。”鱼宁没好气憋了一眼地上的富察?皓祯,凉凉的说道,“别以为你是贝勒爷,本姑奶奶就怕了你,告诉你,我也可以杀了你。”   白吟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跪到语柔和鱼宁的面前,道:“福晋大人,请您们大人有大量,饶了皓祯贝勒吧,把吟霜当成小猫小狗对待都可以,求你放了皓祯贝勒,吟霜感激不尽,一切都是吟霜的错,你们把错都算在吟霜身上好了。”   “吟霜,不要求这两个恶妇。”富察?皓祯缓过气来,恶狠狠的瞪着鱼宁和语柔。   “白吟霜,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为什么要听你的。什么小猫小狗,听了真让人感到恶心,女人的尊严都被你贱踏了,你可真是女人中的耻辱。”鱼宁不屑的说道。   康熙这时铁青着脸,对身旁的李德全说道:“传朕的口喻,让硕王爷好好教导他的儿子,没教导清楚,就不用来上朝了。”   “喳!”李德全鞠躬说道。   而白吟霜和富察?皓祯顿时愣住,他们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也在这里,这下富察?皓祯脑子顿时清明了些,惴惴不安的跪在地上说道:“臣富察?皓祯叩见皇上。”   “哼!”康熙冷哼了下,率着众人离开了这里。白语柔和鱼宁对着地上的两人幸灾乐祸的笑着,同声道:“活该!”   ? ☆、第十章 回府(修改) ?  康熙率领着大家来到了龙源楼,要了间包厢,大家都坐了下来。鱼宁觉得这间龙源楼真是太有名,在乾隆年间,被和亲王弘昼收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发生,也在这里终结。可以说这个九阿哥经商的手腕真的很不错,若是在现代,可以排名前五了吧。   待坐定后,康熙就发问道:“这个硕王爷的儿子怎么这么不靠谱。而且这个富察?皓祯本来是要给兰馨的,还好没有颁布旨意,要不然是毁了兰馨了。那朕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老爷,您还把女儿往他家里塞啊!这个脑残您也看得上,他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你若是把兰馨配给他,我相信,这个脑残可会做出宠妾灭妻的行为来。”鱼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康熙说道,电视上可就是这样演的,别人还觉得那个白吟霜值得同情,而公主却是一个拆散他们的恶人,这什么世界嘛。   康熙轻咳了下,对于自己的失察,感到些许的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尴尬的说道:“朕当时也没有细查,宫里人都说他十二岁抓白狐放白狐的事,觉得他品性还不错,所以就想把兰馨许配给富察?皓祯了。想必,应该会对兰馨很好,谁想到,他的德行,就是这样子的。”康熙微蹙眉,在心里想到:德妃怎么会向他推荐富察?皓祯呢,难道是谁向德妃荐言了。试想了下,硕王福晋好像有进宫,见过德妃,想必就是她在德妃面前荐言,德妃才向朕推荐的吧。   “呵,抓白狐,放白狐!他怎么什么都不放,就放白狐啊,我看啊,这是他家人夸大其词,为了尚主,才发出这谣言吧。还传什么,白狐还一步三回头,以感谢他的大恩,简直是无稽之谈。”鱼宁耸耸肩,一点也看不起那个咆哮马,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才能消气。只会占着身份欺压人,一事无成。   康熙听了她的话,也觉得颇有道理,这个异姓王虽没有什么权柄,但留着终归是祸害,还是拔了吧,想到这,便对胤禛说道:“老四,你去查查这个硕王爷,最好有什么罪证,能治得了他。异姓王终究是个祸端,不除不行。”   胤禛听了,便跪下道:“儿臣遵旨!”就算皇阿玛不除,他也会给他们一个教训,谁叫那个咆哮马用那种眼神看他的女人,他恨不得挖了他的双眼。   “起来吧,在外不必守礼了。”康熙挥挥手让胤禛起来,便又对白语柔说道:“柔丫头,还是住在庄子里吗?怎么,还不想回府吗?”康熙对于她,从来都不会摆出皇上的威仪,自然而然的就对她,好像对待家人一样,感觉她很亲切,就像那个人一样,处式风格都和她一样。可惜,他有太多的顾忌,只能委屈她了。   白语柔无语的看着康熙,怎么把话题转到她这来啦,本以为她已经没有存在感了,没想到这个□□还在惦记着她,她只好无奈的说道:“老爷,庄子里好,跟府里都差不多,又何必要回府呢。要让我回府,以我这脾气,不出三天啊,还是会被四爷赶到庄里去的,所以啊,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庄里,还是比较实际点吧。”边说边向胤禛眨了下眼,不向他示意,免得又被罚,以这种小鸡心肠的人,事后不向她报复才怪。   康熙心里有点嫉妒白语柔的自由,凭什么他忙忙碌碌的,而这丫头,每天的生活都是那么的清闲,让人羡慕,康熙在心里捶胸顿足,恨这老天不公。   “在外四年了,也够了。有些事,是没办法都保持原状的。”康熙收回心神,语重心长的看着白语柔说道。他知道她很聪明,知道他的意思,会审时度势,不会鲁莽行事。“回去了,也说不定,又是另外一个境地,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泰然自若吧。”   白语柔默然不语,心中明白一个皇家媳妇不是能永远这样,有些事情若是过了,皇家是不会容得下你的。康熙已经很包容她了,他的偏袒,她能感觉得到,但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对她。想到这,白语柔只得应道:“语柔知道了。”   康熙见她应了,也不再说什么,便对着众阿哥说道:“该回去了!”说完站了起来,领着众阿哥走了出去。走出门口时,又回头说道:“老四和十三,就不用跟来了,你们四个先回去吧。该处理就不要拖延了!”康熙叹了口气,做老子的就是事情多,奏折都批不完了,还要管儿子和儿媳之间的事情。   “是!”四人异口同声应道。   康熙点点头就走了出去,一众阿哥都若有所思的跟在康熙身后走了出去,那气氛有点诡异。      待他们走后,四人又坐了下来,一阵无语,四人对望几眼,胤禛便说道:“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回府吧!”他看着白语柔说道。   “你确信要我回府吗?你不怕你后院又着火吗?我跟福晋势不两立,你可别想着我会向她请安,门都没有。”白语柔觉得有必要先提醒他一下,免得两面都不是人。“或许,我在你眼里,确实胆大包天,但我就是这种性格,所以,你也别想我会改变,我是不会讨好谁的。”   胤禛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爷会和福晋说的,而且她还在禁足中,爷免了你每日的请安,你就在府里好好的呆着,奉例什么的,爷会让高无庸给你的。”他知道她这种人,不能以平常的方式对待,在所有女人中,她确实很特别。   白语柔见他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得寸进尺了,便笑道:“那先回去吧,我东西收拾一下。那我住的还是四年前的那个院子吗?”   “不是,在爷书房旁边。天天都有人打扫,所以你只要把你的东西带回去就行了。”胤禛面无表情的说道,但细心点就可以发现他的嘴角是向上微扬的。   胤祥和鱼宁两人抿嘴偷笑,被白语柔白了一眼。“那走吧!”说完,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走了出去,一想到她以后的自由,她的心情不由的跌落在了谷底,提都提不起来。      回到四爷府,什么地方都没去,就直接回了他给她安排的院子,在房里捣鼓了半天,总算都布置完成。白语柔走向桌前,瞪了他们一眼,而后坐下道:“就知道喝茶,也不帮个忙!”   鱼宁正要说话,被进来的那拉福晋及一众女人给打断了。那拉福晋眼里现出恨意,但嘴上还是说道:“爷,语柔妹妹竟然回来了,为什么不通知妾身呢,好让妾身有个准备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福晋啊!”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府里的内务事都是由她来管,你没有插手的份。   白语柔可笑的看着她,怎么瞧都觉得这个那拉氏,是个胸无点墨的女人,历史上怎么会说她贤惠呢,还真搞不懂。这么明显的话意,她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难道她以为,她回来是为了□□,这怎么可能。   “爷记得你还在禁足当中,怎么,想通了,来给她道歉吗?”胤禛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拉福晋被噎了一下,双手紧握,吸了一口气,道:“妾身告退。”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心里在想:她堂堂一个福晋,怎么可以向一个小妾道歉呢。那她的尊严何在,家族严面何存。不急,既然她在府里,有时间是可以对付好她的。   众女人见福晋都走了,再留下来也没意思,便也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只是眼里的狠毒让人看了触目心惊啊。   她们走后,胤祥呼了口气,道:“四哥,我现下觉得,你这府里的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胤祥一想到那些眼神,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弟弟府里的女人还没这么恐怖。”想一下,不由的感到很庆幸,由宁儿治着那些女人,谅她们也不敢怎么样。所以说啊,娶福晋要娶像宁儿这样的人,才能管理得住后院。   “小柔啊,女人的战场才是最可怕的。你一定要警惕啊,尤其是那拉氏,不能小瞧她啊。”鱼宁一脸担心的看着语柔说道,“我可不相信,府里已逝的孩子,她没有动手过。”   白语柔拍了下她的头,笑道:“你别大惊小怪,这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若是她们过份了,我不介意让她们病死,或离奇死去的。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使毒高手,解毒也是一流的。府里的孩子是不是她动手的,也不关我的事,四爷自会处理吧。”说完看了眼胤禛,见他脸色很是愤怒,便知道他会动手查这件事的。   胤禛站起身,吩咐道:“你先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跟高无庸说,他会替你准备的。爷还有事要做,先走了。”胤禛见她点头,也就没说什么,就走了出去了。   “那小四嫂,我们也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找您。”胤祥拉起鱼宁,边说边走了出去,那副样子,像是被人追债一样。   白语柔好笑的看着他们,她又不是什么怪物,跑得比什么都要快。摇了摇头,看了一下现在的新房子,也没办法说什么,就着目前的情况,她也只能接受了。现在,她要养足精神,应付这府里的女人才行。以后的路还长着啊!   ? ☆、第十一章 搬家还是要看黄历的(修改) ?  一大清早,府里的众女人纷纷来到那拉福晋的院子来请安。以前从来都是快到点了,才会请安的女人们,这会却有致一同的一起来了。一众女人,说说笑笑,打发着时间。虽说福晋被禁足,可也没说,不让她们来请安。所以,每天例行的请安还是必不可少的。   那拉福晋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眼角一直瞟向门口,似在等着什么人。她没有把高无庸的话放在心里,她直觉认为爷不会这么不守规矩,会让白氏免了每日的请安,这让她福晋的脸面往哪割呢。   武氏见了,心里了然的一笑,对于福晋的作法,她可是不苟同的,区区一个格格,便让福晋失了身份。武氏笑着对那拉氏说道:“这个白氏,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过来请安,难不成是身体抱恙了。可是,没听说过啊!”她私心里最好福晋与那个白氏闹翻,这样,爷就会对福晋失了心,那么去后院的机会多了去。   那拉福晋放下茶杯,对站在旁边的孙嬷嬷说道:“孙嬷嬷,你到听语院看看白氏。”她一定要给白氏下马威,回了府,就一定要听她的。   “是,福晋。”孙嬷嬷扯高气昂的走了出去,众女人眼里揣着幸灾乐祸,兴致勃勃的等着看好戏。听说爷了白氏,还斥责了福晋、年氏和李氏,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呢。   孙嬷嬷来到听语院,看见白语柔的丫环墨儿站在门前守着。便上前说道:“我奉福晋之命,是来看看白格格,为何这个时候还不到福晋院里请安。其他的主子可都在等着白主子了!请白主子尽快去福晋院里请安吧。”   墨儿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不屑的看着孙嬷嬷,道:“昨天,爷已经免了我家主子每日的例行请安了,让你家福晋不用等了!”   “可福晋没有收到爷的旨意,你可别胡弄我,快叫你家主子去向福晋请安吧。”孙嬷嬷气势汹汹的说道,平时占着福晋给她撑腰,她可是在府里是横着走,都没人敢反驳的。   墨儿还是不为所动,眼皮都不抬的说道:“叫你家福晋去问爷吧!而且,福晋还欠我家主子一个道歉,等福晋道完歉,我家主子再请安,也不迟啊。不过,就算道完歉,我家主子未必会去请安。你说是吗,孙嬷嬷,不要以为你是福晋的奴才,就在这里狐假虎威。”   “你……,哼,别得意,我叫福晋来说。”孙嬷嬷一时噎语,只好放下话,转身走出听语院。   墨儿看着她的背影,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继续当个石人。      孙嬷嬷回到福晋院里,面上很委屈的对着福晋说道:“老奴去了听语院,白氏的丫环说爷免了白氏每日的例行请安,不让老奴去叫白氏。”   那拉福晋听了,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我没接到爷的命令,这个奴才竟敢胡说八道。一个奴才竟这样无法无天,她还反了是吧,以为本福晋治不了她吗?”   “是啊,老奴也回了,但是她说,福晋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爷,而且还说……”孙嬷嬷说到后面,就有点懦懦的不敢说下去了,眼神不安的看着那福晋。毕竟那种话,真的是有削福晋的面子。   “她还说什么,尽管说!”那拉福晋严厉的质问道,心里早已气得不知如何了。   孙嬷嬷一听,就马上应道:“她说福晋还欠她家主子一个道歉,等福晋道完歉,她家主子再请安也不迟。还说福晋您就算道完歉,她家主子未必会向福晋您请安。”孙嬷嬷说完,就静静的站着,等着福晋的反应。   那拉氏气得全身发抖,说道:“反了,反了,我今天不给这个奴才点颜色看看,我这个福晋还有什么颜面。走,去听语院!本福晋定要收拾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奴才,让她知道奴才该做什么,不该说什么。”   那拉氏率领众女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听语院。站在门前的墨儿轻蔑的看着她们,心想:今天还真是多灾多难啊,她家主子头一天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了。   “就是这个狗奴才说的吗?孙嬷嬷。”那拉氏一进去,就恶狠狠的盯着墨儿,她看白氏不顺眼,自然而然看她的奴才更加不顺眼,更何况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是的。”孙嬷嬷得意的看着墨儿说道,心想:看她今天怎么治这个死丫头,竟然说她狐假虎威。   “来人,给我掌嘴二十下,让她知道什么是以下犯上。”那拉福晋厉声说道,恨恨的看着她。   “喳!”孙嬷嬷和福晋的大丫环上前,走到墨儿面前,还没打下去,就被她一掌打到了地上,那掌只用了两成的功力,就让这两个人躺在地上痛苦□□着。   那拉福晋惊讶的看了眼墨儿,道:“她们可是奉我的命令执行,你敢违抗不成。”那拉氏想不到她竟会功夫,而且还很高的样子,这样的人在白氏身边,可是一个威胁。   “能治得了墨儿的,只有我家主子一个。墨儿是我家主子的奴才,不是福晋您的,您没资格动墨儿。福晋,请回吧!别让自个儿再失了脸面,得不偿失!”墨儿冷漠的看着那拉氏说道,“而且,墨儿劝您,还是别动手的好,墨儿是个练家子,这些人还不够墨儿塞牙缝呢。打了福晋的人,不是落了您福晋的面子吗!”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丫环,也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李氏上前,指着墨儿说道,“就算你家主子也保不了你,爷最痛恨没规矩的奴才。”李氏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就是因为白氏,她才会被爷惩罚。   墨儿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不说一句话。心里却在埋怨自家主子怎么还不出来。想着想着,门就开了,只见白语柔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缓步走向树下的石桌前,坐在了石椅上,就像欣赏一件物品一样,看着那拉福晋,微笑道:“凡事,适可而止比较好;不要落了面子,丢了权柄,那才叫得不偿失。你说是吗,福晋!”   “再说了,你堂堂一个福晋,府里有这么多的格格,偏偏只争对我一个,我还真想不明白,你的目的到底何在。”白语柔阴鸷的眼神一闪而逝,看着她说道。刚才在房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很愤怒,若是不好好治治她,以为她真怕了她了。   那拉福晋脸色青红皂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瞪着她,心里很是不甘。   “白语柔,你别太过份。我定要让爷惩罚你,爷还是最宠我的,你别得意。”年氏上前,大声宣布她的所有物。   白语柔好笑的看着她,觉得她还真是有够幼稚的,笑道:“这个跟我有关系吗?你这人还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就知道用四爷的宠来压制我,你还真没有人格,果真是包衣奴才出生的,一脸的奴样。”      “闹够了没,成何体统。”门口响起胤禛冷冰冰的声音,一干女人赶紧换上温柔的面孔,转身盈盈的向自家爷请安请起,她们可不想在爷的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可是,胤禛看都不看她们,尽直走向白语柔,坐到了她的旁边,对着众女人说道:“以后白氏免了每日的例行请安,还有,你们也不许到她的院子里找她,就算在任何地方碰见了她,也不许打扰她,还要自行绕道,知道了吗?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福晋,你留下!”说完,最后对着福晋严厉的说道。   众人走出去后,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拉氏,道:“你把爷的话当耳边风,是吗?谁准你出院子的。怎么,爷让高无庸传话,你没收到吗?还是说,你故意当做不知道,看来爷的威严在你面前,你一点都不怕是吧。看在弘晖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好自为之吧。回去吧!”   那拉氏福了福身,僵硬着身子走了出去,心里装着满腔的恨意,她发誓,她一定要让白语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爷为她,几次都削弱她的面子,她跟他可是少年夫妻啊,他怎能这样无情的对待她呢。   白语柔怜悯的看着她的背影,今年是康熙四十三年,她的打击会更加的大,但是,她可不会出手救她的儿子,就算不想让弘历登基,她也不会让弘晖登基的,谁叫她和那拉氏是誓不两立,若是她儿子登基,她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来整治她呢。   “谢啦!本来不想这么僵硬的,可是,心里就是不想屈服。”白语柔微笑的看着她,她知道让他难做了,他没有不明是非的处理,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胤禛点点头,道:“爷知道,但是,只要不要太过分就行了,毕竟,她福晋的身份还是在的。”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白语柔点点头。   这件事,也就此揭过了,但在众人心中,已是埋下根了,知道在府里千万不能得罪白氏,否则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 ☆、第十二章 弘晖伤寒(修改) ?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辰时,吃过早膳后,语柔百无聊赖地趴在了桌子上,无精打采的盯着门口看,眼里闪现捕捉猎物的兴奋眼神以及想要看戏的兴趣。让站在一旁的墨儿,黑线的看着她家的主子不知又在发什么抽了。   这时,外面闹哄哄的。语柔挺直身体,疑惑的听着,只听外面有众多的脚步声,没有规律的乱走着,似是慌张的脚步。这让她有点好奇了,便对墨儿说道:“墨儿,你去外面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这么吵,不过,不要太显眼了,我们才刚回来。不要给人添了把柄。虽然没有把柄,但还是有人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惩罚。”   “是!”墨儿点头,而后走了出去。回到府第之后,行事没有以前那么自由,步步都要小心,免得被人随口冤枉。害了她家主子,就完了。   不一会儿,墨儿走了进来,淡淡的说道:“是世子得了风寒,好像情况不乐观!”这个福晋肯定做了不道德的事情,才会祸及她的孩子的。   弘晖!?也是,今年好像是康熙四十三年,他死的时间好像就是八月的。天命不可违,不关她的事。于是,便吩咐墨儿,道:“别去瞎凑合,关门做自己的事。竟然是福晋的儿子,关我什么事,她过不好,是我最乐意见到的事。”   “主子,墨儿想,爷可能会让你去治世子的吧。”墨儿把心中的猜测给说了出来,听说四爷好像对世子抱了很大的希望呢。而自家主子,医术又高超,怎么可能避得了这关呢。不治的话,皇上肯定会怪罪的。而且主子的“药王”称号,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毕竟医者父母心啊。   白语柔挑了挑眉,左手摸着下巴,思索着,道:“也是,不过,等他来了再说吧。我心情好了,我就去治!”不是自己的孩子,她才不会焦急呢,照样生活着。      弘晖的房间里,一众女人围在里面,假仁假义的安慰着,惺惺作态的拭着没有存在的眼泪。那拉福晋伤心的哭着,摸着弘晖的额头。   胤禛冷声的问着把脉的太医,“胡太医,弘晖怎么样?”他很担弘晖出事,毕竟他对他是抱有很大的希望,而且他的子嗣艰难,对以后的帮助更是困难。   胡太医把着脉,胆战心惊了下,对于这世子的中毒,他可不能说出来,这可是后院女人的事了,他低下头说道:“若是不赶紧把烧退了,撑不过明天。”   胤禛听了,脸刷的黑了下来,冷冰冰的说道:“弘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爷诛了你的九族。”对于他所说的隐讳的话,他没有心思理会。   “是是是!臣尽力而为。”胡太医发抖着身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心里却苦着脸,这下要怎么治呢,算了,先把烧给退下去,撑不撑的住,只能看世子的照化了。   胤禛虽然心痛,但不会在人前显现出来。他的子嗣本就不多,若是弘晖没了,就剩李氏的儿子弘昀和弘时了。李氏是汉人,对自己没有多少帮助,就算有儿子也没用,毕竟满人的孩子比较有胜算。但是如果出众的话,也不一定要满人的儿子。   房间里闹哄哄的,本就心烦的胤禛,铁青着脸,对着他的女人们说道:“都回去,别在这里吵闹。”对于她们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众女人见他发怒,只好不甘愿的退了出去。但是,私心里都是希望弘晖不要好。有儿子伴身的人,都是希望这样,没有儿子伴身的,也是一样的想法。   孙嬷嬷见福晋伤心,便上前说道:“福晋,奴才听说白格格医术绝顶,或许能治好大阿哥。福晋何不让她治大阿哥的病呢!”   福晋听了,哽咽着说道:“她不会帮我的,我不会去求她的。”再难过,她也不想求自己的仇人,这不是在打她自己的脸吗?可是,若是不去,她的晖儿就要……,想到这,她有点无措了。   “福晋,现在这个时候,最好把什么恩怨都放下,救大阿哥要紧啊。”孙嬷嬷劝慰道。她何尝想要低头对那个白格格示好呢,可是大阿哥是福晋的希望,望不能出事的。   胤禛在旁若有所思,可是,一想到福晋跟她的恩怨,以她的脾气确实不会帮忙。这下,也只有让那拉氏放下身段去求她,才有机会。对于福晋的执着,胤禛着实气愤,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什么面子,儿子比面子还重要吗?   福晋紧紧的绞着手帕,踌躇万分,看着弘晖难受的样子,她又心疼万分。是呀,她不能拿弘晖的命开玩笑,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没了怎么办,而且她又怀不上。不行,她一定要让弘晖好好的。为了她以后的地位不受影响,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晖儿的命。   “好,我去求她。”福晋坚定的说道,站在一旁的胤禛松了口气,但是,他没把握白语柔会不会答应。以她那个脾性,十匹马都拉不动她,也让她回不了头。   胤禛叹了口气,道:“爷陪你去吧。”至少,或者她看在爷的面子上,也会宽容点吧。   那拉福晋惊讶的抬起头,而后回过神,喜极而泣道:“谢谢爷。”由爷陪着她最好了,这样她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弘晖是爷的儿子,爷当然希望他好。”胤禛说完,就走出房间,那拉福晋赶紧跟了上去。      来到听语院,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墨儿在房前守着,其他的奴才一个都没看见。墨儿见到他们,福了福身,道:“给爷请安,爷吉祥,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墨儿从不称奴婢,因为她没有卖身楔,她是自由身,只效命白语柔,因为她的命是她救的。   “你家主子呢?”胤禛问道,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懒在床上,从没见过这么懒的人,能坐就绝不站,能躺着,绝不坐着,他对她已经很无奈了。   “在房里看书!”墨儿不卑不亢的说道,真的如她所料,会找主子为大阿哥治病,可是就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答应还是个问题。   胤禛和那拉福晋对视一眼,就走了进去,看见白语柔一手执书,一手喝着茶,一派的悠闲,那拉福晋心里很是气愤。但是,现在她有求于她,只好忍耐着。   白语柔早就知道他们来了,她还是不慌不忙的放下书本,边喝着茶,边对他们问道:“有事?”知道他们的来意,但还是要问一问的。   “妹妹,我求你,救救弘晖!”那拉氏咬着牙,上前请求道,眼里哀求的看着她,焦急万分的等着她的答案。   她这样的举动让白语柔很讶异,她以为她不会来找她,想不到她会放下身段,母爱的力量真的很伟大。可是,她自己也很矛盾,因为弘晖的命运天注定,她不能改变的,反过来又想,既然要改变历史,但也不想让那拉氏的儿子继承皇位。否则,她的下场肯定不好,她与福晋可是死对头。怎么办,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那拉氏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心里着急的很,遂又恳求道:“妹妹,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陷害你。请你原谅我吧,救救弘晖吧,他是我的命根子啊。我们先暂时放下怨吧,事后怎么处置随你,只要你救好弘晖,就行!”   白语柔瞪大双眼看着那拉氏,她没听错吧,那拉氏竟然向她道歉。不过,她没遗漏那拉氏那一闪而逝的恨意,就知道她的道歉肯定不是出自真心的。白语柔坐了下去,右手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打着,思考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救,唉,这时候若是鱼宁在的话,她还可以有个商量的对象。鱼宁!?对啊,叫人请她过来,不就得了,真是笨啊。白语柔不禁敲了下自己的脑袋。胤禛和那拉氏见到她的动作,有点疑惑。   “爷,能否派人请十三福晋过来一下。”白语柔抬头对着胤禛说道,“等十三福晋过来,我再决定要不要治。”这件事情还是要与鱼宁商量一下,她私心里可是不想救的,可鱼宁的想法说不定是另外一种呢,她何不听听她的意见,再做决定。   那拉氏心急,刚踏出一步,就被胤禛拉住,那拉氏回头,只见爷对她摇了摇头,制止她的行为。胤禛对着高无庸说道:“马上派人去请十三福晋过来。”说完,便拉着那拉氏坐了下来。   “喳!”高无庸对那拉氏的转变有点惊讶,这么高傲的福晋竟会低声下气的求白主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但这也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议论的事。   高无庸出去后,房里一片寂静。白语柔不咸不淡的说道:“爷和福晋先喝杯茶,等她来了再说吧,在此之前,也不要来催我了。”白语柔边说边彻茶,打断了那拉氏还要说的话。   那拉氏无法,只能喝着茶,心里对白氏的恨,更是提升了一层,若是她的儿子出了什么事,她会把所有的罪都会让她承受的。   三人相继坐着,一时无语,只是喝着茶,等待着。   ? ☆、第十三章 救弘晖(修改) ?  鱼宁来到听语院时,就看到三人不言不语,只是喝着茶,心里感到很奇怪,这是什么组合啊,气氛这么沉重。尤其是那拉氏一脸的愤怒和焦急,让鱼宁甚是奇怪,但她也不急于知道她为何这样,先解决小柔的事情再说吧。   “小柔,你十万火急的催我来,干什么啊?不会是让我来看你们喝茶吧。”鱼宁笑着走了进来,问道。对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感到好笑,一边是冰块王爷,一边是火药味十足的福晋,她还能这样淡然的喝着茶。   白语柔站起身,小跑走到她面前,以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对着她说道:“你随我来,有事跟你商量,这件事我还没办法自主,所以才找你来商量一下。”白语柔边说边拉着鱼宁走到里间的房子,并关上了门。   “宁儿啊,今年可是康熙四十三年,这府里可是有一件大事,现在已经发生了。”白语柔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没有讲得很明白,像是猜谜一样的说了出来。但她相信鱼宁肯定猜得出来,她也不着急的看着她的反应。   “康熙四十三年发生的事?”鱼宁抬头喃喃的说着,一边思索着,突然灵光一现,激动的说道:“是弘晖,对吧!”想到这件事情现在就在她们眼前发生,可真是惊心啊。   白语柔点点头,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是救还是不救!当然,在我的私心里,我可是不想救的。毕竟,我跟那拉氏有恩怨,就算我不希望弘历即位,也不能让弘晖即位。否则,我的下场是怎么样,你应该清楚吧。”唉!想不到作为大夫,也是一件悲哀的事啊。   鱼宁分析着:那拉氏现在对小柔恨之入骨,就算小柔救了她儿子的命,她未必会感激,只会变本加厉。可是,现在连四爷都来求她,如若不救,将来小柔是不是会被四爷记上呢。历史上的雍正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最是记仇的一个。唉,这雍正怎么跟那拉氏一样的心眼呢,这救与不救,岂是她们现在说了算。   “小柔,我看救了吧。反正从梅花烙出现后,这已经不是正史了。况且,以你的武功和医术,他们想要对付你,可是一件艰难的事,而且现在离康熙驾崩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来是个未知数,不会一成不变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弘晖敢动你,我就斩草除根,看他怎么蹦达。”鱼宁认真的对语柔说道。   “真的要救!?”白语柔不确定的问道,必竟这样一个未知数放在身边,可是一个□□,随时会爆的。“救了,可是在我身边会增加一件麻烦的,那可真是没利益啊,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鱼宁坚定的点点头。白语柔也就不说什么了,便道:“好吧,听你的,我救。”说完,白语柔站起身,走至门前,打开门,回头对鱼宁说道:“走吧,我想他们已等急了。说不定,若是弘晖没有救好,这个那拉氏肯定会把这个罪定在我身上的。”   语柔说完便走了出去,鱼宁跟在她的身后,两人走到胤禛和那拉氏面前,白语柔说道:“带我去弘晖院子去吧,免得迟了,福晋肯定会记恨的,虽然不是我的错,但也是会迁怒的吧。”语柔不屑的看着脸部已经在扭曲的那拉氏,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对于有仇的人,她从来可是不客气的。   胤禛欣喜若狂的站了起来,看着他的举动,白语柔就知道他对这个儿子寄予很大的希望。胤禛率先走了出去,那步伐走得很快,这也说明了,他心里很着急。他对语柔争对那拉氏的问题并不放在心上,对于这个福晋,他已经很失望了。可是,弘晖毕竟还是很有才华的。   白语柔和鱼宁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表情那个叫无奈啊。那拉氏虽然很高兴她能救弘晖,但是,这表示她以后对着她要礼让了。爷虽然还未对她倾心,但那是迟早的事,就从爷免了她的请安之后,她心中就非常的忐忑不安。   四人来到了弘晖的房间,白语柔什么也没说,就靠近床,坐在了床沿,伸手搭上了弘晖的脉搏,细细的把脉着。一会儿,白语柔疑惑的看了一眼弘晖,心想,史书上不是说他是得风寒而死的吗?怎么,这个脉像不像是风寒,而是中毒呢。看来,历史也是有错误的,完全不能参照的。   胤禛见着她一脸疑惑,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胡太医的诊治,出了问题吗?若是弘晖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要诛了胡太医的九族。   “太医怎么说?”白语柔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看下是否太医有没有隐瞒病情,应该会吧,太医们都想明哲保身的做人。   那拉氏心急的说道:“胡太医说只要烧退下来,就没事,若没退,就……”那拉氏说到最后便哽咽的说不出来,一想到太医说的话,她就伤心难过。   白语柔听了那拉氏的话,心中对这些太医的明哲保身有点不屑,这么清楚的脉搏,竟称是伤寒,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白语柔想到这,伸手轻轻按上弘晖心脏的位置,细心听了下,道:“心跳快而慢,规律不一!”而后又探了下鼻子,道:“呼吸困难,有点虚脱。”碰了下身体,道:“神经肌肉麻痹,有点僵硬。”   胤禛和那拉氏每听她说一句话,便紧崩着神经,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最后,胤禛定了定神,道:“这是为什么?”这种症状不像是伤寒,难道胡太医隐瞒了病情。   白语柔检查完后,转身面对着他说道:“中毒了!这很明显的症状,还看不出来吗?”   “中毒?什么毒?会要晖儿的命吗?”那拉氏快步走到白语柔面前,双前紧紧抓着白语柔的肩膀,急急的问道。   白语柔拨开她的双手,慢吞吞的说道:“他中了断肠草,他是不是有呕吐、腹泄、腹涨。”而且还喝了伤寒的药,两药相冲,让情况更为严重,但还好能及时治得了。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的。”孙嬷嬷在旁,激动的应道,心里虽然很不屑她,但还是很佩服她的医术,竟能准确的说出大阿哥所有的症状。   白语柔点点头,又说道:“那胡太医有开药方了吗?你们有给他吃了吗?看这个脉像,你们好像是给他喝了,病情才会加重的吧。”白语柔对于孙嬷嬷的激动,采取无视的态度,看着她一脸的菊花样,就想吐,跟新还珠格格里的桂嬷嬷一样的坏。   “胡太医开的药有问题吗?”胤禛冷静的问道,两手却是紧紧的握成拳,说明他已经很愤怒了。   白语柔摇摇头,道:“若是一般伤寒,他的药没开错,可是,这药是会冲突的,所以他的病才会变得这么严重。而且,这么明显的中毒,太医既然连提都没提,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不过,没事,还是有的救的。”白语柔对太医的事,也只能点到为止,对于他如何和处置,已经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了。   胤禛惊喜的看着她,心里很是激动,虽然不怎么喜欢那拉氏,但他还是很疼弘晖的。   “你来写吧,我来念配方。”白语柔随意的靠在床沿的柱子,懒散的说道。   胤禛听了,让人准备笔墨,便坐在了桌前,拿起毛笔,道:“说吧。”   “用三黄汤,也就是黄岑、黄莲、黄柏,再加一药,甘草来灌服,或者用金银花榨汁和黄糖灌服。还有一种偏方:鲜羊血,趁热灌服也是可以解毒的。”白语柔仿若事不关己,漫不经心的说着。   胤禛和那拉氏错愕的看着白语柔,那拉氏小心翼翼的问道:“就这么简单。”一般大夫都是开了一连串的药,她怎么就那么简单。   鱼宁在旁轻笑出声,道:“四哥,小柔可是江湖人称的药王啊,她开的药就是这么古怪。可是,药效是出奇的好。”   胤禛听了,心里暗暗心惊。虽然他没有涉及江湖,但是他也知道药王这个人,没想到,竟是在自己身边。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的任务也完了。接下来的事,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别再来找我。”白语柔淡淡的说道,优雅的站起身,对着鱼宁说道:“走吧,到我院里,我们俩好好聊聊天,我快闷死了。”   鱼宁笑着应道:“好啊,走吧。”   两人看也不看胤禛和那拉氏一眼,就走了出去。   胤禛把手中的单子交到那拉氏手里,道:“你按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赶紧熬了,让弘晖喝下。相信爷,爷是不会害自己的儿子的,这个药王的事,爷听说过,这个可是难请的主,这次能让她给弘晖治病,也是我们的运气好,碰到的是药王。”   那拉氏见他这么说,也消了心里的疑虑,把单子给孙嬷嬷,道:“孙嬷嬷,你亲自去熬,不许人接手。”   “喳,奴才肯定会注意的。”孙嬷嬷接过药方,就走了出去。   ? ☆、第十四章 康熙召见,与德妃对峙(修改) ?  三天后,弘晖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这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已,本该是快死的人,竟然还活灵活现的,这还真的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个白氏医术这么高超,这种无色无味的毒,都能被她发觉。   康熙得知是白语柔治疗的,便宣召她进宫。白语柔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李德全,无奈的说道:“李公公,皇上他召见我是有什么事吗?”白语柔也不抱有希望,他会答复她,这个李德全可是相当的称职,对康熙那是一个忠心,要不然康熙不会这么器重他。   李德全笑容可掬的说道:“小主子,这咱家就不知道了,您随咱家进宫就是了。皇上的事,不是咱家可以过问的。”李德全侍候皇上已有几十年了,对他的行事作风都已了然,皇上皱一下眉,他也知道皇上想什么。但他一个奴才,知道太多的事,本是不该,但能关紧嘴巴,才能保重性命,这也是皇上看重他的原因。   白语柔沉默了一下,便笑道:“那就麻烦李公公带路吧。”白语柔套不出什么话,也只好无奈的跟在了李德全身后,步进那红色的紫禁城。      来到御书房,见只康熙埋头批阅奏折。要说康熙这个人,他奠下了清朝兴盛的根基,开创出康乾盛世的大局面,是一位英明的君主、伟大的政治家。康熙一生勤政,“勤政实为君之大本,怠荒实亡国之病源”。这就是康熙的写照,能成为现代人称为的千古一帝,也是努力的成果。   语柔甩了甩帕子,行礼道:“语柔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她不明白康熙传她进宫是何意,但也知道不能着急。   康熙从案上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起吧,赐座!”康熙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在府里的行事作风,他心里已经了然了。   语柔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着康熙开口。她相信,她从回府那天,就被人监视了起来,这人除了康熙,也没有别人了,就是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说是你治好弘晖的,所有太医可都束手无策了,就你一个药方,弘晖现在活蹦乱跳的。”康熙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眼神深邃。康熙的儿子,眼睛大多长得像他,怪不得他的儿子都是清穿女的抢手货。   语柔听罢,微微一笑,道:“这可能是误打误撞了吧,可能是弘晖命不该绝,让语柔捡了个便宜吧。不过,再怎么说,语柔也是江湖人称的药王。”语柔自信满满的说道。   康熙深深的看着她,冷声说道:“怎么?江湖上人称药王的人,怎么会是误打误撞了呢。别在朕面前甩这些花招,那是没用的,朕一点都不昏庸。这个药王的称号,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吧。朕派人查了你的事,可是你和鱼宁在江湖上的事,朕是一点都查不到。”   “药王这个称号,又不是我想要的,别人敬我,才这么称我的。语柔自小对医术知之甚深,医术精湛的话,语柔可就不敢说这个大话的。况且,语柔在江湖上的行事作风没有那么高调,在别人眼里,语柔就是他们心中的活菩萨。”语柔不以为意的说道,一个大夫而已,这个康熙有必要小题大做吗。   康熙其实也不是在争对她,一个皇家媳妇医术精湛,这可是少之又少。不过,据暗卫报导,是老四和老四福晋去请求她,而她当时还没有答应,竟叫来老十三的福晋,两人在房里商量了什么,这个就没办法得知了。可是,就因为跟老十三的福晋商量好才救,这让他不由的深思熟虑了起来。   “那天为什么要找鱼宁丫头来?”康熙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进入主题说道。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本不想怀疑她们的,可是作为皇帝,必须为江山的事为主要的。   白语柔心中冷哼:做皇帝都是多疑的,这还真的是一个共同点,绝不让危机威胁的自己。   白语柔转了转手中的帕子,一会儿才说道:“皇上,您应该知道语柔和福晋可是有过节的。我这人小心眼,记仇的,我当时可不想救弘晖的,又因为爷和福晋请求。所以,我当然要找最好的姐妹问一下意见喽,这难道都不行吗?”   “怎么?让你救弘晖,你都不想救。”康熙挑了挑眉问道。   白语柔点点头,道:“并不是所有的医者,就一定要救人。不过,可能我就是个例外吧。给自己身边装了一个危险物品,那可是不明智的做法,我从来都不会让自己不好过的,所以,这件事当然要慎重的考虑才好啊。”   康熙叹了口气说道:“老四的子嗣本就单薄了,看来,还要再赐几个格格给老四,好繁衍子嗣。”   白语柔听了,嘴角一抽一抽的。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女人好像不要钱似,往人府里扔。   “李德全,上次德妃说要把四品典仪官凌柱之女,钮祜禄氏?子瑜要赐给老四,那就封个格格,抬进老四府里吧。”康熙转头对着李德全说道。   钮祜禄氏,这个可是弘历的母亲啊。这个时候进去,不是给那拉氏添堵,而且还是以胤禛的子嗣单薄为由,塞进府里的,不把那拉氏气的够呛,才怪。可想而知,这个钮祜禄氏的生活,以后可能会很精彩,先替你默哀吧。   “丫头,等一下你到永和宫,把钮祜禄氏带回去,并传朕的口喻,赐钮祜禄氏为胤禛的格格。”康熙看着白语柔说道,“让李德全带你去德妃那领人吧。知道吗?你真的很像她,跟她一样的行事作风,宁丫头也是,觉得你们三个好像是一个世界的。”   白语柔愣了下,对于康熙口中的那个她,很是好奇,但也不想问,只能静静的看着他。她知道康熙会说给她听的,所以静等就是了。   康熙看着她,似又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他叹息道:“朕此生能遇见她,是朕一生的福气。可是朕的职责,不容朕身边有个不安定的因素在,因为,皇玛嬷一再告诫朕,千万不能学皇阿玛,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康熙说完,神情哀伤,一生的挚爱,只能这样割浅着,只能伤害她,冷落她,不能去保护她,这让他多么痛恨这样的身份。   白语柔看着失神的康熙,没想到千古一帝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真的让人很震撼,不过,就不知这个人是谁,能在康熙心中留下这么深的印象,她好想认识一下。   康熙回过神,对她说道:“你跪安吧,把人带回府就行了。”说完,就埋头批起奏折来。   白语柔很想大叫一声解放了。可是,叫她去德妃那里领人,就把她打入了谷底。尼玛,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德妃那,那个德妃,可是她最讨厌的一个人啊。   史书上说德妃因为身份低,没有资格抚养胤禛。由于胤禛从小养在佟佳氏膝下,而与德妃不亲近,再加上后来又有了十四阿哥胤祯,便与胤禛母子关系越来越疏远。康熙末年九龙夺嫡,胤禛胜出即位后,德妃作为生母,不肯移居太后的宫殿,并说“钦命吾子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想所期”。摆明了不承认胤禛,让即位本就困难重重的雍正更是面临尴尬局面,也因此被人拿来当话柄质疑雍正继位的合法性。她的表现实在是让做一个母亲的人心寒,同样是儿子,却因为不是养在身边而不亲近,这种作法无法让人苟同。   白语柔跟着李德全来到了永和宫,看着德妃笑颜的和李德全客套着话,然后李德全就离开了永和宫,独留白语柔一个人面对德妃。   “语柔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白语柔福了福身说道。   德妃没有说话,也没有让起来。白语柔微微皱眉,怎么,难道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吗。白语柔淡淡的起身,抬头冷眼看着德妃。   “放肆,本宫可没叫你起来。你的规矩到哪里去,连个请安都不会。”德妃厉声的指控道。   白语柔不予理会,道:“给我下马威,也给个理由吧,自问我可没见过你一次,也没得罪你,何必呢。”   “你…,反了,反了!”德妃气得说不出话来。“本宫今天不治你个罪名,你休想走出这个宫殿。”   白语柔情不自禁的笑道:“我要走要留,你是管不着的。皇上让我来领钮祜禄氏回府的,请娘娘叫她出来吧,我好给皇上交差。”白语柔说到这,又顿了一下道:“我给皇上请安时,可没说‘奴婢’这二字,难不成我还要对你说吗,难道德妃娘娘比皇上还要大。”   德妃惊讶的看着她,也没办法拿她怎么样,只好让人叫来钮祜禄氏,让她带着离开了。   白语柔轻蔑的看了一眼德妃,就带着钮祜禄氏走了出去。心里不以为意德妃的惺惺作态,这人还真是让人呕吐啊!   ? ☆、第十五章 夜宠(修改) ?  宁静的夜晚,偶尔传来几声动物的鸣叫,时不时的刮来那么几阵风,吹在人的脸颊上,感觉是暖暖的。美丽的夜空,无数的星星闪烁着,好似一双迷人的眼睛。月亮的光很柔很柔,就像一个母亲轻轻摇着她那孩子的白皙的手臂那样温柔。   树在夜里显得很单薄,只有树皮轻轻包裹这树枝,而嫩芽还在孕育之中。桃花,不再是青春靓丽的粉红色,而是变成了成熟的紫红。   就在这样的夜色中,白语柔坐在走廊上的拦杆上,静看那柔柔的月光,静闻那阵阵花香。   “主子,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回房休息吧。要是着了凉,爷肯定会哪墨儿治罪的,没有照顾好主子您。”墨儿走上前,轻声的说道。   白语柔暇意的回头看着墨儿,一脸高深莫测的笑道:“我有预感,今夜会有人来访的。所以,我就在这欢迎他喽。”想想,早上在宫里得罪德妃的事,这么大件事,做为她的儿子,不可能会把这件事抹掉的,就算他们表面不合,但他该有的孝道还是会做的。所以,她堵定他肯定会来的,至与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她是不太清楚的。   墨儿不解的看着她家的主子,看了下天色,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访吗?但做为一个丫环,这是她不该问的,只能静静的站在她家主子的后面。与主子一起等待那个人,在这里来去自如的,应该就是四爷了。可是,主子为何会等四爷呢。   白语柔也不解释,反正等会就知道了。果然,没有一会儿,胤禛踏着月光,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在白语柔面前站定。一脸的阴霾,但仔细一看,眼里也没有一丝的愤怒,好像还有点高兴。   胤禛冷漠的对站在一旁侍候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心里对在宫里发生的事,有点疑惑,虽然德妃对他都是一脸的冷淡,反正这么多年了,他在心里只承认皇额娘,德妃他从不承认是他的额娘,在她眼里,十四弟才是她的儿子,他是陌生人。   “是!”站在胤禛身后的高无庸退了下去,高无庸走前,拉走了墨儿,只剩下胤禛和白语柔两人面对面。主子之间谈话,做奴才是没有资格听的,听的越多,反而会招来杀生之祸。   白语柔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先一步走进房间,等着他来秋后算帐。身后的胤禛挑了挑眉,也跟了进去,对于她一脸的平静,他感觉他做人很失败。   白语柔坐在桌前,淡定的说道:“四爷这么晚还来我这,有什么事吗?”虽然知道是什么事,但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他若是没提,那她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德妃的事怎么说?”胤禛简捷的问道,他今天去额娘宫里请安时,额娘面色铁青,对着他冷言冷语,还要他管好府里的女人。平时虽然对他很冷淡,可是今次的态度,却是比以往还要更甚。他不明就里,让人查了一下,才知道是白语柔没有给额娘脸色看,才把额娘气成这样,竟为了“奴婢”二字对她发脾气,德妃最近行事看来是没有脑子了,皇阿玛都不要她自称了,德妃算哪位。   “四爷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查不到。”白语柔好笑的摇了摇头,可想而知,德妃今天肯定把他当成炮灰了,要不然他脸色也不会这么冷。这个德妃,对她大儿子可真是不客气,这么多妃子里,做母亲最失败的还是德妃。胤禛被抱给佟皇后,这能怪他吗?要怪只能怪她当时位份不够。   胤禛阴霾的看着她,冷声道:“爷再问一次,为何这么做?别给爷打马虎眼,戏弄爷。”对她一脸的事不关己,很是愤怒,老是与他东扯西扯,非要气死他才要甘心,他对她已经很是无奈了。   白语柔事不关己的站了起来,无视他的愤怒,淡淡的说道:“若我说,看她不顺眼,你相信吗?”说完,扯起一抹微笑,看着他。   不顺眼!?胤禛皱了下眉头,道:“这是什么理由,德妃得罪你了吗?别给我打马虎眼,快说。”胤禛有点不明白的看着她。   “看不惯她的偏心。”白语柔靠近胤禛说道,而后附在他的耳朵旁,轻声说道:“纯粹的只是为你出口气罢了,我也不知道,我发哪根神筋了,你能告诉我吗?”白语柔有心调戏他,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而后得意的看着他。   胤禛被她吐出的气,震了一下,随后听了她的话,心里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温心。他愣愣的转头看着她,然后伸手抱住了她,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竟是为了他,心中的一道门不由的为她开启了。   白语柔被他的举动惊吓了,只是呆呆的任由着他抱。过了一会儿,胤禛放开了她,想了想,道:“这件事情不能这样就过了,爷肯放,可德妃不肯放。所以,接下来,你要禁足一个月。本来德妃要打你板子,可是,皇阿玛不答应,他就让你禁足一个月。”心里对皇阿玛的维护,感到很震惊,这说明,皇阿玛对她很看重,竟为了柔儿削弱了德妃的面子。   “皇上也插手了,那德妃岂不是气炸啦。”白语柔惊讶的说道,“皇上为什么要帮我?”这个康熙抽哪门子的风,竟会偏袒她,她相信德妃肯定会成为宫里的笑柄的,她心里不由的得意了起来。但是又想到了一件事,便担心的问道:“德妃被罚,她的面子失了,那你会不会有什么事,皇上对你……”后面没有说出来,但她知道他懂她的意思的。   “爷也不知道!不过,禁足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以你的功夫可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没人能奈你何。”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语柔说道。“皇阿玛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于我的,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白语柔得意的一笑,道:“真是聪明!这种禁足对于我来,跟没有一样,我照样来去自如。”   胤禛被她的这一笑,有点迷了眼,他的眼神暗了暗,一股情漾弥漫了他的整个身体。于是他打横抱起白语柔,快速走进里间,把她放在了床上,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哑声说道:“爷想要你!”这些日子,他的心渐渐被她融化,在他心里占有了一席之地。   白语柔慌乱的看着胤禛,在别院的时候,是她的第一次,也可以说是洞房花烛夜,可也没有什么情调可言,就滚起了床单。不像现在这样,竟会这么的煽情。她很疑惑,她有做了什么动作,让他如此煽情呢。   白语柔被他这样一问,心里也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眼神有点迷离的看着胤禛,又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胤禛看着白语柔的眼神,知道她没有拒绝,手放在了她的背上,上下移动着。   白语柔不知所措,只能环抱着他的脖子。看着她无措的样子,胤禛忍不住吻上她艳红的嘴唇,辗转深入着。她还是和第一次的时候那样甜,好像甘泉一样,让他不禁的被迷住,越吻越深。   白语柔生涩的回应着,呼吸很急促,对于他高深的吻技,让她有点被动的回吻着,也深深被他的吻吸引着。   胤禛得到她的回应,动作更加的大胆,双手移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搓揉了起来,胤禛有点控制不住身体的灼热。放在她身上的手,很是粗鲁的动着,也让她得到了很大的快感。   胤禛粗鲁的扯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也一并脱了他自己的衣服,双手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点燃了她的情火。   胤禛的唇,从锁骨一直向下,而他的火热也正紧紧的贴着她,摩擦着。等到她湿润了后,胤禛缓缓地进入,动作温柔的动了起来。   白语柔放松的承受着。胤禛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也就不压抑着,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白语柔不禁□□出声,这样的□□,无疑是在鼓励着胤禛,动作越来越疯狂,不断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摩擦着她的玉壁,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快感。随着胤禛的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快,白语柔不在压抑自己,放声大叫了出来,叫声越来越急促,两人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到达了快乐的颠风。   云雨过后,白语柔累得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还在迷离之中,看得胤禛欲、罢、不、能。于是,又在一次的俯在她身上,快速的进入还是湿润的身体,嘶吼着。动作极劲疯狂,让白语柔深陷在其中,虽然有点疼痛,但还是很快的被快感取而快之。      一切疯狂过后,白语柔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胤禛有点心疼,遂把她紧紧抱住,两人都沉沉睡了下去。   夜色正浓,月光照了进来,旖旎之色弥漫整个房间。 ☆、第十六章 同时禁足(修改) ?  早上醒来时,胤禛已经走了。白语柔揉了揉自己的小蛮腰,忍不住埋怨起胤禛来,谁说雍正不好色的,站出来,她要霹了他。为什么两次都被他弄得下了不床,真是欲哭无泪啊。无奈的撇了撇嘴,叫道:“墨儿!”   “主子,您醒啦!”墨儿走了进来,看见白语柔身上的痕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在别庄的时候见过一次,现在又见到了,这么深的痕迹,说明爷很喜欢主子嘛,这是她最乐意见到的事了。   白语柔恼羞成怒,道:“死丫头,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快过来,给我更衣。你家主子我今天要被禁足一个月,所以,你就把院门给关了,可不许让什么生物给跑进来。”白语柔很无奈,每次都被墨儿取笑,每次也只能对她干瞪眼,哼,她一定要找罪魁祸首算帐,都是他害的。   “墨儿知道了。”墨儿走上前,细细地给白语柔更衣,主子被禁足一个月,这件事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这对主子来说可有可无的事。      康熙坐在案前,听着暗卫的报道后,便挥了挥手,让暗卫下去,待他走后,对站在他旁边的人说道:“李德全,传朕旨意,德妃有失德行,罚抄《女戒》一百遍,还有《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也抄一百遍。让她静静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太闲,冷宫等着她进去。”   “喳!”李德全领旨后,便走出了御书房。看来德妃娘娘要失圣宠了,这一向很有眼见的德妃娘娘,这次竟然会出这么大纰漏,还真是得不偿失。   永和宫   德妃听到旨意后,一下子蒙了,愣愣的看着李德全,脸色有点发白,想不到这道旨意下的这么重。李德全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道:“娘娘,可明白?”   德妃回过神,便笑道:“是,臣妾遵旨!有劳谙达跑一趟了。”   “那咱家告退。”李德全说道。   待李德全走后,德妃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这道旨意一下,她肯定会成为宫里的笑柄,堂堂一个妃子还要被罚抄《女戒》,不会被笑死才怪。没想到老四那个格格竟然这么有本事,连皇上都在帮她,听说她只是禁足一个月,而她没有期限,但也知道,没有抄完,是不许出去了。这样的旨意是在打她的脸面,还有她也因此失去了圣心,再得圣心恐怕很难,哼,白氏,本宫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而在永和宫的门口,想要进去请安的胤禛和胤祥两兄弟,听到里面的旨意,两人面面相觑,见到李德全出来后,示意他不要作声,待他走后,两人相视一眼,最后决定不进去了,于是就打道回府。   “四哥,这是怎么回事?”胤祥边走边不解的问道,突然下这道旨意,这是为什么?德娘娘做了什么事,让皇阿玛生气成这样,罚得这么重。   胤禛所非答问,只是说道:“回府再说吧。”胤禛心里明白皇阿玛为何下这道旨意。      “福晋,听说那个白格格被禁足了,而且还是皇上下的指令呢。”孙嬷嬷幸灾乐祸的对着那拉氏说道,终于听到她被罚的事,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而且还是皇上下的旨。   那拉氏闻言,疑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怎么会好端端的下这道旨呢,这其中又有什么事发生。   “老奴听说,白格格得罪了德妃娘娘。不过,老奴还听说,今天宫里还发生了一件事。皇上也下了一道旨意,让德妃娘娘罚抄《女戒》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各一百遍。这在宫里都传遍了,还伦为宫里的笑柄。还说若是再犯,冷宫行着德妃娘娘呢。”孙嬷嬷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小声的说道。   那拉氏一惊,皇上这不是明着在袒护白语柔吗,想到这,便对孙嬷嬷说道:“暂时不能动白氏,否则对我不利。”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情,否则会让她死无葬生之地。   “为什么?福晋,你在留情,可是对自己不利的。况且,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除掉白氏,不是很可惜吗。”孙嬷嬷义愤填膺的说道,她认为这是个好时机,而且这个白格格还是被皇上禁的足。   “孙嬷嬷,你难道看不明白吗?皇上在袒护她,为何德妃被罚抄,而她只是简单的禁足,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上在包庇她。”那拉氏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白氏还真不简单,想要对付她,很难的。而且,我现在还欠她人情,被人知道,尤其是皇上,他肯定会办了我的,到时,我这个福晋也做到头了。”   “那就这样算了吗?”孙嬷嬷不甘心的说道,在她心里,那个墨儿才是她的仇人,她一定要报复她的那一掌,可是她的功夫如此之高,很难下得了手。   那拉氏冷哼一声:“哼,就算我不对付她,还有府里的这些女人,她们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岂不是更好。”那拉氏意味深长的看着孙嬷嬷说道,她要养精畜锐,为晖儿铺路才是正事。   孙嬷嬷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说道:“还是福晋您厉害。”      胤禛和胤祥回到府里后,胤禛便道:“十三弟,跟我去书房吧。”   两人相继往书房方向走去,进去后,各自坐好。   胤祥迫不及待的问道:“四哥,这是怎么回事,德娘娘怎么会被皇上罚呢。”   胤禛嘴角微扬,道:“这事,跟语柔有关。”谈到柔儿,他就想到了昨晚的事,不由微微一笑。   “小四嫂?对了,昨天小四嫂进宫了,而且还到过永和宫。然后皇阿玛让小四嫂禁足了。”胤祥拍了下手说道,“四哥,小四嫂难不成得罪德娘娘了。”小四嫂做事从来只顾自己的快乐,从来对看不顺眼的人都是不客气的,可想而知,德娘娘入不了小四嫂的眼。   胤禛点点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不过,以她的脾气,肯定有她的过错。以我推测,她在皇上面前没有称奴婢,所以她在额娘面前也没有,额娘肯定会为难她的。而她肯定不会吃亏,顶了额娘,让额娘发。”   “这小四嫂脾气可真不得了,不过,皇阿玛这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包庇小四嫂,那德娘娘肯定气炸了,那道旨意简直是打在她的脸上。”胤祥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四哥,小四嫂不会无缘无故争对德娘娘的,是否跟你有关。德娘娘一向跟你不亲,小四嫂是不是在为你出气。”胤祥摇头晃脑,说着他的猜测,或许很有可能,这样一想,四哥的幸福就是小四嫂了,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四哥,才可以站在四哥身边。   胤禛一听,愣住了,她在为他出气吗?她会吗?昨晚上她所说的话,好像就是在维护他。不管事实怎么样,他心里是有点感动了,其他女人只是一味的讨好额娘,却不知他每回去请安时,看着额娘对十四弟的疼爱,心里是万分的绞痛,这让他很想他的皇额娘,一心只为他。要不是孝道,他根本就不想理会现在的额娘。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她的儿子,她的心竟会这样的偏。   胤祥看见他的四哥在发呆,就知道他心里又在难过了。这个德娘娘真的是很偏心,对十四弟那么好,却对四哥不冷不热,也难怪四哥对德娘娘的禁足,没有表示什么。他现在对德娘娘的禁足倒有点幸灾乐祸,这也算是为四哥出了口气了。   “四哥,德娘娘解除禁足后,会不会报复小四嫂啊。”胤祥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了,若是小四嫂出了事,他家的那个福晋肯定会追杀进宫的,他可不想出什么乱子。以宁儿的性子,是很有可能做这种事的。   胤禛瞟了一眼胤祥,没好气的说道:“若她还没吸取教训的话,肯定会的。不过,这后果也不是她能承受的。白语柔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啊,还有你的福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皇阿玛会包庇她们的,吃亏的永远只有额娘。不会是她的,这点我倒是很放心。”   胤祥听了,觉得有理,遂也不担心这回事,突然想起了弘晖,便问道:“四哥,晖儿怎么样了?”虽然晖儿是四嫂的儿子,但他还是很疼他的,况且晖儿也很听话,招人疼。   “已经好了,再休息两天就可以下床了。”胤禛想到弘晖,面部表情就柔和了很多。多亏了柔儿的救治,让晖儿平安无事。   胤祥看了,也不禁微微一笑,而后又想到了一件事,便疑惑的问道:“四哥,若是你将来……,那弘晖会不会对付小四嫂,四嫂对她可是有深仇大恨的。你可要想好了!”   胤禛眼神一下子冷凛了起来,道:“若是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让那拉氏即后位的。就算得了,也会让她没命享受。若是晖儿真那么做,那圈禁一个儿子是常有的事。而且,将来的事也不一定,现在谈论为之过早了。”   胤祥想了一下,也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   ? ☆、第十七章 年氏和李氏上门 ?  时间一下子过了半个月,禁足的期间,她可是过得逍遥自在,天天享受山珍海味。   这天,白语柔让人把贵妃躺椅搬去院子里的大榕树下,准备了美味可口的茶点,她躺在贵妃椅上,舒服的闭上眼睛,这样的禁足,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无人打扰的日子,真的是很安静,虽然就她和墨儿两个人,但也能自得其乐。   “墨儿,若是我天天都是这样的生活,那真是太好了。”白语柔边吃点心,边愉悦的对着墨儿说道。   墨儿无奈的看着自得其乐的主子,没好气的说道:“主子,其他院里的主子,都希望每天能见到主子一面,时不时的去院子里转一圈,碰碰运气。而主子您却喜欢窝在房里不出去,主子,你也太不争了吧。”   “你要我向那些女人学习吗?那可不要,若是我要成为他女人中的一个,我宁可远离这个地方。墨儿,你不懂得的,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依靠,或者,当你遇到了有缘人,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白语柔义正严辞的对着墨儿说道。   墨儿似懂非懂的看着她的主子,对于爱情这事,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也不知道该给主子什么样的回答,遂也没有应话。      年清兰和李韵,给福晋请安过后,就走出了福晋的院子。平时不相往来的两个人,今天,居然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说起话来,这让其他的侍妾们见了,都讶异不已。虽然疑惑,但也只是看了一眼,都相继离去,不去掺和。   李韵等人走了后,便笑盈盈的对年清兰说道:“年妹妹,听说白格格被禁足了,已经半个月了,都没去看她一下,做为姐妹一场,今天何不去探望一下呢。”李韵想着,一个人去,还不如再拖个人,就算有事,还有人一起分担,岂不美哉。   年清兰轻声细语的附和道:“李姐姐,妹妹正有此意呢。”李氏想打什么主意,她岂会不知道。   两人心照不宣,都假笑着,没再说一句话,各自让丫环扶着,往听语院方向走去。   她们的这一举动,都让各院的主子知晓了,但她们只是隔岸观火,等着坐收渔人之利。毕竟,年清兰和李韵很得四爷的宠,她们出事,才有机会让四爷注意到她们,何乐而不为呢。这两人都是一样的骄阳跋扈,因着四爷的宠,从来对她们都没有好脸色,有这么好的机会看她们被白格格修理,真是求都求不来的事。   福晋在听到孙嬷嬷的报导后,笑得乐不可支,道:“你看,现在不就是有人找她了吗?这年氏和李氏搞大了才好,反正我也没损失。”这年氏和李氏也没少给她添堵,她的心里早就憋不下这口气了,能有这个机会整她们,她可要好好看戏才行。   “还是福晋您有深谋远虑。”孙嬷嬷恭敬的说道,“闹大了,福晋正好可以收拾一下李氏和年氏,这两个人占着爷的宠爱,对你都不敬。”特别是那个年氏,占着爷宠她,更是横行于福晋面前。   福晋听了,心里很愤恨,道:“以前只有李氏的时候,还可以治住。毕竟她没什么势力,可是,这个年氏,有年羹尧在背后撑腰,而且爷现在很需要年羹尧,我根本动不了年氏。”福晋起说心里越恨,也越痛苦。谁说当了嫡福晋就是好福气,不仅要大度,还要贤惠的为丈夫照顾她们。可是,她也要为她的家族着想,有些事情是不能让的。   “只怪我当初太冲动了,如果当时没有动白氏,让她得到爷的宠爱,与李氏和年氏相争的话,爷就会对她们腻味了,也不会搞到如今这个局面,是我太小瞧这个白氏了,手段真的很厉害。而她又和十三弟妹关系很好,若是对十三弟妹太过了,头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四爷了。”福晋摇头叹气道,“现在连皇上都在护着白氏,我这个嫡福晋之位,恐怕是很难保得住了。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在哪都不能安心。”   “福晋,您想太多了。您是皇上赐给四爷的嫡福晋,这是改不了的事实。”孙嬷嬷安慰道,“就算白氏再厉害,皇上也不会废了您的,福晋多虑了。”   福晋想了想,也是,道:“好了,我们现在坐着看戏吧。”      年清兰和李韵来到听语院,就看到在树下乘凉的白语柔,脸上还带着笑意,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被禁足的事而难过,这让她们心里感到一种不平,凭什么她能得到爷的青眯,让她在她们面前高了一层。   李韵走上前,嘲讽道:“哟,妹妹好有闲情逸致,禁足了还能享受的这么高兴,可真是让姐姐我大开眼界啊。”   “可不是嘛,今天妹妹我也是头一次看见啊,还真是奇闻啊。”年清兰娇笑的说道,笑得时候还用手帕遮着嘴,还真是风情万种啊,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年贵妃,得到雍正的宠爱。   白语柔懒得睁开眼睛,侧了身子,继续假寐,看也不看她们一眼,随她们怎么甩。对于不请自来的两个人,她是懒得理了。   这让心高气傲的两人,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李韵示意了下她的丫环雪梅,雪梅上前,斥责道:“大胆,见到侧福晋,还不起来请安。”   白语柔挑了挑眉,眼也不睁,只是伸手往桌上的盘子里拿了个栗子,掷了出去,用了三成的内力,把这个叫雪梅的丫环打飞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还咳出血来。   白语柔冷声说道:“这里轮得到一个奴才说话吗?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什么时候主子之间说话,还要一个奴才来插话,原来李侧福晋还要听一个丫环的话啊,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的。”白语柔慢慢的坐起身,眼里的阴霾尽现,让李韵和年清兰看得心惊肉跳。   “你放肆,你只是一个格格,我可是侧福晋。”李韵气势汹汹的指着白语柔说道,对于她,心里还是有忌惮的,没想到她不仅功夫好,医术也了得。   白语柔轻笑出声,道:“说白了都是妾,别自抬身价了。”对于这种女人,她从来都不会给好脸色看的,这么没脸没皮,还以为是侧福晋了就很了不起似的,在她眼里,她们什么都不是。   李韵和年清兰瞬间脸色苍白,年清兰更是摇摇欲坠,显得楚楚可怜。白语柔见了,便讥笑道:“年侧福晋,别在我面前装弱,别忘了,我可是大夫,有病没病,我可是诊得出来。要装,到你家爷面前装,他会吃这套的。”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年清兰被她一说,惊愕地看着她,弱弱的说道:“妹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事,要不我替你把个脉如何。”白语柔轻蔑的看着她,“你这个样子,勾栏院里的姑娘多的是,你爹娘还真尽职啊,连勾栏院的技术都让你学,而且你学得真的很象,我要不要给你颁布奖项呢。”   年清兰气极道:“你别含血喷人,你再侮辱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你自己的举动侮辱了你,虽然我们汉人是柔弱万分,可没有像你这么软骨头的,别丢尽我们汉人女人的脸。”白语柔不屑的看着她说道,“看着你,我真想呕吐,什么美味也都变成无味了。”   “李侧福晋就不错了,要柔有柔,要刚有刚。”白语柔也不忘对一旁看戏看的起劲的李韵说道,而后话锋一转,“只是不要被一个奴才给左右了才好。”   年氏和李氏面面相觑,两人同时想到:今天在这里肯定讨不了好处,还会弄得自己没脸,何必呢。还是回去再想办法吧,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不可能办不了她的。只是这样就走了,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李韵冷声说道:“白语柔,别以为有皇上,我就奈何不了你。别高兴的太早,四爷肯定会收拾你这个没规矩的格格。”   “爷是最疼我,我今天在这里受的气,我会让爷加倍奉还你的。”年清兰也不甘势弱的说道,至少在气势上,她不能比她们低,否则会让人取笑的。   “说完了,说完了就滚出我的听语院,希望你们别再来了,我还怕你们脏了我的院子呢,累了我家丫环。”白语柔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们说道,看见她们怒气冲冲的样子,她心里就是高兴。哼,福晋想坐收渔翁之利,这还要看她肯不肯呢。至于四爷,哼,她才不怕他呢!谅他也不敢动我。   年氏和李氏只得愤愤不平的走出听语院,心里十分的生气,可是又碍于她的武功,她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呢,没关系,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白语柔着看着她们的背影,哀叹道:“封建社会下的产物,真的是无可救药了。这种宅斗的生活,还过的甘之如饴,还真的是不可思议,这脑子肯定是有病的,懒得理这群无聊的人,我还是过我自在的生活吧。”   ? ☆、第十八章 反击 ?  书房里,胤禛一边在练笔,一边听暗卫报导府里一天发生的情况。“年氏和李氏去找白格格的麻烦?”胤禛挑了挑眉,“她们没去道歉,反而去找麻烦?”看来这两个人又开始不安份了,占着平时的宠爱,没把爷的放在心里了。   “是的。而且李侧福晋还让奴才欺主,但却被白主子打成重伤了。因此才让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有点畏惧,不敢轻举妄动。”跪在地上的暗卫,心里很佩服白语柔的本事,以及她的威严,损人的口才,听了实在的过瘾,但他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会让爷惩罚他的。   “这件事,福晋不管吗?”胤禛想了一下,问道,他现在对于那拉氏,实在感到头痛,对于一个格格,竟然劳师动众,究竟目的何在,又不得而知。在以前的时候,经常暗地里整年氏和李氏,但也被她们回击,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他也就不管了。可自从柔儿回来后,这个福晋三天两头找麻烦。   暗卫摇头,道:“其他主子都等着看好戏。”暗卫不敢只说福晋一人,就把府里的一众女人都提上了。这些女人可真有手段,要不然也不会都活的这么好。   胤禛点点头,道:“你下去吧,继续监视府里的情况。”说完,揉了揉额头,闭目养神了会,才睁开了眼睛。   “是!”说完,暗卫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好似没有出现过一样。   胤禛坐在桌子前,他放下了毛笔,用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这个那拉氏,看来还没受到教训。弘晖可是白氏救下来的,她竟然对这件事不闻不问,还坐井观天,看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再不给点教训,她还会反了天的。自从白氏回来后,那拉氏变得不着调了,竟跟那些女人一样争风吃醋,把福晋该有的责任都忘记了。   胤禛想到这,就坐不住了,如果他的后院起火,皇阿玛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了,这对他的大事可是有很大的影响,他心须得敲打一下福晋。于是,他叫上了高无庸,往福晋院里走去。   胤禛没让人通报就走了进去,连看也没看那拉氏一眼,就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沉思着,他现在对那拉氏真的没什么耐心了,本来因为少年夫妻,对她多少都有点尊重,可就是因为她的作为而打破他对她的尊重。   那拉氏诧异的看着四爷,道:“爷,您怎么了?”爷今天来不会是想训斥她吧,她今天有做了什么事,惹火了爷吗?好像没有啊,她可是整天都呆在房里,没有出去过啊。   “那拉氏,你若是没办法管好府里,那爷就让其他人管好了。”胤禛冷冷的看着那拉氏说道,“今天的事,你连处置都没有,看来你心大了,也野了。”   那拉氏赶紧一跪,道:“爷,妾身没有。”为何年氏和李氏找白氏的麻烦,就算到她头上呢,这也太不公平了,脚长在她们身上,她们爱往哪就往哪,她能管得住吗?   “哼,你心里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你们三个还没有给她道歉,年氏和李氏还在禁足期间,你怎么让她俩出来给你请安,你安的是什么心啊。”胤禛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让那拉氏哑口无言。   那拉氏不知该怎么回答,愣愣的看着胤禛。纵使心里不甘,可她也不能杵逆了爷,这对她没有好处。   “无话可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就好好禁足吧,每天的请安只在门口行一下礼就行了,你也不用出来受了。你们哪天道完歉,哪天再出来,府里的事,高无庸自会处理。”胤禛说完,拂袖而去。   走了出来后,又对高无庸说道:“把年氏和李氏的大丫环,杖毙!让各主子的丫环也清醒一下,奴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声音不大,但在里面的那拉氏,可是听得心惊。      这事发生之后,也让各房主子也歇了不该有的心思,都安静的呆在自己院子里。李氏和年氏心里虽然不愤,但也只能受了。反正,福晋一天不去道歉,她们也不去,凭什么要她们给一个份位这么低的人道歉,她们才不干这件事呢,这样做有掉价她们的身份。   白语柔虽然人在院子里,可是外面发生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对于胤禛所作的处理,她还是很满意的,只不过,这个要福晋低头,还真是难上加难啊,白语柔好笑的摇了摇头,她在府里的生活可真是多姿多彩啊。   胤禛走进去时,正好看见她在笑,便问道:“你在笑什么?”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心情就好了很多,连日来的烦闷,也因此烟消云散了。   “你这堂堂一个阿哥,对女人的惩罚可真重啊。被你来了这么一下,那些女人该有的心思,全部被打没了。不过,这也好,我这就清静多了。”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个冷面王的称号,不是徒有虚名的啊。”   胤禛不置可否,“爷若是再不出手,这府里就要反了天了。”胤禛无奈,一回府就要处理这些事,还有一些差事,那拉氏现在不能替他分担府里的事,这种人要了干嘛,也不知道。   白语柔笑笑,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罚她们。虽然当时我很气愤她给我安的罪名,但也过了四年了,该淡了就淡了。只要你在众人面前,澄清一下就行了。这样的罚,应该更有效吧。反正福晋三番两次被训,也早就没脸了,何不更彻底点呢。”   白语柔顿了顿,又道:“我从来都不是好人,你这样的惩罚,她们更是当起鸵鸟来,拖的越久,对她们有利,我可不想这样。你说呢?到最后不利的可是我,危及我的话,那后果是你想也想不到的,你怨我都来不及了。”   胤禛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这后果就是,这福晋的威严也会减少。但是,这件事连皇阿玛都知道了,他若不动,皇阿玛必会出手的。以皇阿玛重视柔儿的程度,肯定会为了维护柔儿而动手的。到那时,难堪的倒是他了,这不是告视皇阿玛,他连府里的女人都控制不了,怎么成大事。   “就按你的方法办。高无庸,你把府里所有的主子都叫到花园里来。”胤禛说道,是该把这件事彻底的解决了,拖得越久,夜长梦多,让他也不得安宁。   “喳!”高无庸心里惊叹,这个白主子竟然能左右的了爷,可真是了不起啊。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主子能左右的了爷的,看来,爷对白主子很上心啊。   过了一会儿,胤禛便说道:“走吧,她们应该到了,我们也过去吧。”他说完,就站了起来,慢步走了出去。白语柔见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到了花园,一众女人翘首以盼,虽然不知道爷召见她们有什么事,但能看到爷,也是一件好事。这时,胤禛走了过来,这些女人都睁大了眼睛,终于让她们看见了爷,心里可是说不出的高兴。胤禛走上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叫你们来,只是解决一件事情罢了。福晋、年氏、李氏,四年前白格格被赶到别院去,是被福晋安了偷窃的罪名,经查实,这事是福晋和两个侧福晋无中生有的事。因三人迟迟没有向白氏道歉,爷也就只有用这个方法了。以后若是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依照此法,进行审案。所以,你们不该有的心思全部都给爷扔掉。”   福晋和年氏、李氏,一听到这件事,三人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爷竟然会让她们没脸,竟为了这个白氏,做到这么绝的地步。白语柔笑看她们的变脸,心里的那股气总算输了出来,人也轻松多了。她虽然嘴上说不介意,可她心里却在意的很,对于这些女人,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客气过的。   “福晋,语柔见您对此事还没有做个了解,心里十分的着急啊,所以只好我来做个中介人,把这件事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您说是吗?拖久了,可是对我不利的,我怎么会让它变成这样呢。”白语柔走上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说道。   “你……”那拉福晋想说什么,但是在这个场合,她不能这么做,而且爷还看着呢,遂也不说下去,只能忍了这口气了。   年氏和李氏更不敢在这时候出声,只能恶狠狠的盯着白语柔。惹得白语柔轻笑出声,但也没有说她们什么。只是转身对胤禛说道:“谢谢爷!”   她的这句话一出,众人都哗然了,爷竟然会帮着她,这个方法肯定是白语柔出的,可爷竟然也同意,她们心里顿时愤愤不平,但也无可奈何。   经此一事,府里的女人心思各不同,给往后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事。   ? ☆、第十九章 梅花烙完 ?  雍王府书房   “四哥,上回你让我查硕王爷府的事,已经查了出来了,你看一下吧。看了这些,你肯定会生气的,这简直就是荒唐,目无法纪。”胤祥把手中的纸张递给了胤禛说道,“这个嫡福晋还怕自己位子不保,干出了一件可以治死罪的过错。”   胤禛接过,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黑。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他,看起来让人生畏,周围的温度不停的下降,他生气的说道:“这个硕王福晋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偷龙转凤’,混淆皇室血统可是死罪。”   “可不止这些,四哥,你知道吗?被抱走的那个女婴,你猜是谁,你肯定想不到。”胤祥饶有兴趣的说道,坐在椅子悠哉的喝着茶,当时去查女婴时,简直快要让他吓掉了下巴,这富察?皓祯算来,跟这个女的还挺有缘的,位子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给占住,而她却偏偏看上他,真是好笑。   “谁?”胤禛问道,看见十三弟一脸的笑意,他倒是有点好奇了,什么事能惹得他如此好笑。   胤祥放下茶,边笑了出来,摇摇头说道:“就是被富察?皓祯称为梅花仙子的那个歌女。四哥,你说这是不是很邪门,这两人竟然还能对上了头。我听说,当时硕王福晋还在她女儿肩上烙了朵梅花,我让人去看了,确实是有。四哥,你把这件事跟皇阿玛禀报一下吧,正好拔了这个异姓王。”   “我现在就进宫去!把这件事报给皇阿玛。”胤禛说完,就走出书房,这混淆皇室血统可不是一件小事,这异姓总算可以除了一个了,相信皇阿玛看到这消息,肯定很高兴吧。      皇宫御书房   康熙看着手中的报告,脸色阴沉的厉害,看完后,就扔在了案上,对李德全说道:“传朕旨意,让硕王爷一家滚进宫来。”虽然说要除去异姓王,可是这件事却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而且竟为了地位,而把女儿弃了,这真是反了。   “喳!”李德全道,心想,硕王爷要走到头了,这异姓王本身就存在有危险,偏要给人留把柄,让人抓,这不是自己往棺材里送吗,这可怨不得别人了。   接到旨意的硕王府一家,不敢耽搁,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进来,而且李公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严肃的对着他们宣旨意,这让他心惊肉跳的。   到了御书房,看见坐在案前的皇上,脸色更是深觉的可怕,硕王爷“扑咚”一声,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他总觉得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好像是有大灾祸等着他。可是,细数一下,他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就上一次皓祯的事被皇上批了一顿,已经安份好久了,难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硕王爷,你可知罪?”康熙淡漠的问着下面的硕王爷说道,对于他的下场是如何,这已不是他的事了,反正已容忍够久了,所幸就连根拔除吧。   硕王爷哆哆嗦嗦的说道:“臣不明白皇上所说的是何事?请皇上指明。”他是真的不知道皇上所指的是什么。   “哼,你不知道,你的福晋可就知道,你为何不问问她做了什么事大逆不道的事呢?”康熙阴沉的看着跪在硕王爷旁边的雪如福晋。就这一眼,看得雪如福晋心惊胆战,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让她不知何从。   “臣妾不明白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雪如福晋害怕的说道,心想:皇上应该不会查出当年之事,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有露出马脚啊,难道哪里出错了吗?   康熙把胤禛调查来的这些纸张都递给了李德全,道:“拿下去,给硕王爷好好看看,他的福晋做了什么好事,免得说朕冤枉了他们。”   李德全接过,而后走到硕王爷面前,递给了他。硕王爷接过一看,先是震惊了下,又继续看了下去。看完后,他生气的转过身,重重的扇了雪如一巴掌,愤怒的说道:“你这个无知妇人,你要害死我啊,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   “王爷,你在说什么?”雪如捂着脸,不明白的问道,对于这巴掌,她感到很伤心,从来没有打过她的王爷,今次却打了她,让她削了面子。   “你生的是女儿,为何把她换成儿子。”硕王爷愤恨的问道,对于她不知悔改的态度实在是可恨,恨不得掐死她,可是事已成定局,他也不能补救了。   雪如惊讶的看着他,而后又看了一眼康熙,这才明白,皇上刚才所说的是什么了,但在这紧要关头,她不能认,否则不仅害了自己,也会害了自己的家族,于是她嘴硬的说道:“妾身没有做,无凭无据,皇上怎么可以冤枉人,妾身不服。”   “朕冤枉你,那朕就让心服口服。好,朕问你,你是否在你女儿的肩膀上烙了个梅花印。”康熙似笑非笑的问道,而后拿起桌上的髻子又说道,“是这个梅花髻吧,你可想知道,你的女儿现在在哪里,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   雪如面无血色的看着康熙手中的梅花髻,而后一听皇上说她的女儿,看他的话里,好像他知道女儿在哪里,急忙又问道:“我的女儿在哪里?”殊不知,她的这话已经给她定了死刑,也承认了她所做的事。   康熙向李德全示意了下,李德全便叫道:“把人带上来。”   硕王爷一家转头往后看,看见一个女子被捆绑着走了进来。富察?皓祯惊讶的看着她,而后又咆哮起来:“你们对吟霜做了什么,快放开她,你们怎么可以伤害这么一个弱小的女子呢,你们没有没良心啊。”   白吟霜一看到富察?皓祯,心里就安心了好多,便哭着说道:“皓祯快救我!皓祯!”   “这个就是你们的女儿。”康熙不理眼前的闹剧,反正都是将死之人,没必要与他们动气,于是直接点明了说道,并示意捉着的侍卫剥下她的衣服到肩膀处。   梅花印一现,雪如就怔怔的看着白吟霜,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而白吟霜听到皇上说她是他们的女儿时,便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没有想到她竟是一个格格,而这个她爱上的男人,却是占了她原来的位置,真是可笑、可恨啊。   硕王爷一看雪如的神情,就知道他完了。神态一下子颓废了起来,道:“皇上,臣无话可说,任凭皇上处置!”   “阿玛,这不是真的,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儿子呢,额娘,这不是真的,是吗?”富察?皓祯跳了起来,不再管白吟霜,急急的对着他们问道。   雪如没有应他,但她的表情已足矣表达了。白吟霜心里很生气,她愤怒的看着雪如,生气的说道:“为什么,就为了你的福晋地位,就偷龙转凤。现在又因为这事,而要送命,没想啊,你所选的儿子,却是把你们给推进地狱,真是可喜可贺啊。”说到最后,人已经有点疯狂了起来。   康熙冷声说道:“传朕旨意,因硕王爷对此事不知情,就剥夺王爷之位,贬为庶民。福晋雪如,判以死刑,都统福晋雪晴,判死刑。富察?皓祯德行有失,对皇子不敬,斩立决,富察?皓祥,从军打战。侧福晋跟着儿子分家。白吟霜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回京。”   富察?皓祥和他的额娘听了很是高兴,本在这件事上,他们是最无辜的,好在皇上圣明,没有惩罚他们。   雪如福晋听了,冷笑出声,“真是可笑,斗了二十年,什么都没得到,就失去了。王爷,当初要不是你接这个女人进府,我会换子吗?一个舞女,你竟封她为侧福晋。”   “就算她是侧福晋,她也改变不了你的位置,就算你没有儿子,皓祥也还是要叫你一声额娘的,你真是糊涂了。唉!”硕王爷老泪纵横,声色泪下的说道。   富察?皓祥冷冷的看着他们,没有感情的对硕王爷说道:“你疼了二十年的儿子,竟然是假的,还真是可笑。自己的儿子不疼,偏去疼这个什么都不是的野种,还为家里带来灾祸,真是报应啊。富察?皓祯,因为你的出现,这个家也因你而破,什么文武双全,那只不过是别人阿谀奉承的话,你也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真是可笑死了。”   富察?皓祯想要叫,可是却被一旁的侍卫点住了穴,说不出来话,只能瞪着富察?皓祥。   硕王爷愧疚的看着富察?皓祥,但现在说什么都已太迟了,他也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了。   康熙看着富察?皓祥,具查,这个富察?皓祥武功了得,放在军营可是一大用处,遂才有从军的旨意。“拉下去,别在这里碍眼,富察?皓祥,好好的干,朕给你这个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奴才遵旨!”富察?皓祥跪下说道:“多谢皇上恩典!”说完,扶起他的额娘站了起来,也随硕王爷他们走了出去。      这一场梅花烙总算是落幕了。   ? ☆、第二十章 胤禛生日 ?  白语柔郁闷的看着她的丫环墨儿,从早上起来之后,服侍她到现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会儿望着房顶叹了口气,一会儿看看地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看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就是不说是什么事儿。本来好奇心一向不重的白语柔,这下都被勾起兴趣来了。   白语柔好整以暇的看着墨儿,好笑的说道:“墨儿,你到底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很少看得到你这么失态的样子,我挺好奇是什么事使你变成这样的。从早上到现在都是神不守舍的,不是叹气,就是摇头,还时不时的看着我。看我,难道是因为我好看,你看入迷了。”白语柔在说她的同时,也不忘夸奖一下自己。   “主子,墨儿今天去大厨房时,看见里面堆满了好多的菜。要是平时的话,都没有这么多菜的,墨儿一时好奇,所以墨儿就问了主厨的张嫂,她说,今天是爷的生辰,今晚就会有晚宴了。”墨儿委屈的说道,这个福晋没有通知她家主子,摆明就是不想让主子去参加嘛。   她的这副样子,让白语柔看了,有点怀疑墨儿是不是喜欢上了胤禛。于是,便问道:“墨儿,你喜欢四爷吗?”若是她喜欢上四爷,是不是叫他纳了,可是,心里好像有点不舒服了。   墨儿一听,瞪大眼睛问道:“主子,您哪知眼睛看到墨儿喜欢四爷了,可别胡说,墨儿是那种会抢主子男人的人吗。再说了,墨儿从没有喜欢过四爷,主子,您可别乱点鸳鸯谱了。”   “那你委屈张脸干嘛?不是很容易让我误会吗,这能怪我吗?说真的,你真的不喜欢吗?”白语柔不禁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明眼人一瞧,都会觉得她喜欢胤禛。   墨儿听了,顿时无奈的翻了下白眼,冤枉的说道:“墨儿会感到委屈,是替主子您委屈。墨儿向主子保证,发誓,墨儿真的不喜欢。”墨儿说到最后都有气无力了,真的对她家主子很无语了。   “我有什么好委屈的。”白语柔感到莫名其妙,胤禛生日关她什么事,她干嘛要委屈,真是有点搞不懂她的脑子是怎么形成的。天天都想着有的没的,竟出些没营养的主意来,好像巴不得胤禛天天来她这里。   墨儿看着她家不争气的主子,真的有点头疼了,她无奈的说道:“主子,爷生辰,您的礼物,可准备了吗?不管怎么说,您现在已在府里了,不像以前在庄子的时候了。各个房的主子都有准备,而且,墨儿想爷肯定会向你讨要的,你何不先去准备一下呢。”   白语柔被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想到:对啊,礼物什么的可都没准备,而且,她压根就没去记胤禛的生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现下又没人通知她,想必,这又是那拉氏的杰作。既然这样,那她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乖乖呆在自己院子里,岂不是更好。若是最后,胤禛真的向她索要礼物,那到时再去赶一个,不就行了。   想完,白语柔微笑的对着墨儿说道:“墨儿,没人通知,我又不何必准备礼物,而且,我们可是刚回来,对于这里的事情,可是一概不知,就算被说,我们也是有理由的,所以,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一切顺其自然吧。爷若是讨要,到时再给就是了,你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墨儿顿时觉得不知该怎么说了,她家主子就是爱鸡蛋里挑骨头,她也没辙,谁叫她是主子呢,被她最后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只能以无视的态度对之。   白语柔瞟了眼越来越没大没小的墨儿,心里是一阵的无奈,她容易嘛,一个讲究平等的人,虽然觉得她的改造很成功,可是,这也是她最痛苦的一件事,谁喜欢有人在你耳边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的,安静万岁啊——   哼,若是有人看上墨儿了,她一定第一时间就把她嫁出去,省得她天天在她的耳边疲劳轰炸。      傍晚,各个阿哥携着福晋来到四爷府,大厅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的。鱼宁坐在福晋堆里,可眼睛还在到处扫描着,就是没有看到小柔,心里有点疑惑,就看向那拉福晋,只见她态度丛容的招待着人,丝毫也没有去看自个府里有没有少人什么的。这看在鱼宁眼里,就知道这个那拉氏肯定有问题了。她思索着,想来想去,只有一种答案,那就是那拉氏根本就没有跟小柔说四爷生辰的事,想到这,鱼宁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她想去看小柔,想到就做,她趁人没注意的时候,就悄悄的溜了出来,往听语院方向走去,留在这里,看着那拉氏,也吃不下东西。   来到听语院,鱼宁就直冲冲的冲了进去,边跑边叫道:“小柔,我来了,快点出来。”声音大到可以把屋顶给掀了,让鸟惊飞,四处乱窜,让宁静的院子添上一笔不一样的色彩。   白语柔一脸没辙的样子走了出来,看着鱼宁,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在前面,跑到我这里来干嘛,前面好吃好喝的供你,你吃饱撑着没事干,跟傻子一样的跑到我这来大吼大叫的,一点福晋的样子都没有,还真丢了你家爷的脸面啊。”   “你还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在前面没看到你,我就想着,这事肯定又是那拉氏在捣鬼,所以我就跑来看看你,关心你,这也有错。”鱼宁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大有她敢说是,就死定了的样子似的,这死小柔,一开口说话,就是不好听的,真是气死她了。   白语柔好笑的摇了摇头,低笑道:“那拉氏这样做,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啊,相反的,我还要感谢她呢。给我省了不少麻烦,我可不想凑什么热闹,那样会烦死我的。好了,你不用理会我,你可是福晋的身份,你没在前面,等一下那拉氏不知又出什么怪招了,你还是过去吧,我一点都不介意这事的。反正,她事后又得死定了,不过,这可不关我的事了。”   鱼宁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也就不反驳了,便道:“那我先去前面了,晚一点再来看你,看你一点都不难过,我也白担心了。”鱼宁看着她,不忘调侃的说道。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白语柔好气又好笑说道,“好了,快走吧,别在我这里碍眼。”说着就把她给推了出去,鱼宁也只能干瞪眼,一脸不情愿的走出听语院。   鱼宁走进大厅,不予理会他人的眼光,尽直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闭目养神。脸上冷冰冰的,让人不敢接近她,于是,众人都只是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突然间的安静,让鱼宁觉得有点安静过头了,而且好像还有几道灼热的眼光盯着她,让她十分不舒服,于是便睁开眼睛,见所有人都看着她,便觉得好笑,问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十三弟妹,是哪个奴才冲撞了您,告诉四嫂,四嫂把他交给您处置。”那拉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众人面前,她是贤惠能干的四福晋,这是人人公认的。   鱼宁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您事多,不劳福晋了。”言语的蔑视,让那拉氏更加憎恨的看着她。这个兆佳氏,从来都不给她脸色看,真是气死她了。   各个阿哥和福晋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四福晋与十三福晋不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只是抱以看戏的态度看着,四爷与十三爷是好兄弟,可是两个福晋却合不来,还真是有点可笑。   胤禛看了,甚是无奈,他无法,只得示意胤祥去解决。胤祥好气又好笑的走到鱼宁的面前,宠溺的刮了鱼宁的鼻子,道:“好宁儿,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说出来,为夫替你出头。”   鱼宁被他的语气逗笑了,便说道:“我没事啦!四哥,对不起啊,还有祝你生辰快乐!”   胤禛听了,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转头就招呼其他阿哥入座。但他刚才也在女人堆里搜了一下,没有见到白语柔,想必这件事肯定与她有关。胤禛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那拉氏,见她得意的看着鱼宁,不由的皱了皱眉,看来,有必要让人查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胤祥安抚了下鱼宁,便也跟着胤禛走了,毕竟这酒宴是男女不同席的。鱼宁等阿哥们走了以后,便冷笑道:“福晋,谢谢款待,鱼宁觉得有点闷了。既然你没通知小柔来,那鱼宁正好去她那里休息。到时,散席时,请福晋告诉我家爷,鱼宁在小柔那,谢谢,那鱼宁告退,各位嫂嫂,祝您们用餐愉快。”说完,转身就走了,不理会那拉氏的神色。   众福晋神色各异的那拉氏铁青着脸,但却碍于人,不好发作,于是强装着笑脸招待着众福晋。   一个生辰宴,就在各人心怀各异的情况下开展着。   ? ☆、第二十一章 交心 ?  夜幕降临,胤禛在书房里看着奏折,然后再在奏折上写下批语。一会儿,他抬起了头,想到了今晚发生的事。他现在不用想,都知道是那拉氏做的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明目张胆。他觉得这个福晋已经做到了头,留了也没用,只会坏了他的好事。一个福晋既然不能与他并肩作战,那就是废物一个,而且对他的将来也是有很大的影响。   胤禛想到这,不禁按了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是接连发生。看了看桌上的奏折,他也没有心情再批了,而且这些奏折也不是紧急的事情,皇阿玛也不急着要,索性就拨到一旁,站起身走了出去。   高无庸见到他出来,便上前问道:“爷,今晚在哪个主子那就寝?”   胤禛想了想,道:“去听语院吧!也不用通报了,爷自个过去。”他现在很想看看,再一次被那拉氏打压的白语柔,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今天看她没什么动作,觉得她对这件事看着很淡,好像对他的生辰不在意似的,这让他有点不悦了。   胤禛走进听语院,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心里莫名的就有股怒气,又有点失落,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走进房里,看到躺在床上,还在发呆的白语柔,他走近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的打量,眼神高深莫测。   白语柔对上他的视线,看了几眼,又转开。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理也不理。就好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耍着脾气。   胤禛看了好气又好笑,见她没有转过来,胤禛无法,只得脱了衣服和鞋子,上了床。双手扳正了她的身体,说道:“爷生辰,你还没给过礼物。礼物呢?”众使收到很多礼物,但他现在只想要她的礼物,这也是她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   “礼物?没有!我又不知道你生辰是什么时候,而且,福晋也没通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白语柔面对面的看着他,白了他一眼,而后没好气的说道,“再说了,你礼物还没收够吗?心可不要太大了,这么多女人争着送给你,你还嫌少啊。”   乍然听到她没有准备礼物给她,心里有点不悦。但是,听到她的语气,带有点吃醋的意味,心里有点欣喜,但面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他冷声说道:“那你绣个荷包给爷,两天之内,爷就要,否则,爷定罚你,罚什么,你应该知道的。”说到最后,语气带有点暧昧。   这样霸道的四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白语柔直起上半身,有点好奇道:“你这人很霸道啊,哪有这样向人索要礼物的。”对于他所说的惩罚,她则是采取了无视的态度,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多来几回,她的心脏肯定变样了。   “柔儿,爷现在还不能保证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世界,但你能给爷点时间吗?”胤禛坐起身,正视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实在的话,很少人会有这种要求。当初听到你说这七个字时,你知道你带给我什么样的震撼吗,那样的爱情,爷从来没有遇到过,可你对爷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爷的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白语柔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她根本没想过他会这样讲出这么多大道理来,而且还是这么深情,这还是那个雍正吗?若是哪一天回到现代,讲给别人听,肯定都是不相信的。   胤禛笑了笑,看着笑着的他,乍一笑起来,也让人赏心悦目。白语柔盯着他的笑颜,发痴着,惹得胤禛又是一阵好笑。白语柔本就知道他长得俊朗,可是却没见过他的笑,没想到,笑起来的他,是如此的好看,以至于她都失了神。   白语柔气恼,恼羞成怒的说道:“唉呀,你这个祸害,不要再笑了,你一笑,会……”白语柔说到后面,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他了,她觉得他若是在笑下去,她肯定会像饿狼一样扑过去,把他吃了的。   “会怎么样?”胤禛狡黠的看着她,能看到她另外一面,可真是很大的收获。“若是想吃爷,你直说的,你肯定不会反抗。”一向观察入微的他,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是什么样子。于是,开起她的玩笑,捉弄她一回。   白语柔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躺了下去不理他,嘴里嘀咕着:“真是红颜祸水啊!这么不正经的人会是外面所传的冷面王爷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红颜祸水?!爷一个大男人,竟然用这四个字来形容爷,爷有那么娘吗?想完,胤禛一脸黑线,只有她才能让他轻易的动怒。胤禛有点生气的扳过她的身体,双手禁固在她两旁边,道:“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说爷红颜祸水,你说,爷要怎么罚你呢。”这个女人,非要好好教训一顿不可,否则要爬上他的头顶了。   “你堂堂一个四阿哥不会这么小气巴拉吧。我这在说你长得很俊秀,这也说错了。你这一笑啊,让人看见了,肯定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你要是不信,明儿个,你上朝的时候,你带着笑,就知道有什么后果了。”白语柔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还点点头。若是在朝上,他如果笑了,她想啊,连康熙肯定都会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还会让那些大臣满地找下巴。   胤禛觉得,若是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扯的话,肯定会越扯越离谱。对于她闹事的本领,虽然没见识过,但肯定是一鸣惊人。于是,便换了个问题说道:“爷的生辰礼物,你一定要给。还有,爷也知道福晋的事了,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竟会为了她,做到了这种地步。   白语柔很讶异他竟然会问她意见,难道他真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想到这,心里很是高兴,他竟然会给她这么一个承诺。不过想想,她来到这里之后,就连康熙都对她很纵容,这让她感觉好像还在现代世界里的人人平等观念里。白语柔想完,便说道:“无事,我也挺讨厌热闹的,而且,我现在是格格的身份,她有权决定谁不去。我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呢,不掉价我‘药王’的身份。”   “呵呵,你不见识,老十三的媳妇已跟那拉氏叫板了。你是没看到今晚的情形,真的让我头痛,不过,你们的感情还真好,她竟然会为你出气,全然不顾这是什么场合。”胤禛听了,好笑的说道。   白语柔骄傲的昂着头,道:“那是当然,我们可是从小就在一起,吃穿睡都在一起的,比亲姐妹更似亲姐妹。若是她有困难,我也会为她出头的。”对于鱼宁,她的性格,她是很了解的,从来都是冲动行事,看不顺眼的,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对待。   “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很为对方着想,事事帮衬。”胤禛叹气的说道,心里其实很是羡慕,不是真姐妹,却胜似真姐妹。但他是皇子,不能结党营私,还好他有十三弟,亲弟弟却不怎么跟他亲,反而跟八弟他们走得近,处处与他作对。   白语柔也不再说什么,看着他,其实他还满不错的。或许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他,也许是个不错的决定。但是,她能赌得起吗?输得起吗?众然他现在有很多女人,她也不能约束他不去其他女人那,头一个不容她的,就是康熙,而不是胤禛了。唉!这古代就是麻烦,还什么三妻四妾,他们还认为是平常之事。   胤禛看着她的精神有点恍惚,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呢?于是,便说道:“你放宽心,一切都交给爷!虽然爷现在不能保证只有你一个女人,但爷的心可以保证,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那些女人,你是知道的,爷为何会纳她们。所以,就算爷宿在她们那,你也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爷不想你因为那些女人,而和爷有隔膜,知道吗?”   白语柔定定的看着他,坚定的点点头,道:“好,我相信你!但是,你若是背叛我,我肯定永远都不理你,我会离开,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会让你那么做的。”胤禛紧紧抱住她,听到她说离开,他心里就会痛,好像针刺般的痛。   白语柔也紧紧的抱着他,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满意了,我当然会在你身边,不满意,我当然要走了。你如果敢让那些女人陷害我,我可饶不了你,我可是会一一讨回来的,我是个小心眼的人,会记仇的。”   “随你,只要不太过份,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胤禛无奈的揉着她的头说道,“你还真是一只母老虎。”   白语柔听了,不依的捶打着他,两人就在床上你来我往,嬉戏着,就像是两个小孩子一样的在玩耍着。   ? ☆、第二十二章 交换定情信物 ?  白语柔现在很佩服古代的女子,一个复杂的图案都能绣的精致又美丽,而她绣一个荷包,就像会要她的命似的。白语柔像看仇人似的看着手中的荷包,虽然在现代她会绣十字绣,可也不能让她用这个方法来绣荷包吧,不知道绣出来的效果是不是不伦不尖的。叹了口气,拿起羽毛笔,在纸上画了个莲花的样似后,就埋头绣了起来。在现代,她就喜欢画漫画,特别爱画古代的女子,无论多难,都会画出来。   可是,绣荷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不管它成形后的样子会不会难看,只要她有心就行了,反正她已经尽力了,能绣出不就算是不错的了。若是胤禛敢不要,就要他好看,谁叫他竟然让她绣荷包的,那么多女人争着给他,为何偏要向她索要。   墨儿好笑的看着主子跟一个荷包较劲,要知道平时她家主子,可是从来都不碰女红之类的东西。用主子的话来讲,那就是纯属浪费时间,也伤眼睛,何必呢。现下,为了爷而破例,这要是被十三福晋看到了,准保笑死她。   白语柔才不管墨儿在想什么,她埋头苦干,费了半天的时间,总算做出来了,为了这个,手上可是千疮百孔。但总算有个成果还是不错的,没有白白浪费她的精神。只见这个荷包用藏青色的绸缎,在绣上一朵粉色和白色交织的莲花,样似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整体看过去,又简直又大方,又显得的高贵。   白语柔满意的看了看,对着墨儿炫耀道:“看来,我还是有做女红的天份。第一次做,竟然没有失败,我还真佩服我自己呢。”她沾沾自喜的把玩着荷包,得意的笑着。   墨儿无语的望着天,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这么厚脸皮的主子,墨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还真是大开眼界了。”有时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她家主子了。   “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白语柔把玩着荷包,自得其乐的说道,对于她的抱怨和无奈,皆通通无视掉。这个墨儿生来就是与她顶嘴的,与她在一起不会觉得无聊,有人给她消遣,她可是十分乐意的。   墨儿看了看主子手中的荷包,突然间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似想到了什么,看着她家主子,偷偷的一笑,问道:“主子,你知道给男人荷包是代表什么吗?”墨儿对这个荷包是何意,她都知道,不过,她相信主子肯定一时想不到。   荷包!?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好像都是女方嫁人之前的前几天就要做出来,然后等嫁了之后,第二天再把荷包给男方。这么一想,这荷包不就是定情之物吗?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自从来古代,她的脑子是不是也退回原古时代了。   墨儿看着主子惊讶的神色,就知道主子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便取笑道:“看来爷是喜欢主子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指定要荷包的。”   白语柔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对于自己的失策,她有点恼羞成怒,便生气的说道:“死丫头,就知道取笑你家主子,胆子大了不少嘛!”心里又气又惊又喜,但在不知道答案前,她不会这么早就下定论的。   “墨儿可不敢,墨儿能这样,也是主子您惯出来的。”墨儿得意的看着白语柔说道,“更何况,墨儿若是真的做了,头一个不放过墨儿的,肯定是爷了,还等不到主子来收拾了。”   白语柔听了,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便挥手道:“你出去吧,做你自己的事,没事,就好好休息吧。省得你想的有的没的,脑子乱糟糟的。”这丫头,就知道看她笑话,真是的。   墨儿微笑的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出门前,还回头她说道:“主子,爷收到了,肯定很高兴的。”惹得白语柔直瞪着她,眼神若可以杀人,墨儿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白语柔见她出去了,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而后仔细的看着荷包,心里想着:这荷包一定要送给他吗?感觉好像怪怪的。被墨儿这么一说,她都有点不好意思送了。白语柔边想边走来走去!顿时觉得心情有点烦躁,然后感觉有点不知所措。   胤禛走近来时,看见她一脸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手里还拿着个荷包,看着布料很新,料想是刚做好的。对于荷包,他心里有点窃喜,那肯定是送给他的。于是,趁她注意力还没集中过来的时候,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白语柔注意力还没集中回来,也没有多加思考,便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在想这荷包要不要送给胤禛,感觉送了,有点吃亏。”   胤禛听了,一脸的愤怒,心道:好呀,还不想送他荷包,送了还觉得吃亏,多少女人都巴着送他,就她还一脸的不愿,想完,心里怒火渐升,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和质问的时候,于是忍着怒气问道:“为什么不想送?”   “这是定情信物,怎么……”白语柔答道,说到后面,她觉得奇怪,便转头看向发问的人,见是胤禛,忙慌忙的把手中的荷包藏到背后去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天,亏她还是练武之人,自从回府,警惕性有点降低了。不,应该说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她才会这样,这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啊。   “来了好一会儿了,给我!”胤禛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的便伸手向她索要,不强硬一点,她肯定会爬上他的头的。   白语柔摇了摇头,道:“我突然不想送了,觉得太不合算了。”越想越觉得不能送给他,于是,把荷包紧紧的抓在手中,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就是不愿拿出来给他。   “有什么不合算?”胤禛黑着脸问道,心想:多少女人争着送荷包给他,就算收下了,爷也没戴在身上,怎么就她不想送,还说什么不合算,这女人,还真是要气死他了。   “本来就不合算嘛!我送你荷包,那你送我什么,既然这是定情之物,总要互换吧。”白语柔没好气的应道,“难不成你就想这样白拿,这可真划不来,我很辛苦才绣出来的,哪有白给的。”   胤禛听了,想了想,既是定情之物,应该要交换的,嗯,挺有道理的。于是,从袖里拿出环佩,道:“这是皇额娘给爷的,现在爷送给你。皇额娘说过,若是碰到自己喜欢的人就送给她。”   白语柔愣愣的接过来,只见这个环佩,以金丝结成花珠,间以珠玉、宝石、钟玲,贯串成例。白语柔一看这质量,就知道它是上好的东西,便说道:“这太贵重了,我……”没想到这个环佩,这么贵重,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惊喜的,他竟然会送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收下吧,我帮你带上去!记信,不许摘下来,要不然爷肯定不饶你。”胤禛拿过她手中的环佩,转到她身后,便替她戴了上去,“带了,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的下辈子都定了,生生世世都跟你在一起。”   白语柔摸着胸前的环佩,心里很是高兴,等他戴完了,便转过身看着他,把手中的荷包递与他,道:“那你也不许摘下来,否则,我可不理你了。”   胤禛没有接过来,只是说道:“替我戴上!”   白语柔顺势低身,把荷包别在了他的腰上,戴完后,白语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边说边点头道:“不错,跟你这身衣服还是挺配的。”   胤禛低头,看了腰间的荷包,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她,一把把她拉到怀里,道:“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白语柔定定的回道,她心里很欢喜,能让他说出这句话,已经不易了。“等你大事做完后,你要把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   胤禛放开她,坚定的看着她,道:“好,到时就我们俩,一起游山玩水,体验普通人的生活。”   “嗯!”白语柔喜极而泣,泪眼迷朦的看着他。   “答应我,就这一次掉眼泪,往后不许,我喜欢看你的笑脸,我要保护你的笑,让它不失去阳光。”胤禛捧着她的脸,深情的说道。而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辗转深入。   许久之后,两人才松开!胤禛看着她因为没有换气,而频频喘气的样子笑了,道:“每次都不知道要换气的吗?”   “你还敢笑我,我哪里像你这么有经验的。”白语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心里还有股醋意的。   胤禛感觉到了,便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每次来你房里时,我都把自身洗了很多遍,没有了味道,我才过去的。虽然我不能保证,不碰她们,但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等时机成熟了,再也不会了。嗯?”   “好啦!我知道啦!”白语柔嘟着嘴说道。   胤禛笑看着她,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 ☆、第二十三章 福晋失脸 ?  腊月最重大的节日,是十二月初八,古代称为“腊日”,俗称“腊八节”。 腊八节都是用来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腊八节除祭祖敬神的活动外,人们还要逐疫。   腊八节食俗腊八粥,腊八粥也叫“七宝五味粥”。在清朝,喝腊八粥的风俗更是盛行。在宫廷,皇帝、皇后、皇子等都要向文武大臣、侍从宫女赐腊八粥,并向各个寺院发放米、果等供僧侣食用。在民间,家家户户也要做腊八粥,祭祀祖先;同时,合家团聚在一起食用,馈赠亲朋好友。   “主子,今儿个是腊八节,要煮多少份粥呢?”墨儿无语的看着她家主子,自那天绣荷包起后,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以前有的时候还会看看书,现在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总是唉声叹气的,不知道在感伤什么。只有四爷在的时候,主子整个人才有活力,没有那么的死气沉沉。   腊八节!?白语柔愣了一下,道:“不必了,反正到时候皇上会发下来的。我们就算煮了,那些个主子,可不敢吃。”而且,以那拉氏那种小心眼,肯定会忘记她的,不会让她参加,她又何必做这种讨好人家的事呢。   “那四爷总要吃的吧。”墨儿撇了下嘴,有点无语的看着她家主子说道,“就算不煮给其他主子吃,煮给爷吃,肯定要的。”   白语柔想想,胤禛有那些女人争先恐后的给他,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便摇摇头道:“你甭管爷,他饿不死的。有那些女人在,你家主子只能靠后了。”遇到这种事,总会想到现代的一夫一妻,唉!现在只能认命,等将来一定要过这样的生活。   “主子,你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四爷只想吃主子做的呢。”墨儿还是想让主子多争取机会,而且爷对主子好的没话说,凡事都很顺着主子,这也让她在其他人面前长了一截。   白语柔无奈的抚额,她最讨厌跑厨房了,不想自己煮,可是,这回是不行了。这个男人若知道不是她煮的,那个脸可能黑到有如万里长城那么长,为了耳朵的宁静,只好任劳任怨了。于是,便对墨儿说道:“你给我准备这些材料:薏米、赤小豆、花生、核桃、龙眼肉、何首乌、枸杞子、酸枣仁,就这些,还有,拿个小灶,我就在房里煮就行了。反正,今晚的聚餐,那拉氏肯定又会故意漏掉我的。”   “这个福晋,心眼还真小。以前听说四福晋口碑很好的,看来是空穴来风,眼见为实才行。”墨儿不屑的说道,而后走了出去,准备她家主子要的材料。   白语柔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说道:“这丫头,就是爱记仇。”      晚上,大厅里,女人们可谓是百花争艳,花枝招展,她们使劲展现自己优美的一面,希望能入得了爷的眼里。现在年氏和李氏已经被爷罚了,看爷的样子,好像不怎么喜欢她们,这对她们来说,是最高兴的事,没了她们,其他女人的胜算会更大。   胤禛冷眼瞧着,一一扫视了一下,没有看见柔儿,知道福晋又没有去通知她了。于是,他冷下眼,冷冰冰的看着那拉氏,没有说一句话,对于那拉氏的不知好歹,他实在是没法忍了,一个福晋的心胸竟这么狭隘,这么容不下别人。   那拉氏坐在位置上,被四爷的表情吓着了。她心里很委屈,自从白氏回来后,爷一直不待见她,见了她都是冷眼冷语,没了以往的相敬如宾和尊重。所以,她心里有恨,处处为难她,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对付白氏,她总是云淡轻风的不当一回事,但她眼里却是对她的不屑,这让她更加的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于是,爷的生辰,以及现在的腊八节,她都故意不通知她,给她下马威。虽然这是不对的,但是她作为福晋是有权决定的。今天,爷却是板着脸看着她。上回的生辰,他不是没有生气吗?为什么这次节日,爷会生气,那拉氏搞不明白了。说爷对白氏很重视嘛,可又看不出来,说爷对白氏不重视,又不觉得。   “福晋,看来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爷生辰的时候,你故意了一次,爷已经不说了,而现在,你又重来一次。你以为爷上次不发脾气,你就不当一回事,是吗?”胤禛冷冷的看着那拉氏说道。   那拉氏赶紧站起身,惶恐的说道:“爷,臣妾……”难道爷要在这里跟她算帐吗?那她福晋面子往哪放啊。   “不用给我狡辩,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做,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爷不揭穿你,是希望你能悔过。看来,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胤禛阴冷的看着她,“爷看你也担不起福晋这个职,要不换人吧。你是皇阿玛赐的又怎么样,你对白氏所做的,已经让皇阿玛有所不满了,你觉得你这个福晋位子能保得住吗?”   那拉氏听了,直接瘫倒在地上,脸色刷白。其他女人看在眼里,心里都在偷笑着,一向严谨的福晋,竟然会做出这么不要理智的事情来,看来福晋是被恨蒙蔽了。   胤禛冷眼看了下那拉氏,而后对高无庸说道:“去,到听语院,把白主子叫来大厅,就说爷等她来了,才开动。”对柔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唯有这样说,她才会来。   “喳!”高无庸躬身说道,心里想道:这白主子看来很得爷的宠爱,而福晋看来以后是多灾多难了,最近福晋是越来越没颜色了,竟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来,这么蠢的事,容易让人诟病。   高无庸走进听语院后,看见白主子正在熬粥,心里微微一笑,恭敬的走上前说道:“白主子,爷请您到大厅用粥,还说爷正在等您,主子您到了,爷才开动。”   白语柔听了,心里哀叹,这胤禛不是给她添麻烦吗,她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不嫌不够啊。遂没好气的说道:“那走吧!墨儿,你在这里看着,再等一会儿就好了。”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是,主子。”墨儿心里很高兴,高兴四爷对主子很上心。   白语柔点点头,道:“高无庸,你带路吧!你家主子今天抽哪门子的风啊。”一向口无遮拦的她,说起话来,也不怕得罪谁。   高无庸听了,嘴角抽搐着。心里的小人儿,不断的擦拭着冷汗,心里苦笑道:这白主子说话,从来都是百无禁忌,让人防不胜防。高无庸无法,只得默默的为她带路,至于那个问题,只能让她自己去问,他这个做奴才的,不能多嘴。他答了,岂不是承认你是抽风了,他可没这个胆子。   来到大厅,见厅里的气氛很诡异。想来,在她没来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这跟她没关系,想到这,白语柔耸耸肩,走了过去,环视一圈后,不知道该坐哪里,显然这里没有她的位子。   胤禛也随着她的注视,也看了一圈,不由的皱起眉头,冷声道:“高无庸,再拿张椅子,放在爷的右边,那位氏,你移过去吧。”虽然这不合规矩,可是他就是不想让柔儿有所委屈。   众人听了,不由的抽气着,一般右边都是福晋坐,现下爷竟然让白氏坐,把那拉福晋往哪放呢。   白语柔听了,愣了一下,道:“爷,你这样,不是把福晋给降了位份吗?这样做,行吗?”白语柔知道胤禛没有这个想法,但她总要戳戳那拉氏的锐气,否则她还以为很了不起。   “爷说你可以坐,就是可以,你别的就甭管了,至于有没有降位份,也是皇阿玛说了算。”胤禛哪会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做,也就配合她了,“坐吧!”说完,拍了拍椅子,示意她坐下来。   白语柔微微一笑,看着高无庸把椅子放在胤禛的右边,她也不客气,走了过去,直接坐了下去,把桌上那拉氏的碗筷往她那边挪去。高无庸很有眼力的拿了新的碗筷放了上去。   胤禛看她坐好后,便对众人说道:“开动吧!”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那拉氏,那眼神里满是警告。   那拉氏只得不甘的低下头,默默的吃着粥。今天她的面子已经被爷给剥的一点都不剩,这个福晋的称号,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空号。   白语柔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一个福晋,做到这个样子,她还是第一个,往后的日子,看来是很艰难了,心里不由的同情起来了,但那也只是一下下罢了,毕竟这个福晋可是很手段的,她还是小心为上。   其他女人由刚开始的幸灾乐祸,到了不甘示弱,尤其是年氏和李氏。一顿饭,众人吃得食不知味,只有白语柔和胤禛吃的还是很开心,但他们也没多吃,因为白语自己也煮了粥了。而胤禛是因为她刚才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别吃多,我今晚有煮粥,我们俩晚上回院里吃。”才少吃的。   ? ☆、第二十四章 狐狸精不是可以乱说的 ?  自从腊八节后,那拉氏被刷了面子,心里的恨和怒,无处发泄,就病倒在了床上,每天都在哭,谁也劝不住。当然,有没有心在劝,也只有她们心里清楚。而胤禛听了,也只当没这回事,随她折腾,只要不闹大,就行了。或许病死了,也省了麻烦,免得皇阿玛因为那拉氏而对他不满。   弘晖小跑步走了进来,奔到床前说道:“额娘,你怎么了,奶娘说你生病了。”最近,府里谣传着,阿玛要把额娘的福晋位置给别人,那人就是刚回府的白氏,额娘因为她,被阿玛驳了几次面子。   “晖儿,额娘没事!”那拉氏强撑着不适感,微笑着说道,她不想晖儿参到这件事上,爷已经对她不满了,更不能让他对晖儿也不满,否则她的地位真的岌岌可危了。   孙嬷嬷愤愤不平的说道:“都是那个白氏,是那个狐狸精害您额娘变成这样的。”孙嬷嬷很是愤怒,一个格格,竟然让爷多次不给福晋面子,也因此让她在府里受了其他房的奴才们取笑。   “孙嬷嬷,不得胡说!被爷知道了,少不了一顿打。”那拉氏喝斥道,她现在总算明白了白语柔在爷心里是多么重要了,怪只怪当初太大意了,竟然了这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的事,现在悔不当初啊。   孙嬷嬷不甘愿的闭嘴,安静的站在旁边,脸上还是很愤怒,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为那拉氏不平,其实,是为自己被人取笑而感到愤怒。   “晖儿,不可胡闹,知道吗?”那拉氏警告道,毕竟晖儿的命还是她救回来的,若是以后还有什么病,闹得太过,以她的为人,是不会再救的。就算看在爷的面子上,她也不为所动。   弘晖鼓着脸,生气的说道:“额娘,为什么不让儿子去找那个狐狸精?让晖儿为你报仇敌,好不好!”看他额娘这么憔悴,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收拾那个女人。   “额娘为你好,你若是伤了她,你阿玛会惩罚你的,她在你阿玛心里可是很重要的。”那拉氏怜爱的摸着他的脸说道,她就一个儿子,不能让他有事,上回的下毒事件,她还没有查出来,现在,只好细心的照看他,不让人有机可趁。   弘晖一听阿玛会惩罚他,心里就打退堂鼓了,只好应道:“额娘,晖儿知道了,那额娘好好休息,晖儿出去了。”   “去吧,奶娘,好好照看着他。”那拉氏点点头应道。      弘晖走出来后,边走边想着,觉得一定要为额娘讨回个公道,想完,便坚定的说道:“奶娘,我要去找那个狐狸精,你跟着爷去吧。”   “这,大阿哥,福晋刚才说了,不能去找她,否则爷会怪罪下来的。”奶娘想了想,觉得不妥,便犹豫的说道。听闻爷对那个白氏很看重的,为了她,连福晋的面子都不给。   “爷说没事就没事,走!”弘晖根本就听不下去,大手一挥,就率先走去。他不能让那个狐狸精欺负他额娘,额娘这次生病,肯定就是她干的,他要给额娘报仇。   奶娘无法,只能跟上任性的大阿哥,心里有点委屈,这白氏很得爷的宠,大阿哥这次去找麻烦,爷肯定会惩罚大阿哥的,到时,她也是免不了罪责的,这可怎么办啊。而且,还听说大阿哥的病还是白氏救回来的,大阿哥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一路直冲到听语院,弘晖一走进去,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里,看见白语柔正在喝着茶,而且还很享受的样子。弘晖就来气,他的额娘在生病着,她还在这喝着茶,是打算庆功吗?   要是白语柔知道他所想的,肯定会大喊冤枉,福晋生病关她什么事,这是福晋没事找事做的下场,是她自己活该。   “你这个狐狸精,害我额娘生病,你不是好人。”弘晖生气的在她面前大吼大叫道,一脸的愤愤不平。   白语柔喝茶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眼弘晖,而后,莫名其妙的问墨儿:“墨儿,福晋生病了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是的,听说是腊八节的第二天,就躺在床上了。”墨儿微笑着说道,福晋为何生病,明眼人都知道。   白语柔有点无语,眨着眼睛说道:“这福晋生病,关我什么事,你找我干嘛。”   “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我额娘怎么会被我阿玛骂的,我额娘也不会生病,不是你害的,还有谁。”弘晖大声的说道。   白语柔生平最讨厌小三了,可是在古代,她这样不算小三,也算是明媒正娶进来的,哪里轮得到狐狸精这个称号,要说狐狸精,府里除了福晋外,那其他难道都是狐狸精了吗?想到这,白语柔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弘晖不明白她为何笑了起来。   白语柔阴冷的眼睛看着他,道:“你说我是狐狸精,那你皇玛法除了皇后外,其他的妃子也是狐狸精了吗?你敢这样对你皇玛法说吗?看来你额娘的教养真的成了问题,别让你额娘的一己之私害了整个府,害了你阿玛,你额娘担不起这个责任。要是让你皇玛嬷知道了,想必,她会不待见你吧。”   弘晖被她这么一说,虽然人小,但他还是听得懂得,不由的脸色刷白。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气愤,而害了额娘,害了整个府,更加害了阿玛。弘晖越想越怕,不由的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的话,害怕说出来的话又会害人,便只能哭着。   站在门边的胤禛和强撑着身体的那拉福晋,两人脸色都很苍白。而那拉氏更是害怕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四爷,不知道该为晖儿说什么,心里急得不得了。胤禛看了她一眼,黑着脸走了进去,冷着脸对弘晖说道:“你平常所学的,难道都还给了夫子吗?什么是知恩图报,难道你不知道吗?竟在这里胡说八道,对一个长辈大吼在叫,成何体统。”   弘晖一看见胤禛,不由的很害怕,而当看见站在阿玛身后的额娘后,不由的松了口气,脸上还挂着泪痕说道:“什么知恩图报?她有救过我吗?晖儿怎么不知道。”   “你上回生病,所有太医都治不好,是她救了你,你就这样回报她吗?”胤禛生气的质问道,或许他不该把弘晖放在那拉氏身边,可是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不可能再把他放到别人那了。   弘晖惊讶的转过头,看向白语柔,道:“是你救了我,可是,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白语柔听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拉氏,而后温柔的对弘晖说道:“我跟你额娘有一些过节,所以我跟你额娘是不相往来的。至于为什么没人跟你说,那就要问你额娘,她安的是什么心了。有时候,一些事情不能偏听偏信,要了解前因后果,再来指责,做事要理智。”   “爷,我……”那拉氏焦急的看着胤禛,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承认,她不想让弘晖知道这件事,免得跟她不亲,却跟白氏亲。   弘晖看她额娘那样子,便知道是她做的了,但毕竟是自己的额娘,他不能说什么。于是,笑着对白语柔说道:“姨娘,刚才晖儿无礼了。但你能告诉我,你和额娘有什么过节吗?”   “晖儿!”那拉氏大叫道,她不想让儿子知道她所做的事,这会让晖儿看不起他这个额娘,她不能让他知道。   “晖儿,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我只能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错在你额娘心胸狭隘,使用了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被人识破罢了。”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那拉氏说道,“所以,你以后做任何事情,一定要瞻前顾后,有计划的做一件事情,那样才会成功,知道吗?”   胤禛没有阻止,只是对那拉氏说道:“你就好好养病吧,府里的事不用你来管了,给高无庸处理了。晖儿,以后做一件事情时,要看清谁是谁非,不能冲动行事,也不要听你额娘乱说。”   “是!”弘晖应道,看了他额娘一眼,他在心里想着,怎么让额娘和姨娘搞好关系,这样对额娘有好处。   皇家的孩子果然早熟,这么小小年纪就懂得算计了。   白语柔看了胤禛一眼,道:“以后让人教她什么是修养,‘狐狸精’三个字,代表了什么,也让她清楚的了解道,她不只骂了我,还骂了皇上的女人,这事,要是传到了宫里,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吧。”   胤禛面无表情的听完,冷若冰霜的看着那拉氏,道:“从现在起,爷让秦嬷嬷教你礼仪,等你学会了,爷会亲自考,但你不是呆在院子里吧,你不惹事,你的府第才会安静。”说完,对着柔儿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白语柔看着发愣的福晋,便对她说道:“人走了,也请您出去吧,带上你的儿子,别脏了我的院子。”   “你别得意,我会加倍奉还我所受的屈辱。”说完,那拉氏带着弘晖走了出去。   ? ☆、第二十五章 八爷党 ?  “自从梅花烙完结后,这龙源楼就没这么热闹了,都没戏看了,还挺无聊的。”鱼宁抿嘴笑了笑,“听说你和福晋正面扛上了,而且弘晖还骂你狐狸精。”   白语柔淡笑着,想着那一天的情景,如果这些话被康熙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摇摇头,道:“你以为我想啊,是她自己老扒着不放。你别看弘晖才八岁,挺聪明的,他还想拉拢我,跟他额娘搞好关系。”   “四嫂、十三弟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一道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谈话,两人同时抬头一看,原来是八爷党啊,还真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白语柔不想说话,只是示意了下鱼宁。鱼宁点点头,笑着说道:“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我们两姐妹出来透透气罢了。不成想,竟会这么巧!”   “不介意我们坐下来吧。”胤禟边说边坐了下来,其他三位也都跟着坐了下来,好像一切事情都由他们说了算似的。   鱼宁和白语柔无奈的翻了下白眼,心里吐嘈道:都坐下来了,还问她们的意见,还真是假惺惺,难道做皇子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   “四嫂,听说您医术了得,胤禩在这里有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八阿哥胤禩面容温和,带着淡淡的笑,但是若认真细看,他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这种人可真是深藏不露,跟他打交道,要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他。   白语柔不动声色,淡淡说道:“八爷,你且说一下你的请求,合理我再答应。”与他扯上关系,会倒大霉的,虽对他的下场表示同情,但她可不会对他起到怜悯之心的。   八阿哥胤禩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从容的说道:“我额娘身子不好,想请你进宫替我额娘看一下。”   “八爷还真是孝顺!”白语柔微微一笑,道,“什么时候进宫,八爷你安排一下,我也好和爷说一下。”   八阿哥胤禩拱手说道:“胤禩在这里说声谢谢。”   这时,传来九阿哥胤禟不阴不阳的声音,“听说四哥对四嫂您很在意啊,都为您斥责了福晋。”他的话里有一股子的杀气,对着白语柔那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么重的杀气,让她们心里一惊,鱼宁和白语柔对望一眼,心里都在猜测,难道他俩有一腿吗?这要好好查一下,还真是一大新闻啊。难道福晋在搞霹腿,这要让胤禛知道了,肯定饶不了那拉氏的。   “九弟!”八阿哥胤禩边打开扇子,边瞟了一眼胤禟说道。九弟这样的冲动,会害到四福晋的,以这两人的精明肯定会猜到些什么。   九阿哥胤禟脸色阴沉的闭着嘴,那样子活像有人欠他几百万的银子,这样的样子还真让她们怀疑,以那拉福晋的年龄,怎么可能会跟胤禟扯上关系的,难道是姐弟恋,嗯,这也有可能。八卦啊八卦,你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十阿哥胤锇扯着大嗓门叫道:“四嫂,十三弟妹,听说你们武功很强,什么时候和老十比比吧,爷已经想了很久了,今天难得碰到你们,我们出去比比吧。”十阿哥一脸的兴奋,期待着她们的回答。   白语柔和鱼宁听了,忍不住大笑出声,看来史书上说他脑子是一根筋直达,还真是说对了,蹦出来的话与他们的话题扯得十万八千远。   “还有爷,爷也想比试!”十四阿哥胤禵也在一旁附合道。   鱼宁点了点头,道:“这事以后再说吧,再说了,现在时机也不对,场合也不对啊。”鱼宁说完,转头看向八阿哥胤禩,好奇的问道:“八爷,我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你能否给我答案吗?”   八阿哥胤禩有点疑惑的看着她,但还是笑着说道:“请说!”心里对她不由的防备了起来,深怕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她所设的陷阱里。   “你不纳妾,是因为你很爱八福晋,还是因为福晋阻拦你的。”鱼宁迫不及待的把问题抛了出来,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   八阿哥胤禩听了,摇扇子的手一顿,继而面不改色的又扇着,言不由衷的说道:“当然是胤禩疼惜福晋了。”   “哇,八福晋可真好命啊!有这么痴情的人爱着。”鱼宁看着他的言不由衷,也不说破,看来八福晋真是妒妇啊。不过,在她看来,挺好的,现代本来就是一夫一妻制的。   白语柔点点头,道:“这不正是应了这句话吗?‘一生一世一双人’,八爷,你的感情,令我很佩服你。”白语柔知道他言不由衷,但还是说了这句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在场的八爷党都被这句话给震慑住了。但只有九阿哥胤禟不屑的说道:“女人只是供爷发泄的玩物,在爷看来,谈爱情只是一种情趣。”   鱼宁冷哼一声,道:“等九爷你碰上了,就不会说出这样一种话的。不过,看你这花心的程度,想碰也很难啊。你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等你哪一天真的遇到了,你就后悔你所说的话了。”   “四嫂,我额娘挺想你的,你什么时候进宫看额娘。”胤禵突然说道,眼里充满着不满,因为她而让额娘被皇阿玛惩罚,让她在宫里颜面尽失,他说什么都要替额娘找回场子。   白语柔听了这句话,好笑道:“十四爷,睁眼说瞎话的人,说的尽是你吧。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与德妃娘娘八字不合,德妃娘娘怎么会想我呢。你这话用来骗小孩子,还差不多。我看是你要报复吧,别跟我玩心眼,你玩不起。”   “你…”十四阿哥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这让他很惊讶。   胤禵比胤禛小十岁,两人虽系一母所生,感情并不深厚。胤禵与皇八子胤禩却称得上情投意合。在皇太子胤礽被废前后,他积极追随其兄胤禩参加争夺储位的活动。为此引起康熙的不满。后来,父子之间甚至发展到对立和冲突的地步。   在胤禛登上皇位之时,更是与之作对,而且就连德妃也参一脚,这两母子还真是一丘之貉,令人看了真是讨厌。这也怪不得他们最后的下场竟是这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白语柔不掩饰自己厌恶的神情,更是让胤禵生气万分,八阿哥胤禩只好拉住冲动的他,温和说道:“十四弟,别在闹了,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不想德娘娘被罚,你就不要轻举乱动了。”   胤禵冷静了下来,他不能再让额娘受罚,再沦为宫里的笑柄,额娘会承受不住的,以后有机会,一定让她好看。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他是没好下场的。   鱼宁轻蔑的看着胤禵,对于他,她还真是不屑,自己的亲哥哥不亲,反而去帮亲哥哥的死对头,也只有德妃这种没脑子的人才教的出来,真是慈母多败儿。   “八爷,你准备好了就通知四爷吧,我和鱼宁得先回去了,出来够久了。爷会担心的!”白语柔不想再与他们有什么牵扯,站了起来说道。跟他们多讲几句,她的怒火就团团上升。   八阿哥胤禩淡淡的笑着:“胤禩不送了!”   两人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八爷党几人,在她们走后,面色都沉了下来。   “十四弟,以后做事,千万别这么冲动,这对你没好处。”胤禩率先打破沉默说道。他看得出这个四哥的女人,手段很高明,要不然,四福晋也不会连连被四哥斥责。   十四阿哥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他也知道,他今天过于冲动了,一心想为额娘出口气,没有想到后果。   “八哥,你说,她们会不会……”九阿哥想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什么都不会担心,就只担心巧慧会不会受到惩罚,虽然知道与她没有任何结果,可心里就是想着她。   八阿哥想了一下,道:“或许,你今天的举动,会让四福晋深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不过,应该没那么严重吧,你不用多想了。”八阿哥对于九弟对四福晋的感情,他是知道的,可是,再怎么样,他们也没有结果了。   “我对这个白氏真的看不对眼,要不是她,我额娘会落得那种地步,皇阿玛现在都不来看额娘,额娘天天都在伤心。”十四阿哥愤怒的说道,“我真想杀了她。”   “十四弟,以皇阿玛对她的态度,你还是不要乱来的好。”九阿哥冷静的提点道,这个女人精明的很,从不会吃亏。   十阿哥对于他们的问题都不感兴趣,只对她们的功夫感兴趣,那天在桥上露得那一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竟然能够在河上停留那么久,不知道她的内力到底有多深。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千万不能乱来,否则我们所做的一切将会前功尽弃。这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马虎不得。”八阿哥最后下了定论,他做事一向都会考虑到四面八方的问题,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 ☆、第二十六章 jianqing? ?  在回去的路上,鱼宁左思右想,就是怀疑九阿哥肯定跟四福晋有关系,而且关系菲浅,鱼宁想到这,便对语柔说道:“小柔啊,我敢肯定那拉氏跟九阿哥之间有那种关系。”边说,边用八卦的眼神看着语柔。   “呵!你啊,哪里有八卦,你就往哪里钻,他们有没有关系,关我们什么事。不到万不得已,这件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免得影响胤禛在皇上面前的印象。”白语柔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嘱咐她不要乱说话。   鱼宁摆摆手,道:“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说出去很不光彩,这可是皇家的丑闻啊,就算皇上对我们再怎么好,只要不利于大清江山,他还会舍得牺牲我们的,我可没那么笨。不过,你回去时,可要小心,说不定那拉氏会反告你一状。”   “放心吧,我怎么会让她得逞呢。”语柔不屑的说道。两人走了一会儿,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各自的府。   白语柔回府之后,就被等在府第门口的高无庸请到书房去了。一路跟在后面,不断的想着,难道那拉氏真的向胤禛告状,她的速度怎么这么快,除了九阿哥传递的消息,应该没有其他人了。想到这,白语柔摇摇头,该说他们俩人傻呢,还是聪明,这不明白着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进去后,看见十三阿哥也在,便有点疑惑,但她什么也没问,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胤禛问话。现下,白语柔观赏书房的布局,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简洁”。最醒目的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字,就写了“忍”一个字,而且又大。看来这个四爷被康熙说成喜怒不定后,就一直在忍,整个人就变成一个冰块,不过,那个效果,却得到了很大的成果,也值得了。   胤禛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柔儿,心里有点好笑,对于那拉氏所说的话,他一点都不相信,不过,她非要闹,那就一次性解决。于是,他似不经意的说道:“今天碰到老八他们了?”   “你找我就是问这个问题吗?那没有什么事,我回房了。”白语柔心里有点生气,这好像在审问犯人似的,他以为她是那种人吗?肯定谁又在挑拨离间。   胤祥怕他们两人吵架,便急忙回道:“小四嫂,别生气。四哥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人在四哥耳边乱说话。”   白语柔挥挥手,没好气道:“除了福晋,还会有谁在爷面前乱说话,我最近是把她得罪透了,她会放过我才怪。既然她这么爱针对我,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白语柔想到九阿哥胤禟维护那拉福晋的事,只要这件事说出来后,不管是哪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出墙的行为,因为这代表着他没用。   白语柔从刚才进来起,就知道书房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她知道是福晋躲在书柜后面,不就是想让胤禛定她的罪吗?那今天就让她变成不忠的人好了。虽然满人性格豪迈,但女人在贞节上,还是很保守的。   “爷,今天九阿哥对语柔说的话,语柔到现在都有点奇怪,现下,经你这一审问,什么疑惑都对得上了。”白语柔歪着头,笑道。她用一脸纯真的样子对着胤禛说话,让胤禛感到甚是好笑,知道福晋这次又要败于她了。   胤禛挑了挑眉,冷漠的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按理说,九阿哥与四爷你是水火不容的,可他好像对福晋的事过分操心了,你是没看见他那张脸,好像我欠他几百万是的。要是说福晋和九阿哥之间没有什么,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白语柔看了书架,擒着坏笑说道。“要不然,我碰到八爷的事,爷你怎么会这么快知道,而且还是福晋说的,这是不是太巧了。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她了。”   这时,那拉福晋冲了出来,大叫道:“爷,我没有,你要相信我。”可她脸上惊恐的样子,早已说明了此事是真的。   胤禛黑着张脸,冷冷的看着她,道:“那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你不用骗爷,爷也会查出来的。一个福晋不安分守己,你还有什么资格管理爷的后院。”   “爷,就算要追究,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嫁给爷这么多年,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吗?”那拉福晋见瞒不下,只好坦白说道,这次是她冲动了,没有思考好,就告诉了爷,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聪明,能看得出来。   胤禛不理会她的说词,冷嘲热讽道:“那你现在怎么又联系上了,怎么,还念念不忘九弟吗?爷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会留情的。”   白语柔笑着看这出闹剧,心情很好的喝着茶,没有了刚才不舒服的情绪,喝什么都觉得香。这个福晋是栽跟斗了,想站起来,怕是很难了,她可不会同情这种找死的女人。   “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乱罚人。”那拉福晋强硬的说道。   胤禛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很搞笑,跟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爷竟然看走了眼,还尊敬她,想想都觉得可笑,便说道:“等你做了,爷的面子就丢尽了。”   那拉氏面无血色,她很后悔今天的举动,没想到会让她万劫不复。若是没有好的说词,她这个福晋也做到头了。   白语柔看了她一眼,觉得有必要打击一下,让她翻不了身。脑子转了转,便笑道:“爷,你最好现在就断了她的路,否则,终有一天,她会害了你,陷你于不义。别忘了,九爷可是与你是死对头了,对你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胤禛听了她的话,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不论哪一方争羸了,输的那一方,下场会有多场,谁都想得到。若是让人后背插上一角,那是得不偿失。想完,胤禛眼神一闪而过的阴霾,让那拉氏看得心惊,她恨透了白语柔,要不是她赶尽杀绝,爷不会这样对她的。   那拉氏尖声说道:“白语柔,你什么意思?”   “出墙的女人,很容易墙头草。为了有个安心的好觉,也只有对不起了,要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觉得很冤。”白语柔耸耸肩说道,她来到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想过,会与那拉福晋为敌,现在不给个结局,以后可是永无止境的算计,任谁都是受不了,现下何下赶尽杀绝呢。   胤禛拍板决定,道:“那拉氏,从今天起,无期限的禁足,除了宫里的宴会之外,你就好好呆在你的院子里,府里的一切事宜,由爷的人来管。若是让爷看见你跑出来,到时候别怪爷心狠,弘晖你也不用照看了,交给语柔照顾吧。”   “爷,晖儿是我的命啊,你不能让我们分开啊。”那拉氏绝望的说道。   胤禛冷哼了声,道:“哼!弘晖若是再让你带,整个人都要被你毁了。”   “可爷,你也不能让白语柔带,明知她和我势不两立,爷还让她来照顾晖儿。”那拉氏不甘愿的说道。   “那你是想让其他女人照顾了,别忘了,给晖儿下毒的人,就是那些女人,你想让你儿子再受一次,爷成全你。”胤禛对她的无理取闹,感到厌恶。   白语柔不满的说道:“我不愿意,就让那些女人照顾吧,我可不想让一个不安份的小孩在我身边,那可是一件危险的事。或许,爷,你就让那拉氏照顾自己的儿子吧,自己的孩子她不会那么心狠的。”那个弘晖,是个短命鬼,上回见到他,明显又中毒了,看来他的死是天命不可违,她何必再去凑这个热闹,要死就让他死在自己额娘身边吧。   胤禛高深莫测的看了眼白语柔,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不勉强了,道:“那也行,那拉氏你就好好照顾,若晖儿出了什么问题,唯你试问。”   那拉氏高兴的直点头,只要儿子在她身边,他相信爷不会忘记她的。只要晖儿出色,爷也会看在晖儿的面子,说不定很快就会放她出来的。   “你下去吧!”胤禛不想再见到她,便挥手说道。   “是!”那拉氏心里虽不甘愿,但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也只能退了下去,从长再议。   待她走后,白语柔便站起身,伸了伸腰,道:“没我的事了吧,可以走了吧!”   “柔儿,还在生气。”胤禛眼带笑意的说道。   白语柔白了他一眼,道:“我才没那么小气,更何况,鱼宁可是也有在场的,难不成,十三爷,你也要审鱼宁不成。”   “小四嫂,别扯爷身上。”胤祥赶紧说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女人发起火来,还真是恐怖。   白语柔微微一笑,道:“我回房了,你们慢慢聊!”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两兄弟只能看着她的背,待她走后,两人相视而笑。   ? ☆、第二十七章 老乡见老乡 ?  自从那拉氏被无限期的禁足后,这府里的不安份的女人,歇了满肚子的坏水,老老实实的呆在自个院里,不在算计谁。这让白语柔感到生活的无趣,没有戏可看了,早知道不让胤禛罚得那么重,这种女人间的斗智还挺好玩的。正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高无庸走了进来。   “主子,爷叫您到门口。”高无庸走进来恭敬的说道。   白语柔听了,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来到府门口,见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白语柔不疑有他,不假思索的爬了上去,走进马车,见胤禛正在闭目养神,遂也不打扰他,自个儿坐在旁边,反正做什么事,去哪里,胤禛自会告诉她的。   “你答应八弟给良妃治病,今天就是带你进去治病的。”胤禛睁开眼睛,对着白语柔说道,“在宫里凡是要小心,只要不犯大过错,皇阿玛也不会说什么,但其他人可不一定了。”   白语柔愣住了,疑惑的看着他,胤禛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便说道:“今早下完朝之后,八弟跟爷说的。进宫之后,你就直接去延喜宫,治完就回来,免得又跟德妃起冲动。”在他心里,只有皇额娘才是他的额娘,德妃她不配。   “知道了!”白语柔点点头应道,对他的体贴安排,有点高兴。女人想要的依靠,当然是男人的处处关心和爱护。   进宫之后,胤禛直接带着她到了延喜宫门口后,对她说道:“爷先去给额娘请安,半个时辰后再来找你,别乱跑!要小心!”说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白语柔愣了愣,回过神后,见四周没人,心里才放下心来。于是,整整衣服,便走了进去,畅通无阻的走到主殿,便见到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妇女,皮肤很白,眼睛又大又亮,眼眸中似有一汪秋水,清清冷冷。她身穿一身简单的旗袍,只是一色的白,没有华丽的刺绣和印花,但却翩若惊鸿,像仙子般超凡脱俗。平整的旗头上只插了一根梅花簪,殷红的梅花衬得她格外出尘。在《清代十三朝宫闱秘史》里说她“美艳冠一宫,宠幸无比。”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个康熙还真会挑人,可惜不会珍惜,白白糟蹋了她。此刻,她靠在床沿,认真的绣着帕子。   白语柔走了进去,微笑着说道:“您就是良妃娘娘吧?我是白语柔!”不知为何,对她就是没来由的亲近,好像觉得她们就是同一类的人似的。   良妃娘娘抬起头,讶异的看着她,毕竟很少人会来她这里。突然间有了人,还真的让人感到奇怪。想了下,便语笑嫣然的问道:“白姑娘,我就是,您找我有何事吗?”声音犹如莺,清脆悦耳动听。   白语柔淡笑着走到她面前,道:“您有一个孝顺的儿子,是他请我来治你的病的。”历史上的八阿哥确实很孝顺,事事俱到,只可惜娶的福晋却看不上他的额娘,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挺僵的。   “胤禩?”良妃娘娘一听到自己的儿子,眼露温情,这说明她很疼爱自己的这个儿子。不过,有点不明白胤禩为何会请宫外的大夫给她治病。   白语柔点点头,不想浪费时间,便直接说道:“良妃娘娘,请把手给我,我现下就替你把脉。”白语柔观察了许久,愣是没觉得这个良妃娘娘有什么病,但是,就是觉得她很怪,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这时,一阵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们。“小柔,我听四哥说你要给良妃娘娘治病,所以我就过来找你喽!”边说边小跑步走了进来,其实她心里有点不放心。毕竟,上回跟八爷党碰面,可是不欢而散的,就怕他们会报复,于是她听到四哥的话,就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白语柔微微一笑,知道鱼宁心里的小九九,心里很是感动,指着鱼宁,对良妃娘娘笑道:“她是兆佳氏?鱼宁,十三阿哥的嫡福晋,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好朋友!”   良妃娘娘此刻心情是十分激动,带着兴奋的眼神,在鱼宁和白语柔身上来回转悠,这样奇怪的态度,引起她们俩的高度怀疑,这个良妃娘娘一点也不像历史上说的温柔婉约,怎么就是透着一股怪呢,感觉整个人一点都不搭调,究竟原因在哪里呢。   良妃娘娘此时在想,四四的妻妾里,好像没有姓白的,而且听说德妃被罚,也是因为她。那她肯定也是清穿的,那这个兆佳氏?鱼宁应该也是喽,看两人亲密友好的样子,肯定是了。要不,她就试探一下好了,希望她们是,这样也有人跟她聊天了。   “你们可是清穿的。”良妃娘娘带着兴奋的眼神问道。   白语柔和鱼宁听了,皆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异口同声道:“你也是?”天啊,不会这么巧吧,竟然还有人跟她们一样。   “太好了,我在这里还能见到老乡。”良妃娘娘高兴的说道,“我是康熙十七年穿过来的。”   “那你得了什么病?让八爷亲自出马来请我给你治病。”白语柔上下扫描的看着她,“我一点也没看出你有什么病啊。”知道她跟她们一样后,她说话也就不客气了,反正都是现代人,虽然她是娘娘,但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良妃娘娘一征,道:“我只是心病罢了,想得太多。你应该知道我这个儿子以后的下场,我能不想吗?她可是我生出来的啊,哪能不疼啊。唉!什么都不穿,竟穿到清朝来,还让我郁郁不乐。每天都在担心这个那个,岂会没病。”   “那你是想改变历史了。”鱼宁直问道,如果她真的想让八阿哥上位,那她们就是站在对立面。她可不想让胤祥有什么事,让四哥继位,总比八爷好的多。   良妃听了,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改变什么。身在这个吃人的宫里,能自保就很不错了。既然上天带你们来了,那你们可否帮我,保住胤禩,不要让他落的凄惨的下场。我在现代,哪会这些宫斗,要不是我这些年来低调做人,不知要死多少回了。”   鱼宁和白语柔对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鱼宁便说道:“只要你儿子不要太过分了,四哥自是不会动他,若他不知死活,我们也帮不了。”   “我会劝他的,只要你们肯帮忙就行了。”良妃高兴万分的说道。太好了,总算这些年来的所思,有人帮她解决了,她现在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回原位了。   白语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不见得我们会成功的。还有,既然没病,就不要这副样子在你儿子面前转,至于心病,你就放开胸怀,必能药到病除,至少你还能活的长久一点。”想了想,又说道,“我便开个养身的药方给你,调养一下身体也挺好的。你能劝得了,那是最好的,就怕你儿子不肯。”   “对了,你这宫里,怎么都没人守卫,玩忽职守吗?”鱼宁刚才进来时,一个人都没有,这要是来个刺客,不就死定了。白语柔在旁,也点点头。   良妃失笑道:“我是个失宠的妃子,谁会尽心啊。只除了我儿子在的时候,那些人才会站岗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宫里的奴才都是这样的,谁得宠,谁就得被压。”   “你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你吗?你还真是丢我们现代人的脸,不会强势一点吗?”鱼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对她的不争不虽有点满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下就太平了。”良妃笑笑,不在意的说道。   “额娘,什么天下太平。”八爷走进来微笑的说道,后面跟着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同声给良妃请安。   鱼宁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便急急的说道:“八爷,你额娘这个宫里的奴才可真会做脸面,你来了,他们通通都现出来了。我刚才进来时,一个奴才都没看到,坐在这里,也没有一杯茶喝。”   外面的奴才听到了,个个脸色苍白,心里都抱怨起这个多管闲事的人。   白语柔摇了摇头,不说话,在桌上写下养身秘方,写完后,吹了几下,便交给良妃了。道:“每天只喝一次就够了,毕竟,药吃多了,伤身。平时,多注意一下,有空出去晒太阳,可以晒去霉菌。”顿了顿,“那我和鱼柔先告退了,四爷还在等我呢。”   “那你们有空,可要来我这啊。”良妃有点不舍的看着她们说道。   “一定!”两人皆是点点头,而后看着八爷党,说道:“几位爷,我们先告退了。”   “胤禩在这里先谢过小四嫂了。”八阿哥拱手说道。   “客气了,八爷,只是小事一桩。”白语柔淡淡的说道,而后对鱼宁说道:“走吧!”   两人携手走了出去,出去后,同时松了口气。   ? ☆、第二十八章 收徒 ?  鱼宁和语柔走出延喜宫后,鱼宁便对她说道:“没想到,竟是这样,这还真让人惊讶啊。”她没有指明,毕竟在宫里,有些话可是说不得的,更何况,是这样天方夜谭的事,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当我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跟我们的磁场有点一样,我就已经怀疑了,只不过,还真让我想对了。”语柔点点头,笑道。今天的这趟宫行,没有白来,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   两人边谈边走到了御花园,见景色如此美丽,就想好好欣赏一下,却听到一阵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扰了她们的兴致。两人甚是奇怪,谁会在宫里犯忌讳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两人对视一眼,便寻声找去,而后在一处假山后面找到了。见是一个小男孩,不过,看腰间的黄带子,肯定是一位阿哥了,就是不知道他排行第几了。   语柔推了鱼宁一把,示意她去看一下。鱼宁点点头,便走到小男孩后面,道:“你在哭什么?”   小男孩听闻声音,回头一看,见有两个女人,不由的一愣,而后问道:“你们又是谁?”   鱼宁微微一笑,道:“问别人是谁前,你就要自报一下名字,这是基本礼貌,懂吗?”不愧是康熙的儿子,个个基因都这么好。   “我是十七阿哥胤礼。”小男孩脸上还挂着泪说道。   鱼宁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原来是十七阿哥啊,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哭呢。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哦。更何况你还是一个阿哥,让人见了,岂不笑话了。”   “那侍候你的奶嬷嬷去哪了?怎么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一直没有出声的语柔,便问道,宫里时常就有这种不负责任的奶嬷嬷,不但要占便宜,还要偷懒。   十七阿哥生气的说道:“他们太烦了,爷把他们甩了,整天管这管那,气死爷了。”   鱼宁和语柔听了,嘴角微微抽了起来。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孩,竟然自称爷,这也太拽了吧。   “那你又是为什么哭呢。”鱼宁无奈的问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小屁孩,只能用话题来转移了。   十七阿哥听了,便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学不来英吉利语,被皇阿玛骂了。不是我不背,真的背不出来。那个师傅教的,听了让人别扭,就是学不来嘛。”   “英吉利语,这有何难,我来教你吧,保准你朗朗上口,让你皇阿玛对你刮目相看。”鱼宁拍打着胸膛说道。她边说边做走到他面前,一把把十七阿哥拉了过来,两人席地而坐,一个便教起来,一个便学起来。白语柔站在旁边都无语的望着天了,无奈的她,也只好坐在一旁等了,这个宁儿就是行动派,说一不二,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乱来。   过了一会儿,十七阿哥总算学会了,他欣喜的说道:“你教的好简单,很容易学会。可师傅教的很难学,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就是别扭,怎么学都学不会,我可是急死掉了。”   “学会了,这样就不怕皇上骂你了吧。”鱼宁笑着看着他,拍拍他的月亮脑袋,手感还真是不错啊,就是难看了点。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你是哪个嫂子,以后我经常去找你玩,你再来教我好吗?”   “我啊,是十三福晋,她是你四哥的格格,你叫她小语姐姐就行了。”鱼宁介绍道,对于十七阿哥,这个可是四爷党啊,不好好保护怎么行。“想不想学武功?”   十七阿哥一听,顿时瞪大眼睛,道:“你们会武功吗?厉不厉害,我要学,我要做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边说,边挥着拳头,以示他的决心。   鱼宁不说一句话,只是用行动来证明,她双臂挥动,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实一虚,或八实一虚,顿时御花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妙在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出掌凌厉如剑。若是跟人对招,招招都是致命的一击,让人防不胜防。演示完了后,鱼宁收臂站定,对看的目瞪口呆的十七阿哥问道:“怎么样?想学吗?”   “好棒!好棒!十三嫂,我要学。那小语姐姐,你会武功吗?”十七阿哥兴奋的说道,高兴的脸蛋直通红,两眼亮晶晶的直盯着白语柔。   白语柔对于他的兴奋,只是微微一笑,而后随意的摘了一片花,便对十七阿哥说道:“看好了。”花瓣虽轻,但弹出去的时候食指加劲,花瓣就是箭一样,飞了出去,钉在了假山里,顿时假山碎成数十粒,四下飞溅,还引起些灰尘。   十七阿哥再度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武学啊,若是大内高手,肯定也打不过她们的,一片花瓣竟然能钉在假山里,这要多少的力啊。“十三嫂,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功夫啊?小语姐姐你呢?真的好棒啊,我要学,要像你们一样强。”   “我刚才甩的是一套落英神剑掌,出掌就要像剑一样,就好像剑就在手中一样,让敌人退无可避。”鱼宁解释道。“而她使的是弹指神通,弹出去的时候要运用内力。你可别小看这一招,就这么一弹,也会让人没命的。”   “哇,好棒!若是大内高手出手,我看他们都不是你们的对手。我要学!”十七阿哥兴奋的跳来跳去,今天真好,遇到了高手,而且还都是他的嫂子。   这时,传来一道拍掌声。三人回头,见是康熙带着皇子们走了过来。康熙一脸的赞赏,而众皇子个个都是惊异的看着她们,而有的只是带着审视的眼光打量着她们。   “好功夫!”康熙拍掌说道,然后走到他们的面前。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十七阿哥行礼说道。康熙挥了挥手,道:“起来吧!”   “你们两个丫头,竟然把朕的十七阿哥给拐了。”康熙笑呵呵的说道,边说边拉过十七阿哥,轻轻拍了拍他的前头。   鱼宁和语柔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带着笑意,鱼宁上前一步说道:“我是看他资质不错,才收的,要不然,我们才不会那么无聊呢,就算硬塞,我们也不会要的。”   语柔也笑道:“皇上,你这句话就错了,十七阿哥可是情愿跟着我们的,这拐一说,有点牵强了。十七阿哥,你是自愿跟我们学呢,还是不自愿的。”   十七阿哥有点着急,怕她们生气,不教他,便急急的对康熙说道:“皇阿玛,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了高手,您可不能把高手给赶了,那儿子不是成不了高手吗。”   康熙听了,哈哈大笑道:“朕的十七阿哥想要成为高手?为什么?”   十七阿哥拍拍胸膛,大声说道:“以后让儿子保护皇阿玛,高手过招,无往不利。小十七也会快快长大,为皇阿玛分忧的。”   康熙听了,心里有点触动,道:“好,皇阿玛准了,你可以去学武,但上学可也不能马虎,知道吗?要不然,若是你的师傅跟朕说你的功课不好,朕可就收回旨意了。”   “是,儿臣遵旨!”十七阿哥高兴的说道,直拉着康熙的手摇来摇去。   “小四嫂、十三嫂。爷也想学!”十四阿哥胤禵上前一步说道。   鱼宁和语柔皆是一愣,鱼宁说道:“十四爷,并不是我不想教,而是男女有别,就算你是我们的小叔子也是一样的,所以,请十四爷见谅。”   “那小十七就行了。”十四阿哥胤禵其实心里并不是想学的,只是想找麻烦罢了。   语柔听了,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十四爷,你想跟一个小孩子比吗?他几岁,你老贵庚了?”语柔对看不顺眼的人,从来是不假眼色的,这个十四阿哥是不是没脑子了,最近老是做糊涂的事情。   十七阿哥在一旁听了,甚是焦急,便生气的说道:“十四哥,你干什么跟弟弟抢师傅啊,我才八岁,你都这么大一个人,羞不羞啊,皇阿玛,你看看十四哥啦。”   十四阿哥胤禵被噎的说不出话,有点气恼,但也不知该怎么回应,毕竟皇阿玛还在这,若是因为这件事,又害了额娘,他心里会过意不去的,遂也不说话了。   “十七阿哥,你自己安排好时间,我们随时都在。记住,你要做到两不误,知道吗?”白语柔不理十四阿哥的情况,低头温和的对着十七阿哥说道。   “我知道了,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十七阿哥坚定的看着她们说道。   康熙微笑着看着他们,转眼又看了一眼胤禵,眼神暗了一下,心想:这老十四难道是为德妃出头吗,看来,要多拿些经书给德妃抄了,让她修身养性一下。   德妃想不到,好好在自己宫里呆着,也能招上这无妄之灾,心里对白语柔更是痛恨了。   回府后,听说德妃又被罚抄经书,白语柔耸耸肩,反正又不是她害的,要怪只能怪她的小儿子了。不过,以德妃的性格来看,肯定又会来怪她的。   ? ☆、第二十九章 塞外 ?  转眼间过了四年,现在是康熙四十七年,也是多事之秋。自从收了十七阿哥之后,又陆续的收了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每天教他们功夫,以及功课,还把一些现代的理念也塞给了他们。让他们在康熙面前,处事变得沉稳,因为她们是师傅,自然而然,这三人也走向了四爷党,成为胤禛和胤祥,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也因为这样,八爷党对她们两个可是恨得咬牙切齿,这有点改变了她们的初衷,不知以后劝解八爷党,他们是否还能听得进去,这也让她们感到很头疼,只好把希望放在了良妃身上,只要解决了八阿哥,其余的不是问题,至于十四阿哥最后的单干,以后再说,想得太早了,也没有用。   “你说皇上让我去塞外?为什么?你没去,我去了干嘛!”语柔不解的问着坐在她面前的胤禛。   胤禛也是皱了皱眉,思索了下,道:“放心吧,皇阿玛看重你,才会让你去的,而且十三弟和十三弟妹有去,你就不用担心了,在那边,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   因为天气的炎热,康熙又带着跑到塞外。而这次,胤禛却没有去。可莫名其妙的又加了她,这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白语柔虽然感觉到莫名其妙,但还是收拾包袱,乖乖跟着走了。不过,幸好鱼宁也有去,这才让她松了口气。两人又是同坐在一辆马车里,相谈甚欢。   一路上,鱼宁脸色宁重,眉头深锁着,有时还露出伤心的样子,让白语柔看了,有点好奇了,便问道:“从出发到现在,你好像都不怎么高兴,心事重重的,怎么了?”   鱼宁闻言,抬头看着她,眉头皱的更深,叹气道:“小柔,现下是康熙四十七年了,一废太子就是现在,我家胤祥也会受到牵连,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我们都没有做好准备,我能不急吗?我不能让他出事,那我怎么办?”   “在一废太子中,十八阿哥胤祄可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你说,我们这回要救他吗?”白语柔一想到这个头就痛,总觉得自从救弘晖,好像历史也没有起到大作用,不知道到了胤禛即位后,会不会有大作用呢,希望能有所改变,这样才没有浪费她们的精力。   鱼宁摸着下巴,深思了片刻,道:“如果他有野心,就算十八阿哥没事,他还是会有帐殿偷听的举动,而且他肆恶虐众,迟早也是会让康熙死心的,这种人已经是没得救了。十八阿哥的病,还是救了吧,做为一个汉人的儿子,他已经就失去继承的资格,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你家那位,手段可是很了不起的。”   语柔点点头,反正救一个也是救,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但对一废太子牵边的人甚是担心,于是便道:“宁儿,不用担心,我们两个一起努力,你只要看好十三阿哥,不要让他太侠义了,知道吗?”   “嗯!我会的!我比任何人更希望他没事。”鱼宁慎重的对语柔说道。   到了塞外,白语柔和鱼宁被这里的草原和大自然,深深的吸引着,也暂时把所有的烦恼都放了下来,两人像脱僵的野马一样,飞快的奔跑着,大叫着。引来了康熙及其他皇子的注意,康熙更是好奇,便招来她们,问道:“有什么这么高兴的,让你们俩成这样子了,难不成老四和十三虐待你们不成了。”   鱼宁蹦跳着说道:“皇阿玛,我这不是呆在府里快发霉了吗,一来到这里,心情一下子放松,当然了,来到这里,还要守什么规矩,玩得痛快才是真理。”   “哦,玩得痛快是真理,这还是朕头一次听过啊。那柔丫头呢?你是什么理由?”康熙乐呵呵的说道。   白语柔抿嘴一笑,道:“我也是差不多这个理由,现下来到这里,就好像我以前在庄子里的生活,分外的怀念,所以我就兴奋成这样了。不过,皇上,你可误会,我在府里的生活也是很好,只是限了空间而已。”   “好,去吧!好好的玩!”康熙心情很好,大手一挥,让她们玩去。   而其他福晋,虽然心里也想,可放不开手脚,只能羡慕的看着她们奔跑的样子,她们有她们的顾虑,无法放得开啊。除了小阿哥之外,他们也兴奋的学着鱼宁她们的样子奔跑着,其中十七阿哥胤礼更是无法无天,与她们相处四年,性格更是放得开,冲的比其他阿哥都要快,康熙看了更是高兴的很,这样的真性情,在皇家已经是没有的了。   康熙对着年长的阿哥说道:“这胤礼做了她们的徒弟后,都有点像江湖人一样,不拘小节了,而且看见朕,对朕说话,更是没了以往的小心,那说话的样子,就好像是跟朋友说话一样。”说着说着,康熙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   皇子们听了,都微微皱起眉,但很快恢复了神色,都说十七弟活泼点好,但各人心思都在活跃着。   “而且朕还听说,十五和十六两个也都跟着这两个丫头学武,而且学得也不错。”康熙道,记得,这两个丫头才收十七三个月,就把其他阿哥给打败了,这让十五和十六都不服气,跑来求他,他们也要去做这两个丫头的徒弟,当时的情景,想来就好笑。   胤祥上前一步,回想当时的情景,也笑道:“十五弟和十六弟在布库上比试时,打不过十七弟,所以两人也都跑去找鱼宁和小四嫂拜师了。”   众人听了,都沉思了下来,这些年,这三个弟弟,可是无时无刻的出入老四府里,这也让他们敲响了警钟。康熙瞄了他们一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笑着让他们各自做事去。这些个儿子,太有本事,也是一件头痛的事情。   在奔跑的几个人,在一处小山坡上都停了下来,俯瞰着这大片的、绿油油的草源。鱼宁和语柔更是觉得眼睛不够似的,到处转悠着,时不时的用轻功飞来飞去,不但这样,还在空中翻了几个滚。让四个小阿哥不断的叫好!   “十三嫂,小语姐姐,你们也教胤祄武功好不好啊。我也要像他们一样厉害,还要保护皇阿玛。”小包子胤祄鼓着腮帮子说道,那个萌样,让鱼宁和语柔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捏他的脸了,当然,她们事实上也付诸行动了。   十五、十六、十七,都憋着笑,在心里哀悼十八弟,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总算有人代替他们以前所受的罪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小包子胤祄泪眼花花的看着她们,委屈道:“小语姐姐、十三嫂,你们欺负我。”   鱼宁和语柔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同时放下手,鱼宁讪讪的说道:“小十八,我们是看你可爱才捏你的,而且我们也是疼你才这样做的。”   语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边说边不动声色的替他把脉道:“小十八啊,不哭,男儿有眼不轻弹,我们不捏你就是了。我们答应教你功夫就是了。”   “好啊,我终于可以像哥哥们一样厉害了。”小包子胤祄高兴的跳了起来说道。   鱼宁微笑道:“你们四个先去玩吧,注意安全知道吗?”鱼宁打发掉他们,看着他相亲相爱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没有白费她们的教导。等他们走后,便问道:“小柔,十八阿哥的身体怎么样?”   “是□□,渐渐衰弱而死。史书上说他患急性腮腺炎而死的,跟这个毒没有冲突。不过,先把他的毒解了,等他患病时再救治吧,既然收了他做徒弟,就要他完好的活着。”白语柔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孩子们说道。   鱼宁是个急性子,听有解毒的药,就马上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走,给他解药,接下来再说吧,眼前的毒是最重要的。”   两人小跑步来到他们后面,鱼宁便叫道:“小十八,你过来,小语姐姐有糖给你吃。”   十八阿哥一听有糖吃,马上抛开几位哥哥,快步走向她们,急切的说道:“我要吃糖,糖在哪里。”白语柔听了,好笑的看着他,伸手摊开手掌,递了过去。十八阿哥迫不及待的拿了过来,扔进了嘴里。   “好吃,小语姐姐,还有没有。”小包子胤祄睁着大眼睛问道。   白语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真是糖啊,那是药丸,吃多了也是不好的。这个药丸是给你调理身体用的,那,再给你一颗,这是解百毒的,吃了它,百毒不侵,你们几个也吃吧,这样我们还会放心点。”白语柔边说边递给他们。   “小语姐姐,你是说十八弟他是中毒了。”十五阿哥胤礻禺脸色深沉的说道。   白语柔微点头,道:“我刚才替他把脉时,诊出来的,现下没事了,毒已解了,不用担心了。”   几位小阿哥心里有点难受,这下毒的事,不是妃子,就是他们的哥哥了,皇家真是无亲情啊。   ? ☆、第三十章 比武 ?  来到塞外也有两三天了,每天生活的都很充足,这可是来到清朝时,第一次来到塞外,以前在外跑江湖时,可从来都没有跑到这里过,全部都是一些地方,救死扶伤,干些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来,最后进宫选秀、嫁人,试想以前的生活,真的是很枯燥啊。别的穿越女都能过的风生水起,就她们俩个过得平平凡凡的,没有一点作为,想一下,还真的有点不甘心,可是要想过成那样,心里又觉毛毛的,还是算了吧。   今天蒙古王爷有预谋的要求让他蒙古的勇士与大清的高手来个比武,蒙古人一向好武,从来都是以武力讲求事实,但蒙古王爷的目的不在此上。而康熙自是答应,就算知道他的预谋,也只能应了下来。他有他的法子,朕也有朕的高招。待回到主帐营之后,便叫来鱼宁和白语柔,他想让蒙古人败在他的几个儿子手上,这样才是一个很大的重击,不仅刷了蒙古人的面,也让他知道,朕的大清不是懦弱的。   鱼宁和白语柔进来之后,向康熙处了礼之后,皆坐在椅子上,边等康熙说话。坐在上位的康熙,回过神后,便问道:“十五、十六、十七,这三个小子功夫现在怎样?与蒙古的勇士比武够格吗?”康熙心里盘算着让蒙古王爷失掉面子,最近科尔泌有点嚣张,不给点颜色瞧瞧,这怎么行呢。   鱼宁和白语柔对望了一眼,皆已明白了康熙的打算,两人相视一笑,觉得康熙也挺小孩子气的,而后鱼宁开口说道:“学了四年,若是没有什么成绩出来,那就不是我们的徒弟了。皇阿玛,这个您可以尽管放心。”这三个小子机灵的很,功夫也学到了她们的五层,与一般人比,也算是高手了,这区区的一个蒙古部落,都是以蛮力对峙,这种胜算当然是百分之一百了。对他们来说,简直还不够塞牙缝。   “那就好,等一下的比武,让这三个也都上场,好好显示一下我们大清的本事。就是连皇子也是不能小觑的。”康熙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可以走了,应该快开始了,你们先过去吧,叫那三个小子准备好,做得好有赏!做不好回去之后,惩罚在等他们。”   “是!”鱼宁和白语柔应道,同时也在心里白了康熙一眼,真是小气。   两人走出主帐后,鱼宁便问道:“听闻科尔泌嚣张到了极点,想必皇上已是忍无可忍了,所以才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种情节还真是老套,都是仗着出了两位尊贵的人,就越发的高傲起来。   “出了两位大清皇后,怎么不会嚣张,这种人就是太得寸进尺了,不过也死得越快,也罢,就让这三个小子戳戳他们的锐气,也让我们验收一下成果吧,做不好,不仅皇上要惩罚,我们可也是要罚的。”语柔想了想说道。      来到比武的场地时,那里已是人山人海,个个都兴高采烈的说笑着,也对此比赛很感兴趣。虽然人多,但还是很有稚序的各自站好了队,已至于才不会那么的拥挤。   白语柔和鱼宁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台下的四个小阿哥,就用内力叫了他们过来。只见四个小阿哥高兴的跑了过来,小十七兴奋的问道:“十三嫂,小语姐姐,我们要上台比武,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一想到比赛,我心里就很兴奋。”   鱼宁微笑道:“我们过来,就是让你们三个都上去比赛的,这是你们皇阿玛的旨意,好好给他们点眼色瞧瞧,若是你们输了,我可不会认你们啊。而且皇阿玛说了,你们表现的好,有赏,表现不好的话,回京之后,就是惩罚在等着你们。”   十五阿哥拍着胸膛保证道:“我们三个会好好表现的,请两位师傅放心,保证不丢你们的面子。那个惩罚,肯定用不到我们的身上。”十六和十七也一致点头保证着。   白语柔好笑的看着他们道:“比赛是一定要羸的,但是安全也很重要,若是打不过,就要智取,不能蛮干,知道吗?就算输了,也不能太难看,否则,出去别说我们是你们的师傅,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知道!”三个小阿哥大声地喊道。   站在旁边的八爷党以及其他阿哥,脸色各异的看着他们,十阿哥向来都是藏不住话的,便说道:“小四嫂,你们功夫那么厉害,教出来的徒弟肯定也行的。小四嫂,爷对你那招用手弹花瓣的功夫,很是佩服,爷也想学呢。”   白语柔淡淡的说道:“那也不是很厉害,十爷您只要内力足够,运用在手指上,就行了,很容易的。有时间我就交你这招吧,反正在这里,也挺清闲的,你也没那么忙。”对于这十阿哥,对他挺有好感的。   十阿哥听了,高兴的睁大眼睛说道:“真的,太好了!那爷要叫你师傅吗?”   “呃!这个倒不用!我只是教你一招罢了。”白语柔黑线的看着一打筋的十阿哥说道。   这时,比武已开始了,小十七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先上场!”说完,不等他们应,就飞到了台上。   台上站着一位强壮的勇士,双手像大猩猩一样拍打着胸膛,并大声的吼叫着。小包子十八阿哥胤祄苦着脸说道:“我怎么感觉他像动物啊,他有没有走错地方啊。”   站在旁边的阿哥们听了,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十三阿哥大声笑道:“小十八,你知道这种动物是什么吗?”   “大猩猩!虽然没见过,但是以前有听过十七哥讲的故事,所以知道。”小包子双手环胸,那样子十足的萌啊,让鱼宁惹不住伸手□□他白嫩嫩的脸。   白语柔看了,笑着轻咳了声,道:“咳,这里是什么场合,你也乱来,等一下被皇上看到你欺负他的儿子,小心被罚,好好看比赛吧!”   鱼宁嘟着嘴,不舍的放开手,道:“我不是看他可爱嘛!”十三阿哥无奈的笑了下,对于宁儿时不时的突发状况,由当初的目瞪口呆到现在的有气无力来看待这些事。   台上,十七阿哥身手灵活的对着比他高大的勇士,一点也没有心慌的感觉。在他眼里,只有他的十三嫂和小语姐姐才是武林中的高手,但是,他也不能轻心,这是学武者的大忌。眼前的勇士虽然看着很厉害,但也只能中看不中用,十七阿哥双手使着不同招式,逼退着勇士,虽然没有用到内力,但也足矣打败他了。只见勇士手忙脚乱的接着招,但因为两手的招式都不一样,使得他节节败退,被打到了台下,十七阿哥见他摔下台,高兴的跳了起来,冲着白语柔的方向挥了挥拳。   康熙看了,心里也高兴,蒙古王爷虽然败了,但也高兴的问道:“这位勇士是?”   “他是朕的十七阿哥。”康熙高兴的说道。   蒙古王爷心里一惊,但面上还是说道:“原来是皇阿哥啊,真是高手,高手啊!”   十七阿哥走下了台,高兴的直问道:“十三嫂,小语姐姐,你们看我表现的怎么样?”眨着大眼睛,脸色双红的等着她们的表扬,这个样子惹得白语柔和鱼宁一阵好笑,鱼宁说道:“不错,能把双手互搏术融会贯通,说明你已掌握住了,能做到一心二用。”   “小十六,这次你上!”白语柔对着十六阿哥胤禄说道。   “是,小语姐姐!”胤禄答道,并飞身上台,站定。对着台上的勇士拱了拱手后,就背着手看着他。蒙古勇士对于他的不在意,异常的生气,并主动功击他。   胤禄不慌不忙的应对着,甩着他玩,像猫捉老鼠一样,在台上到处跑着,台下的人看了大笑。玩了一阵子,胤禄觉得厌了,便使出了落英神剑掌,出掌凌厉如剑,使蒙古勇士毫无招架之边,便被打下了台。胤禄收掌,看了台下的蒙古勇士,微微一笑,就飞到台下,在鱼宁他们面前站定。   而蒙古王爷听说又是一位阿哥,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但又没办法发作。   十五阿哥拍了拍胤禄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这下该我了。”说完,也飞到了台上。   而这次的蒙古勇士比前两个要厉害的多了,白语柔看了,便出声说道:“小十五,要小心些,不能蛮干,这个比前两个要厉害。”   “是,小语姐姐你放心吧。”十五阿哥点点头说道。   十五阿哥只能先出招,手掌挥动,掌影飘飘,出手快捷无伦,蒙古勇士被打的呼吸急促,好像一座大山向他压来,眼前金星乱冒,被逼得头晕眼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左急转。台下的人看了,大声呼喊着一声:“好!”十五阿哥见势,便使出了狂风绝技,他要这个蒙古勇士避过了他的掌法,也躲不过腿法。蒙古勇士被他突然的招式,打的措手不及,而跌下了台,十五阿哥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并飞向了鱼宁他们面前。   蒙古王爷连败三场,脸色已是十分的难看了。康熙像只老狐狸一样,笑眯眯的看着。   “不错,竟然把落英神剑掌和扫叶腿一起施掌,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鱼宁不吝啬的表扬道。   十五阿哥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众人见他这副模样,都哄堂大笑起来。 ☆、第三十一章 人线合一 ?  十八阿哥胤祄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他的三位哥哥,心里也想上场比赛,可是奈何自己一点功夫都不会,只好眨着大眼睛,委屈的看着鱼宁和白语柔,他相信,十三嫂和小语姐姐这么厉害的人,肯定会办法让他做个高手,过过瘾。   白语柔和鱼宁相视苦笑,对他急于上场的渴望都表示无奈,一个什么底子都没有的人,就想上场比赛,真的是乱来。鱼宁上前摸着他的头说道:“小十八,你还不懂功夫,怎么比啊?等以后学会了,再来比,好不好!”   十八阿哥难过的低着头,小手指对着打圈圈。几位成年阿哥都上前劝着,说了好多好听的话,可他都不为所动,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十八弟,只要一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让来实在头疼。   于是,白语柔上前问道:“小十八,你真想上场吗?”她突然想到了一种方法,可以让他上场,不过,都没试过,不知可行不可行。   “嗯!”十八阿哥胤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他就知道小语姐姐肯定有法子,他实在太祟拜她了。   白语柔见他如此坚定,就点头道:“好,我帮你!”也罢,放手一搏吧,不试怎么就知道行不行呢。   “小柔,你疯了!他又不会功夫,你怎么帮啊!”鱼宁皱眉叫道,这小柔不会也跟着十八阿哥乱来吧,她从来就不会胡闹的,今次怎么也乱来了。   白语柔微微一笑,道:“宁儿,有一种功夫叫人线合一,你有没有听过!不过,我从来没有试过,今天我就试试看,这个方法可行不行了。”说完,从袖子里拿出手帕,再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根针,而后对十八阿哥说道:“准备好!我开始了,人线合一,起身!”   当语柔说完这句话时,十八阿哥胤祄就被她用内力推到了台上,只见十八阿哥飞上台后,对着蒙古拱了下手。康熙则惊讶的站起身,看了胤祄几眼后,又看下台下的白语柔和鱼宁,见她们神色镇定,也就安下了心。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担心,遂眼睛死死的盯着十八看。   白语柔快速的穿针引线,手腕飞转着,边说道:“凌波虚渡,大鹏展翅。”而被引线的十八阿哥身子回旋着,腿不断的踢着勇士,每个踢腿,都带着她所展示的五层内力的人线合一,而那个勇士被踢的招架不住,踢倒在了台上。   白语柔抿嘴一笑,看来这个方法挺不错的嘛,于是手指转了一下,拉起线,笑道:“飞到上空,起,定!”只见十八阿哥飞到上空,就定在那里,双手张开,右脚微弯,像一只鹰一样停留在空中,他微笑着对蒙古勇士说道:“别以为我是小孩子,就轻敌,这是练武者的大忌。我师傅常常告诫我不能轻敌,否则会吃亏的。”躺在台上的勇士,一下子跳了起来,生气的向十八阿哥冲过去,被一个小毛孩子教训,他心里十分不甘,竟让他如此丢脸。   “无双拳法,转、蹬、闪、打。”白语柔无视众人的眼神,继续指引着。十八阿哥转身飞向他,又蹬、又闪的打着他,那狠劲十足,让蒙古勇士再度的招架不住,更让观看的人不住的叫好!这是场很精彩的比赛啊,而且还是前所未闻的呢。   蒙古勇士恼羞成怒,抽出皮靴里的匕首,扔向十八阿哥。白语柔冷笑的看了一眼,便把手中的针线掷向蒙古勇士,运用内力,把他打的团团转,边说道: “金蚕吐丝,作茧自缚,停!”说完之后,针线缠住了匕首,定在了蒙古勇士眼前,让他傻了眼。   白语柔冷哼了下,甩了匕首,收回针线,把它放到了荷包里,收拾妥当后,说道:“搞定了!”   十八阿哥胤祄不屑的说道:“比武怎可以作弊,而且我还是小孩子,不觉得羞脸吗?”十八阿哥说完后,就走下了台。脸上因为刚才的比武,而红通通的。   十八阿哥跑向白语柔,兴奋的看着小语姐姐,高兴的说道:“小语姐姐,好过瘾啊,我都感觉我是个高手了。”十八阿哥洋洋得意的昂着脸,让各位阿哥看得忍俊不禁。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作弊,自己不也是吗?”十七阿哥好笑的说道,对这个弟弟,他感到很是无奈。   十八阿哥不满的抗议道:“那不一样,我可没有用武器的,人家可是亲力亲为的。”十八阿哥皱皱鼻,双手插腰,头微昂着,一脸的自得意满。   坐在主台上的康熙乐呵呵的笑着,对于小十八的表演,他非常的满意,给他争足了脸面。而蒙古王爷此时的脸色是非常的难看,但他还要向康熙赔礼道:“皇上,抱歉!这人任凭你处置!”   “无妨!”康熙此时心情很好,也就不追究了,便挥挥手说道,更何况小十八也没事,就不想追究了。   “小柔啊,我真没想到还有这招啊,亏你想的出来!还真好玩。”鱼宁乐不可支的说道,捏了捏十八阿哥的脸蛋,“这下可满足你高手的愿望了吧,你这臭小子,如果不是小柔有办法,我看你根本没机会上场。”   十八阿哥听了,大力的摇了摇头,道:“不满足,我要成为真正的高手!这样就可以闯荡江湖了,小语姐姐当然厉害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哥哥们的师傅呢。”   众人都笑着看着他,对于比赛的结果,那是不言而喻了,皇上的几个小儿子出场,那其他肯定是不用比了。尽管蒙古王爷内心不服,但也无可奈何!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服。   当所有人以为比赛就此结束时,有一个穿着火红衣服的蒙古姑娘飞上台去,大声的说道:“谁说我蒙古没有高手的,还有我一个呢。你,上来!”她指着鱼宁,挑衅的说道,她就不信,这个女人会羸得过她。   鱼宁左右看了看,而后疑惑的用食指指着自己,道:“我?”她没看错吧,竟然有人向她挑战,这不是找死吗?这么想死,那她就成全她好了。   “对,说的就是你!”蒙古姑娘轻蔑的说道。   鱼宁无奈的看向康熙,见康熙点头,也就不说一句话,就飞上了台,对她说道:“请!”她要让这个蒙古姑娘知道后悔这二个字怎么写。   蒙古姑娘顿时气结,生气的说道:“不要小看我。”说完,抽起腰间的弯刀,砍向鱼宁,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威风不起来。   鱼宁不急不闪的应对着,嘴角挂着一抹笑,在别人眼里都认为她接的很轻松,不过,这确实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种功夫对她来说,真得是不值得一提。鱼宁就像对待一个玩具似的,慢慢的磨着玩,等到尽兴了之后,就会不留余地的毁了它,这是她一向的行事风格。   鱼宁语笑春风的说道:“我这不是小看你,只是觉得这种比试,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觉得有点胜之不武。”她虽说没有小看,可话里话外就是看不起,在台下的胤祥无奈的看着,对于他这个小妻子的脾气,他可是很了解的。   蒙古姑娘虽然生气,可是也奈何不了她,自己的武功与她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可她也不能这么没面子输了,这要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人。越想越急,手里的弯刀从凌厉变得混乱,杂乱无章。鱼宁看了,无奈的一笑,看了她一眼,道:“结束了!”说完这句话时,蒙古姑娘就被踢下了台,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摔下了台,这下完了,该怎么办。   这下,蒙古的脸更是丢尽了,连他们的格格都输了,结果显而易见了。如果只是勇士上场,还可以说的过去,可是格格代表的是整个蒙古和尊严。可想而知,这位格格以后在蒙古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了。   鱼宁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视而不见,她从容的走下台,看也不看摔在台下的那位格格,鱼宁觉得是这位格格太骄横了,不给点眼色看,她还开起染房来了,为什么清穿都会碰到这种格格呢。   蒙古王爷脸上青红皂白,生气的瞪着他的女儿,眼里的失望更是显眼,真是的,输了都输了,还干嘛也凑上来。蒙古格格看了,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心里又有点害怕,又后悔自己的冲动,现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必须要给自己找出路了,否则,她就无法在蒙古立足了。   白语柔拍了拍鱼宁的头,说道:“干得好!”这可是一锅端了蒙古的脸,让他们在康熙面前也抬不起头了,这可就是康熙要的结果。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啊。”鱼宁得意非凡的说道,还摸了下鼻子,“我说,那个蒙古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也不好好思考一下,再上场比赛,我看她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众人都无语的看着她,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都是一个样啊。   ? ☆、第三十二章 缓解 ?  离比武过去已经七天了,自从比武后,蒙古看大清的人多有些不服,而大清的人却是骄傲的仰着脸。而这闹腾的最厉害的还是那位蒙古格格塔莉娜,因为输了,造成她的地位直线下降,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困难,不受族人的嘲笑,她天天跟着十四阿哥胤禵,谄媚着、讨好着,几乎所有诱惑的招数,通通都在胤禵身上实行,只希望他纳了她,带她回京城,这样,她的生活至少会比现在这样好。十四阿哥被缠得不行,每天天一亮,都跑出营外,直到晚上才回来。知情的人,都是偷偷一笑,幸灾乐祸的看着。   晚上,在蒙古举行篝火晚会,羊肉是蒙古人最喜欢的食物,羊肉烹制的方法有很多种,最有物色的是手把肉,在食用时,用蒙古刀割、刮、卡、挖、剔。肉香味美,鲜嫩异常。而奶酒最受喜爱,在奶酒中,最负盛名的是马奶酒,马奶酒醇香浓烈,营养丰富。   鱼宁和白语柔早就仰慕许久,今晚能够吃到,真是太好了。两人吃得欢,看的人讶异,久久收不回快要凸出来的眼珠子了。这也难怪,两人的长相、气质都是属于雅致的,实在让人看不出会有这种吃相,实在让人惊讶到不行,这样的吃相与她们的长相不符合。不过,就白语柔吃得比鱼宁好多,虽然速度是快,但看过去没有那么的粗鲁,还可以让人赏心悦目。   两人与四个小阿哥并排坐着,四个小阿哥呆呆的看着她俩。最后,十七阿哥实在看不过去了,便道:“十三嫂,收敛一下吧,吃相实在不雅。你学学小语姐姐吧,就算喜欢吃,也不能把形象抛了啊,我都不敢说我认识你了,真丢人啊。”   “臭小子,你懂什么。听说过一句话吗,民以食为天,懂不!若你哪一天,饿了三天,我看你还会不会顾及形象,小口小口的吃。而且,我就不信,你碰到好吃的,不会狼吞虎咽吗。在蒙古吃东西,有需要斯文吗?”鱼宁头也不抬,继续努力的与手中羊肉对决。   白语柔优雅的撕着肉,一点一点的放到嘴里,眼睛里微带笑意,看了一眼鱼宁,道:“你不知道她是饿死鬼投胎吗?在美食面前,不要跟她讲礼仪,没用的。吃得饱,吃的欢才是正道。你们说多了,她也只会当作耳边风的。”   鱼宁把吃剩的骨头随意一扔,说道:“吃东西处处讲规矩,有胃口都变的没有胃口了,你们不觉得累,我看着都感觉很累。”一手又抓起羊肉,继续啃着。   “哟,虽说我们蒙古吃东西,向来豪爽,但女人都还是矜持的,你这女人还真丢脸啊。”塔莉娜又是一身火红,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可眼里却是仇恨的眼神看着她,她恨不得杀了这个让她出丑的人,让她在蒙古失去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以及尊严。   鱼宁动作一顿,嘴巴抽离了羊肉,抬头瞟了她一眼,叹气道:“人要有气度,输了就这么爱计较,你又何必上场呢,没人逼你啊。竟然都说蒙古人豪爽,怎么我看就不像,老是在一件事斤斤计较,看了都觉得无奈。”不就是在蒙古不能立族嘛,干嘛找她啊,又不是她害的。   白语柔放下了羊肉,用帕子擦拭了下嘴和手。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说道:“跟她计较,不是有失风范吗,何必理她,没得失了胃口,我就不想为这事伤神,太劳心劳力的事情,我就不爱干。”   “你又是谁?我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还真是没礼貌,你们大清就是这样的吗?没大没小。”塔莉娜大声质问道,引得在场的人的注视。   白语柔似笑非笑,冷哼道:“我是谁,你有资格问吗?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格格,你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吗?别在我面前甩身份,没用的,别惹我,否则,你的下场更惨。”白语柔冷凛的眼神刺的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你跟我比武,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你。”塔莉娜骄横的说道,在她眼里,她觉得她是个柔弱的人,就算她有武功,也会好不到哪里去,只要羸了,她就能挽回一些面子了。   坐在旁边的四个阿哥,同时不约而同的喷笑出来,小十八边笑边说道:“你不是开玩笑吧,小语姐姐可是我们的师傅,你确定要跟小语姐姐比武吗?我劝你,最好收回这句话,免得让你的地位岌岌可危,这应该不是你想见的吧。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自量力的人,也不掂掂自己有几量重,还如此夸下海口。”   “十八弟,她的地位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了,我们何必这么好心呢,说不定人家还不领情呢。”十七阿哥似笑非笑的看着塔莉娜说道,眼里有警告的意味,虽然他才十一岁,可是因为这四年来学的都是上层的武功,他看起来就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像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塔莉娜闻言,惊愕的看着白语柔,似不相这样的人,会是他们的师傅。她反驳道:“你们别乱说,肯定都是你胡乱编的,就是想让知难而退,我偏不。”   十七阿哥看她还是执迷不悟的样子,不屑的冷笑了声,说道:“你别不相信,就连把你打败的那个人,她也是我们的师傅。有时候太轻敌了,永远都是自己的死穴啊。”说完,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种不知死活的人,多说无益。   “何必把自己逼到绝境呢?教你武功的人,以及你自己所学的,难道所有人都以为你是高手了吗?前面几个勇士都输了,他们的功夫不比你差,迁怒于你,那是无理取闹罢了,让一个格格定胜负,你们还好意思,我都替他们感到羞耻。”鱼宁忍不住同情起这个蒙古格格,这些天来,那些人的眼神还真是一把刀啊,没有精神病也会被弄出点精神病来了。   在座的一些蒙古人听了,气愤难当,但是又觉得有理,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他们是想把责任推到格格身上,但是一个格格可也是蒙古的代表,输了就是把蒙古的尊严都给输掉了,他们只不过是奴才而已。   康熙看了好一会儿的戏,才笑道:“这最后的当然是余兴节目,怎么能算呢。”康熙话里有话,蒙古勇士都输了,还用得着一个格格来定胜负吗?牺牲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蒙古王爷点头称是,他知道他的女儿不会再被人说了。而一些蒙古勇士脸色青红皂白,本以为可以揭过去,没想到又被揭了回来,这下,他们在蒙古可是抬不起头来,但想了一想,这又不是他们的错,只是碰到高手了。   塔莉娜欣喜若狂,自己的地位没有失去,还是和以前一样,这让她高兴的快要起舞了。在与鱼宁目光相碰时,她看见了她眼里的狡黠,知道她是为了她而这么说的,心里对她有点好感了。遂高兴的说道:“谢谢!”   “这本来就是余兴节目,没什么好谢的。”白语柔挥了挥手说道,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她可是看见那些蒙古勇士愤怒的脸了,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而这样,不过,她心里有点看不过他们这种的小人行径,十分的不耻。   鱼宁虽然嫉恶如仇,但也没有对她起什么成见。于是便笑道:“有空的话,你的功夫,我给你指点指点,好让你惩戒那些勇士,免得被人说。你想想,他们若是打不过你,以后会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一想就兴奋。”   塔莉娜听了,高兴坏了,直嚷道:“好啊好啊!我要学!看他们敢小瞧我,也不想想,我的功夫就是他们教的,尽然让我背黑锅,想想就是有气,我这些天来受了这么多的白眼,冷落,我一定要从他们那里找回来,否则我不会甘心的。”   鱼宁和语柔听了,相视而笑。小十八便问道:“十三嫂,你怎么收徒弟收过瘾了,左一个,右一个的,我可要嫉妒了,哼!”   语柔轻点了下他的额头,道:“你十三嫂现下可是好大喜功,洋洋自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短了自己,知道吗?”   “靠!有你这样说我的吗?还没教你功夫,你就开始埋态起师傅来了。”鱼宁不服气的说道,伸手便拍了下小十八的半月亮脑袋。   小十八嘟着嘴,委屈的看着鱼宁,那个萌样,惹得鱼宁手又痒痒的,便忍不住又伸手捏住了他的脸蛋。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十三阿哥宠溺的说道:“好了,别在欺负十八弟了,小心皇阿玛找你算帐。”说着,就拉下了鱼宁作恶的手,对她三番两次的捏十八弟的脸,他都已经麻木了。   “谁叫他这么可爱,我不仅想捏,还想揉几下呢。”鱼宁不满的看着她家这位拉着她的手,使她不能随心所欲。   十八阿哥一听,急忙躲到白语柔后面,道:“十三嫂,欺负小孩,你羞不羞脸啊。”说完,急忙跑向他的皇阿玛,就算十三嫂再大胆,也不敢跟皇阿玛争夺吧。   鱼宁看见到嘴的肉飞,很不甘的在原地跺了几下脚。其他人都转过身,抿嘴偷笑。   ? ☆、第三十三章 胤祄得病 ?  古代的男人就是事多,而女人只能安家立命,相夫教子。   鱼宁和语柔两人百般无聊,可又没什么事做。于是,两人就呆在帐篷里,说说话,解解闷。   “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现在是八月了,你说,那件事会不会发生呢。”鱼宁想着历史的发展,真想不要发生,就算发生,也要把胤祥给摘出去。   语柔思索了会,道:“有些事天命不可违,不是不发生,而不是时候。我想,也快了吧!你要看住你家那位,千万不要捅搂子,知道吗?”   “你不说,我也会注意的。我还想将来浪迹天涯,他可不能出事。”鱼宁理所当然的说道。   “小语姐姐,你快救救十八弟吧。”十七阿哥胤礼焦急的冲了进来,心急的说道,后面跟着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他们俩人也很焦急,都期盼的看着白语柔。   鱼宁和语柔相视一眼,心想:难道真的按历史的脚步行进吗?语柔回过神来,严肃的说道:“什么事,小十八怎么了?”   “十八弟生病了,太医说会感染,皇阿玛下令我们不能靠近。但是皇阿玛他没有出来,他守着十八弟,我们听说十八弟没救了,我们不信,所以想让小语姐姐你来救十八弟,我们相信小语姐姐。”十六阿哥胤禄正色的说道。   “好了,不多说了,我们快去小十八那吧,不能脱延时间。”鱼宁知道十八阿哥按着历史上行走,但是她不会让此发生的,弘晖都好好活着,当然小十八也一样可以活着,而且小十八可是吃百毒不侵的药丸,就算是生病,也可以治好的。   五人来到胤祄的帐篷,不管侍卫的阻拦,横冲了进去。进去后,五人看见康熙心痛的抱着十八阿哥,任谁劝,都不愿意放下来。   十五阿哥胤礻禺上前行礼道:“皇阿玛,请让小语姐姐给十八弟治病吧。”   康熙听见有人说话,便抬起头来,见到三个儿子,便厉声说道:“朕不是让你们回去了吗?不知道会传染吗?还不回去。”   “皇阿玛,儿子担心胤祄,请让我们呆在这里吧。”三个小阿哥义无反顾的说道。   白语柔走上前,慢慢的说道:“皇上,请放下十八阿哥,我来给他诊断一下!”   康熙见了她,顿时想起来,她是个大夫,而且还把老四的儿子给治好了,太医都说不可能,只有她可以治。于是,康熙高兴的放下了十八阿哥,让出位置给她。   白语柔上前,细细把脉,确是腮腺炎,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在发热。看看了四周,密不透风,白语柔气急,怒骂道:“真是庸医,你们快把各个篷窗布拉起来,要保持通风。”三个小阿哥急急忙忙的弄了起来。   白语柔看了胤祄的面部,已是肿起来了,于是便对鱼宁说道:“快去拿热水来。”鱼宁听了,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端了盆热水进来,和干净的布。白语柔上前接住,而后不管热水有多烫,就把布扔了进去,然后拿起来拎干,把布叠的跟豆腐一样后,就铺在了胤祄的患处,轻轻的敷着。睡着的胤祄本是皱着眉头,在布放上去一会儿后,就舒展开眉头,众人见了都欣喜万分。   热敷片刻后,白语柔放下布,对康熙说道:“皇上,现下十八阿哥吃什么都难咽得下去,只要给他备流食就行了,还有,药吃了也不好,我这里开一个温和的药方,每日一剂,连服三天就行了。”白语柔说到这,停了片刻,又说道,“豆腐30克,绿豆6克,冰糖50克,加水煎服,就行了。”   康熙皱着眉听完,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药方,怎么听起怪怪的。”   鱼宁“卟”的一声笑了出来,道:“皇阿玛,小柔她就是个怪胎,开的药方就是这么奇怪,可是疗效却是十分的好。就拿四哥的儿子弘晖来说吧,明明中了断肠草的毒,她就用两个药方,让四哥做选择。一种是用三黄汤,也就是黄岑、黄莲、黄柏,再加一药,甘草来灌服,或者用金银花榨汁和黄糖灌服。还有一种偏方:鲜羊血,趁热灌服也是可以解毒的。当时,您没看到四哥和那拉福晋惊讶的脸色,连我看了都好笑。所以啊,皇阿玛您就安心吧,小十八肯定也没事的。”   康熙听了,这才放下心,便让李德全记下药方,煎药给胤祄喝。十八阿哥醒了过来,便看到很多人围在他的床前,便高兴的说道:“小语姐姐,十三嫂,你们来看胤祄了吗?胤祄好痛哦。”   “小十八最勇敢了,有小语姐姐在,谁都不敢收你的,所以啊,你要快点好起来,小语姐姐再带你去玩,好不好。”白语柔温柔的看着十八阿哥说道,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十八阿哥听了,点点头,道:“当然会好起来,我还要做高手呢,小语姐姐和十三嫂,你们可是赖不掉的。”   “臭小子,我什么时候赖过了。尽胡说!”鱼宁假装生气,瞪着十八阿哥说道,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会看到她眼里的笑意。   康熙也放下心里的担心,笑看着他的小儿子,许是胤祄的额娘是汉人,而且又与皇位扯不上关系,所以康熙才会多疼他,宠溺他。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知道十八弟没事后,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要是十八弟出事了,额娘可要伤心了,而且还会责怪做哥哥的他们没有照顾好弟弟。而十七阿哥是真把他当亲弟弟看待,见他没事了,也高兴坏了。   十七阿哥胤礼笑着说道:“快点好起来,若是你顶着这张脸出去,别说我们哥几个认识你。”胤礼刚说完,众人都笑了起来。   “十七哥,我这张脸怎么了,我这张脸长得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一回头,让人脸红;二回头,使人心跳加速;三回头,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十八阿哥坐起身,拍拍他的小胸膛说道。   康熙几人听了,先是瞪大眼,而后暴发出一阵笑声,三个小阿哥笑得更是在满地打滚,直不起腰了。康熙肩膀抽动着,头微偏,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白语柔好笑的点了点十八阿哥的额头,笑道:“就你油嘴滑舌的。”   鱼宁笑着拍打着床铺,直说道:“真是经典的台词,小十八啊,你十三嫂算服了你了,世上没人比你更自恋。”   本是充满哀伤的帐篷里,现下更是笑声洋溢着,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和奴才们都摸不着头脑。   “本来就是了,皇阿玛,连你也笑我。”十八阿哥不满的抗议道,哥哥们笑话他,那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皇阿玛都要笑他,想着想着,眼里畜满了泪水,只要皇阿玛在笑,他就把泪水流出来。   康熙见了,急忙止住笑,脸部有点扭曲,他转头平复了下,而后转过来,慈祥的说道:“好好好,皇阿玛不笑你,你是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没人比得上你。”   十八阿哥听完,满意的看了眼他的三位哥哥,得意的向他们示威。三个阿哥看了,都只是低下头笑着,实在是十八弟的脸太过肿了,跟个猪脸一样,让他们不想笑都难。   白语柔见他心情很好,也开心的笑了笑,对十八阿哥说道:“小十八,你现在要保持好心情,待回吃药,好好的吃,配合我的治疗,你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知道吗?”   “小语姐姐,我真的可以好起来吗?太医都说没办法了。”十八阿哥疑惑的问道,他不是不相信小语姐姐,实在是太多的太医都说没办法,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十六阿哥上前肯定的回答道:“十八弟,你要相信小语姐姐,她的医术真的比那些太医要好的多了,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要好好的休息,到时候,我们四个再去草原上奔跑一回。”   “是啊,十八弟,快点好起来,我们哥几个都等着你。”十五阿哥打气道。   十八阿哥听了,看了他们几眼,见他们说的都那么肯定,于是,他坚定的点点头,道:“嗯,我会好起来的,小祄祄可是很厉害的。”   康熙听了几个儿子的话,心里很是高兴,兄弟就该这样互相关心,而不是形同路人,形同仇人,想到大的那几个,他就心烦,专门做些不省心的事,让他很气。能够认真办事,不图什么的,就只有老四和老十三了,一个公私分明,一个侠义心肠,办起事来都毫不马虎,件件办的都让他很满意。若是太子也是这样,他就心安了,可是他的表现越来越不得他的意了。   “皇上,您就先回去吧,您的身体也很重要,国之根本!”白语柔虽然知道康熙没事,不过,一直处在这,那个李德全的眼神频频向她射来,她可是招架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赶康熙走了。   康熙听了,见小十八已没事,也就点点头,道:“小十八,好好休息,皇阿玛还会再来看你的。”说完,没等几人行礼,他就走了出去。   ? ☆、第三十四章 道真相,谋策略 ?  连服了三天的药方,十八阿哥总算药到病除,已经康复了,也没有复发的现象了,康熙总算放下了心,去处理他已经堆了几天的奏折,还好都不是很急的。鱼宁因为怕胤祥被连累,天天拉着他去找胤祄玩,不希望他也被牵扯进去。虽然胤祥很疑惑,但相信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她不说,那他就等她亲口向他说。   其他成人阿哥也相继来看过,虽然表现的都很淡,至少也让康熙知道他们都有来过就行了。唯独没有见到太子,听说他吃喝玩乐,玩的正欢,他的极端自私的本性完全暴露出来,甚至还听闻强了蒙古的姑娘。   夜晚,白语柔、鱼宁和胤祥一起散步着,谈天说地。当快到康熙主帐时,只见有一人正在帐外偷偷向内窥视,三人急忙躲了起来,然后再把头伸出去,看清了此人,胤祥喃喃的说道:“是太子!”他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了,以为看花了眼,于是揉了下,再看,还是在太子。   白语柔和鱼宁相视一眼,而后点点头,鱼宁拉着胤祥往回走,当走进白语柔和鱼宁的帐篷时,鱼宁便说道:“胤祥,我们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虽然这件事很离奇,但你要相信,这是真的。”   胤祥有点疑惑,但见她严肃的样子,也就郑重的点了点头。鱼宁就把她们来自未来的事,以及清朝的史事都告诉了他,毕竟这不是一个平行世界了,既然有梅花烙出现,肯定可以改变历史的。   叙述完后,白语柔和鱼宁等着他消化。一会儿,胤祥问道:“二哥真的会被废掉。”见她们点头,知道此事是真的了,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是,他相信她们不会骗人的,现在终于知道,她们行事作风,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原来是来自三百年后。   “胤祥,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希望你不要牵扯进去。只要你卷进去,以后就是无休止的圈进,我不希望这样。”鱼宁伸手握住他的手,忧心的说道,知道他讲义气,但义气也不是这样用的。   白语柔也说道:“十三爷,你是胤禛的左右手。而且,现在历史被我们改了,我们不希望再有那些战争出现。你若是硬要按历史走,那大清朝就会迅速的灭亡,接着就是无休止的战争,而且还是残忍的战争,你想变成那样吗?”   胤祥怔怔的看着她们,最后痛苦的闭上眼睛,吸了口气道:“好,我不去掺杂了,我还要替四哥办事呢,不能让四哥一人孤军奋战。”   “现在这个时机不行,你还是好好的呆着,一废太子期间,你什么都不能冲动,也不要做什么事。免得被八爷党害了!”鱼宁摇摇头说道,突然想起一事来,又说道,“听说十四阿哥能模仿人的字,就是这件事,才让你作实了圈进。”   白语柔摸索着下巴,突然眼睛一亮,而后打了个响指说道:“他这么喜欢模仿,明天让小十七故意去挑衅他,让他去模仿小十七的字,然后借着这件事,把他到处宣扬,这样,八爷党的计划就会泡汤了。”   两人听了,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点头答应。解决了事后,鱼宁轻松了口气,便对胤祥说道:“你今晚去陪胤祄睡,然后明早再带他去玩,这样皇阿玛会认为你对兄弟友爱,不会怀疑你什么的。”   胤祥听了,道:“好,天色也晚了,我现在就过去,你们也早点睡吧。”反正,现在听她们的就没错了。   “我们也要过去,小柔还要给他复诊呢,现下要保护小十八不能出事。”鱼宁站起身说道。   三人走出帐篷,往不远处走去,就离了几个帐篷,就到了胤祄的帐篷,站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的笑声,三人相视而笑,就翻开篷帘,走了进去。   “小十八,今晚十三哥跟你睡,好不好啊。”胤祥笑着走进去,并说道。   十八阿哥听了,高兴的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十三哥你要讲故事给我听啊。”   “行!”胤祥摸着他的脑门光说道,“你们三个怎么还不去休息,很晚了。”   “我们怕十八弟无聊,所以我们就陪他玩了,既然十三哥来了,那我们就回去休息了。”十六阿哥胤禄笑道。   三人站了起来,给鱼宁他们道了晚安,就走了出去。鱼宁几个见他们走了,便围着十八阿哥问长问短,白语柔仔细的替他诊了脉,见没有什么事,也就放下心来,拍拍小十八的脸,说道:“你的病已经好了,以后啊,就可以做高手了。”   十八阿哥听了,睁着他的黑溜溜的大眼问道:“我又可活蹦乱跳了,太好了。小语姐姐,你不知道,我快要闷死了,皇阿玛不许我这,不许我那的,我躺在床上都觉得自己已经发霉了。”   “你啊,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皇阿玛那是疼你,舍不得你,才会约束你的。”胤祥无奈的看着他的十八弟,摇摇头说道。   “十三哥,你们刚才去哪了?”十八阿哥对着他们从上往下看,再从下往上看,而后说道。   白语柔看着他的举动,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说道:“我们刚才在散步,谈天说地,然后就过来看你了。怎么,不希望我们来吗?那我们就不回去了。”说完,三人作势要出去。   这下,十八阿哥急了,赶紧下床说道:“我没有赶你们啊,我只是问问,谁叫你们不带我去的。”   三人好笑,鱼宁道:“好像你有理似的。好了,不闹你了,我和你的小语姐姐先走了,让你十三哥给你讲故事睡觉吧,晚安!”说完,就拉着白语柔走出帐外。      隔天一早,鱼宁叫来了十七阿哥,郑重的对他说道:“现下,我们要拜托你做一件事,你会帮吗?”这四年来的相处,她相信他会帮忙的,而且他的心可是向着她们的。   十七阿哥头一回见到她们严肃的样子,但很快回过神来,义不容辞的说道:“当然帮,十三嫂和小语姐姐对我怎样,我心里都清楚,也记着呢,小十七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好,你附耳过来。”鱼宁笑着说道,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说出了那个计划,十七阿哥愣着听完,这不是一件小事,这已经是……   白语柔知道他的顾虑,便说道:“你可以拒绝的,但是这件事却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十七阿哥回过神,道:“我帮!”十七阿哥此话一出,就已经站在了四爷党这边了。鱼宁和白语柔相视而笑,对着他说道:“去吧,要办的不动声色,知道吗?这不是害人,是在帮你十三哥不被人陷害。”   十七阿哥慎重的点点头,而后走了出去,去完成这项任务。鱼宁两人,相信他可以办成这件事,她们就静等他的消息了。   十七阿哥不负所托,完成了任务,而一废太子的事情也正在展开着,胤祥听了劝告后,也不卷进去了,他要留着实力,帮他的四哥。   “十七弟,十三哥在这里多谢你了。”胤祥豪爽的拍着十七弟的肩膀,笑着说道,对于下面的几个弟弟,他还是很疼爱的,虽然已经长大,都知道一些事情,但也没有妨碍到大事,也无所谓了。   十七阿哥摆摆手,说道:“十三哥,弟弟既然做了,就说明弟弟现在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再说了,十三嫂和小语姐姐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忘恩负义,作出背叛师傅的事来,这是可耻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四哥和十三哥这边的人了,既然做了,他已经也接受了这种结果,而且,他也希望十三嫂和小语姐姐无事,虽然没人能拿下她们,但是她们也有其他的牵挂,这会是她们的累赘。   “十七弟,以后小心点了,把你扯进来,十三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我代四哥谢你了。”胤祥语重心长的说道,皇家就是身不由己,兄弟间都要自相残杀。   十七阿哥笑了笑,无奈的说道:“十三哥,你再这样客气下去,就是把弟弟当成外人了。况且,弟弟是自愿的,你也不要愧疚。”   “好了,你们哥俩谢来谢去的,累不累啊,我们听的都累了。”鱼宁无语的望天长叹,她们在这里听了老了半天了,他们还没有停止的意向,她只好站出来打断了,免得他们没完没了。   哥俩无奈的看向鱼宁,两人相视而笑,十七阿哥笑道:“十三嫂,我们兄弟感情好,你也有意见吗?”   “岂敢!”鱼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又说道,“这次的事,做得很好,我想八爷党现在都很气愤,十四阿哥肯定后悔万分,我们借着先机,先破坏他们的计划,这样,胤祥你就会没事了。”   胤祥走上前,搂住她,温柔的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忧了,是为夫的不是。”   白语柔见此,拉着十七阿哥离开,留给他们一个二人世界。   ? ☆、第三十五章 废太子风波 ?  十四阿哥胤禵是个自负而又骄傲的人,也正因为他这样的个性,才被十七阿哥胤礼诓骗了,并模仿他人字迹。此事也被广为人知,八阿哥胤禩听说话,对十四阿哥说道:“因你的鲁莽,我们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胤禩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太巧了,在他想要实行计划的时候,却被人破坏了,到底是谁干的,竟然有如此的先机。   胤禵闻言,疑惑的问道:“八哥,此话怎讲?”他不明白八哥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鲁莽了。   “十四弟,本可以借助你的技巧,让四哥失去一个得力助手,岂不快哉,你到好,把你的这项技巧广为人知,让我们白白失去一个好机会,所以才说你鲁莽。”九阿哥胤禟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他今天怎么觉得十四弟跟老十的脑袋有点一样了。   八阿哥本就长得温润如玉,配着一副笑脸,更是如沐春风。虽然他有点生气,可因为长久的带着笑脸,而没有显现出来。八阿哥摇着扇子说道:“算了,此次太子被皇阿玛圈了起来,本以为是□□的老十三会为太子说话,可老十三没有,我们也没有办法实施,下次再说吧。现主要关头是太子,不能让他翻身。”他不明白,一向冲动的老十三,这次怎么这么冷静,到底是谁在出谋划策。   “我们也没必要动手了,有大哥和三哥他们,太子想翻身都难。”九阿哥心情愉快的说道,总觉得离那个位置近了。   其余三人皆是点点头,只要太子无法翻身,这机会就会大起来。   “十四弟,这次十七弟会在这个时候叫你模仿别人的笔迹,也太巧合了点。”胤禩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也好让他们防着点。   十四阿哥胤禵闻言,觉得这件事真的是太巧合了,有点怪异,他疑惑的问道:“八哥难道怀疑,十七弟是受人之托,来阻止这件事的?”   “我想来想去,就是太巧合了,我们今后行事小心点,这人在暗,我们也防不来。”胤禩点点头,坚定的说道,“总之,我们要小心就是了,提早把那人给揪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真是混帐,被我知道是谁,我肯定宰了他。”十四阿哥胤禵愤怒的说道,而后想到十七弟,便对八哥说道,“八哥,不如我去问十七弟,是谁让他做的,十七弟说不定会说出来的。”   “这是不可能的事,那人肯定会吩咐的,就算没有,十七弟也是个精明人,他是不会说的,况且,我们跟十七很少来往,也不亲。”八阿哥摇摇头,拒绝道。   八阿哥合起扇子,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其他三人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反正八哥怎么说就怎么做,就是了。      康熙因为太子胤礽的事,每天气得食不下咽,在主营里发着脾气,太监李德全担心的要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皇上已经对太子是越来越失望了,这次竟然偷窥,真是胆大包天,也难怪皇上会气成这样,一个儿子竟想着谋害父亲,任谁心里都是不好过的。   帐殿夜警之后,康熙就把太子胤礽圈起来,并下旨道:“胤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犹为不足,恣取国帑。从南巡时,辄强勒督抚大吏及所在官司,索取财贿,所用宵小匪类,尤恣意诛求,肆行攘夺。……既已苛索外吏,复夺取外藩入贡马匹等物,私用内外库帑,为数甚多,流毒臣民,安所底极。”   隔日又下旨道:“更有异才,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胤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曰被鸩,明曰遇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弘业。”   而这两道旨意,也很快的传到京里,举朝震惊,毕竟受到皇帝精心培育的皇储竟有谋逆之心,对于众大臣而言,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难以置信。   康熙又向随扈大臣们说:“今岁有事,朕已豫知。朕意中时若有一事将发者,曾向胤礽言之。今岁朱三、一念和尚事发后,胤礽奏曰:‘皇父之言验矣。’朕谓之曰:‘尚恐未尽于此也。’彼时亦不知所发何事,而不意竟有此事也。”   在这道旨意上,也说明了康熙帝决意废黜太子,并非事前已有谋划,而是带有很大突发性,是他得到有关信息,特别是太子将对自己进行谋害的消息后,在极度激愤之下,做出的断然之举。   因为太子一事,康熙下令即刻起城回京,快马加鞭的赶回了皇宫,觉得多待一刻,都不安全。   白语柔回到了府里,对于太子的事,她无动于衷。康熙回到宫里后,又下令把所有成年阿哥都宣到了宫里,并且也关在了宗人府。在这件事情上,康熙确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毕竟太子是他亲手培育的,而让康熙惊的是,他的各个儿子都是人才,各有千秋,儿子有才能,做父亲的当然高兴,但过于厉害还是会让人忌讳的,这是一个帝王统一的毛病,皇家真是无情啊。   而各个府里,因为靠山被关,府里的女人都不安起来。四爷府里,因为那拉福晋被禁足,管事的是四爷的高无庸,这些女人不断的向他打听爷的事,各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惊恐万状的样子,唯独爷会有事。   白语柔实在看不下去,这雍正还没倒,府里就先乱,传出去,不是让人诟病吗?于是,站了出来,厉声说道:“有谁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谁,别以为我做不到。”白语柔一边说,一边右手挥向假山,假山顿时碎裂。女人们这才闭起嘴,但不甘的眼神还是射向白语柔。   “高无庸,爷现在不在府里。以往都是你管事,今儿个,容我插手一回吧。”白语柔转身面向高无庸说道,本来无意插手,可是这群女人实在太无理取闹了。   “白主子,您说的什么话!爷有吩咐过,说爷不在府里,让白主子暂管府里的所有事,奴才会听命行事的。”高无庸恭敬的对着白语柔说道,心里想到,爷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白主子能够震慑住各房的主子。   白语柔点点头,道:“现下准备些东西,跟我去各个阿哥府,照看一下福晋。让那拉氏去八福晋那,我去十三福晋那,其他的事情再说吧。爷那里,我再想办法,总之,我们不能乱了分寸,皇上可是盯着呢。”   “喳!奴才遵命!”高无庸弯身说道。   于是,分配任务就这样完成了,那拉氏与白语柔分工合作着。近年来,那拉氏一直被禁足着,现下,被放了出来,脸上有点喜色了。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罢了。      白语柔来到鱼宁府里,见鱼宁惊惶失措的走来走去。白语柔叹了口气,走了进去,道:“你可是福晋,十三爷不在,你可要支撑整个府的,别给自己吓自己了,冷静下来,知道吗?”   “小柔,胤祥都进去好久了,为什么还没回来,历史会不会照样进行呢。”鱼宁脸色发白的说道。   白语柔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十三爷这回可没有被牵连进去,皇上是不会把他关起来的。再说了,当时我们告诉他,若是皇上想把你关起来,就让十三爷与皇上谈条件,就说他会放弃一切,过起隐居的生活,从此再也不理朝政。我想,皇上若是听了,肯定会应允的,因为一个阿哥若是隐居,就说明他抛弃阿哥的身份了。皇上怎么会让没有危险的人给关起来呢!”   “希望如此!”鱼宁如坐针尖,只能不停的走来走去。白语柔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不再说了,只能让她自己想通。   鱼宁突然睁大眼睛,看着白语柔问道:“小柔,你说我们进皇宫,求康熙让我们去看他们,你说怎么样?”   “我认为不妥,这样会给他们两个人造成不利的。还是安静的坐等机会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历史,这次也只是关几天,关键还是第二次,那才是激烈呢。”白语柔不赞同的说道。   “我这不是很心急吗,其他人都知道结局,就我家胤祥,虽然有改了历史,但我还是怕啊。”鱼宁心里一直提不上一口气,只要没有见到胤祥,她心就是不安。   白语柔无奈,觉得说再多也没用,只好郑重的说道:“鱼宁,记住,不能给他们添乱,相信我,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要记住,你现在是福晋的身份,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安抚好府里的女人,不能让她们乱了阵脚,这样会害到你家爷的。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会安静的。”鱼宁点点头说道。   白语柔见她没事了,也就不说什么,就离开十三府了。   ? ☆、第三十六章 皇子回府 ?  几天过后,康熙觉得折磨够了,心里也有点舒服了,于是就放了他的儿子们。毕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太子的事,他必须听听一些大臣们的心,到底是在哪个人身上,哪个儿子是他最大的威胁,他一定要打压到底。   府里的女人们也都得到消息了,都欢天喜地的打扮了一番,然后来到门口迎接,就连被禁足的三个女人,也都出来了。白语柔懒得看这些胭脂俗粉,只是把眼睛定向某处,静静地等着。   终于,马车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胤禛走了出来,然后踩着小厮的背走了下来。白语柔有点担忧的走上前,伸手就抓起他的右手,认真的把脉着。胤禛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说着‘他没事’,也让白语柔先放下心了。这些个公子哥儿,被关在宗人府里,那里那么阴暗潮湿,不落个病,才怪!   一会儿后,见脉像没有什么情况,白语柔便放下他的手,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只是身体虚弱,其他都没有什么问题,白语柔也就没说什么了。转身,对站在一旁的高无庸说道:“快扶爷去休息吧!做些补身体的药膳给爷吃,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喳!”高无庸高兴的上前,掺扶着胤禛。胤禛也没说什么,就走进府里,此时,他懒得去看其他女人。个个都虚有其表,没有一个是在关心他,就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没了依靠,遇到事情,就只会叫,只会添乱。   众女人见没什么事了,也就各奔各地走了。但眼里的不甘,以及嫉妒的眼神,都毫不掩饰的看着白语柔,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都恨恨的走了。   白语柔耸耸肩,也走了进去,边走边想:以后胤禛若登上皇位,她一定不要进宫,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自古男人的战场只有光明磊落,而女人的战场,却阴谋诡计不断,手断又极其的残忍。与男人为敌无事,与女人为敌是找死,她也没有那种精力与她们斗智斗勇。白语柔想完,觉得很有道理,等这件事过后,一定要跟胤禛说,她宁可被金屋藏娇,也不要与一群女人争奇斗艳。   白语柔前脚才踏进听语院,胤禛后脚就跟了进来。白语柔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跑我院里做什么?”但过了许久,没见到他回答,白语柔本想再问一遍,他就突然说话了,这让白语柔郁闷不已,这人到底在装什么酷啊!   “我听高无庸说,我进宫那天,是你安排了一切事,让府里井井有条,你做得很好。”胤禛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才说道,心里很赞赏她遇事临危不惧,冷静沉稳。   白语柔无所谓的挥挥手,道:“就这事,小事而已。我不是怕福晋找事,在这节骨眼上,是错不得的,所以,我才插手的,你以为我想插手啊。”其实,白语柔早就把他放在心里,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一个小妾管里府中之事,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话的,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个事情流出去,否则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胤禛眼带笑意,连日来,关在宗人府里。虽然待遇没有像牢里的犯人,可是,他们这些皇子,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些罪,难免会有点娇气了。像老十,脾气天生就是像头牛,直来直往,在牢里声音最多的就是他了。而其他几个都静静的坐着,就象看淡了人生一样。   白语柔突然想到十三爷,便急急的问道:“胤禛,十三爷没事吧,鱼宁她可急死了。”白语柔这些日子,就怕鱼宁冲动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每天都提心吊胆着。又不能出府看着她,急都急死人了。   “十三弟?他没事,也已经回府了。”胤禛愣了一下,而后高深莫测的看着白语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十三弟语焉不详,只叫我回来问你。”在牢里时,他和十三弟说起太子一事,十三弟对他说了一句话,‘你要听小四嫂的,她不会害你的。’   “没事就好!”语柔松了口气,而后又认真的看着他,道:“不是我想瞒,只是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在做梦呢。接下来,我说的话,虽然离奇,但都是真的,一丁点掺水的分都没有。”   白语柔慢慢的把在塞外告诉十三爷的话,再转述一遍给他,讲完后,见胤禛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白语柔也无可奈何,这种事情,只有自己好好消化才行。白语柔无奈的说道:“别说你不相信,就连我和鱼宁也不相信,我们会来到这里,刚来的头几年,我们每天过的浑浑噩噩,就怕被人知道,把我们当成妖怪杀了。”   胤禛回过神来,道:“这样的事情,太诡异了。这件事,除了十三弟外,没人知道了吧。”   “没有了!我们是相信你们,所以才说的。还有重要的一点是,你是我的丈夫,我喜欢的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就是把你放在心上。或许,我到这里来,就是要与你相守吧。”白语柔叹了口气说道。   胤禛听了她的话,震动极了,伸手拉她到怀里,温柔的说道:“别怀疑我,我若是心里没有你,我就不会把皇额娘的玉佩送给你。我以前说过,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但是,你要相信,我会做到的,所以,你要等我,好吗?”   “嗯…,我会等你!”白语柔喜不自胜的说道,“唉,还有一件事,将来若是…,你千万别把我弄进宫里,我宁可你把我金屋藏娇,我可不想与那些女人同处一屋子下,我没有那些女人的心计,在宫里没法生存的。”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胤禛被她说的话给逗笑了,便拍拍她的背,安抚的说道。“柔儿,接下来,我会到年氏那里去,经后可能会经常,若是她找你麻烦,我…”   白语柔伸手,捂住他的嘴,道:“别说了,我知道。在你没有成功前,我当没有看到,但是以后成了,你不许再碰那些女人,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虽然知道他怕她心里难受,但见他还是这么坦诚的对她说,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所以,她不能那么小气,毕竟他已经为她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她不能无理取闹,让他烦心,让他难做。   “我胤禛在这里发誓,只此一次让你伤心,事成之后,胤禛只是你一个人的胤禛,没有人在我们中间。”胤禛心疼的吻着她额头说道,她就是太善解人意了,才会让他心这么疼,以后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白语柔惊讶的抬起头,不敢相信刚才她所听到的话,她觉得自己在梦中,还没有醒过来,嘴里喃喃的说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胤禛好笑又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不是梦,是真的,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对了,胤禛,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就是上回你把福晋彻底禁足时,我发现弘晖又被人下毒了。”白语柔突然想到弘晖的事,毕竟是他的儿子,她不想让他伤心难过,“胤禛,你现在子嗣艰难,也是你成功的最重要一步,经后的日子,你多去一些女人那,孩子是最关键的,你放心,我不会和你闹的。”   胤禛犹豫的看着她,但一想到她说的又是实话,心里很是无奈,道:“此时的我真想放弃!也不要让你这么难过。”他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事,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只要爱上了,就会全心全意对待她。   “有你这句话,我足够了,我比其他女人都幸福,因为我有一个真实的丈夫。你就放手做吧,我会支持你的。弘晖你想让我救,我就救!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尽此而已。”白语柔道,“但是,将来若是他……,那我肯定不能呆在宫里的,毕竟他额娘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   胤禛想了想,道:“让他继承,是不可能的事,还是按照历史吧,以后好好教育弘历就是了,不让那拉氏和钮祜禄氏抚养。”胤禛觉得,把弘历教成那样,肯定是她们的责任。   “这件事还为之过早,我们也不要再想了。不过,确实不能让她们抚养,钮祜禄氏爱慕虚荣,弘历有一半的性格,都是继承她的,所以脑子才那么抽风,做为太后,就要好好管制后宫,而不是为了权利,去陷害弘历的妃子。”白语柔想到那个太后,就觉得头痛,从来都是为了家族着想,从不在站在儿子的立场上为他着想过。   胤禛只是紧紧的抱住她,不说任何一句话。对于钮祜禄氏,他会好好整治,不会让她跟儿子有任何的接触,这种女人,要么杀了,要么就圈了。   ? ☆、第三十七章 暂且落定 ?  太子一事,还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搞得人心惶惶,都不知道皇上持的是什么态度,不敢决定。各个皇子心思都在活跃着,背后的手脚动了很多,八阿哥向来都是以贤明出名,许多大臣都推荐他当太子,这让康熙看了,暗暗心惊,似没想到他竟然能让这么多人推荐,也让他知道了,有多少人是站在八阿哥这边的。这该让他喜还是忧。   但自古以来,皇帝都是多疑的,看一个人不顺眼,就会连根拔起。在朝堂上,他不仅说八阿哥生母是辛者库罪籍,此话一出,就剥夺了八阿哥继承的资格。还骂八阿哥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本要交于议政处审理。   向来与胤禩交之甚深的皇九子胤禟邀皇十四子胤禵一同带了□□前去阻谏,胤禵奏言:“八阿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   康熙斥道:“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基,封你们两个为亲王么?你们的意思说你们有义气,朕看都是梁山泊义气。”   胤禵于言语间冲撞了康熙,康熙怒气横生,拔出小刀对他说:“你要死如今就死,”欲诛胤禵。亏得皇五子胤祺跪抱劝止,众皇子叩首恳求,康熙方才收下小刀,命诸皇子将胤禵责打二十板,逐之出去,才算是化解了一场父子间的流血冲突。康熙帝因胤禩闻张明德狂言竟不奏闻,革去贝勒,为闲散宗室。   皇三子胤祉又于十月五日奏称胤禔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谬。康熙大怒,革去胤禔王爵,幽禁于其府内。十月二十三日康熙帝病,自南苑回官,回忆往事。流涕伤怀,因召见胤禩,随后又召见胤礽。继而内侍传谕曰:“自此以后,不复再提往事。”   不知康熙与胤禩相见时都谈了些什么,但料想父子之情犹在,唏嘘之间必能将前一段时期内所发生的事情释然一二。毕竟此时胤禩并未亲自出头去争夺太子之位,纵有一二屑小之人于此间挑拔搬弄,亦非他之罪。若非此后的百官保举一事,恐其父子之情亦当一如往昔。 康熙于此期间,对废太子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的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逾数十日,康熙大概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心,于十一月十四日召满汉文武大臣,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谁想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按照康熙的预想,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无奈之下只得出尔反尔,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俗语说君无戏言,可向来圣明如斯的康熙作此掩耳盗铃之事,实为可笑,于胤禩则甚为可悯。纵得众人之心,却失帝皇一人,又有何用?而得众人心者,正是为康熙所惧者,恐于己帝位有碍。昏愦之念! 次日,康熙复召诸王及大臣,屡言于梦中见孝庄文皇后及孝诚仁皇后“颜色殊不乐,”令其备感不安。而废太子胤礽经多日调治,疯疾已除,本性痊复。言下之意,可复立之。康熙帝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如此言语,满朝官员谁敢不从,唯诺诺是矣。十一月十六日,胤礽得释。废太子复立,已是势在必行铁板钉钉了。 十一月二十八日,康熙复封胤禩为贝勒。   次年正月下旬,康熙旧事重提,查问众臣一致举荐胤禩为皇太子事,重责佟国维、马齐等人,言:“今马齐、佟国维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岂以胤禩庸劣无有知识,倘得立彼,则在尔等掌握之中,可以多方簸弄乎?如此,则立皇太子之事,皆由尔诸臣,不由朕也。”   康熙作如此言语,观其形状,又可令人一哂。 值得玩味的是,康熙拒绝了康亲王椿泰等人对马齐所定的斩刑,反而将其交由胤禩拘禁。这是为了让他们固结朋党吗?想必是骂则归骂,康熙心里对当时的形势还有一定的判断,清楚马齐等人保荐胤禩并非出于私心,更与结党无关,纯是一片保我大清万万年的赤胆忠心。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第七子胤佑、第十子胤礻我俱著封为郡王,第九子胤禟、第十二子胤祹、第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   造化弄人,经此废而复立,朝局为之一变。诸阿哥的势力加强,太子则气弱,对峙之势较早先愈发毕露,夺嫡之心纷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涌。诸大臣亦于其中左右是难,小心游走。康熙虽多次下谕言及此事,但也没什么作用。      白语柔得知了这些消息后,便对胤禛说道:“十三爷没有被加封,这是为何,他也没圈进,照理也是可以封个贝子吧。”白语柔现下有点不明白康熙是怎么想的了,但十三爷没事就好。   胤禛站在窗前,沉思着,不怎么肯定的说道:“或许,皇阿玛这是在保护十三弟,不想他被卷进来吧。皇阿玛对十三弟的额娘可说是犹如珍宝一样保护着,虽然人已走,但还是在皇阿玛心里。”   “嗯,反正十三爷没事就行。对了,跟你说一件事,八阿哥的母亲良妃也是跟我来自一个地方的。”白语柔像想起什么,说道,“我希望最后你能放过八阿哥,这是良妃娘娘的愿望,而且,我也答应过她,一定保住八阿哥的,你可不能让我食言啊!”   胤禛惊讶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那良妃会不会出谋划策,为老八争夺皇位,做母亲的,都是会有私心的。   “你别担心,她不会改变历史,要不然八阿哥怎么还会照历史路线而走呢。胤禛,我不希望你做的太绝,要不,你把这些兄弟都送走,等将来你儿子继位了,我们就可游山玩水,还可以和他们一起住,不是很好吗?”白语柔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胸膛轻轻的说道,她实在不想让他成为历史上说的那样,心狠手辣,为了皇位,连兄弟都可诛杀。   “我尽量!”胤禛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毕竟,以老八他们的脾气,会息事宁人才怪,他不找麻烦,并不代表他们不会。   “我会帮你的,放心!”白语柔微微一笑,“此事过后,我会找他们谈,不过,还要等二废之后!”若是他们不答应,她不介意用武力来解决的。   胤禛不语,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她,他现在内心很乱,不知道该如何。自从知道他会成功,可是大清也是他的子孙败坏的,他就有点却步了,不敢在想着皇位。可是,若是不争,他的下场,是不会有任何的善终,只有争才可以活。   白语柔见他没有出声,便抬头看着他,见他心事重重,多少也会猜到一点,便说道:“其实你没必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吧,每个朝代都有灭亡的时刻,而大清有三百年的历史,已经很是不错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让那些侵略者辱没我们就行了。”对于大清灭亡,她不担心,担心的是以后日本对中国的侵略,那样的侮辱,是人所不能忍受的。   “我知道,不过,箭在弦上,我不能停下来,否则将来死的会是我!”胤禛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她,“皇家就是没有亲情,亲兄弟也能反目成仇,就连额娘也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还有什么没有看清的呢。”   德妃!?白语柔一听他提到德妃,就十分的不屑,她撇撇嘴,道:“她心长偏了,你别理她,这种人最是无理取闹了。将来若是你上位了,对她可不要客气,头一个反对的就是她了。”一想到德妃的作为,她就心寒,也心疼胤禛。   胤禛想到平常每日请安,都是对他淡淡的,一见到十四弟,就笑着。从皇额娘走时,以为额娘会疼他,可是他想错了,第一天到永和宫,额娘就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走了。从那时起,他就不再奢望额娘的疼爱,也没有把她当作额娘。   “看淡了,也不在乎那点的亲情了。”胤禛摇头苦笑,而后紧紧的抱住她,道,“还好有你在我的身边,让我的心渐渐缝合,不再有痛了。”   白语柔听了,笑逐颜开,道:“那我这剂良药,还是不错的嘛!不过,我可要收费的,以后你的俸禄都是我的,所有的钱也是我的。”   “见钱眼开!”胤禛无奈的用食指点了下她的额头说道,白语柔皱皱鼻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怨他不怜香惜玉。   ? ☆、第三十八章 良妃的结,康熙的忧 ?  康熙四十八年,废太子风波一过,气氛也没有那么的压迫,可是,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过着,战战兢兢的看着康熙的脸色做事。毕竟,康熙在此事上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为了自己的脑袋,只好先止息心中的蠢蠢欲动,以免被当做靶子。   白语柔和鱼宁此时正往延喜宫方向走去,因为良妃想解决她儿子的事情,以身子不适作为借口,召她白语柔进宫为她诊治。而鱼宁因为正好去给德妃请安,听说此事,借口探望良妃,才来延喜宫,谁叫良妃是她们的老乡,老乡见老乡,当然要互相帮忙。   两人踏进延喜宫,不知为何,心情没来由的发出一种伤心难过的情绪来。进到主殿后,只见良妃脸色苍白的靠躺在床上,眼里流露出伤心的神态来。   “这次是心病,还是情病?”白语柔走进床沿,轻轻的说道,眼里的担心,没有遮掩的流露出来,爱上康熙,是没有好结果的,孝庄可不许大清再有一个顺治,而康熙那么听她的话,怎么可能会违背呢。   良妃回过神,听到她的话,只能苦笑道:“这或许是我不自量力,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我真的很天真,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他。到头来,受伤难过的都是自己,我何苦呢。”良妃想到自己的付出,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以前的甜蜜生活,都只是过往云烟,似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两人就好像形同路人。   鱼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跟他的时候,他早已是帝王,而且是已经成熟的帝王,感情对爱新觉罗家的人来说是一种□□。试问,一个把帝位看的那么重的人,会需要爱情吗?就算是需要,可是在江山和爱情面前,他肯定选择的是江山,而不是爱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白语柔想起纳兰性德的诗句,便轻吐如兰的吟了出来。   鱼宁坐了下来,问道:“就因为他说你是辛者库贱妇,才如此伤心的吗?你应该早知道这种事是无可避免的,提早要有心理准备的。”   “当初和他在一起时,我早就挑明了身份,说配不上他,他说没关系,他不介意。可是,现在却这样说我,为这个借口给我儿子定莫虚有的罪名,这让我情何以堪啊!虽然我知道自己是谁,可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讲,换谁都会难过。”良妃痛哭出声,仿佛把心中所有的痛都发泄了出来似的。“当初跟他说好,不要以我的出身来给我定罪。可是,他……”说到最后,良妃已经泣不成声了。   白语柔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知道他在忌讳你的儿子,所以才这样说的,既然他这样子说你,那你就不要把他放在心里,从此以后的生活重心,就放在你儿子身上,不是挺好的吗?”白语柔有点抱怨康熙的冷酷无情,就为了打击八阿哥,而说出这么伤人的话,真不是人!   “是呀,你呀,现在该劝劝你儿子,让他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免得以后路难走,到了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鱼宁也劝说着,这八阿哥若是再照历史上的路线行走,肯定必死无疑,到时就是她们想保,也保不住了。   良妃擦拭了下眼泪,说道:“这你放心,我会劝他的。不过,你们也要帮忙,好吗?”良妃觉得没有把握,毕竟胤禩这么做,都是为了她不受人欺负,才去争的,现下,要他放下,可能真的很难。怪只怪当初自己没有去阻止,才会让事情弄得这么大,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放心,我们该劝的都会劝,我们也不希望事情真的如那样发生,那样也太残忍了。若是成了,以后的生活就像桃源一样。”白语柔点点头,她也不想按历史上的事情发生,能变就变,合合美美的生活,才是正道。   鱼宁也保证道:“我们一定会把这个事情画上完美的句号的,你放心吧。倒是你,不要在胡思乱想了,保养好身体,一切都会好的。想要跟你儿子在一起,你就要好好的,知道吗,一切有我们。”   “有你们的保证,我就放心了。你们快回去吧,让人碎嘴,就麻烦了。”良妃总算露出了笑容,而后催促着她们,宫里人多口杂,人言可畏。   鱼宁和白语柔同时点头,鱼宁说道:“那我们走了,你可要保重身体啊!不要让我们担心,知道吗?”   “嗯!”良妃笑着点头,能在这个时空,碰到同乡,真的很好。   鱼宁和白语柔放下了心,两人道别良妃,就走出了延喜宫。一路上都走在偏僻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想着事情,对于以后的路,觉得是半透明半明澈,容易又困难,真是好事多磨啊。   走至御花园时,正面走来李德全,等他走近后,李德全便说道:“两位主子,皇上请您们到御书房一趟。”   “李公公,皇上有说是什么事情吗?”鱼宁疑惑的问道,难道是她们与良妃谈话的内容被知道了,但不可能啊,以她们的武功,没有察觉到周围有什么暗卫的啊。白语柔也暗暗皱眉,细想了刚才的事,没有什么不妥,也就安下了心,便对李德全说道:“李公公,劳烦带路吧。”   李德全只是微微一笑,便带头走了,两人慢慢跟在他的身后行走着,鱼宁用传音入密对白语柔说道:‘小柔,刚才在延喜宫,有暗卫吗?我没有感应到,你有感应到吗?’   ‘没有暗卫,我想康熙不会知道我们说了什么,他找我们应该不是这件事,安下心吧,随机应变就是了。’白语柔摇了摇头,双眼看着李德全,又像似在看远方。   ‘嗯!只能这样了。’鱼宁无法,虽心里焦急,但也没办法做什么事情。   到了御书房后,经过通报,两人走了进去,对康熙行礼道:“给皇上/皇阿玛请安,皇上/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朕找你们来,是要问一下,良妃的病情如何?”康熙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没有逃过鱼宁和白语柔的眼睛,看来康熙没有忘记良妃,还是很担心她嘛。   两人相视一眼,白语柔微微一笑道:“皇上,良妃娘娘这是心病,郁结在心,没有药可以治,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无能为力。若是这心病不除,也可让人的生命走到尽头。”   鱼宁一直看着康熙,见他听完后,脸上流露出了难过的神情,白语柔自是也看到了,两人都点点头,觉得这个康熙还有救,不枉良妃为他掏心掏肺的。   “是吗?朕知道了。其他没有什么问题吗?”康熙思索了会,又问道,良妃这样,也是朕的过错,但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白语柔摇了摇头,道:“没有了。皇上,有时惩罚一人,不必把连带的人都扯上,那样只是赤、裸、裸的的迁怒,只会伤害人罢了!”白语柔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才好,免得康熙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把良妃激的不想活了,那样,她的计划不是就被打乱了吗,这可不行呢。   康熙微微一怔,神情有点倦意,而后挥挥手,道:“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这您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的。那我们告退了,还请皇上保重身体。”白语柔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对于康熙对良妃的在意,她还是很满意的。   两人相视而笑,就走出了御书房,独留在神游中的康熙和李德全。   走出御书房后,语柔和鱼宁两人双手击掌,高兴的笑了起来,心里同时想到:康熙应该不会让她们失望吧,应该会有所举动了。   出宫后,两人才开始攀谈,毕竟在皇宫这个地方,说这件事,可是会走漏风声的,以前康熙冷落良妃,其实也是在保护良妃,让她不受人欺负,只是因为八阿哥的举动过大,他才会这样的口不泽言,而伤了良妃,其实他的心里也是不好过的,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小柔啊,这就是爱上帝王的悲哀,你可千万不要走上良妃的路啊。”鱼宁怕四爷也会这样对待小柔,不免担忧道。   白语柔摇摇头,肯定的对鱼宁说道:“宁儿,放心吧,胤禛不是那种人,他不像康熙的,这点我敢保证!”一想到胤禛,她心里就好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鱼宁见她这样子,也为她高兴,希望真如她所说的一样,这样她也安心。   “好了,你别瞎担心了,要不然,我让胤禛给你个保证,要不要啊。”白语柔微微一笑,道。   鱼宁闻言,马上摇头,道:“要是我真要他给我一个保证,我想肯定会被冻死的,不被冻死,也会被他瞪死的,要知道你家那位,年年冷气开得都是很强烈,让人不敢接近。”   白语柔听了她的言论,不由放声大笑,想想胤禛,确实年年都这样,不过,对她从没有露过这种表情罢了。   ? ☆、第三十九章 努力造小包子 ?  鱼宁跟着白语柔来到雍王府,白语柔没有直接回到听语院,而是带着鱼宁来到胤禛平时办公的地方——书房,两人对着站在门口把风的高无庸点了点头,就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并把门关上。   胤禛和胤祥两兄弟本来在商量着事情,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人吓了一跳,也就暂停了,两人疑惑的看着她们。   胤禛皱眉问道:“今天怎么会到这来?不是替良妃治病吗?”其实他心里并不是在责怪她,而是因为商量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心里有点急,才会这样问。   “我不是有事嘛,才来书房找你的,没事才懒得过来呢。”白语柔撇撇嘴,不悦的说道,“你以为我闲得慌啊,摆什么脸色啊。”   鱼宁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不由的笑了出来,好笑的说道:“四哥,我们有事才来的,而且我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看在她是和我们两是一类的分上,我们当然要帮了。”   一类!?胤禛听了,就想到良妃的事来,柔儿说过这个良妃,跟她是一个地方来的。想到这,便说道:“是良妃吗?她有什么事情拜托你们的。”   胤祥听了,也很好奇,毕竟他们跟八爷党的人,是水火不容的,自然对良妃所求的事情有点好奇了。   “胤禛,若是将来你得势了,我想让你放过你的兄弟们,好吗?”白语柔坐在了胤禛对面,认真而严肃的对他说道。   胤禛闻言,挑了挑眉,道:“只要他们安分,我是不会动他们的。若是过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四哥,我们现在正在努力的改变历史,你不想你的大清在将来被灭亡吧。所以,你决对不能让钮祜禄氏的儿子登上皇位,他整的一个脑残,如果生出来,好好教育,或许还有得救。别说他不着调,就是那个钮祜禄氏,她头脑也不是很清楚,对权势在乎的紧。”鱼宁性格直率,有话就讲,也不藏着,掖着。   胤禛对她们说的事,已经知道了,但乍然知道自己选的人,尽是将大清走向灭亡的人,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他苦笑道:“若是这样,那就不要让他生出来,免得祸国殃民。”   “那也不行,你的子嗣过少了,这让皇上怎么选中你呢。你还是要好好的在你后院里,雨露均沾,多生几个出来。”鱼宁摇摇头,不赞同的说道。   白语柔心里虽明白胤禛对她的感情,但是心里难免还是有点疙瘩。想着想着,不由的苦笑了起来。胤禛见她这样子,便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了。便说道:“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白语柔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严肃的面容,不由的点了点头。也加入鱼宁的劝说行列,道:“宁儿说的不错,儿子多也是个筹码,但多了也并不代表好,精才是重点。”   “四哥,弟弟觉得小四嫂和宁儿说的有理,多劝劝八哥他们,尽量不要弄得太僵了。”胤祥适时的站了出来说话,自从蒙古那次,他可是对她们俩是惟命是从了。   鱼宁微微一笑,道:“但也不要这么着急,劝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柔儿就行了。但是,四哥,你将来可不能阻止我们哦。”鱼宁觉得有必要在这里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迁怒她们俩,那才叫冤枉。   胤禛想了想,也点点头,道:“尽量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今天还听说,你们被皇阿玛召见,这是怎么回事?”乍然听到皇阿玛找她们,心里不禁唐突了下,害怕皇阿玛惩罚她们。   鱼宁和白语柔相视一下,异口同声道:“佛曰:不可说。”这事毕竟不好说,而且又是私事,要说也要等到以后再说了。   胤禛和胤祥两人听了,同时皱了下眉头,但又同时默契的不再问,毕竟皇阿玛的事,是有忌讳的,还是不要多此一举的好,只要她们没事就行了。   “四哥,我们不打扰了,先告辞了。”胤祥边说边牵起鱼宁的手说道,他看得出小四嫂有很多话想对四哥说,所以,还是识趣点好,不要打扰他们了。   胤禛站了起来,点点头,道:“路上小心。”胤祥和鱼宁两人点点头,就走了出去,门外的高无庸负责送人。   白语柔待他们走后,便说道:“胤禛,我不是想阻止你,只是不想让事情发生的太过残忍,也不想你痛苦,所以才这样劝你的。”说到这,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和你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一大家子在一起,不会寂寞,只会快乐,这不是很好吗?”他的性格就是太执着了,想得事情也远,把路铺得太好,才会让乾隆脑残,把钱都给败光了,眼光也不怎么样。   胤禛沉默不语,他承认心中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心里又有一鼓不爽的冲动,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甩了甩头,他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便对她说道:“好了,我知道了,都听你的。不过,刚才十三弟妹说的孩子,我想,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只属于我们的孩子。别在做措施了,好吗?”胤禛知道每次事后,她都会喝一碗药,他知道了,心里也很气,但也拿她没办法,谁叫他爱惨她了呢。   白语柔闻言,惊讶的抬起头,道:“你怎么知道的。”她以为她做得很隐秘了,没想到这也被他知道了。   “哼,爷想知道就能知道。”胤禛冷哼了一声,随后语气一转,道:“好吗?给爷生一个孩子。”   白语柔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道:“嗯!只属于我们的孩子。”她内心很是激动,以前吃药,是心中越不过那道坎,但是,感情的事,是两个人的事,只有单方面的付出,一方也会凋零的,或许,有个孩子,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胤禛见她答应了,激动的抱起了她,就往书架后面走去。里面就只有一张床,布置的很简洁,与他的风格很配,白语柔眼睛到处乱转,观察着,被胤禛放在了床上,都没有感觉,直到被压了上去才反过神来。脸上一红,心里有点恼怒,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闲情逸致的观察起书房的布置来了。   胤禛见她不在状态,很是不满的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而后又转向她的嘴唇,轻轻的啃咬着。每次吻她,都觉得她得嘴很甜,让他想一尝再尝,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艳红的嘴唇,进攻其他的地方。   白语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渐渐的感到力不从心,思绪也集中不起来。   胤禛见她迷茫的样子,眼神更加火热了,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人的衣服都剥了,他迅速的压了上去,双手到处在她身上撩拨了起来,也点燃了她身上的火。胤禛对她的两只雪白的兔子唯有喜爱,动作粗鲁的搓着、掐着,让白语柔感到痛,又感到刺激。   白语柔难耐的把身子往他靠,需求着他。胤禛低头含住粉红的花蕊,齿咬着,手不停的捏着,另一只也被揉得不成人样。只到两只都变得很硬了,胤禛才放开了她。   一手往下伸去,另一手拖起她的腰,在她下面的手,不断的拉扯着花瓣,白语柔被撩的大叫出声。胤禛眼神幽暗,手不停的弄着,而后用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见她没有什么不适,而且也很湿了,也就马上提枪上阵,两人结合在一起时,都同时叫了出来,他们尽情的享受着,驰骋着,达到了颠峰。   胤禛双手拖起她的腰,身子不停的往前撞去,每次都顶到最里面,而后再看着柔儿娇艳的表情,让他心中的火不断的往上升,动作也变得疯狂。   胤禛低吼着,在她快要上去的时候,又抽身出来,让她不满的捶打着他,胤禛狡黠的一笑,马上又快又狠的冲了进去。   白语柔已无法思考了,摇动螓首,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旁边,妩媚而妖娆,诱惑得胤禛完全失去了冷静,也顾不上对她的怜惜。象野兽一样拼命的抽动着,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胤禛把她的双腿挂在肩上,将他的粗壮更加深入地插入进去,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体内动着,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快速。白语柔觉的自己神智已有些不太清醒,过多的欢愉让她的身子酥软如水,散发着珍珠般的迷人光泽,让胤禛觉得要也要不完,动作更加的猛烈。   室内的温度还在不断的持续着,此起彼伏的叫声,不断的响起来,撞击的声音在室内回响着。   白语柔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头一次觉得胤禛是这么的疯狂,每回都像是要了她的命似的,猛烈的撞着她。她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疯狂,便昏了过去。   白语柔早已被她弄得昏了过去,而胤禛却还象只不餍足的兽,狠狠冲向那令他疯狂的所在。胤禛每回撞得很深,直想着永远这样就好了,只有他们两个。   ? ☆、第四十章 怀孕了 ?  康熙四十九年,离弘历出生的时间还有一年了。白语柔和鱼宁决定改造他的个性,使他不再那么抽风,对于女色问题也要改造,别一见娇滴滴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吹一下枕头风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这种皇帝是最要不得的。   今个儿,听语院里十分热闹,从十五阿哥到十八阿哥都来到这里,还有鱼宁和胤祥、以及胤禛。白语柔有点郁闷的看着闹哄哄的院子,头痛的说道:“什么风都把你们给吹来了,我的小庙可容不下你们这几个大尊。”她最怕热闹了,吵得头都痛了。   十八阿哥胤祄嘻笑着说道:“四嫂,我们来看望一下师傅,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免得你说我们不孝,那可是罪过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胤祄边说边双手合掌,逗笑了在场的人。   “哟!小十八,你若是遁入空门,那那些少女们怎么办,少了你这么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那不是失色了吗?”鱼宁边笑边调侃道,她还记得在塞外时,小十八说的那些话,才几岁的小孩子,就已经这么自恋了,长大了还得了。   “小十八我才不会做和尚,像我这么出色的人,应该留在红尘,给那些少女们添添色彩,不能少,不能少!”十八阿哥摇头晃脑,得寸进尺的说道。   胤祥对于他的自恋,已是彻底的无语,他无奈的对着胤禛说道:“四哥,他是我们的弟弟吗?今天出宫是不是被人给换了,我们得好好的查一查了。”胤祥对于弟弟们,还是很疼爱的。   胤禛不语,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说明他此时心情很不错。在皇家,很少能看到兄弟能和睦成这样,这可是可欲而不可求的事啊。   “四嫂,十三嫂,我们的功夫达到什么地步了?”十七阿哥胤礼笑着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了,他可是向皇阿玛说过,要做高手的,怎么可以食言呢。   白语柔白了他一眼,道:“你们已学到我们功夫的七成,也可以出师了,但要记住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不要自得意满,学功夫不是为了打架而学,学功夫是为了保护,你们要把观点弄清楚。”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这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免得吃亏了。   “是,师傅!”四个阿哥异口同声,大声的说道,这样的气势就和军人一样,与以前的懦弱相比,真是区别过大。   十三阿哥胤祥朗笑的说道:“小四嫂,你们的功夫,真的很厉害。宁儿她传授给我的时候,我可是很惊讶,这些武学真的很深奥。”胤祥一想到那些功夫,心里就不由的佩服起来,这种功夫可谓出神入化了,连皇宫的大内高手,都不是她们的对手。   白语柔看着胤祥的脸色,自从他不管朝政的事后,虽然前期会颓废,但后来经过点拨,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拼命十三郎”。这说明了她们改变历史是对的,不是吗?“所有武学都不同,天大地大,说不定还有比我们更厉害的人呢。”   鱼宁这时发现语柔的脸色不是很好,便担忧的问道:“小柔,你脸色不是很好,生病了吗?”以往可没有这样的,今天好像真的不一样,脸苍白的很,一个学武之人,而且还是顶尖的高手,很少会这样子的。   “我没有啊!脸色很差吗?”白语柔听了她的话,奇怪的摸着脸问道,她没有感觉自己有哪里不舒服的啊。   胤禛也看了一下,瞬间脸色黑了下来,道:“高无庸,传太医来!”说完,走上前,认真的看着她,眼里露出担忧。   “唉!别,我没有感到不舒服啊,不用找太医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白语柔阻止道,“我没事的,别担心。”   “所谓医者不自医,你不知道吗?”鱼宁白了她一眼,“听话,看一下也没什么损失啊。”   “四嫂,你就看一下嘛!”四个小阿哥一起说道,脸上的担忧表露无矣,他们可不希望四嫂出事啊,那他们可是会难过的。   白语柔无奈的说道:“好了,我知道啦!真拿你们没办法。”这群人真是小题大做,她又没感觉到什么地方不舒服,何必都一副担忧的模样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绝症呢。   所有人都移到白语柔的房间里,白语柔被胤禛按在了床上,不许她乱动,他着急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一向冷静的冷面王爷,可是先少有这样的表情的,真是难得啊。   一会儿,胡太医匆匆赶来,气喘吁吁,顾不得自己还没喘过气来,就恭敬的向他们行了下礼,就被胤禛催去给语柔治病了。胡太医神色紧张的给白语柔治病,谁能在这么多的阿哥眼下神色不变的做事呢,所以他紧张的冒着汗,看在白语柔眼里觉得很好笑,心里不禁有点同情他了,这么多的大山压着他,没有压力才怪。   “你们这些个阿哥,别在放冷气了,你们这样,胡太医都不能集中精神了。”白语柔好笑的说道,好像跟人有仇似的,频频向胡太医放冷气,没看到他,手抖的不像话了吗。   这些个阿哥听了,一看胡太医,果真紧张,连手都在不停的抖,于是就围着茶几坐了下,等候诊治的结果。   胡太医这才能仔细的听脉,一会儿,他高兴的对胤禛说道:“王爷,恭喜您,白主子这是怀孕了,已有两个多月了。”   “那为何她没有怀孕的症状呢?”胤禛皱眉的问道,以前看着那些女人怀孕,都是吐的,可她就脸色苍白,什么反应都没有,甚是奇怪。   胡太医微微一笑,道:“因为白主子武功深厚,身子骨也好,所以没有什么症状,不过,也有可能在四、五月之后,才会出现。”   “那要吃什么药吗?”胤禛问道,心里高兴的很,终于他和她,有一个自己的小孩了,真是太好了。   胡太医摇摇头,道:“是药三分毒,白主子身子很好,不必吃什么药,只在饮食方面顾好就行了。微臣告退!”胡太医说完,见胤禛点头,就走了出去,他现在全身都湿了,在待在里面,他可会昏了过去的。   胤禛从刚才的惊喜回神过来,高兴的坐在了床沿,伸手紧握住了她的左手,笑着说道:“柔儿,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只属于我们的。”   白语柔好笑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再这样子,你的弟弟们可要笑你了,没做好榜样。”看他跟小孩子似的,哪有冷面王的影子了。   胤禛冷眼瞪了在座的几位弟弟,冷哼了下道:“我有今天,他们也会有,说不定比我还严重。”胤禛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形象有损,他在外向来都是面无表情,别人都不敢与他说话,他有什么好担心他的形象会毁掉。   几个阿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句话会从冷面王爷口中说出来,几人动作一致的擦擦眼睛,确定他们没有看错,顿时惊愕的张大嘴巴,愣愣的看着四哥。   鱼宁和白语柔看了,大笑出声,鱼宁笑道:“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平时摆着一副爷们的样子,今个儿,却现出这么滑稽的样子,真是让人好笑啊。”这样就能把他们吓得说不出话,这定力也太不行了吧,跟雍正比起来,确实差多了,怪不得人家会是最后的羸家,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啊。   “胤禛,我的孩子我自己养,我现在位份低,你也不能把我的孩子给那些女人,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了!”白语柔想到了这点,便急急说道。后院的那些女人,对她可是恨得很,若是被她们中的一个养了,那她可别想认回孩子了,她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胤禛定定的点点头,道:“放心吧,爷不会这么做的。”一向注重规矩的他,碰到她,注定是不会守规矩的。   “柔儿,你可要防着那些女人,别让她们害了,可要小心些。”鱼宁不放心那拉氏,遂叮嘱道。这后院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要是她们联合,小柔肯定会有危险的,毕竟这种宫斗,她们两个是比不过人家的。   “胤禛,要不,再把我送到庄子去,可好!”白语柔想到以前在庄子的生活,不由的向往,便对他说道。而且在外面了,相对的危险就会减少,只要防守严密,就不会出事的,在府里,可能会应接不暇吧。   胤禛微皱了下眉,而后想了想,便同意了,“好,爷也过去住,放你一人在外,爷不放心。”   “这不好吧,等一下,你皇阿玛会赐我毒酒的。”白语柔犹豫的说道,专宠可是□□,康熙可不希望他的儿子做出这种事。   “不会的,皇阿玛很看重你的,要不然,他会每次都偏袒你。”胤禛摇头,笑道。   “这也是!”白语柔听了,自美的说道,惹的在座的人哄堂大笑。   ? ☆、第四十一章 教育问题 ?  自查出有孕后,就搬到庄子上住,已有三个月了,白语柔肚子已有五个多月了。这三个月里,一个月里胤禛会来二十天,余下十天会在府里,毕竟他要开枝散叶。而这时,府里也传来钮祜禄氏已有一个月的孕了,白语柔乍听之下,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她没有失去理智,说过要相信他,就要包容。这是在古代,不是现代,不能要求他做到专一。   白语柔在心里冷哼了下,这个那拉氏,看来是有够愚蠢的,以为传来这个消息,她就会与胤禛失和,真是有够幼稚的。若当她知道,她的儿子已经没有几年的命可活了,她还会再争名夺利吗?她很想知道呢。   “主子,那拉福晋的事,你要怎么处理?”墨儿不屑那拉氏的手段,只觉得她真的是一个笨人,皇上怎么会选她当爷的福晋呢,不是丢爷的面子吗?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先是莫须有的罪名,再是处处的争对,每天的花样就这些,看的都烦死了。   白语柔摇摇头,不屑的说道:“反正她蹦不了多久,现在先让她得意吧。她想拉拢钮祜禄氏,也要看爷答不答应,那个钮祜禄氏的孩子不会是她养的,爷肯定不会答应的,我们就好好看戏就行了。”那拉氏,你是什么样的人,胤禛都很清楚,试问,他怎么会让你养他的孩子呢,你的弘晖,已经被弃了,已经成不了气候了。   白语柔现在最懊恼的是,那个脑抽龙要出生了,真的要让他登基吗?他的乾纲独断,严重压抑了民众甚至官僚阶层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加深了中国人性格中的奴性和被动性,强化了同时也僵化了□□体制的坚不可摧,给中国后来的发展制造了巨大障碍。他蛮不讲理地利用□□权力,对社会进行了前所未有的严密控制,使所有人都不敢乱说乱动,消灭了任何不稳定的萌芽。   在他眼中,皇帝、官员和百姓,是父亲、儿子和孙子的关系。“臣奉君,子遵父,妻从夫,不可倒置也。”不管父亲如何虐待儿子,儿子也不许有丝毫反抗。因此,老百姓无论被贪官污吏如何压榨剥削,走投无路,也只能听天由命,不得“越级上访。”对于群众的聚众抗议,维护自己的权利,他总是视如大敌,一再强调要“严加处置”。甚至“不分首从,即行正法。”而对受百姓反对的官员,加以保护,“于官员应得处分,不即汲汲究治。独虑匪徒因此长奸,不可不防其渐也。”   最让白语柔感到无语的是:这个乾隆还是众多皇帝中产量最多的诗人,而且诗的质量,她实在不敢恭维。就算她不懂得诗,但也能看得出好坏。作诗41863首,而《全唐诗》作者2200多位,一共才48000余首,真真的自恋的一个人啊。他寿命89岁,折合成天是32000多天,除去童年,能用来写诗的不到30000天,平均每天写诗超过一首。世界第一,当之无愧啊。白语柔想到这,不由的摇摇头,有点无语了。   最讨厌的一点就是:他是历史上最残忍、最疯狂的文字狱制造者;也是历史上最阴鸷的文化毁灭者;他固步自封,错过了了解西方世界的最佳机会。   清朝衰弱的时候,就是从他中年以后开始,逐渐的好大喜功,不但大兴土木,又六下江南,耗用国家人力物力,败坏胤禛劳心劳力,积蓄的银两,真想抽死这个脑残龙。   乾隆五十八年,英国乔治?马戛尔尼在大清停留的五个月内,对大清的情况作了详细的调查。回国后,马戛尔尼向英国议会写出报告说:“大清是一艘破旧的大船,150年来,它之所以没有倾覆,是因为幸运的遇见了极为谨慎的船长。一旦赶上昏庸的船长,这艘大船随时就有可能沉没。大清根本就没有军事工业,大清的军事实力比英国差三到四个世纪。”   自己的国家被一个外国人说成这样,这个败家仍是独来独往,怎么可以再让他来破坏呢。他老子辛苦为他追回银子,他倒好,把这些钱花在花天酒地上,整天就知道美女,还洋洋得意自己的功绩,想想就有气,有股冲动,想冲回去,把钮祜禄氏给杀了。   而他还不要脸的自诩“十全老人”,亲自撰写《十全武功记》。想想都觉得让人可笑不已!好大喜功的皇帝是最要不得的,真不明白康熙是什么眼光,竟然培养这么一个皇帝出来。   “在想什么?”胤禛走进房里时,看见她在想事情,而且还咬牙切齿的,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心里有点纳闷,什么人让她这么生气,他都有点感觉到杀气了。   白语柔闻言,抬头看着他,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听说钮祜禄氏怀孕了,一想到她肚里的那个,我气的是头痛、胃痛、肚子痛,全身都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掐死,让她生不出那个好大喜功的乾隆。”   “真有这么糟糕吗?”胤禛皱了皱眉,问道,自听到大清的衰弱,是由自己的儿子造成的,他现在不断的准备着教育问题,不能教出这样的儿子,否则他心有不安。   白语柔坚定的点头,义愤填膺的说道:“胤禛,我现在就想掐死钮祜禄氏了,免得他们母子祸害人间。”说完停了一下,又道:“那拉氏是不是又开始不安份了,她以为用钮祜禄氏怀孕的消息,就能让我们失和,真是太可笑了。”白语柔有点怀疑胤禛的管制能力了,那拉氏被禁足了,还能搞出这么多小动作来,而胤禛还没有收到消息,这真是历史上手段厉害的雍正帝吗。   “那拉氏?怎么?她还没接受教训吗?”胤禛冷着张脸说道,“别管她,我会对付的,你只要养好身体,给我生下儿子就好了。”那拉氏,看来真是活到头了,还没反省,以为爷是好相与的吗。   “儿子?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是女儿你就不要了吗?”白语柔瞪着他,一副‘你敢说是,就打你’的样子看着胤禛,惹得他窃笑不已。   胤禛正了正色道:“我有感觉这胎是男孩,不过,不管你生男生女我都喜欢,因为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会保护好他的。”其实私心里想要她生个男的,就让他们的儿子登基就好,不过,想过去,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白语柔听了,脸色这才好了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那个孩子你要好好教育,别养成脑抽风了。对自己兄弟那么多疑,自己人不用,非信那种贪官污吏,不知道眼睛长哪去了,脑子是怎么组成的。还风流成性,每去一个地方,不仅还要大排场,还要美女陪伴,搞大肚子也不收拾一下,还搞出私生子女来,这种人适合当皇帝吗,还花掉你好不容易追回的银两,都是花在花天酒地之上,真是可气。宠幸包衣妃子,对继皇后不给面子,还废后,让包衣的儿子继承皇位,真是气结啊。”   胤禛每听她说一句,脸色就黑了下,听到最后,眼里全是怒火,一想到大清朝会是他儿子败坏的,他心里就是不好受,可是都到这地步了,他不可能放弃这个位子,顶多在子嗣上要多注意了。若是他不争,他的兄弟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就只有死的份了,他怎能让这种事发生呢。   白语柔看着他满脸怒气,就安抚着他道:“你也别生气,只要你好好教他,不会变成那样的脑残,历史上,好像他是养在那拉氏膝下的,可能被养偏了,而且钮祜禄氏的性格,在当上太后后,看不起比她家世高的人,对她儿子喜欢的人,更是往死里整,这种人还真是变态。”   胤禛在心里想着要把孩子给谁养,不过,最后还是会被皇阿玛带进皇宫,那他被养成这样的性格,是不是皇阿玛也有份呢,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两全齐美呢。   看着胤禛紧皱的眉头,白语柔伸手抚平它,温和的说道:“不要想太多了,不是还没生出来吗?只要不要让她们养,就不会有问题的,若是从小严以律己,应该不会再有那种性格了。”白语柔觉得怎么教育才是关键。   “嗯,我知道该怎么安排了。”胤禛想到,只要让他不接触钮祜禄氏和那拉氏,用封闭式教育,让他跟小柔多接触,让小柔教教他,也整整他,这样就不会出现那些不好的性格了,从小把扭过来,就没问题了。不过,现在还是不要说出来,等生出来,两三岁时,再送到这里就行了。   白语柔不知道胤禛心里的想法,见他眉心舒开,也就知道他想通了,不再纠结了,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多说,她还会生气,还不如不提,免得被气死。   这个乾隆,等你生出来,她肯定整得他怕娇滴滴的女人,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 ☆、第四十二章 女人的战争 ?  那拉氏从禁足开始,就没有出去过,心里虽然不甘,但也无能为力。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放弃她的打算,自钮祜禄氏传出喜事后,她就让人把这个消息传到白氏耳朵里。可是过了两三个月,也没传出她和爷失和的事情,真是叫人生气,这个白氏不是很喜欢爷的吗,而且占有欲也很强啊。   “你说这个白氏,心胸有这么宽广吗?竟然会容纳爷跟其他女人传出孕事来,她不是很喜欢爷吗?”那拉氏不解的问孙嬷嬷,手里的帕子被她绞的已不成样了。她现在什么筹码都没有,自从晖儿去找她麻烦后,爷就有点不待见晖儿了,对晖儿也没有那么疼爱了,这可怎么好。   孙嬷嬷想了想,也不明白的摇摇头,道:“这个白格格,奴婢看不明白她,福晋,以老奴的看法,福晋您还是不要与她起冲突的好,这对福晋您是很不利的。”她算是看明白爷最看重谁了,竟然会为了白格格,削了福晋的面子,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算李氏受宠,也没有这份荣耀。   “可是,我要为我的晖儿打算才行。以前爷是很疼晖儿的,自晖儿去找她麻烦后,爷已经在冷落晖儿了,将来要是……,那可怎么办。”那拉氏为难的说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要有她在,我永远都不得安宁。”   孙嬷嬷阴险的笑了笑,道:“福晋,您可以把钮祜禄氏的孩子抱来养,把他当大阿哥的挡箭牌。至于白格格的孩子,您不用担心,她是汉人,爷不会用汉人的孩子来继承的。”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白氏是汉人呢,我真是太急躁了!这下我的心可以放下了。没人可以阻挡我的晖儿,不过钮祜禄氏,她也是个满人,要是她的儿子让爷上心了,怎么办。”那拉氏恍然大悟的说道,可是一想到钮祜禄氏的家世,虽然不怎么样,可也到底是个满人啊,她的心又不放下了。   孙嬷嬷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个孩子的教育方法有很多种,只要看您是怎么培养的。”孙嬷嬷没有道明,只是提了一下醒,那拉氏就了然的笑了笑。   可是,她也不想想,四爷怎么可能会让那拉氏来养呢,自从发生这些事以来,四爷就已经对她失去了耐性,府里的一切,已不再跟她有关系。更何况,白语柔已经提醒了四爷,钮祜禄氏的孩子要着重教养,所以,孩子的教育,已经不是那拉氏可以插手的了。   “对了,昨天耿氏也怀孕了,你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白氏没?”那拉氏突然想起来,便问道。今年府里接连传出喜事,这对她来说,不知是好是坏,对于白语柔的想法,她根本摸不着头绪。   “传是传了,可是,这个白格格还是跟头一次的反应一样,没有传出与爷有失和的事情,看来,她并不在意这件事。”孙嬷嬷摇摇头道,对这个白氏是越看越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拉氏听了,不解的皱了皱眉,道:“她难道没有把爷放在心上,一点都不在乎吗?”那拉氏现下是真的不明白了,为何两次,她都没什么反应,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主仆两人面面相觑,皆是无言,算计几次,都是打水瓢了,白忙一场。      鱼宁得了空,就来到白语柔所在的庄子,她高兴的表情表露无矣,像是刚出鸟笼的小鸟一样,自由的奔放着,让白语柔看的哭笑不得。   好笑的问道:“你家爷把你关的很紧吗?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一样。”白语柔调侃的看着她。   “你不明白的,整天与那些女人相处,真的会老得很快,脑细胞不知道要死多少个,每天都要不停的转动着,真的是累死了。虽然胤祥现在已不在进她们的院子里,可是这些女人,会每天在你眼前晃来晃去,看久了,心情也会变得很烦躁,恨不得把她们都送走。”鱼宁无奈的说道,“可是又怕其他人参奏胤祥,我也只好忍了,反正她们蹦达不了多久,我何必没事找事呢。”   “你这样都受不了了,那我怎么办,现在府里又传来喜事,你说,这个与你相比起来,你是不是好多了,至少十三爷已经不去那些女人的院子,可是,胤禛他不行,他的子嗣困难,这样会造成他的阻碍。”白语柔越想越觉得无奈,“他答应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不是现在,是以后。”   鱼宁听了,心慰的笑了笑,道:“这个雍正爷,对你还挺不错的,至少他现在已经给你承诺了,你只需漫长的等待就可。”   “可是这中间却有很多的事,需要我们去处理。别忘了良妃娘娘托付我们的事,八爷党,还真的是名副其实啊!其实,这个八爷是有才能,可是他过于贤了,那个位置不适合,但也比将来的乾隆好多了。”白语柔觉得目前就是要阻止八阿哥的悲剧发生,但又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现在先不管,等二废太子的时候,还有那个走了后,我们再去劝吧!这样会有点效率吧。不过,我想,将来你会不会和四爷出矛盾啊,毕竟你要帮的是他的劲敌啊。”鱼宁不在乎八爷党怎样,最在乎小柔和四爷的事,她不希望两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语柔微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已经跟他谈好了,他会尽量的,只要这个八爷党不要出什么难题就行了。所以,这得靠我们俩改变八爷党了,不从,我也要把他们给扭过来,弯得也要掰直了。”   “好了,不想这个了,再过两个月你就要生了。怎么样,心情紧张吗?这可是你的头一胎啊。”鱼宁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肚子说道。   白语柔无语,看着她说道:“好得你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问我这个问题,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说完,白语柔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真是好心没好报。”鱼宁不满的嘟着嘴说道,“这可是你的头一胎啊,我当然很担心你啊。”   “你就少操心吧,胤禛他把产婆都准备好了,一切事宜都就绪,就等我破瓜了。”白语柔向天翻了下白眼,无奈的说道。   白语柔摸了摸肚子,总觉得一切好像都是在做梦似的,可是,每一次在醒来时,才知道这不是梦。刚开始的时候,她真的很紧张,很怕自己改变历史后,未来世界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每次都是以梅花烙为借口,这不是正史,这只是另一个的平行空间,与正史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要让自己心里有负担。而后再以十三爷、弘晖、胤祄为借口,她不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吗?那她在这里的命运,自己是可以掌握的。所以,现在她的心里已不再有负荷,只想安心的生下孩子,让轨道随着她和鱼宁而转变,若是能扭曲历史,那再好不过了,至少让中国人少受点苦。   鱼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吧!改变就改变,又不会怎么样,像我们看过的同人文一样,玩转历史,那不是很好吗?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鱼宁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但是,她觉得倒没什么,何况,她们已改变很多了,她们还不是照样没事,就算有事,顶多就是让她们回到原来的世界罢了。毕竟,又不是她们自己跑来这个世界的,是被老天爷送过去的。   “我知道的,我已想了很多,也已经想通了。只是就是爱胡思乱想罢了。”白语柔又何尝不明白呢,所以她每天才会过得这么舒适,没有再为这些想法,而扰乱自己的生活,因为她很忙啊,忙着与那拉氏斗法。   “你能想明白就好了,万事别忘了,还有一个我,我们可要并肩作战的。”鱼宁笑道。   “说的好像是要上战场似的。”白语柔好笑的说道,鱼宁则是向她作了个鬼脸,两人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鱼宁笑毕,收起笑容,严肃的看着白语柔,道:“那拉氏又搞小动作了,我担心她会在你生子那天,会下手,你产婆什么的,一定要检查,千万别让她得逞。”   “你放心吧,产婆都是胤禛派来的,也严密监视她们,不让人有机可乘,你放心吧。”白语柔微微一笑,对于她的关心,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鱼宁听了,点点头,对雍正的办事能力,她还是很放心的,要不然,最后的羸家,也不会是他了,他那么的有心计,怎么会不小心呢。于是,鱼宁松了口气,道:“这个雍正办事,就是有条理,有手段,我真佩服他。”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白语柔骄傲的说道,好像对方是在夸她一样,洋洋得意。   鱼宁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   ? ☆、第四十三章 生小包子了 ?  时间过的很快,白语柔的肚子大的跟吹气球一样,而预产期也就在这几天了,她有点担心那拉氏会在背后给她一刀。于是,便对墨儿说道:“墨儿,我若生孩子时,你千万要在一旁边看着,等孩子出来后,由你抱着,其他人都不能插手,直到产婆他们走后,以及要等我醒过来时,知道吗?”白语柔细细叮咛着。   “主子,您就放心吧,由墨儿在,肯定会保护小阿哥的安全,更何况,爷那天肯定会在的,爷对您可是好的不得了。”墨儿笑嘻嘻的说道,爷对主子的好,她可是看在眼里的,试问哪一个皇子阿哥能够做到这样的。不过,十三爷对鱼宁小姐,也是非常好的,在这皇家,最有人情味的只有十三爷和四爷了。   “一切都要小心的好,那个那拉氏可是看我不顺眼的很,老想着找机会除掉我,我怎能不提防她呢。若是平时,我肯定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现在我是个孕妇,而且,我很期待宝宝的来临,不能让她破坏了。”白语柔挑了下眉,说道:“鱼宁最好也要在场,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   “为什么我在场,你就放心了。”鱼宁刚走进门口,就听到这句话,便疑惑的问道。   白语柔听到她的声音,便转头看向门口,见真是她,于是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好了,你别调侃我了,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啊?”鱼宁无奈又好奇的问道,这人不说她一下,好像心有不甘似的,真是的,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   “对呀,快点说,为什么要宁儿在场,你就放心了。”胤祥边说边走了进来,身后胤禛也随之走了进来,他也一脸疑惑的看着白语柔,从没见过她会担心什么事的,见她这样,心里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白语柔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到我快生了,当然要做点防御措施啦,你也知道,那拉氏跟我有仇,这可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和她同伙的还有李氏和年氏,要是三人再连手来害我,我又要生孩子,哪有精力对付她们,到时候我的孩子可怎么办,所以我才说宁儿在场的话,我就可以放心。对于那些个产婆,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放心,就怕她们被收买,或者那拉氏不会对付我的孩子,只会让我死,她可以把我的孩子占为己有。”   “你放心,你生产的那一天,爷会守在你的身边,不让任何人伤害你。”胤禛一脸坚定的看着白语柔说道,对于她的分析,他是觉得头头是道,这让他心里多少是有点害怕,害怕失去了她,那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能让离开他,也不失去她。“福晋那边我会派人看住她,一有风吹草动,我会马上知道的,至于李氏和年氏,我也会注意,若是她们敢动,爷不介意拿她们的儿子开刀。”   “你防不了她的,你看上回钮祜禄氏和耿氏的孕事,她都能让人传到我这里来,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行事的,可想而知,她的手伸的有多长了,人脉也很广。”白语柔摇摇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柔,你别担心,我会在场,护你周全的,管她是谁,若是想害你,我第一个宰了她。”鱼宁手握成拳,作着打气的手势说道,若是那拉氏真敢出手,她肯定会杀了她,管她是谁呢。   白语柔点点头,眼角余光看见胤禛的脸色有点发黑,心里了然,知道他在气什么。于是便安抚道:“胤禛,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以防万一,为了我们的孩子。你难道一点都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在这个时候,最好是拿孩子作借口,免得他死心眼,钻牛角尖。   “你在说什么话,明知道我期待他的来临,我怎么可能不想要呢。”胤禛及时的反驳道,他不是气她不信任他,而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那拉氏在他眼皮底搞出这么多的小动作。   “我不让你在我身边,怕你让人诟病,毕竟你还是皇子,一个皇子进了产房,让人见了,会说成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样你的前途会毁掉的,那你所有的努力都不是白费了吗?难道你想那样吗?”白语柔温柔的说道,说着说着,她觉得她的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了起来,跟平时的痛有点不一样,好像孩子要出来了。   胤禛见她脸色有点扭曲,便问道:“柔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胤禛搂着她的肩膀,焦急的看着她。   “胤……禛,我…我…肚子痛,好…好像…要…要生…了。”白语柔喘着气,忍痛说道,天啊,这生孩子怎么这么痛啊,以后再也不生了。   当她说完时,胤禛大叫道,“快去叫产婆,弟妹你也进来吧,帮忙把关。”胤禛说完,快速的抱着白语柔走进内室,里面的东西早就已经准备齐全了,只待东风了。   胤禛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握着她的手,眼含担忧的说道:“别让我担心好吗?我们约定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要等我的。”胤禛此时的声音有点哽咽,他不敢想像若是失去她,他的人生会是怎么样。以前对于府里的女人,生孩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唯独她,让他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她。   “四哥,你别担心,小柔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你别忘了,她还有很强的内力,母子肯定平安。”鱼宁有点感动他的痴情,心里有点高兴,但还是要安抚一下才好,“小柔,你要保存力气生孩子,你是打不倒的,加油啊,我会在一旁的,你这孩子我是要当定干娘的。”刚说完这话,产婆就走了进来。   产婆看见四爷在这,很是吃惊,但一想到他是皇子阿哥,便劝说道:“四爷,血房是不能进去的,请四爷避避吧。”早就听说四阿哥对白格格的宠爱了,今天见了,果真如传闻一样。   胤禛怒道:“快去给她生产,爷在哪里,不是你能管得着的,若是她有事,今天在场的人全部陪葬。”胤禛刚说完,所有人怨声载道。但也不敢反驳,只能尽心尽力的去完成。   时间过了很久,但还是没生出来。胤禛听着她撕声裂肺的叫声,心里是无比的痛苦,多希望他能代她承受所有的痛苦。这种煎熬,让他十分的难受,好在,此时孩子的哭声震耳欲聋,这才缓解了他内心的痛苦,心里的那颗心总算可以安心了,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鱼宁见孩子生出来了,马上接手,洗尽宝宝身上的污秽,不假他人之手,而后包好宝宝,就势抱在了怀里。眼神却冷冽的看了眼几个还盯着孩子看的产婆,鱼宁就知道那拉氏还在打着主意,鱼宁眼露杀意,几个产婆见她起了杀意,也不管了,马上落荒而逃,保命要紧。   胤禛在孩子出来后,就去查看白语柔的情况,见她安详的睡着,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可以落地了,这才放心的去看他们的孩子,看是男孩,他心里有几分的雀跃,脸上高兴的神情显露了出来。   “四哥,孩子你就交给我吧,我会帮你看着的,等小柔醒来后,孩子就放在她的身边,千万不能给别人,让墨儿来照顾他,墨儿懂武功,由她来很适合。”鱼宁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怎么收拾那几个产婆,竟然起了歹心,想要害孩子,还好小柔预先做了防范,要不然真的会让她们得逞。   “多谢弟妹,四哥会注意的。”胤禛和颜悦色的对鱼宁说道。   鱼宁微微一笑,不再言语,抱着孩子去了偏房,留下空间给他们。走了出来后,见胤祥神色焦急的走来走去,鱼宁便笑着走了上去,道:“好了,别焦急了,哪,这是你侄子。”   胤祥在看到孩子后,总算松了口气,伸手抱过孩子,眼神慈爱的看着他,忽然想刚才那几个落荒而逃的产婆,便疑惑的问道:“刚才见几个产婆神色荒张的跑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啊?”   提到产婆,鱼宁就生气,于是她没好气的说道:“那几个产婆肯定被人收买了,孩子生出来后,我就抱走了,她们还一直盯着看,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胤祥无奈的摇摇头,道:“看来她们想来鱼死网破,也要让孩子夭折,要不是小四嫂有防范,真的是会着了道了。”这个四福晋和两个侧福晋,胆子真的是很大,就不怕四哥会杀了她们嘛,就算用她们的家势来换,四哥现在肯定连看都不想看。   “胤祥,我想杀了那几个产婆,免得祸害别人。”鱼宁咬牙切齿的说道,起了歹心的产婆,已经不合格了,留了也是没用。   胤祥闻言,空出一只手,搂过他的爱妻,宠溺的看着她说道:“宁儿,你别插手,这件事,四哥自有主张,你就好好看着吧。”以四哥的为人,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鱼宁听了,觉得有道理,于是也不在这件事上耿耿于怀了,便低头看着胤祥怀里的小包子,乐呵呵的逗弄起来。   ? ☆、第四十四章 下毒 ?  白语柔自从怀孕之后,便开始做防范措施,所有的宝宝用品,每天都会用沸水高温消毒,而且只能由墨儿一个人来做,其他人都不能碰。可是,她就算防范了小孩子的安全措施,但大人的安全就会疏露了,以至于导致今天这个场面。   白语柔冷着一张脸,看着桌子上的所有菜肴,因为她是个大夫,对于药草的味道是非常的熟悉。可是今天所上的菜,全部都被下了毒,而且还是五毒散,这个要是吃下去,全身都会溃烂而死。可见这人是要她的命了!毋庸置疑,肯定又是那拉氏主使的,但她做事向来不急躁,凡事讲求证据,她要查清了,再找她算帐,也是不迟的。   “墨儿,这毒是谁下的。”白语柔冷声问道,能够下毒,施毒的人必是被收买的人,看来必须要杀鸡敬猴,免得他们眼睛都长偏了,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好欺负的人。看来,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墨儿也冷着张脸,她气愤的说道:“主子,那个林嫂是福晋家的包衣奴才,是墨儿疏忽了,忘记把她撵出去了。主子,你罚墨儿吧!墨儿甘愿受罚。”墨儿说完,跪了下来。心里恨不得把那拉福晋大卸八块,每次都来害她的主子。   “起来,墨儿,你把这个林嫂的头颅砍下来,拿回去给那拉氏,给她提个醒,跟她说,别不要不见棺材不流泪,再惹火我,她就没好下场,顺便也让府里的那些女人也给提个醒,免得我睡觉都不安稳。”白语柔觉得不能再心软,不给她下点重药,她是不会听话的。“还有,这个那拉氏怎么可能会有五毒散这个□□,你去查一下,是不是九阿哥给的,是的话,就不要给那拉氏面子,只接点了出来,反正她都不想要面子了,我们何必再替她留着呢。还有让爷给个说法,否则我亲自来处理,到时候血光之灾是免不了的,别得不偿失。”   “是,墨儿这就去办。”墨儿站起身,浑身充满杀气,冷着张脸说完,就转身走出房间,安逸的日子,让她过得都忘记了,以至于让人有机可趁,这口气不消,她心里难平。   雍王府   墨儿提着用布包着的头颅,整个布,都被染成红色,透着诡异,一路过去,人人都退避三舍,而墨儿无暇理会,她阴沉着脸走了进去,正好被刚要出门的胤禛和胤祥两兄弟碰见,他们好奇的看着面色不好的墨儿。   胤禛疑惑的问道:“怎么不在庄子侍候你主子,跑这来有什么事吗?”胤禛见她满脸杀气,不由的担心柔儿,是不是柔儿出事了。   “爷,墨儿今天来是完成主子交代的一件事,若爷和十三爷有空的话,可以去看戏。还劳烦爷通知府里的所有主子一定要到场。”墨儿不卑不亢的,不慌不忙的说道,她现在是充满了愤怒,需要找个事发泄她心中的愤怒,也不管她有礼没礼了,怕只怕,四爷听了,也是会生气,会给主子出气。   胤禛和胤祥微愣了下,而后两人面面相觑,也不得而解,见墨儿还是没说明来意,想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了,胤禛只好吩咐高无庸说道:“你去通知所有主子到花园里来,要快点!不得延误。”   “是!”高无庸领命而去,他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件事,不是好事,若是揭起来,风云都要变化,怕是这个府里,会天翻地覆。   胤禛领着墨儿和胤祥,一起向花园走去,三人在亭子里站定,都一脸的沉重,默默无言。好一会儿后,府里的女人个个都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做着各种搔首弄姿的动作,希望引起爷的注意。可是,胤禛只是黑着张脸,心里想着:能够让柔儿的丫环出面,可能不是件好事,很少看见她变脸,而且柔儿说她不是她的丫环,只是报恩罢了,而且还是一个顶尖的杀手,这时的墨儿,简直就是一个来索命的阎王。   “好了,人到齐了,墨儿可以说了吧。”胤禛看了下所有的女人,而后转头对墨儿说道。   墨儿点点头,而后把手上的布掀开,捉着头颅的头发,让整个头颅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鲜血直流,像下雨一样,滴在了地上。众人先是惊讶,而后惊恐万状的尖叫着。墨儿冷哼了下,道:“别给我晕过去,这是我家主子给各位提个醒,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别动不该动的人,否则会让你们死无全尸。”说完,眼睛看向早已脸色发白的那拉氏。   “福晋,这个可是您家的奴才,您不会贵人多忘事吧。我想,您可要给她家人一个说法,才过得去吧,这么忠心耿耿的为您卖命,您可不要让她寒心了啊。”墨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敢做,您还会怕啊,我说您是笨,还是聪明呢,竟然想到给我家主子下毒,您忘了我家主子可是药王啊,所有的药草她都可以闻得出来,您区区的一个五毒散,就想难得倒我家主子吗?还真是可笑至极。”   墨儿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胤禛更是黑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拉氏。墨儿看了所有人的反应后,微微一笑,嘲讽的看着那拉氏说道:“我家主子,让我问您一声,您的五毒散是不是九爷给您的,因为我家主子说您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呢,想了想,就只有对您好的九爷,才能办得到的。福晋,是还是不是呢,请给个答案。”   那拉氏这下脸色更是苍白,全身颤抖个不停,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惊恐万状的看着四爷,希望他看在晖儿的面子上饶了她一命,是她太冲动了,太鲁莽了,竟然忘记那个女人是个大夫,还笨得去下药,被她抓获。   墨儿轻蔑的看了眼那拉氏,继而转头对胤禛说道:“四爷,该怎么处理,墨儿想,您会给墨儿的主子还一个公道吧。我家主子说了,爷您若是不办,我家主子会亲自来处理,到时用什么手段,爷您就不能过问了,若是这府里发生血光之灾,这可怨不得主子了。”   胤禛冷漠的看着那拉氏,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那拉氏,让那拉氏怕得要命,那拉氏结巴的说道:“爷…爷,爷…您听…我…我解…解释。”她现在紧要关头,是要如何保命要紧。   胤禛不耐烦的打断她要说的话,冷冰冰的说道:“爷早已警告过你,看来你是没把爷的话放在心里,手伸的可真长啊,你以为你占着福晋的身份,爷就奈何不了你吗,你可太天真了。”   “爷,这不关福晋的事,一切都是奴才做的啊!”站在福晋旁边的孙嬷嬷跪了下来,急切的说道。   墨儿冷笑一声,道:“孙嬷嬷,您会有这样的脑子吗?墨儿若是相信您,母猪都会上树了。”墨儿对于要害主子的人,从不给脸色看,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本姑娘照杀不误。   “你一个奴才,哪里轮得到你插嘴。”那拉氏气急败坏的说道,对于她的步步紧逼,那拉氏已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出声打断她火上浇油的话。   “墨儿今天来,是代表我家主子的,就算您是福晋,在墨儿面前,您什么都不是,墨儿的主子只有一个,可不是您,墨儿何必听您的呢。”墨儿冷嘲热讽的说道,“更何况,这么一个福晋,可是一个家丑啊。”墨儿不屑的看着她,除了这点手段,还想当福晋,门都没有。   “你,放肆!”那拉氏生气的指着她说道,从没有哪一个奴才,敢这样对她不敬,这叫她如何能忍得了。   “福晋,您若是再用手指指着墨儿,墨儿会让您变成断指福晋,您信不信呢,墨儿可是很讨厌别人用手指,指着墨儿说话。从前,这样做的人,墨儿可是二话不说就砍掉了。”墨儿冷冽的看着那拉氏说道,一身的杀气,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众人都想不到,白氏身边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丫环,难怪她们暗地里的小动作都失败了。   那拉氏闻言,急忙放下手,惊惧的看着墨儿。胤禛琢磨了一会儿,坚定的说道:“来人,家法侍候。杖打三十大板,重重的打,谁敢徇私,爷就拿谁开刀,动手。”   三十大板,墨儿想了想,觉得还行,毕竟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经得住这三十大板呢,不死,身体也体无完肤了,以后是要靠着药而活着了。墨儿盯着行刑的人,见他们没有徇私,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拉氏被打了三十大板,而昏了过去,被人抬走了,墨儿这才回去向她主子报告去了,她相信她的主子肯定会满意的,因为一个福晋被当众打板子,是多么一件丢人的事,往后她的威严已是不在了。   胤禛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开的墨儿,心里惊叹不已,这柔儿身边的人都这么厉害,怪不得柔儿有恃无恐了,她自己本身就是个高手,十三弟妹也是。不过,她们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   ? ☆、第四十五章讨论满月酒宴 ?  胤禛处理完这事后,也警告了怀有异心的女人们,好让她们断了不该有的想法,否则后果是她们所不能承受的。而后便急忙奔到庄子看白语柔,他此时心急如焚,明知道她没事,可是他还是会担心,没有亲眼见到她平安,他是不会安心的。   十三阿哥胤祥也跟着去了,他对小四嫂的处理方式和手段,感到惊世骇俗,也很震惊。但他知道,这也是不能怪她的。一旦危及了她的孩子,小四嫂必然会反击的,让他讶异的是,一向冷静的四哥,这次竟然会冲动的在众人面前对四嫂行刑,完全不顾及四嫂的颜面,也不想想四嫂背后的家势。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皇阿玛会怪罪四哥吗?会对四哥的前程有碍吗?   两人各怀不一样的心思,来到了庄子,进去后,见白语柔正抱着弘昊在院子里走动。在生下孩子的第二天,皇下就已赐名,而且还赏了不少的东西,这些东西都超过了福晋的份例,也难怪那拉氏会下狠手,一个格格的赏赐,越过福晋,谁都会胡思乱想,也会乱了阵脚,谁都没想到皇阿玛会如此看重柔儿,这是始料未及的事。   胤禛快速的走上前,拉过柔儿,细细的打量着她,见她没事,心里着实松了口气,而后紧紧的侧抱着她,说道:“你知道吗,我在听到那拉氏对你下毒后,我心里有多么的焦急,恨不得马上来到你的身边。可是,我知道,若我没有处理好,你肯定不会理我的,是吗?你的脾气,倔得很,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对不起,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是,她实在是太过份了,我都来到庄子,她还是不放过我,我也只能下狠手了,让她安分点罢了。”白语柔感动胤禛对她所做的事情,一个皇子为一个侍妾,对福晋下手,已是不可多见的事,而且他已做到这个地步了,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要知道,他这样做,会失去圣宠,可他还是做了,怎能不让她感动呢,她又怎会无理取闹呢,她不是肤浅的女人,不会对他撒泼的。   胤禛紧了紧双手,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你们都没事,还好还好!我真怕见不到你了,若没有你,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义呢。”一想到失去她,心里就揪痛的很,像是一把刀在身上割的感觉。   白语柔闻言,空出一只手,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别忘了,我可是人称的药王,怎么可能会被这种□□给难倒呢。不过,这件事,你要怎么在皇上面前说呢,这次的事件,我显然过于急躁了,没有考虑过你的处境,就逼着你处置了。”事后想来,自己真是太鲁莽了,一点都不冷静,竟傻傻的让墨儿冲回府第去惩罚那拉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让他失去颜面,真是她的不是。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而且,皇阿玛向来偏袒你的,你就放心吧。”胤禛对皇阿玛的想法,并不担心,皇阿玛都能为她处置德妃,一个福晋在皇阿玛眼里又算得了什么,而且,柔儿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危害到任何一个人。他相信皇阿玛肯定也知道那拉氏的所作所为,这件事,皇阿玛肯定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白语柔也觉得奇怪,这个康熙好像每次都在包庇她,就说德妃这件事上,按古代的封建,她已是犯错了,砍她脑袋都不为过了。可是康熙竟然处罚了德妃,而她只是小小的禁足,没有什么实质的处罚。“我也很好奇皇上为什么会包庇我,这点我也想不明白。”难道是因为良妃娘娘的关系,皇上才没有对她加以惩戒吗?除了这个理由能够通,其他的,她就想不到了。   “总之,你也不用胡思乱想了,不会有事的。那拉氏想必经过这次事后,她也不会在轻举妄动了,你也安下心吧,不过,小心总是好事的。”胤禛温柔的看着白语柔,以及她怀中的孩子,这让他感觉他们才是一家人,府里的女人只不过是摆设品罢了。   白语柔点点头,恍惚又想起某件事来,便说道:“你府里的两个女人,也快要生产了,你也要做好防范,我还是不放心那个那拉氏,你千万不要让她抱养其中一个,免得后悔,知道吗?”以她对那拉氏的了解,她肯定会抱养钮祜禄氏的孩子,然后被教得不伦不类,好让她的儿子表现的出色,这样的女人,在小说了,她是看多了,对这种手段,她很是不屑。   “这我知道,不会让她得逞的,可按你的说法,钮祜禄氏的孩子也不能让她养,否则性格也会像她一样爱慕虚荣。”胤禛点点头,对于她所说的以后历史,他真的还在怀疑他是不是该放弃这个皇位,免得江山败在了自己的子孙上,那他可成了千古罪人了,可是,他的性格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孩子吧,这肯定是钮祜禄的错了。这该说爱新觉罗家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爱迁怒,这是典型的遗传,每个皇子,包括皇上都是这样。   “咳咳,我说四哥和小四嫂,你们要甜言蜜语,谈情说爱,弟弟是不会介意的,可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吧,弟弟真的是承受不住啊。”胤祥双手环胸,靠在树下,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对现在的四哥真的是另眼相看了,以前总是规矩的四哥,跑到哪里去了。   白语柔闻言,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十三爷,你没听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读过圣贤书的你,难道都把知识还给夫子了吗?”真是的,为什么在温馨的时刻,总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扰呢。   “得,得,得!小四嫂,我老十三说不过你,你就饶了我吧。”胤祥无奈的举起双手投降的说道,他的样子既是无奈,又是好笑。   胤禛没有说话,说实在的话,他很是享受这种难得的时光,这在皇家,是求不来的。而这种的相处,没有了猜忌、没有了陷害、没有了虚假,只有了真诚、亲情、温暖,这可是他很久以来的梦想,现在已经就在眼前了,而且还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胤禛,孩子的满月酒,我不想回府办,直接在庄子里可好,本来满月的时候该办了,应是拖了一个月了。”白语柔放过调侃胤祥的机会,转而对胤禛说道,古代的人都会办这些,就连现代的人也会这样办。   “由你来决定,不过,皇阿玛可能会到场,所以场面会大一点,你到时注意一下就行了。”胤禛点头,又担心的吩咐道。   白语柔苦笑的问道:“皇上干嘛要来凑一脚,他是不是要把我的孩子给推到顶风去啊。”这个康熙到底是怎么想的,白语柔真是看不懂他。   “小四嫂,你就别担心了,皇阿玛也只是来看一下罢了,你就当他是来看望孙子吧。”胤祥觉得小四嫂是杞人忧天了,总把事情搞复杂化。   “一个小妾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白语柔讥讽道,他才不相信那个康熙有这么好心,哼,谁信他啊!   胤禛好笑的敲了下她的脑袋,道:“别疑神疑鬼的了,不会有事的,放心吧。”胤禛对于她真是好气又好笑,平时见她很聪明,有时又很爱钻牛角尖,有时又很迷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跟她越是相处久,越是会被她吸引,她的一颦一笑,每时每刻都在吸引着他。   “好吧!好吧!一切事宜由你准备,我可不管了。”白语柔耸耸肩,不在乎的说道,要让她管那些,真的会疯掉,谁爱管,谁拿去就是了,她也乐得轻松自在,岂不是更好。   “小四嫂,有你这么偷懒的吗?也只有四哥受得了你这个脾气。”胤祥听了,忍不住说道。   白语柔冷眼射了过去,道:“十三爷,你是想让鱼宁罚跪,还是什么,你尽管继续说,反正到时候被赶去书房时,别抱怨我没有提醒你。你觉得鱼宁是帮我,还是帮你呢。”   胤祥闻言,赶紧闭上嘴,讨好的说道:“小四嫂,你不会这么欺负弟弟吧,我知道小四嫂最好了,是不是。”胤祥可不想晚上一个睡书房,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胤禛用拳头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笑了。胤祥看见了,便说道:“四哥,你也为弟弟说句话嘛。”   胤禛止住笑道:“十三弟,不是四哥不帮你,四哥帮了,下场会和你一样的,所以请原谅四哥吧。”   胤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是他的四哥,人称的“冷面王爷”。白语柔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对胤祥说道:“你应该听说这句话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胤祥听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不再说一句话。他的样子让胤禛和白语柔大笑不已。 ☆、第四十六章 满月宴风波 ?  满月酒宴,胤禛亲力亲为的做着准备,他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因为在他心里,他认定她是他的妻,他们就像是一家人,像普通老百姓一样的家庭。他叫人把庄子布置了一下,整个小庄子,都布满了喜气,一切的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着来宾了。   白语柔把弘昊洗得干干净净,穿上红色的财福装,看着着实的可爱,她连亲了好几下弘昊的脸蛋,才舍得放开,要不是时间问题,她肯定会多揉几下儿子粉嫩嫩的小脸。   胤禛把宴设在了院子里,搭了一个大大的露天帐篷,也搭了一个戏台,整体看过去,就好像在树林里一样,也好像是处在大自然里,让人觉得心况神怡。一会儿后,陆陆续续的,阿哥们和福晋们都来了,女眷和男眷分开来坐,本来像她一个小妾生的孩子的满月宴,这些阿哥和福晋都不用来的,只因为皇上要来,他们也就来了,想看一下她是如何得到皇上的器重,竟让皇上亲自到场赴宴。   白语柔抱着弘昊,站在胤禛的身边,倒也把这些阿哥们的福晋看得一清二楚了。里面好些个福晋,她都不认识,都没有见过。不过,以她们坐的顺序,她也明白了一二,可说这些福晋是各有千秋啊。最显眼的就是八福晋郭罗络氏,一身的傲气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而且她确实是很适合红色的旗装,能显出她各方面的优点,在这么多福晋里,她是最适合红色的了,其她人穿的,都觉得只是绿叶,是来陪衬她的。这样的一个可人儿,她不相信八阿哥会不心动,那她也只能说八阿哥是被权力迷了眼睛的人,已经容不下其他物质了,在他心里,那个位置才是他所想要的。   好一会儿后,胤禛才说道:“戏文要开始了,请各位入座吧。”说完,扶着白语柔先坐了下去,众人见到胤禛的举动,都不免有些惊讶,而且更惊讶的是,今天这个场面,四福晋竟然没有出面。可见,这个白氏是多么受宠了,听说为了她,还杖打了四福晋三十大板。   这时,八福晋郭罗络氏突然打破了气氛,不屑的看着白语柔,对胤禛说道:“四哥,怎么不见四嫂呢,以往这种场合,四嫂可都是会出来主持的。”她从来对小妾都是没好脸色,总是妄想爬在福晋头上,今天见到四哥的举动,她就知道四嫂肯定是出问题了。“更何况,谁不知道四哥您是最重规矩的人呢。”   “八弟妹,你四嫂身体不舒服,就没来了。”胤禛面无表情的说道,本人要发火的他,被白语柔给按住了,于是,就忍着不发火,心里在想,让她挫骨扬灰真的是太便宜她了,不仅是妒妇,还很恶劣。   白语柔拦他,并不是她要服软,而是由她来说比较好,反正,她与那拉氏不和,已不是秘密了,又何必隐瞒呢。遂道:“八福晋,您若是不想来,我也不勉强您,您想见那拉福晋,您可以去雍王府,我不会阻拦您,别拿您的福晋身份来压我,行不通的,我不吃这套。我就不相信了,那拉氏被杖打之事,你会不知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放肆,你一个小妾竟然敢对我说这种话。”八福晋愤怒的站起身,拿出随身携带的鞭子,指着白语柔说道,待有她再说一句,她就会挥鞭的架势。   坐在后面的鱼宁终究看不下去了,便走上前厉声的说道:“八嫂,人家的家务事,你也管得太多了吧,你今天若是敢动小柔,也要问我可不可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本来很佩服八福晋的强势的,可是当她欺负小柔时,她就坐不住了,敢欺负她的好姐妹,这怎么行呢。   “十三弟妹,你可真好笑,一个堂堂福晋,竟然跟一个小妾结交,你不会觉得很荒唐吗?”八福晋冷嘲热讽的说道,因为她无法生育,皇阿玛就赐了两个妾侍给爷,而她又不能整死她们,若是动了她们,皇阿玛指不定会惩罚她,她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鱼宁摇摇头,觉得此时的八福晋,实在是可笑的很,说话真是不经大脑,鱼宁冷笑道:“小妾,你鄙视小妾吗?你看不起小妾吗?八福晋,难道你忘了,皇上除了皇后之外,其他妃子也是小妾,难道你也鄙视那些妃子吗,你的姑姑宜妃娘娘可也是小妾啊,你觉得你说的话,会不会好笑呢。”鱼宁觉得这人的脑子是怎么构成的,还说出这么幼稚可笑的事情来,这么让人敏感的话题,她也能说的出口,真是服了她了。   “锦儿,不许胡说!”八阿哥站出来,制止道,本来想要看戏的他,却被十三福晋说的话,不得不站出来,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入皇阿玛耳朵里,不知道结是会是怎么样,会被安了什么样罪名,一想到这,他就心惊胆战,他已经招皇阿玛忌了,可不能在此时此刻在出事了,否则真会万劫不复。   胤禛冷着张脸,坐在上首,本就冷若冰霜了,现在更是让人看了打寒颤。而白语柔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场闹剧,一手轻轻拍打弘昊的背,冷淡的说道:“八福晋,您还有什么话好说?看您这么讨厌小妾,所以才不肯为八爷纳妾,还是因为嫉妒心作崇,不想有人罢着八爷呢。”这种人给脸不要脸,又何必再手下留情呢,她可不是善良之人,也不是什么慈善之家,“以前八爷是说因为爱你,所以才不纳妾,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啊。”   八福晋气得跳脚,狠狠的挥动手中的鞭子,打向白语柔。白语柔淡淡的笑了笑,右手握着胤禛的胳膊,催动内力,连人带椅,向后飞去,让她的鞭子打了一场空。   白语柔悠哉的看着八福晋,轻笑道:“我有这个资本骄傲,不是吗?想要打我,回家多练练,说不定,真有一天被你打到呢。”白语柔漫不经心的说着,好像是谈论天气一样,不愠不火的,让八福晋看了,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八福晋不甘的看着她,不服气的说道:“我就是看不起你,怎样?不过一个小小的妾,还真觉得自己金贵了吗?”看不惯她的嚣张,她非要给她一个教训不可,否则还真会爬到她们这些福晋头上。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叫声打断了这场纷争,众人都站了起来,胤禛快速的走了出去,与阿哥们站在一起,而女眷们站在后面,一起同声说道:“皇阿玛/皇上吉祥!”   “起来吧,不用拘礼,朕只是来凑热闹罢了,你们继续吧。”康熙走了进来,高深莫测的看了眼八福晋,说道。“弘昊在哪里,给朕看看。”说着,便走向站在后面的白语柔。   白语柔顿时无语,无奈的看着康熙走向她。白语柔只好走上前,把弘昊递给了康熙,便站在了胤禛身边,不再说话。   康熙接过孩子,便认真打量起来,只见这孩子长的与胤禛小时候一模一样,便笑道:“老四,这个孩子可是你的翻板啊,你小时候生出来时,就是这个模样了。”   胤禛听了,心里很是高兴,能有一个长得像自己的孩子,当然心里是很高兴的,面上却不显出来。   “对了,你府里那两个妾氏是不是也快生了。”康熙像是突然想起来,便看着胤禛说道。   胤禛闻言,道:“回皇阿玛的话,是的!就在这两个月了。”胤禛虽然很高兴他还有子嗣,但也没有多高兴,虽然柔儿没有说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对不起她,遂没有在她面前提这些。   “柔丫头,你的儿子可是有伴了。”康熙笑着说道,“该提升份位了,这样吧,传朕谕旨,白氏贤惠,升为侧福晋,荣封第一侧福晋,与那拉氏平起平坐。”   康熙的这道旨意,乍响了众多的人,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不知道康熙为何要下这道旨意,站在康熙身边的李德全,笑道:“侧福晋,还不快接旨。”   胤禛回过神,拉着白语柔跪了下来,道:“谢皇阿玛恩典。”白语柔也有点恍惚的跟着照做,站起来后,一脸还是恍惚的看着康熙,不明白康熙为何要这么做。   康熙见她这样子,便笑道:“柔丫头,你以前所做的事,朕还没有论功行赏呢,所幸,这次借着满月酒,就一次性赏了吧。”停了一下,便道:“朕就是来看看,你们年轻人多热闹一下,还有,有时候说话,多多斟酌一下,再出口,好了,都别送了,朕回宫了。”   康熙说完,就把孩子递给了白语柔,带着李德全头也不回的走了,众人连忙此起彼伏的恭送皇上。等康熙走了,众人纷纷向白语柔道喜,而八福晋不甘愿的看着,没有说一句话,所有人也没有理睬她。   这场满月宴,就在康熙的一句话中,而结束了。   ? ☆、第四十七章 二废太子 ?  第一侧福晋的册封旨意颁布下来后,消息很快传到了雍王府里,炸想了各院的女人,虽然心有不甘,但却是皇上亲封的,怪也只能怪她们自己没本事,得不爷的宠爱。最惊惶失措的就是那拉氏了,因为皇上还下旨说白氏可以和她平起平坐,跟她享有一样的份例,这让她情何以堪啊。皇上摆明了就是昭告白氏是爷的嫡福晋,给她一个惩罚了。   “孙嬷嬷,皇上为什么要册封白氏呢,册封也就算了,竟然还和我平起平坐,我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这可怎么办,我的晖儿怎么办啊?”那拉氏伤心欲决,自从这个白氏进府之后,就是她的灾难啊,断也断不了。“看皇上的意思,就是在警告我了,白氏也可以算是爷的嫡福晋了,我真是不甘心,多年尽心尽力为爷做事,可如今,却落得如此的下场。”   孙嬷嬷心疼的看着自小由她带大的小姐,此时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出主意了,只能安慰道:“福晋,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要稳住啊。就算白氏被册封,也不会危及到大阿哥的前途的,福晋,您只要记住一点,她是汉人,永远也高不了您的。就算皇上的意思是嫡福晋,可是皇上他可没有废了您啊,所以您还是爷的嫡福晋,那个白氏是威胁不了您的。”   那拉氏摇摇头,道:“你不了解爷的,爷若是喜欢她,肯定会为她抬旗籍的。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恐怕我这个福晋的位置也迟早会是她的。不行,我现在不能在去争对她了,我要为晖儿着想,不能拖了他的后腿。最近,爷都没怎么来看晖儿了。”那拉氏苦笑,跟爷十几年了,辛苦的为他操劳府里的事,以前就算李氏得宠,她也不会那么害怕。可是她——白语柔,刚进府时,女人的直觉,觉得她是一个威胁,不趁早解决,留着是祸患,怪只怪她当初没有斩草除根。   年氏听到这个消息,实在是很不甘,她也是皇上亲封的侧福晋,可是那个白氏却高了她一等,已经有越过福晋的现像了,而她现在还在被禁足着,这可怎么办,再得不到爷的宠爱,那她可就永无宁日了。   年氏转头看向一旁站立的嫣红,她的贴身丫环,想了想,对她说道:“嫣红,你偷偷通知二哥,叫他赶紧宠络爷,得到爷的青睐,这样我也能重新入得了爷的眼里,好打败那个白氏,看她怎么嚣张。”唯今之计,只能找她的二哥帮忙了,这样效果或许会更好点。   “是,小姐,嫣红这就去办。”嫣红对于她家小姐可是忠心耿耿,见小姐一直被那个白氏压一头,她也心有不甘,很想替主子除去这个心头大患,可是看到福晋的下场,她也就却步了。四爷竟然不给福晋颜面,那她一个小小的奴才,肯定下场是很凄惨,想到这,她也打消了念头,只能尽心的为小姐办事。   年氏见她出去后,又在心里想着,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侧福晋——李韵,这个李氏肯定不会甘心的,一定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如果这个李氏能够除去白语柔,她可求之不得,这样一个大患若是除去了,她也不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失宠了,她自信可以抓得住爷的心。   话说年氏能有如此的信心,也可以说是胤禛驻长了她的野心,才会认为爷会对她顺从的,她也不想想,四爷为何会宠爱她,还不就是因为年羹尧吗?在这非常时期,能用的人,四爷怎么会浪费掉呢。   “嬷嬷,爷为什么对那个白氏那么上心,竟为了她,几乎都没有到我们这些女人房里了。”李氏心有不甘,扭曲的脸,让侍候的丫环看了,都害怕的低下头,生怕被迁怒。   李嬷嬷义愤填膺的说道:“那个女人肯定是狐媚子,福晋,你不要因为她而生气,不值得。再说了,要说生气,我看那拉福晋才会气得吐血,这个第一侧福晋可以跟她平起平坐,这不是在打她的颜面吗?”   “也对,我们不急,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吧,让她们斗个你死我活,最好连孩子都给斗没了,我的时儿才会有机会。”李氏想了想,也对,她没必要为这事生气。      时间过得很快,历史上的败家子弘历和荒唐王爷弘昼相继出生,这让子嗣稀薄的胤禛心里充满了高兴,但也只是一下子的情绪变化。胤禛待他们生下后,就抱走了,圈了一个院子,专门请人后顾,杜绝了钮祜禄氏和耿氏的探望。白语柔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她也没有那个心情来管这个事,现下她的心思全放在二废太子的事上,这件事很快就来了。   太子复立不久,支持太子的人,又聚在一起。他们谋求权力和地位,从而与康熙帝要求皇权必须绝对统一发生了矛盾。太子复立后,与诸皇子的矛盾也立即尖锐化,从而遭到了皇子党的大肆攻击。   复位不久的太子胤礽曾发出怨言:古今天下,哪有做了四十年的太子?康熙帝为了解决后患,曾对□□提出警告。康熙五十年十月二十七日,康熙帝在畅春园大西门内箭厅召见诸王大臣宣称:有人依附皇太子而结党。各位大臣都是朕提升的,受恩五十年了,现在要依附皇太子,不知是何居心?为了彻底粉碎□□,康熙帝还令将都统鄂善、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副都统悟礼锁拿候审,将步军统领托合齐解职拘禁宗人府。但是,这样做并没有缓解皇帝与储君的矛盾,于是,康熙帝决定再次废掉皇太子允礽。   康熙宣布:“复废太子,禁锢咸安宫,终清之世不复立太子”。   这一消息一出,八爷党虽然败了一次,但他们把目标放在了十四阿哥身上,而胤禛听了此事,一下子把原有的想法给打破,而且当初听了柔儿说自己会继承皇位。于是便听取戴铎的建议,暂时归隐乡野,躲避风头,韬光养晦。   因为戴铎在康熙五十二年后,也就是太子废了一年后,给胤禛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劝胤禛也加入争夺皇位,他说,现在储位虚悬,皇上圣意未定,若不去争取,别人就会争取,万一机会给了别人,自己的命运就会掌握在别人手里,到时候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戴铎让胤禛归隐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如何处理皇父和兄弟的关系;二是如何处理朝廷官员的关系;三是如何培养自己的人马,壮大实力。   戴铎对于这三个问题,给于的解决办法是:孝以事之,诚以恪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对待皇父要以“诚孝”事之,对待兄弟,要以“和忍”待之。如此一来,自然左右逢缘,各方面的事情都能搞定。   白语柔对于戴铎这人,真的很是佩服,他能看清这个局面,冷静的分析,和提出建议,这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而且,胤禛有个优势,就是他在皇上面前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这比其他阿哥们更胜一筹。   白语柔在看完信后,便对胤禛说道:“胤禛,这个戴铎真是一个很好的良师,我看了这封信,给你总结一下,你千万要记住,对皇上,你既要诚孝,但又要适当的展露才华;对兄弟要友爱包容,和睦相处,不结党,不结怨;凡事要平和忍让,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因小失大,坏了大事。”   胤禛点点头,而后又说道:“柔儿,我真的要去争吗?你说过,大清的江山是我儿孙败坏的,真的要让历史照着原样走吗,虽然现在把弘历和弘昼重点培养,但有效果吗,我怕还是一样的局面。”   “不是还有我们吗?就算将来我们不在皇宫里,但是还是有权力管束的,不是吗?若是他真的再这么昏庸,到时废了也不迟啊,凡事,我们都留个后招,不就行了吗?”白语柔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行就废,再拉一个人上位,不就行了。“对了,听说那拉氏提出要抱养弘历的事,而且钮祜禄氏也同意了,是不是。”   胤禛点点头,道:“我没同意,我怎么可能会让她们来教,这不是要让那两个孩子受罪吗?”胤禛当时想都不用想的,就否决掉了,坚定的态度让那拉氏和钮祜禄氏彻底失望。   “这么说,这两个是要联手了。”白语柔思索着,“我几年前跟你说过,弘晖又中毒的事,你不想解决吗?”白语柔对这个问题一直很疑惑,见胤禛都没有任何行动,她也就不管了。   “那个孩子,到时候把他送走吧,那拉氏给他灌的观念,让他心里充满怨念,我怎么可能放心他来继承我的位置呢。”胤禛原是心疼的,可是弘晖执迷不悟,他也无法,为了保护柔儿,失去一个儿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这不是断了那拉氏的后路吗?”白语柔问道。   “跟你的安危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我要保证你们母子平安。”胤禛搂住她,温柔的说道,“若是失去你了,我就算得了天下,又如何。”   白语柔闻言,开心的笑着,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 ☆、第四十八章 重出江湖的年氏 ?  胤禛闲暇时,就在山庄里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朝堂上的事情,他甩手不干了,干的再多,会让皇阿玛怀疑,在这个非常时期,他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于是,他突发奇想的种起菜地来,也学着农民的生活,投入到里面,也觉得乐趣之多。四岁的弘昊也兴致勃勃的跟着他的阿玛,有样学样,一小一大都光着脚丫子,在田地里干活,怎么看就怎么协调。   白语柔坐在自做的太阳篷底下,边吃着葡萄,边看着在菜地里忙碌的父子俩个,这样的生活,就像普通老百姓一样,让人觉得很温馨的一家人。四岁的弘昊已显现出他的聪明才智,思维能力也很敏捷,让胤禛喜出望外,想着若是他真的成功了,就让弘昊继位,他也不担心江山会败在他的子孙手里了。这一想法,跟白语柔提出,立即被反对,原因是她不想让她的孩子受罪。   对于她的坚持,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妥协,要不然,她就会带着孩子远离他,他怎么能让她离开呢,这是他不能容许的。   胤禛有时会让人带弘历和弘昼到庄子来,与他们一起生活一个月,然后再把他们送回府里,过着与母亲隔绝的生活,期间虽然钮祜禄氏和耿氏多次的来请求,可是都被胤禛给否决掉了,渐渐的她们也不再奢望了,只要孩子好好的就行了。不过,胤禛看出了钮祜禄氏的不甘,看来,必须除掉她,要不然,江山真的会败在她手上,不能让弘历跟她有所接触。   胤禛虽然过着韬光养晦的生活,但朝廷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因为要用人才,年氏的哥哥——年羹尧被皇上重用了,也因此,本在被禁足的年氏,也被胤禛放了出来,胤禛一个月里至少十天会去她那,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她这过着,每回胤禛来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   白语柔起初以为是朝廷之事不顺意,可是每回从年氏那过来时,都是这样,不由的让她有点疑惑。于是,便好奇的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每次这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怕你不高兴我去年氏那,也在想如何少去,或许让人易容成爷的样子,去宠年氏好了。”胤禛看着她,有点小心的注意她的神态。   白语柔听了,瞬间有点感动,而后好笑的看着他说道:“我若是不高兴了,你还能进到园子里吗,我还会心平气和的跟你讲话吗?平时精明的雍王爷到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钻牛角尖啊。”   胤禛闻言,伸手抱过她,轻声对她说道:“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不会让伤心。”   白语柔在他的胸膛前,轻轻的点头,她已经满足了,没有什么奢求,只要他真心对待她就成了。   年清兰最近因为得宠,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今天,她带着丫环闯进了庄子,而且还大胆的阻拦了要通报的人,闯进了菜地。白语柔懒散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吃着她的葡萄,反正,大BOSS都没开口说话,还轮不到她来说。   胤禛停下手中的作物,冷冷的看着年清兰,面无表情的说道:“爷可说过,这庄子任何人都不能进的,你把爷的话当成耳边风吗?”胤禛虽然重用年羹尧,可也不容许任何人欺负白语柔。   年清兰只当胤禛是因为白语柔在场,才对她说这些话,她娇嗲的说道:“爷,兰儿想您,才来这里看看您。您好久都没来看兰儿了,兰儿想要孩子嘛。”   她露骨的话,让白语柔把吃进去的葡萄给喷了现来,下人们有的低头,有的转头,各处抿笑着。弘昊看看天,摸了摸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天真的问道:“额娘,是昊儿衣服穿少了吗?昊儿怎么觉得很冷啊。阿玛,你看,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了。”   “咳…咳…”白语柔不小心被葡萄给呛着了,直咳着,她好笑的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弘昊。胤禛洗净手,走上前,替她拍了下背,宠溺的说道:“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个人,吃东西还吃成这样。”   弘昊走上前,围着年清兰转了几圈,疑惑的问道:“阿玛,她的骨头是不是软的,为什么走路还要让人扶着,没人扶着,难道会倒吗?她身体是不是很差啊,阿玛,你要小心,不要被传染这种软骨头的病啊。”   “你…你个死小孩,没家教!”年清兰气的口不泽言的骂道。   胤禛冷青着张脸,冷冷的说道:“你说他没家教,是不是也在骂爷没家教。”   白语柔冷嘲热讽的说道:“我们没家教,那她岂不是更甚,一举一动真像是青楼女子,我还真怀疑你父母是请老鸨当你的礼仪师呢。这个问题还像几年前,我也说过一次,看来,你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好事啊。”   “白语柔,你别得意妄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年清兰气的咬牙切齿,肆无忌惮的发出狠话,她仍以为爷还是疼她的,不会把她怎么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敢对我额娘无礼,想死就说,爷成全你。”弘昊铁青着脸,用看死人的眼看着年清兰,这样的面无表情,简直就是胤禛的翻板,让在场的人看的都愣住了。   胤禛和白语柔对视了一眼,在双方眼中都看到了惊讶,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才四岁的儿子,竟然会有这种威严,而且这种威严很像皇上。胤禛在心里可惜白语柔不让他继承,大清失去这样的人才,真是可惜了。   年清兰气得全身发抖,用手指着弘昊说道:“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一点礼貌都没有。”年清兰相信爷因着她的二哥,是不会罚她,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就有恃无恐起来。   “爷的额娘是第一侧福晋,见了爷的额娘都不行礼,见了阿玛你也不行礼,看来真的像我额娘说的一样,比青楼女子还要低下。”弘昊嘲讽的看着年清兰说道,“就你这品行,也想教爷礼仪,不是太可笑了吗?”   弘昊的表现,一点都不像四岁的孩子,白语柔看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若是被康熙发现,岂不是要被带到宫里,那个紫禁城可是吃人的地方,她不可想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去,她还想着将来带着儿子和胤禛在江南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但是,她今天也不会阻止儿子对年氏的抬杠,也阻止了想要出声的胤禛,她想看看她的儿子,能力到底有多大。   胤禛很惊讶弘昊的口才,就算弘历和弘昼,都比不过他,他的表现已经超越了一般孩子的能力了。或许他该把希望放在弘昊的身上,这样大清才不会破落,可是,对于柔儿的坚持,他也无能为力,不过,可以用弘昊来迁制弘历,让他有威胁感,这样他才不会胡来。   年清兰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她心里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孩子将来的成就肯定非凡,他不输给福晋的弘晖,甚至比弘晖更厉害,将来是一个威胁。她一定要生一个阿哥,来巩固她的地位,否则她的前程,以及二哥的,会万劫不复。   “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说会道吗?现下怎么成哑巴了,看来你也挺赞成爷刚才所说的话了。”弘昊嘴角微扬,虽然才四岁,可是因为平时都是面瘫样,看着也像小大人,他停顿了下又道,“儒子可教也!”   “哈哈哈!昊儿,额娘实在太佩服你了。”白语柔看着年清兰憋红的脸,忍不住放声大笑,她的儿子实在太有才了,能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是她的福气啊。胤禛也抿嘴,微微笑着,他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免得她笑得太得意忘形了。   胤禛正了正脸色,冷眼看着年清兰,道:“别以为爷因为年羹尧,爷会迁就你,若在如此放肆,爷会把你永远禁足,也会拿你二哥开刀,你看着办吧。来人,带年氏回府,禁足三个月,若是她敢出来,家法侍候。”   胤禛说完,年清兰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前阵子,爷对她那么和颜悦色,为什么今天会对她如此的无情,难道,真如福晋所说,白语柔在爷的心中已经占住了。   年清兰脸色苍白,被几个侍卫给拥着出了庄子,回府之后,要过着禁足的生活。   白语柔瞟了眼面无表情的胤禛说道:“你的眼光怎么这么好,找的都是这种女人。”白语柔打量着他的脑袋,心想,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这么喜欢汉人,怪不得弘历那么像你,找的女人都是汉人,而且还是娇滴滴的这种,被吹了几下枕头风,什么都不知道了。”   胤禛听完,黑着张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弘昊冷冷的说道:“阿玛,你现在就要把弘历的脑子转正了,否则,迟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胤禛听了,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白语柔只是偷偷的笑着,不语。   ? ☆、第四十九章 拜访八阿哥胤禩 ?  八阿哥一直被康熙残忍的对待,连病了,也要让他移居。看来,在皇家,连父子都是这样相处的。白语柔突然想起良妃的嘱托,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在良妃去逝前,她和鱼宁进宫见了良妃最后一面。那天,天空乌云密布,总有点阴深深的感觉,她和鱼宁走进延喜宫的时候,八阿哥胤禩和八福晋都在那里,八阿哥更是伤心、无声的流泪着,而八福晋对良妃没有什么感情,只是面无表情的发着呆,八福晋至始至终都看不起地位低下的良妃,但她也不想想,她嫁的却是地位最低的良妃。   良妃见到她们,便笑道:“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胤禩,你和锦儿带下人们都出去吧,额娘和她们有话要说。”良妃在心里苦笑,原来人从来都是争不过天的,原先以为她可以改掉自己的命运,后来却因为康熙的话,而郁郁在心,造成自己的心结,更何况是她自己放不开,也怪不了别人,她不能做到,只能麻烦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两个人。   胤禩听了,点点头,便带着人下去,出去时,还把门顺带关上。他知道,一直以来,额娘和她们很相处的来,他也很感谢她们能来陪额娘。对于自己的这个福晋,若不是看在她背后的势力,他根本就不会娶她。他怎么会不知道锦儿看不起他的额娘,他心里是有点怨她的,难道她不知道,她嫁的就是她看不起的人的儿子,这不是一样的吗?   鱼宁见门关上了,便走上前,担忧的说道:“你要走了吗?是回到那个世界吗?你真的要走了吗,就因为他的那句话,让你心碎了吗,也让你死心了吗?”鱼宁眼睛湿润的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良妃,心里很抱怨康熙为何说出那种伤人的话,难道当初的情已经不存在了吗,他真的是太狠心了。   “那你说,我留在这里又有何用,付出了一颗心,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打碎了我的心,现在的我被他伤的不完整了,我活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只是我牵挂着我的胤禩,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虽然至小不在我身边长大,可是还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怎有不挂心呢。”良妃难过的捂着心口说道,现在才发现,她从来没有看开过,以为她只是历史中的一个过客,可没有想到,现在她也弥留在了这个局中局。   “那为何,不把那颗心转移到你儿子身上呢,这样你也不会心力交瘁了,至少你还有活下去的动力了,为什么不呢。既然知道结局,你又何必陷进去呢,你这是明知故犯。”白语柔坐了下来,有点伤心,毕竟是同一个地方来的,虽然以前不熟,可是在这里,她们就是亲人,亲人走了,她真的会难过,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会疼的。   “不了,我累了,我等了,我想了,我悔了,我怨了,你们觉得我还要以怎样的心情呆在这里呢,以怎样的心态对待皇上,我现在对他,只有怨了,可是他是帝王啊。”良妃摇摇头,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滴在了枕头上,虽然此刻她脸上带着病容,可是丝毫不减她的艳丽。   鱼宁激动的说道:“你别学夏雨荷,也像她一样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我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难道你没有了他就不能活下去吗,一定要把生命枯萎掉吗?这样值得吗?那你的儿子怎么办,他可是对你儿子惩罚的不留余地的,难道你这也不管了吗。”鱼宁很生气,为什么QYNN的风向会是这么流行,到哪都能见到。   “但至少他不会杀自己的儿子,我只担心……,我拜托你们,一定帮我保住他,好吗?”良妃对康熙不怎么担心,只担心雍正。她小心的看了看周围,鱼宁和白语柔同声说道:“放心吧,没人!你只要小点声,别人就听不到了。”   于是,良妃就慢慢把历史道来:   “雍正心性多疑,自雍正二年四月开始,屡次责备胤禩,先是康熙对胤禩的责骂,被雍正当成借口,当着诸王大臣的面批判;因为胤俄逗留张家口,也责骂胤禩;又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又责胤禩及其亲信;又因言嗣统事,责胤禩、胤禟、胤禵;还因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因胤禩等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就单单雍正二年就已经责了胤禩七次了。   雍正三年二月开始:谕胤禩责“怀挟私心,遇事播弄,希动摇众志,搅扰朕之心思,阻挠朕之政事”;再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谕中又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其间数次谕责,又将胤禩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又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又把胤禩改名“阿其那”,将胤禩唯一的儿子弘旺改名“菩萨保”。”   鱼宁和白语柔听完,同时无言,在她们心里,确实认可雍正的行事作风确实心狠手辣。白语柔更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要知道,良妃说的可是她的爱人啊,被说成这样,她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她也知道这个是事实。白语柔回过神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保证他没事,但是,他若是执迷不悟,我们也没办法,我也不想让我家那位难做,这你也是知道的。”   “放心。我会劝他的!”良妃得到白语柔的保证,她喜极而泣,一颗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唯一的牵挂,已有所托,她也生无可恋了,她相信她们。她微微一笑,道:“让他不要难过,我会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他永远都是我的儿子。”良妃说完,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白语柔想完,就起身走出听语院,她现在该是完成这个任务了。   来到胤禩府第上,经过通报后,被人带到书房,进去后,就看见一如既往,如沐春风的八阿哥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书写着。但是他仔细瞧的话,能看得出他还是很憔悴的,毕竟,从高处摔下来的感觉,真的很惨。   “八爷,许久不见,你的风采依旧啊。”白语柔走进去,随意的坐在了一张椅子,开口打破了沉寂,要知道,她现在面对的可是笑面虎啊。   八阿哥放下毛笔,微笑道:“四嫂,稀客!不知四嫂有何事,只需让人通知胤禩即可,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八阿哥心里虽然疑惑她的到来,但也面色不显的问道。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件事我拖的太久了。”白语柔语重心长的说道,“良妃生前嘱托的。”   “额娘!”胤禩一提到良妃,心里就是一阵的难过,他收敛心神,问道:“我额娘有什么让您说的?”   “你额娘叫你放弃,好好的活着,她才会安心。”白语柔一字一句的看着他说道,“你别不相信,这件事鱼宁也知道,当时,就我们俩个在场,其实,你额娘在你请我替她治病时,她就说过一次了,在她走时,她又说了一次,她到死,都在担心你。”   “为什么要我放弃呢?”胤禩问道,其实他早已放弃了,因为他早已被皇阿玛给出局了。   白语柔轻轻一笑,道:“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白语柔在心里思考着,要不要告诉他,良妃还没死,只是被她和鱼宁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她和鱼宁知道。   “呵呵,多谢四嫂忠告,胤禩知道了。”胤禩放松了心情,笑道。   白语柔知道他想通了,也知道他不会在做什么举动了。遂道:“其实你知道那两只海东青是谁弄死的吧。”   胤禩闻言,惊讶的看着她,而后又自嘲的笑了笑,没有再言语。白语柔点点头,又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惊讶。”   胤禩挑了挑眉,等着她的话。白语柔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额娘没死,被我救活了,我把她放在了安全的地方,你现在不宜见面,等时机到了,我会带你见到她的。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不再卷进这场战争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胤禩激动的站起来说道,得到她肯定的点头后,胤禩心里很是高兴,但一想到现在不能见面,有点失落。   白语柔不再说什么,就离开书房,离开八爷府。   ? ☆、第五十章 登基 ?  康熙六十一年,也是紧张的时刻,因为康熙的身体越来越差,几乎已经不能下床了,每天都是以药来接济身体。各个皇子都在紧张的张罗着,秘密的进行着篡位的准备,时时提省着,以备不时之需。胤禛更是天天事奉康熙喝药,与康熙聊天,一切做到戴铎所说的“诚孝”,让康熙相信他没有夺位的野心,步步取得康熙的信任。   康熙也见过弘昊、弘历和弘昼,在他们三人当中,他选中了弘昊,当时就向胤禛提出让弘昊进宫,胤禛没有应下,他知道皇阿玛对柔儿的重视,便向康熙提出,只要她答应,就会把弘昊送进宫来,可是被白语柔拒绝了,康熙转而又想把不逊于弘昊的弘历带进宫,被弘历自个儿拒绝了,在鱼宁和语柔□□下的弘历已经不会脑抽风了,弘历向康熙提出条件,他可以每天进宫跟着康熙学习,但晚上他还要回到庄子里,如果碰到他要到庄子上过一个月的生活,他就要在庄子里生活,不能进宫,康熙想想也就同意了。   这天,弘历和弘昼又是一个月在庄子的生活。在他们的认知里,白语柔就是他们的额娘,所以他们跟弘昊和白语柔关系很好,因为自小接触的人就只有他们几个,虽然知道亲额娘是谁,可是他们永远都不会承认一个只想利用他们的额娘,被利欲熏心的额娘。   而且鱼宁也负责教他们武功,教他们知识道理,也教导他们治国的手段,犹记得当时讲到治国的方法时,他们俩可是惊恐万状的,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他们可是要被杀头的,还会连累到阿玛的。   最让他们奇怪的是,十三嫂每天都让他们做些他们从不知道的体力活动,十三嫂说这叫军训,用训练军营的士兵方式来教他们,但他们问了阿玛,说军营没有这种方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套训练方法,拿到军营确是很适合。在女色方面,由起初的好奇,到现在的厌恶,只要看了,就别想吃饭了。因为十三嫂找来了形形□□的女人,浓状艳抹,还有就算哭了,也不会使状花的女人,还有会边哭边抛媚眼的女人,这使得他们非常讨厌娇滴滴、爱作态的女人。   说到这件事,是最让白语柔和鱼宁觉得满意的事。她们不担心弘昼,只会担心弘历,现在见到他不会再对那种女人感兴趣了,也让她们心里放松了下来。   胤禛对于她们的训练方法,原先是一头的黑线,但现在觉得她们的做法,是非常好的,能够快、准、狠的断绝了一切的劣根,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了,只是不满她们让几岁的小孩子去青楼呆了几天,但他知道,他若是反对,也会被当成空气,一样无视掉。   十三阿哥对于军训的说法,很是感兴趣,虽然他现在对朝廷之事不感兴趣,但对于四哥的将来,他可是要做好准备的,而且,他本身就对兵法、战略持有浓厚的兴趣,对于他们的军训方式,他也参与了进去,让他受益非浅啊。   “额娘,嫡额娘说你不是我们的亲额娘,还说钮祜禄氏是我的额娘,说耿氏是弘昼的额娘,这我们自小起,您不就跟我说了吗?嫡额娘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啊?”弘历随地而坐,坐在了地上,他抬头看着躺在贵妃椅上的白语柔说道,“我有问过阿玛了,但阿玛说,自己用心去看,学了,就要学以自用。”   “你们额娘的事,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瞒过你们的,至于那拉氏所说的话,无非就是挑拨离间,你们也该知道我和她的恩怨,岂是一朝一夕能化解的了。”白语柔闻言,没有否认,而且还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你们也长大了,是时候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额娘,我心里相信耿姨娘是我的额娘,但是在昼昼心里,你才是我的额娘。”弘昼抱着白语柔的胳膊撒娇说道,自小额娘就教他们怎么做人,怎么分辨是非,所有的一切都是额娘和十三婶教的,阿玛也每天都过来与他们生活,在他们心里,他们才是一家人,就是耿姨娘是他的额娘,也不能改变什么。   “是的,六弟说的没错,额娘永远都是弘历的额娘,没人可以改变这个事实。”弘历在心里认可白语柔是他的额娘,那个钮祜禄氏姨娘,他永远都不会承认的。在学了勾心斗角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亲额娘,只不过是想把他作个筹码而已,又因为皇玛法看重他,他的亲额娘才会每天献殷勤,这种额娘,他宁可不要。那个嫡额娘也不是个好人,听十三婶说她以前就在陷害白额娘,他是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而且大哥还是被白额娘所救,还不感恩图报,还跟嫡额娘一起陷害白额娘。   白语柔会心一笑,道:“我总算没有白疼你们。没错,福晋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不是你们的亲额娘。你们会在我这里,等将来时机到了,额娘自会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没有忘记额娘和十三婶对你们的教导,千万不要辜负我们啊。”这些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终于把弘历的脑子扳正了,这也是她们的功德一件啊。   这时,墨儿慌张的跑进来,打断他们的谈话,她焦急的对白语柔说道:“主子,皇上归天了,四爷当上新皇了,四爷说让你们安静的呆在庄子里,等着四爷来接你们。”   白语柔闻言,惊讶的站起身,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快解决,白语柔定了定心,道:“你们三个,最好不要出去,现在这时候,你阿玛会很忙,没有精力照顾我们,而且,府里的那些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尤其是钮祜禄氏和耿氏,她们现在急需要回她们的儿子,而且弘晖也会对你们下手的。所以,你们现在,都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好好作战。”   “是,额娘,你放心!”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应道。“那阿玛他没事吧,毕竟那些叔叔伯伯们,肯定不会让阿玛轻松的。”弘昊说道,自小就攻于心计的他,对这些后续的事情都是了如指掌,这些年来,其他的叔叔伯伯都在蠢蠢欲动,而阿玛却是韬光养晦,他觉得阿玛才是最有手段的一个人,会懂得隐藏。   “那些叔叔伯伯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你们的皇玛嬷,至始至终,在她的心里只有你们的十四叔,你阿玛是不被她承认的儿子。”白语柔摇摇头,说道,“曾经额娘跟德妃交锋过几次,每次都是你们的皇玛法包庇我,德妃现下肯定心有不甘,会刁难你们的阿玛。”   弘历皱着眉头,道:“那额娘,我们就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吗?”   “放心吧,你阿玛马上就会接我们的,会没事的,我们静下心来等待,现下,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我不是教过你们,做大事者,一定要忍,这点,你们还要跟你们阿玛好好学学。”白语柔安抚道。   “知道了。”三个人大声的喊道。   过了六天,胤禛派人来接他们进宫了,毕竟要祭祀康熙的,当他们到了乾清宫,胤禛一身缟素,其他阿哥被束于偏殿。   白语柔心疼的看着消瘦的胤禛,她走上前,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毕竟还在康熙灵前,不能有失德行。她招来三个孩子,跪拜了康熙。   过完守孝之后,胤禛就登基了,期间也封了妃子,那拉氏为皇后,却没有掌凤印;白语柔被册封皇贵妃,掌凤印;年氏为贵妃;李氏为齐妃;钮祜氏为熹嫔;耿氏为裕嫔等。这一册封,在后宫响应很大,尤其是那拉氏,虽然当上皇后,可没有实权,形同虚设,这让她在其他妃子面前如何站得起来。   册封完后,各个妃子选了宫殿,而白语柔被胤禛安排到了承乾宫,离他乾清宫不远。年氏想选择永和宫,可是因为德妃不肯移宫,而没办法,只好选择延喜宫了。胤禛对于德妃的态度,只是黑着张脸,白语柔见了,对他说:“我来处理吧,听说十四爷还大闹乾清宫,是吧!胤禛,你答应过我,不对你兄弟出手的,如果你信的过我,就让我安排他们好吗,而且,这些年八阿哥都没有跟你作对,连九爷现在一心都在掌商,十爷更是不管,你不是有目共睹了吗?相信我,嗯!”   “我相信你,所以才没有对他们出手,你准备把他们安排去哪里。”胤禛缓了下情绪,说道,虽然已知道额娘对他的冷淡,但心里还是有点难过。   白语柔微微一笑,道:“良妃不是被我安排到了江南吗,而且十八阿哥也被我送过去了。我答应八阿哥,让他见他的额娘的,所以,你的那些弟弟都会去江南。还有你的几位哥哥也是,这需要你去开导了。”   “嗯,知道了!德妃那边,你去吧!十四弟我会让他过去见额娘的。”胤禛相信她会办得到,这些年,她为他所做的事,值得他相信。   “好的,你就不要烦恼了。那我去德妃那,你把十四爷也宣过去吧。正好俩人一起洗脑,是吧。”白语柔抱了抱他的腰,安慰道。   胤禛笑了笑,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道:“去吧,自己也小心点。”   白语柔笑着放开了他,带着墨儿走了出去。   ? ☆、第五十一章 劝说 ?  白语柔带着墨儿直接走进了永和宫,也让她看见了令她生气的一幕,只见德妃和十四阿哥胤禵正在上演母子情深的画面。白语柔看了真是很生气,有这种做母亲的吗,这么偏心。白语柔脸色不好的走了上去,嘲讽道:“皇太后,本宫看你脸色挺好的,没病没痛,为何不移至慈宁宫呢?”本来不想用这种口气与她说话的,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种人真的很让她想杀死她的冲动。   “大胆,既知道本宫是皇太后,你还敢这么没大没小,别以为本宫治不了你。”德妃见是她,什么气都上来,因为是她,让她失了圣心,失了宠,让她成为宫里的笑柄,每次想要对到她下手,都被先皇给止住了,都没有得逞过,她实在不明白,先皇为何对她如此器重。   白语柔轻蔑的笑道:“怎么现在承认自己是皇太后了,你不是拒封了吗?语柔实在不明白娘娘你是怎么想的,胤禛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他被抱给佟皇后时,他可是个婴儿,不能自主的婴儿,你有什么好怪他的。你儿子会变成面无表情,是谁造成的,他小时就是这样子的吗?”白语柔真想打她一顿,让自己消消气。“有了十四阿哥,你就把所有的爱给了他,却对胤禛不闻不问的,有谁做母亲的,会是你这样的,怪不得胤禛会对你这么冷淡,这也是你自己造成的,怪不了任何人。”   “放肆!”十四阿哥胤禵愤怒的说道,见她一进来,就针对额娘,而且口气还是这么的冲,他能不生气吗?   白语柔转眼看向他,好笑的说道:“十四阿哥,你觉得皇位真的是你的吗?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想想,为什么先皇会派你出征呢?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如果先皇真想让你上位的话,就会派胤禛去,而不是你去了。况且,祭天,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吗?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成的,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就转向德妃,没好气的说道:“你真以为先皇是看上了十四阿哥吗,你应该很有心计的,能从一个小小的宫女爬到妃位上,你会想不到这层关系吗,我看你是压根儿都没承认过胤禛。”   十四阿哥听到她说的话,愣住了,是啊,他为什么就会想到皇阿玛是看重他呢,亏他当时还找四哥帮忙,一定要当上将军。没想到,到头来,竟是皇阿玛安排的一切,这是为什么呢?   德妃也听到她说的话,也细想了下,确实如她所说,在这个时刻,先皇怎么会让祯儿去出征呢,而且还让胤禛祭天,这不是明摆着,让胤禛登基吗?她竟然还跟自己的儿子叫板,想到这,心里不禁有点惶恐不安了。胤禛会不会对祯儿出手,那可不行啊,总要留个后路给祯儿吧。   白语柔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变脸,见他们顿悟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想通了。于是便似笑非笑的对他们说道:“想通了,那好!你们现在要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白语柔看向德妃,“皇太后,有时良心真的很重要,你的大儿子他不容易啊,以前先皇经常派他出差办事,有什么奏折他也帮着批阅,这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可是做了多少,而且他做出来的成绩如何,你也应该知道的吧。你的小儿子他做过什么,没有吧!”   “十四爷,难道你想永远呆在皇陵,不见天日吗?一关就是几十年,那种枯燥的日子,你想过吗?这种生活可是最能折磨人了。你一定要逼迫你的哥哥吗?他为你收拾多少残局,而你却是当了你哥哥的对敌,真正伤他心的人就是你们两个了。一个拒封,一个大闹,其他阿哥都没你们这么大的反应,你们难道没看到吗?”白语柔下了重药,点醒了他们。   “四嫂,你要怎么安排我?”十四阿哥放下了,争了这么多年,最后到是一场空,还给他人做衣裳,现在再去争,也无胜算。他笑着说道,是啊,这么明显的事,他再想不明白,就是他在钻牛角尖了。   白语柔笑了,道:“你去找你四哥吧,他会告诉你的。”白语柔看着德妃担心的样子,又道,“你放心吧,胤禛不会对他弟弟怎么样的。你是否肯移宫了,不会为难胤禛了,是吧。”   “都这个时候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移吧!”德妃惨然的笑着,没有人做母亲会做成她这样,真是失败啊,现在弥补,也已经来不及了,胤禛与她是越离越远了,是她亲手造成这种结果的,她也没什么好说了,只要小儿子没事,她就别无所求了。   白语柔若是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肯定会被气的吐血,她点点头,道:“你可以过去了,那边早就收拾好了,还需要什么,只管说就是,胤禛会安排的。”见目的已经达成了,她也就不多说了。   德妃点点头,在宫女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往慈宁宫移,此刻的她看起来是多么的落魄。   德妃肯去慈宁宫,让宫里的妃子们跌破了眼睛,因为这竟是皇贵妃劝说的,皇太后不是跟皇贵妃有过过解吧,皇太后怎么会听她的话,众人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也很佩服皇贵妃的手段,怪不得德妃会败在她的手上。   十四阿哥来到乾清宫,经通报之后,就走了进去,看见在案前批阅的四哥,他心里不知有什么感觉,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穿上龙袍的四哥,真的有帝王的气势,而且四哥的手段,心思都很细腻,怪不得皇阿玛会选上四哥,这是无可厚非的事。   “十四弟,你找四哥就是发呆的吗?”胤禛抬起头,看见他在发愣,于是便出声说道。心里对柔儿的办事能力很是欣慰,也只有她能说得动他们了。   “四哥,我来这里,是问你要怎么发落弟弟。”十四阿哥回过神说道,一直以来,他的亲哥哥只对十三哥好,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所以他才会与他的哥哥作对,其实这都是他赌气才做出来的事,想让四哥吃醋罢了,只可惜四哥却是个闷葫芦,从来都没有说过他。   胤禛放下手中的奏折,走了下来,站到他的面前说道:“四哥从来不会想伤害你,你的那些哥哥们,过几天就会去江南了,到时候你也跟着去吧,不过,不能声张,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额娘那边,我亲自会去说,到了时机,四哥也会与你们会合。”   十四阿哥闻言,惊讶的看着他,道:“四哥,你为什么也去江南,你不管江山了吗?”他突然有点看不明白他的四哥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江山,他却要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四哥呢。   “四哥当然会安排好继承人,大清江山当然不会不管。”胤禛看着不在与他作对的弟弟,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在心里再一次感谢柔儿对他的付出,他发誓今生今世要好好爱她。   “那十三哥会去吗?”十四阿哥问道,四哥那么疼他,应该早替他安排好了吧。顿时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无时无刻,四哥都会照顾十三哥,从不会忘了他。   胤禛看着他的小孩子气,好笑的说道:“你们两个都是我弟弟,别胡思乱想。你十三哥暂时还不会走,他要帮助我,过几年他也会的,我会比他迟。”胤禛松了口气,能够和平解决是最好不过了,他也不想对自己兄弟下手。   对于柔儿说过他处置几个兄弟的手段,他不觉得的残忍,如果没有柔儿在,他还是会用这种手段处置他们的,因为这样才是最简单的结果了,能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弟弟知道了!对不起,四哥!这些年让你难做了!”十四阿哥不再说什么,一切的解不是已经解开了吗,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四哥从来都没有对他有嫌隙过,还会如此为他着想,他哪里还会再与他作对,若是他再与四哥作对,是他不识相了。   胤禛突然想到柔儿吩咐的一件事,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便对他说道:“十四弟,你若有喜欢的人,也带走吧!其他女人,你就安排好了,这些天你就去安排吧。”其他个兄弟都没带,都是独身一人,看来良妃是有得忙了,听说每天都在查江南还未出嫁的女子,先观察好了,再对独身的他们进行相亲,这是柔儿说的词,挺合适的。   “喜欢的女人!”十四阿哥喃喃的说道,“我知道了!那四哥,弟弟先回去安排,额娘你要多照顾!”那些女人从来都是额娘安排的,说不上喜欢,看来是孑然一生了。   “四哥知道!”胤禛笑着点点头,目送他出去,现下还有几个哥哥未处理,反正事已成定局,这些个哥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关了这么些年,肯定向往自由的生活了。   ? ☆、第五十二章 登基后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我会用插叙的方法写第二卷宫廷篇,所以还没有完结,下面还有第三卷江南篇!   胤禛登基后,开始了朝政之事。雍正元年,接受山西巡抚诺岷的建议,施行耗羡归公和养廉银的措施,以此限制、减少官员的贪赃舞弊和横征暴敛。二年,又针对康熙末年各地亏空钱粮严重,决定严格清查,对贪官污吏即行抄家追赃,对民间拖欠,命在短期内分年带征。三年,雍正以作威作福、结党营私之名,责令抚远大将军年羹尧自尽,同时削隆科多太保,后圈禁畅春园致死。并因此株连出汪景祺《西征随笔》案和查嗣庭试题案。   年清兰因为年羹尧的死,而让身体更加脆弱,只有呼出来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到了三年十一月,年贵妃已到弥留之际,从宫里搬到了圆明园,她找来了白语柔,对她说道:“你羸了,从头到尾,皇上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当初以为皇上是爱我的,可笑啊,我竟然那么天真,我以为皇贵妃的位子是我的,没想到,他却是封了你,还让你掌凤印。”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白语柔淡淡的说道,“若是没事,我就走了,皇上还在外面呢。”   “连皇上也来了,是啊,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来我这呢。”年清兰嘲讽的说道,“皇上既然来,就让他进来吧。”   白语柔点点头,走了出去,对胤禛示意了下,胤禛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带着白语柔回宫了,回宫后,他给礼部下了一到上谕:晋封贵妃年氏为皇贵妃,但是年清兰没等到加封之礼就死了。   四年,根据云贵总督鄂尔泰的建议,大规模地推行改土归流政策,取消云南、贵州、广西、湖南、四川等省的一些土司,加强了中央对该地区的统治。五年,清廷同俄国订立了《布连斯奇条约》和《恰克图条约》,在划定中俄边界及处理两国通部问题等方面,维护了国家主权。   白语柔看着事情一件件发生,当时劝说了德妃移宫之后,四月,就发下旨意将十四阿哥囚之汤册,实际则是送往江南,五月,德妃病故,封孝恭仁皇后。白语柔本想救治,可胤禛阻止了,他道:“就让她按历史走向吧!”九月,葬于景陵。   在二年十二月时,废太子病故,被追为理密亲王,也被胤禛悄悄送往江南,四年的时候,发布胤禩、胤禟逝世,八年的时候,十三爷怡亲王逝世,以三哥胤祉并不哀痛为由,削爵圈禁景山。      胤禛来到承乾宫,走进宫殿后,看见弘昊、弘历和弘昼三个人跟柔儿在说说笑笑,心里没来由的轻松,他走上前说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皇阿玛!”三个孩子齐声叫道,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要好,几乎天天都在一起。   “胤禛,你来了,我听说皇后身体已经不行了,是不是?”白语柔想到明年是雍正九年,就是那拉氏的死期,而这年她的身体尤为不好,弘晖有来求过她替她诊治,可是都被那拉氏拒绝了。   “对,到时,我也把弘晖送走!留下他终究不是好事,而且弘时也已经送走了,弘晖也没有人可帮助了。”胤禛点点头,说道。“这些年,看着兄弟们都过得很好,心里也很羡慕,不过,也差不了几年了,孩子也大了,可以让位了。”   “皇阿玛!我也要跟你走,就让六弟来帮五弟吧!昊儿是不适合做这些事。”弘昊急撇清他的能力,一心想要跟着他们去江南。   “你是什么样的能力,阿玛岂会不知道,你就好好帮你五弟吧。”胤禛好笑的看着他最宠的儿子,自小长的像他,天天板着一张脸,使得弘历也是一样板着一张脸,弘昼从来都是没个正经样。柔儿说弘历已经一点都不像历史上的他了,现在的他像急了自己,这让他很欣慰,这些年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弘历冷着张脸说道:“阿玛,儿子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的。”这些年,在额娘和四哥的熏陶之下,学会了很多,额娘也教了他许多帝王之术,他怎么会不了解额娘的意愿呢,虽然他不是她的亲儿子,可是额娘却是让他继承阿玛,如果换做是别人,根本就不会给别人的儿子有机可趁。   “阿玛,为什么不让昼儿跟你一起走呢,反正有四哥帮五哥了,昼儿可以不用管了。”弘昼不满意的说道,为什么要让他留下来帮助五哥,岂不是累死他了。   胤禛头疼的看着弘昼,至小就不怕他,天天跟他撒泼,使得他对他没办法,胤禛摇了摇头,道:“你五哥登上皇位之时,会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处理,做兄弟的就要好好帮助,知道吗?还有你几位叔叔伯伯的儿子,也留下来帮你们了,他们自小也和你关系不错,阿玛就是为了你们考虑,才吸取你们额娘的意见,好好的跟你叔叔伯伯们搞好关系,这样兄弟一起努力,别人就不能左右我们爱新觉罗的皇室,知道吗?”      九年九月,那拉皇后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便对晖儿说道:“晖儿,额娘走后,你记住,千万不要宵想那个拉置,你皇阿玛是不会放过你的,弘时的下场就是一个教训。额娘斗不过白氏,额娘没用,怪只怪额娘当初用错了方法。晖儿,你不能去找她,你的命是她救的。”   “额娘,你不能离开晖儿,晖儿答应你,不会去找她的,也不会去想那个位置,晖儿知道皇阿玛是不会让晖继承皇位的。”弘晖伤心的跪在床前,流着泪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拉氏心安的闭上了眼,闭眼之前,一直看着门口,总希望他来看她一眼,一眼就好,可是,却让她失望了,他没有来。   “额娘!”坤宁宫传出一阵凄惨的叫声。   当胤禛和白语柔赶到坤宁宫时,那拉氏已经闭上眼睛了。胤禛没有什么感觉,往年在柔儿没进府时,他对她是恭敬的,当柔儿进府时,那拉氏变得不着调了,将他那点仅存的恭敬也抹杀掉了,以至于他进来后,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白语柔只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个那拉氏争了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是一个空有皇后的称号,真的是很悲哀。   “大哥,请节哀!让皇额娘好走!”弘历冷着张脸说道,虽然对弘晖不亲近,可他毕竟是他的兄弟。   弘晖没有回答,双手一直抓着那拉氏的手,胤禛等人吩咐了几句,就走了,弘晖这下心冷了,对着没有回应的那拉氏说道:“额娘,你争了一辈子,皇阿玛还是不看你一眼。”   胤禛回到乾清宫后,就宣旨意:命显亲王衍潢、理亲王弘皙赍册宝,上大行皇后尊谥。册文曰:“地宏厚载,承乾道以时行,月炳阴辉,助曦轮而垂照。正位,彰母仪之盛化茂周南,褆躬备妇德之全名高妫汭。式稽令典,宜表徽称皇后那拉氏毓质粹和,秉心柔顺,兰闺佩训,蹈女史之规型。朱邸来嫔娴天潢之礼度。问安内殿,尽孝谨于先皇,侍宴禁闱,奉懽愉于母后。逮登大宝,爰陟坤宁。处贵逾谦,居尊弥懋。深怀恪敬,凛夙夜于椒庭。永念兢勤,赞儆咨于黼座。恩流九御,颂樛木之慈仁,俭率六宫。敦葛覃之澹约,袆衣肃穆,方期福履之绥。璜佩渺茫,忽感音容之永隔。乃颂纶命聿诏近臣,考谥法之相符,询佥谋而惟允,特以册宝谥曰孝敬皇后。于戏!播鸿声于万国,采焕金函扬徽行于千秋。光腾瑶牒,祗膺宠贲。用具哀荣。”   次日,以册谥孝敬皇后颁诏曰:朕闻治家教国化始宫闱,维坤承乾,义隆翊赞,诚徽音之茂著,必显号之昭垂。《礼》曰,谥以尊名,成周以来斯为钜典。皇后那拉氏,仁慈天赋,淑惠性成,祗事皇祖妣孝惠章皇后,皇考圣祖仁皇帝,皇妣孝恭仁皇后,备蒙慈爱,克以孝称。佐朕内政经四十载,温恭实本于至诚。祗肃常形其匪懈,自膺册命,于今九年,俭以持躬,恩能逮下,综六宫之庶务,而静正,咸树万国之母仪。而安贞允协,懋宣淑范,久著令闻。朕旰食宵衣,励精图治,睠兹宫壶,良资赞襄。今雍正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崩逝,深为怆悼。追维恪慎之光仪,洵洽褒扬之彝德。爰诏所司详稽礼制,慎拟徽称。祗告太庙,以本年十二月初十日册谥为孝敬皇后。于戏!德美关雎,懿袆翟鸿名永著于寰区。颁示天下,咸使闻知。   白语柔听了,知道胤禛还是照历史一样册封她,也了然的笑了笑,这样那拉氏也该值了。   雍正十一年,胤禛册封弘昊为镇亲王,弘历为宝亲王,弘昼为和亲王,让他们三个也参与朝政之事,以此锻炼他们,朝廷的官员们,眼睛可是亮得很,就知道皇上肯定会在他们三个中选一个当储君的。   白语柔当时制止胤禛册封弘昊,毕竟历史上可没有弘昊这一人物,这也扭曲的太厉害,可胤禛回了她一句,道:“反正都已改了,何必怕呢。”白语柔也没辙了,任由胤禛行动。   胤禛做好这些事情后,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到了十三年,胤禛知道自己的历史就在这年结束,于是,他马不停蹄的安排着他的事,以及和柔儿一起去江南的事宜。   这天,他招来三个孩子,并对他说道:“阿玛要和额娘一起走了,弘历,阿玛把江山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统治,千万不能迷于女色,也不能乱挥霍银两,要把心放在朝政上,跟兄弟们好好配合,知道吗?阿玛不在皇宫,可阿玛还是会知道你的事情,不要让阿玛失望。”   “阿玛,你放心吧,儿子对于女色不感兴趣,这些年额娘给我形形□□的女子,儿子明白额娘的用意,不会为了女色耽误朝政。可是,儿子有一事不明白,额娘为什么会让儿子去济南的时候,去夏家小住,还让儿子去……搞私生女。”   胤禛听了,无语了,只好说道:“你额娘想看戏!好了,高无庸,宣朕的旨意。阿玛和你额娘先走了,那个假的尸体已经备好,弘历,钮祜禄氏是你的亲娘,你就当做多养一个人的口吧。”   “是,儿子知道了。”弘历听了,点点头。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驾崩,皇贵妃伤心过度,殉情了。五阿哥弘历继承遗诏,继承皇位,号乾隆。   ? ☆、第五十三章 九龙夺嫡结尾:团圆 ?  江南是一个被文人墨客美化了的地区,它反映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所有人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只要有心想归隐的人,都会选择它,因为它不仅怡人,也怡情。   俗话说: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还有一个是江南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可否认,有着“堆金积玉地,温柔富贵乡”美名的苏杭的确是江南独具特色的一个地方。   胤禛和白语柔经过三天的行程,终于到了江南。他们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一座富丽堂皇的府第,它坐落在山水之间,虽然偏僻,可是景致却美不胜收。胤禛自从放下担子之后,脸上也没有了以往的严肃,但还是一副面瘫的表情,但此时的他心情很好,嘴角微扬,笑着对白语柔说道:“我们进去吧,想必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一想到能够见到一直与他争锋相对的兄弟,很是怀念,他比他皇阿玛幸运,能有这样的机遇。   “嗯!我期待了已久的事,终于实现了,太好了,胤禛,你总算没有食言,对我的承诺,你兑现了。”白语柔心情很是激动,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一直以来她的强势,胤禛总是很迁就她,一个皇子,一个帝王,能够让她遇到这样的人,她已经很知足了。   胤禛宠溺的看着她,拥着她的肩膀走进了府里,当他们进去时,里面就已经站满了接他们的人,看着个个熟悉的面容,胤禛不由的动容了,放开了白语柔,走上前去,与他们相互拥抱。而三个女人则是相视而笑,欣慰的看着他们。   白语柔抱了抱鱼宁,道:“好久不见,死丫头,溜的可真快,剩我一个人在京城。”白语柔嘴里抱怨着,可是眼里全带着笑意。这丫头,当初溜的比兔子还要快,一点都不讲义气,把她一个人扔在紫禁城。   鱼宁不说一句话,激动的抱着她,她们努力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今天,如今实现了,她们都觉得很不容易。男人们停了下,都看着她们,是啊,要不是她们,他们现在都在哪里都不知道,或许下场就不是这样,或许早与他们的皇阿玛碰面了,对于她们,他们心里充满了感激,已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报达的了。   白语柔放开了鱼宁,走向了良妃,哽咽道:“我帮你做到了,我没有白费。”当初把良妃偷渡出来,费了很大的劲,瞒过了所有的人,送到了这里。   良妃听了,走上前,抱住了她,也拉过一旁的鱼宁说道:“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所做的一切。”是啊,要不是她们,她也早就不在这里了,或者已经回到了现代。   胤禛舍不得他的柔儿流眼泪,于是,走上前,对良妃说道:“卫姨,今天是好日子,不要再哭了,应该高兴才对。”乍见到良妃,他心里很是讶异,但这种惊喜,也只是一瞬间,因为他早已思空见惯了。   良妃闻言,放开了她们,边擦眼泪边说道:“对对对!我怎么老糊涂了,总之,你们都平安了,就好!”停了一下,狡黠的看着胤禛,道:“我看你是舍不得小柔掉眼泪吧,才来劝我,心疼了!”   胤禛被说中了心事,不由的脸红了,众兄弟难得看见一向冷面的胤禛,也会有另一种表情,都哄堂大笑起来。白语柔抿嘴一笑,也乐呵呵的看着胤禛,心里像抹了蜜似的一样甜。   鱼宁大笑出声,唯恐天下不乱,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着胤禛,笑着说道:“四哥,你竟然会脸红,真是天下奇闻啊,你们说是不是。”鱼宁边笑边走到胤祥身边,免得被小柔攻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小心为妙。   胤祥好笑的看着自家妻子,嘴角不饶人,心里却又害怕,这不是很矛盾吗。不过,他心里庆幸自己醒悟的早,没有错过了她,否则会是自己的终身遗憾。   大阿哥胤禔走上前,充当合事佬,道:“我们就不要站在外面了,进去坐着谈吧,四弟好不容易来了,就不要再开他玩笑了,小心他跑了。”胤禔一说完,众人又是大笑。   胤禛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却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白语柔温柔的握住了他的手,对他们说道:“你们就不要在笑他了,胤禛他说过,不会再让我流泪的,所以刚才才会那样说的。”白语柔有点无语了,以前为个储位争个你死我活的,现在什么都放下了,一个个却好像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在谈天说地。   众人听了,都震撼了,原来在夺皇位之前,胤禛就已经有了爱新觉罗家的痴情,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义,效法皇玛法。在这些年来,十三弟和他的福晋之间的感情,都让他们惊讶又羡慕,而他们来这里时,都没有带女人,因为那些女人只是棋子,看重的是她们背后的家势。   不过,来到这里虽然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十三福晋鱼宁每天都忙着替他们张罗婚事。自从来到这里,天天都被药膳给撑着,不过,这效果真的很好,让他们没有显老的标志。还因为鱼宁每天教他们武功,说是加以强化。这些都还好,只要不逼他们去什么相亲,就可以了。   一众人进去,坐下后,鱼宁就开头说话了,“小柔啊,我这张几天忙着找媒婆,替他们这些单身汉介绍老婆。可忙死我了,你来了,正好可以帮忙,卫姨可都焦急死了,也不想想他们的年龄有多大了,一个个跟小孩似的,都在和我跟卫姨捉迷藏。”   白语柔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鱼宁,好久才回神来,道:“卫姨着急,说得过去,你着什么急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你生的。”她的话刚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不断的传来。   他们利眼瞪着白语柔,而她没什么感觉的说道:“儿子都不急,还急死娘啊。”心里觉得痛快,谁叫他们刚才嘲笑胤禛,她怎能不报复呢。   胤禛用拳头捂住嘴唇,低低的笑着,他怎么会不明白柔儿的心意呢。良妃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鱼宁气的反驳道:“说什么胡话,不是担心他们没人要嘛,我才会替他们找老婆的,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什么没人要,我们长的又不差,站在街上,都有一干女人来抢呢。”十阿哥胤俄生气的说道,像他长得这么英俊,怎么可能没人要,真是笑话,这说的什么话嘛,真是伤人。   “十三弟妹,多谢你的好意,至于你说的老婆的事情,我们几个兄弟不急,多谢关心。”八阿哥虽然面色温和,但明眼人听得出,他说这句话时,可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良妃闻言,不由的冷眼瞪过去,她还急着做奶奶呢,怎能不急呢,便骂道:“你不急,我急着做奶奶呢,你想气死我啊。”   “额娘,好了,这不是要看缘份嘛,急不来的。”八阿哥无奈的看着他的额娘说道,没办法,谁叫他是个孝子,只能妥协,不过,怎么能放过其他兄弟呢,他受这种罪,他们当然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一起受,才是兄弟。   胤禛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起了一些的波澜,他没有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能在晚生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是他可欲而不可求的事情,他珍惜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去破坏这种幸福呢。只是可惜了,没有把昊儿带来,要不来,一家三口都到齐了。   白语柔明白他的想法,笑着拍拍他的手,对着他们说道:“真好,我们能够这样和和平平的一起生活,真是太好了。离了皇宫,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要适应大众的生活,不能再把以前的脾气带到这里来了。我们现在是重新开始,就要重新的做起,记住,这里没有阿哥,也没有皇上,我们只是一家人。”   “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他们也都改变不少了,现在都能适应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良妃满足的看着他们说道,“没想到我还能站在这里,看着我的儿子,我真的满足了,也已经别无所求了。”   鱼宁感慨的说道:“卫姨,我们要观望未来,而不是再踏着以前的步伐来生活了,我们这样的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我相信,我们的未来是美好的。更相信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缘份到了,自然就是不能躲。不过,接下来的生活应该是很精彩的吧。”说完,狡黠的看着这些单身的男子,看的他们都不寒而栗了,心里叫苦不迭。   “皇宫的事,是以前的回忆;现在的事,是未来的希望!”白语柔头靠在胤禛肩上,低语的说道。   江南的生活,是他们起步的开始,也是他们美好生活的开始。   ? ☆、第一章 每天必演 ?  来到江南之后,每天的生活都是多姿多彩,比以前的生活更是暇意,没有那么多的差事要办,也没有了勾心斗角。最让人很难想像的到的事,就是都这么大个人了,这些个阿哥,每天都跟小孩子一样,争分相对,争得面红耳赤,直到三个女人劝后,才停下来,但第二天还是照样乐此不疲,苦的就是她们了。   今天,这出戏又再度上演,白语柔不禁抚额,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卫姨和鱼宁说道:“我不想管了,再怎么劝,他们还不都是这样,他们不烦,我还烦呢。”说完,就走出了大厅,眼不见为净才好,免得被气死,得不偿失,她才不干呢。   卫姨和鱼宁看了看厅里的情况,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而后也跟在了白语柔后面走了出去,就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吧,还真是第二出的‘九龙夺嫡’,不过这出是幼稚的,幼稚到她都看不下去了。   “四哥,怎么说,你也是做过皇上的,应该很会忍耐,怎么到我们这,你就不行了,跟个狮子似的。”九阿哥胤禟在皇子阿哥中,嘴巴最是尖锐的,他所说的每句话,都是最恶毒的,以前他就看不惯四哥,现在虽然好多了,但还是会和他针对。   十阿哥唯恐天下不乱,也上来凑一脚,道:“四哥,四嫂说历史以前的弘历,可是个脑抽风的人,你怎么会放心他来做皇上,你就不怕他败坏了我们大清江山,到时,你怎么见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自从知道她们是三百年后的人,他们每次想到那个弘历,心里就十分的不爽,很想回到京城,把他给拉下皇位,免得他败坏大清。   “这事不饶你费心。”胤禛冷冰冰的说道,来到这里以后,虽然脸部表情按柔儿说的叫做面瘫,不过,基本都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又被这几个人给气回来了。   八阿哥胤禩温和的笑道:“脑抽风也是四哥的儿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是吧,四哥!”往往最温和的人,说话最是阴毒的,都能让人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但对于胤禛这个凡事都是做到面面俱到的人来说,是不值一提的,要不,他怎么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就算脑抽风了,也比你们强。手下败将,还敢说道。”胤禛冷眼扫了下他的八弟胤禩一眼,而后云淡轻风的拿起桌边的茶杯,喝起水来。喝了一口,嗯,不错,好茶!柔儿真是懂他,知道他爱喝茶。对眼前的一出,看都不看在眼里。   十三阿哥无奈的坐到一边,无语的看着这些哥哥们,只因为无事打发,就斗起嘴来,只为打发时间,可是这也太让人哭笑不得吧。起初以为八哥他们在算老帐,后来看四哥没有表态,就知道不是这回事,劝了几次,也不再劝,就和十四弟坐在一旁看戏,就连大哥、二哥、三哥,也是一副没他事的样子,也边喝茶边看免费的戏。   “四哥,以你的行事作风,人品德性,再怎么说,也不会生出那种儿子来,我说,这是不是你那个小老婆偷抱来的吧。”八阿哥不以为意,败在四哥手里,并不觉得什么,愿赌服输嘛,他只不过想要让他变脸罢了,毕竟能让冰块的四哥变脸,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胤禛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你以前这事经常发生。”就这么一句话,把胤禩给噎的说不出话来,“或是你们真的想娶妻子想疯了,要不,我让卫姨赶紧敲锣,为你们办相亲宴吧,省得你们闲得发慌,专门找有妻子的人对着干,你们不累,我可累了。”说完不顾一群发着呆的人,就走了出去,心情很是舒畅,每天都是羸家,这种生活还是挺好的,他很满意。   走出去后,果真里面响起大叫声,首先起冲的就是十阿哥。十阿哥大叫道:“我才不想娶呢,若是个母老虎怎么办,八哥,你赶紧娶了吧,这样卫姨就不会管我们了,我以前那个福晋整得一个母老虎,我才不想再有一个人来管我了。”   “是啊,八哥,你还是快点娶了吧,免得卫姨整天追着、逼着,你不累,我们还累呢。”十四阿哥也说道,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娶个妻子会让他这么恐怖过,想想那些媒人介绍的形形色的姑娘,真是让他倒胃口,那种女人,他们在宫里可是见多了,没必要再娶这样的女人。   十三阿哥听了很是郁闷,他无奈的说道:“有这么恐怖吗?身边有个伴不是很好的吗?哪有你们这样躲避的。”真不明白,娶个妻子都让他们怕成这样,他倒觉得没有什么啊,他每天都和鱼宁过得很幸福啊,四哥和四嫂的生活,也是很好的啊。   “十三弟,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这样生活可是很自由的,我们才不会自找麻烦呢。”九阿哥冷哼道,他对女人最是不屑,何必再找一个来烦自己呢。   八阿哥想了想,这样不是办法,每天都被追得走投无路,真是很累,但面对的是他的额娘,他不想看额娘难过,这该如何是好。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很无奈的说道:“忍忍吧,我无法忤逆我额娘,你们就让着点吧。”   “八哥,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就让我们每天生活的这么苦,你忍心吗?你就说说卫姨吧,让她饶过我们吧,这样,鱼宁和四嫂她们也不会逼我们了。”十阿哥痛苦的大叫,没想到一向最温柔的卫姨,竟然也是这么强势的一个人,让他们无法说得通。   “八弟,这件事真的麻烦你了,我们可不敢与卫姨对峙,否则第一个不饶我们的,就是八弟你了,所以这件事,只能你来办了。”二阿哥也开口说道,他也是被逼的无奈了,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得度绝掉啊。   胤禛走出来后,来到了花园,看到柔儿一个人坐在亭子里,便走上前去。   “咦,今天怎么不打了。”白语柔疑惑的看着神情愉快的胤禛走到她的面前,在看看身后,没人追来,还真奇怪了,他们竟然这样放过他。   胤禛黑线的看着她,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你想看着为夫跟他们打架不成。”胤禛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而后搂她进怀,“谢谢你让我享受了这难得的天伦之乐。”这个女人,就算用一生爱护她都不够,他还要下辈子在一起。   “呵呵,这没什么。其实,有一半当然是为了我自己啊,我不想你被那些女人分享,所以才把你拐了出来,若是你身边再有其他女人,我一定会独自己一人走掉。”白语柔狡黠的一笑,而后神秘的说道,“胤禛,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紧张了。”   “什么事?”胤禛看着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见她没有什么不妥,便急切的问道:“到底什么事,快告诉我,别让我担心。”他现在最怕的事,是她会比他先走,他不想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   白语柔好笑的看着他急切的样子,白了他一眼道:“你要当阿玛了。”这人,来到这里后,一点都不沉稳,反尔有点慌慌张张的,真是越活越不像样。   “我本来就当过阿玛了,怎么还要再当啊。”胤禛没有反应过来,而是疑惑的看着她,而后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难道是……,顺时惊讶的看着她,道:“你是说,你又有了,是吧。”   “嗯!已经四个月了。”白语柔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什么,都四个月了,你才说。”胤禛生气的看着他,现下打她不得,骂她又舍不得,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白语柔摇摇头说道:“没事的,你放心,真的没事,我是个大夫,我还不知道吗,别担心了。”白语柔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她又不是没有怀过。   “不管怎么说,以后这事真的不要瞒着我,还有,我们不是有行房事吗,不要紧吗?”胤禛突然想到这几月来,他的需索无度,会不会有事。   白语柔被他这么一问,脸红不已,只好低头应道:“我都站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事,真是的,问得这么白,我还是姑娘家呢。”   “你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是姑娘家,你还好意思说。”胤禛轻笑道,难得见她这么害羞的一面,还真是值了。   白语柔气愤的拍打着他,道:“你怎么老是跟我唱反调,真是讨厌。”白语柔白他一眼,这人真是那个雍正吗,一点都不像。   胤禛随她怎么打,心里高兴,能在这里有一个孩子相伴,这一生真的无憾了,本以为把孩子留在宫里,这辈子是享受不到一家人的亲伦了,现下又有了,还真是一大快事。想着想着,就高兴的把白语柔抱了起来,转起了圈子,而后是笑声不断。   ? ☆、第二章 儿子钱满楼 ?  经过六个月的煎熬,总算是瓜熟落地了,生了一个男孩,白语柔有点失望,本以为可以生个女儿,毕竟,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儿子大了,就是娶媳妇忘了娘,整得一个白眼狼,养不熟的。   几位阿哥都吵着要抱,一个抱了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另一个抢了,一旁的鱼宁看得心惊胆战,就怕孩子有个什么损失,她没好气的上前抱过孩子,生气的对他们说道:“这么喜欢孩子,自己赶紧娶了老婆,不要老是抢别人的孩子,羞不羞啊。”这样子抢,孩子摔了,小柔肯定会拿刀追杀他们的。   卫姨听了,点头应道:“就是就是,娶了不就有孩子抱了,快点快点,让我当个奶奶,我也就不逼你们了。”这些日子,不断地给他们洗脑,他们就是不动摇,气得她真想拿把刀砍了他们,可又不舍得,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几人听见她们说的又是自己不想听的事,都纷纷找了借口溜之大吉,唯独十三阿哥胤祥,因为他是个有妻子的人。卫姨看着他们的落跑,气得在原地直跺脚。鱼宁看了,摇头道:“你的任务,可是任重而道远啊,我真同情你,努力吧!”鱼宁这些日子看着她跟几个阿哥的较争,都没有占上风,遂有点可怜她。   卫姨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就说没好听的话,只会看戏,也不帮帮忙。”卫姨心里本就有股气了,现下是没有地方让她发。脑袋转了转,贼兮兮的笑着,看得鱼宁毛茸茸的。   鱼宁哆嗦了下,赶紧退离她几步远,摇摇头说道:“不要这样子笑,真的很恐怖啊,有什么事说出来吧,你再这样子,我今晚肯定会做恶梦了。”胤祥也在旁直点头,头一次觉得卫姨真的是有点恐怖啊,一点也不像在宫里那个温柔的良妃了,差得是十万八千里。   “咳!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既然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何不让我们三个女人,替那几个单身汉筹办一场相亲宴,你看如何。”卫姨轻咳了下,言归正传的说道,为他们着想,他们还领情,真是气死她了,找老婆,好像要上战场似的。   鱼宁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摇摇头,道:“这种婚姻讲的是感觉,没有什么实质的感情,对他们来讲也是一种不幸,不是吗?你也不能太急了,找好了,他们感谢你,找不好,虽不会在明面上说什么,可是,心里肯定会抱怨你的,你何必呢。”鱼宁觉得,感情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才好,就像她和胤祥,小柔和胤禛,他们都是自然的发展起来,到现在的相知相惜。若是不好,岂不会误了一个女子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相亲不一定没感情,若是有的一见钟情,也说不定。我当然不希望他们是在玩弄女人,若是这样,我头一个不放过他们。”卫姨头痛的抚额说道。   “这件事,等小柔出了月子,我们再商量吧。”鱼宁想了想,只能先暂缓这个计划,多个商量的人,也是好的,而且一些细节,还要好好定夺才行,要有规划,才能办成一件事。   卫姨听了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待她走后,胤祥看着鱼宁怀里的婴儿,有点心动的说道:“我们也要个孩子吧,这样我们也不会寂寞,有个孩子能够承欢膝下还是不错的,宁儿,你说是吧。”这次来江南,一个孩子都没带,虽然不舍,但也没办法。   鱼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孩子不是你说想要就要的,真是没个正经,多大了,还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吗。”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看来我要努力了,四哥比我大,都能再有,我怎么就不行了。”胤祥嘻笑着说道,手也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腰上动来动去的。   鱼宁横了他一眼,跺了跺脚,走进产房,去看小柔去了,胤祥笑着跟了进去。走进去后,看见四哥和小柔在谈天说地。   “小柔,快来看看你的孩子,刚才可是很多人抢着抱的,害我担心这些个大老粗能不能抱好。”鱼宁笑着上前打断了他们,并把孩子递给了小柔。   白语柔听了,微微一笑,道:“可能他们也想当阿玛了,所以才会抢着抱吧,赶紧让卫姨去找媳妇,好让他们安定下来,这样也会热闹很多了。”   “说了,他们一听,跑都还来不及呢,把卫姨气得够呛。”胤祥好笑的说道,想想刚才那幕,真得是很搞笑,以前哪能看见这些个哥哥们的狼狈样,这次还真是千载难逢呢。   白语柔听了,笑道:“我看这些个阿哥,生平最狼狈的事,莫过现在了,竟被追着相亲,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以前只要皇上指婚,他们哪能抗拒,一个一个的女人不断的往府里塞,现下,就娶一个,跟如临大敌一样,都跑得无影无踪,真是天下奇闻了。   “十三弟,也去生个孩子,这样庄里也会热闹了。”胤禛笑看着一直在背后支持他的十三弟,这分情,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四哥,我刚才也跟宁儿说了,我会努力的,让四哥的儿子有个伴。”胤祥点点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鱼宁都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只好转移个话题,问道:“小柔,你这个孩子,要娶什么名字。”   “是啊,胤禛,这个名字,是不是也要弘字辈的。”白语柔想到名字的事,觉得有点头痛,只能扔给胤禛了,于是便问道。   胤禛想了想,摇摇头,笑道:“既然我们要有个全新的生活,当然不能再与皇宫有任何瓜葛,所以孩子的名字就不以弘字辈取了,我们现在改姓钱,那就叫…”胤禛思索着。   “叫钱满楼好了,真可惜,为什么不姓花呢。”白语柔想到陆小凤传奇里的花满楼,所幸就叫这名字好了,又省事又简单,又顺又吉利。   胤禛和胤祥同时黑线,心里想道:难道他们缺钱吗?把孩子取成这样的名字,是想钱想疯了吧。而鱼宁则是在一旁掩嘴笑着,不语。   “我不管,我说了算。”白语柔拍板决定,就叫这个名字了,让胤禛心里很是无奈,站在一边的胤祥,心里充满了同情,他实在是很同情他的四哥。这要是让那些个人知道,不是又要被嘲笑了,四哥,弟弟无能为力,摊上了这么个嫂子,只能说你是福祸相依了。   “换一个吧,这个名字,听着真的很怪。”胤禛只好再劝道,这个名字真的叫了出来,那些个哥哥和弟弟不是笑死了,那他的脸还往哪放呢。   “不要,我就要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啊,你不要脑子想歪了不就行了吗?”白语柔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看着他说道,她又何尝不明白他在顾虑什么。   三人也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钱满楼就钱满楼,这个名字一取出来,肯定会让人笑死的。   胤禛无奈的看了眼还在自得其乐的柔儿,对于她的倔强,他真的是只能投降,不忍心去拒绝,怕她伤心。   “小柔,你这样取名字,不怕孩子长大了会怪你吗?”鱼宁看着固执的小柔,无奈的说道,咱们又不是姓花,满楼这个名字,不是什么姓都能搭得上的。   白语柔嘟嘟嘴,轻拍了下孩子的屁屁,生气的说道:“他敢怪我,我肯定宰了他,看他还想不想要。”这个名字挺好的嘛,干嘛要反对呢。   “哪有你这种做娘的,若是你的名字也是很奇怪的,难道你就不会怨人吗?”鱼宁听了她的话,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白语柔悠哉游哉的摇摇头,说道:“不是没有的事吗?我是不知道答案的。反正这个名字就决定下了,不要也得要。”白语柔坚决要这个名字,没有商量的余地。   胤禛瞟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任何话,伸手抱过孩子,慈爱的看着他,这是他来到江南的第一个孩子,没想到他都到这个年纪了还能有孩子,这样真好,那些留在京城的孩子,虽然可惜,但为了大清江山,只能牺牲他们了。   “四哥,名字真不改了,真叫这个名字。”胤祥无奈的看着妥协的四哥,这个四哥宠四嫂宠成这样,这以后还得了。不过,想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宠鱼宁,也半斤八两。   白语柔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语气懒懒得说道:“十三弟,你有意见吗?”凡是有心的都能听得出她话里的杀气,谁敢不识相。   胤祥连忙摆摆双手,说道:“不敢,不敢,四嫂你定就好,弟弟岂敢有意见。”胤祥心里苦笑,四嫂的武功,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哪敢太岁头上动土啊。   鱼宁看着他一脸的窘态,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心里想道:这个胤祥,害怕又多嘴,真是不要命了,四哥都没意见,他还敢提出来。   胤祥没好气的憋了眼宁儿,心里抱怨道:真是没义气。   ? ☆、第三章 众阿哥相亲记 ?  当白语柔月子做完后,卫姨携着鱼宁和她敲锣打鼓的办起相亲宴来,但是却是秘密进行的,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呢,否则又让他们跑了个没影,那她们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怎么可以呢。   一大家子围成一桌吃着饭,气氛和和乐乐的,每人都有说有笑的,把前尘往事通通都抛了个干净,一笑抿恩仇。卫姨见他们心情挺好,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时机,于是就说道:“你们今天没什么事吧?”   众人一听见她这么说,都严阵以待,提省起来,就怕她又出什么怪招,让他们每天都在被追逐中度过,胤禛见他们谨慎的表情,嘴角不禁微扬起来,心情极好的扒着饭,能看到他们这样子,还真是奇迹,这样的戏码,天天见了,也不会很烦,倒是乐在其中。   “娘,有事吗?”作为她的儿子——胤禩,是首要发言的,他硬着头皮,无奈的问道,心想,他的娘亲是不是又在出什么怪招了,害他每天都被这几个兄弟瞪着,这能怨他吗,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啊,娘啊,你就不要再逼他们了,你想你儿子被谋杀吗?你们看见他们个个都在瞪着你儿子吗?胤禩顿时觉得欲哭无泪。   卫姨板着张脸,不高兴的说道:“怎么,让你们陪陪我这个老太婆,你们都觉得委屈吗?”说着说着,便低头假泣起来,虽然她很鄙视小三月的那种人,但这招还是挺好用,怎能浪费呢。   胤禩从不舍得额娘难过,见她这样,心里更是着急万分,连忙安抚道:“娘,你一点都不老,跟儿子出去,别人都会说你是儿子的姐姐,我们怎么可能不陪你呢,你们说是不是。”胤禩边说边向几人求证,心里更是着急,他最不想他娘不高兴了,“我们今天都陪着你,不出去了,这样行吗?”   “真的!不骗我。”卫姨没有抬起头来,只是闷闷的说道,低头的她,已经是嘴角微扬,脸上显出得意的表情,若是他们看见了,肯定会气的大跳脚。   鱼宁和白语柔知道她在演戏,没有插手,只是静静的坐着,毕竟她们答应了要配合她的,怎么能去破坏呢,况且,接下来可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相亲宴,这么好看的戏,她们又怎么会错过呢。   “当然是真的。”几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毕竟自从来到江南后,卫姨对他们的悉心照顾,他们早已把她当成亲娘来看待了,怎么可能让她伤心,平时,就是怕她寂寞,就陪她小打小闹,为了让她不会胡思乱想,“我们今天都有空,就留在庄子里,什么地方也没去,就陪你聊天。”   “真的,不能反悔。”卫姨不确定的再问道,只要他们肯在庄子里,一切事情都好办,那些个姑娘都已经在庄子里,男主角没上场,女主角在了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只要男女主角同时在场,戏才会更加的精彩,不是吗?   “是!十万个不反悔,一百万个不反悔,一千万个不反悔。”胤禩认真的保证道,此时觉得宫里的勾心斗角,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面对额娘却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就直接投降了。   卫姨听到儿子这么说,赶紧把眼睛揉红点,免得被戳穿了,就不好演了。做好准备之后,她抬起头,对着他们说道:“那你们现在跟我去宴会厅吧,有事等着你们呢。”说完,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们,就不信他们会不顾她的难过,而拒绝她。   众人即使不想去,可是经不住那双红通通的,跟兔子一样的眼睛,一切在召示是他们惹哭的,这怎么行呢,说出去,会被说成不孝的,于是只能被迫答应了。   卫姨高兴的拍着双手,道:“那就跟着我走吧。”卫姨心情很好的指挥着,带头在前面走路,那样的豁达,很难让人相信,刚才还在难过的人,就是她。她不怕他们会落跑,毕竟答应过的事,他们是不会反悔的,这点她还是很了解他们的。所以,很放心的在前面带路着,再不济,还有鱼宁和语柔挡着,他们能飞出去不成。   几人垂头丧气的跟在她的身后走着,一副好像要上断头台似的,个个苦着张脸。白语柔和鱼宁跟在后头,窃窃私语着,又偷偷的笑着。胤禛和胤祥走在最后,两人脸上均是幸灾乐祸的神情,一切的火是烧不着他们,他们尽管看戏好了。难得能看一出阿哥相亲记,而且还是上了年纪的阿哥,可想而知,等会的戏是有多么的有看性。   来到了宴会厅,里面坐满了莺莺艳艳,百花争艳的姑娘们。个个在看到他们来了之后,眼睛都刷得一下朝他们看去,好像是看到猎物似的,虎视眈眈的眼神让他们心里不寒而栗,要不是为了顾及卫姨的面子,他们早就甩袖而去了,哪里轮得到她们评头论足的,真是气死了,他们进去后,坐到了另一边,看也不看这些女人一眼,就自个儿的聊起天来,当她们是空气、摆设。   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那也太小看她们了。白语柔心里窃笑着,这次卫姨找的是性格像江湖女子一样不拘小节,不会有大家闺秀那种的扭扭捏捏,他们可打错如意算盘了。   果不其然,这些姑娘全部围了过去,七嘴八舍的就问起话来。让他们应接不暇,就连一向在女子中吃香的九阿哥胤禟也消受不起她们的热情,都节节败退了下来,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感,不过,这次卫姨真厉害,竟找了这么难对付的姑娘们。   不过,有一个姑娘却没有上前,她只是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喝着茶,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戏来。白语柔见她打扮清雅秀丽,顿时对她有了好感觉,对旁边的鱼宁说道:“宁儿,我觉得这个姑娘不错,你说,她会不会成为我们家中的一人呢,我有这种感觉,她会进我们这个庄子。不过,就不知道是哪位爷能掳获了这位姑娘的芳心。”   “我挺看好她的。”鱼宁笑着点点头,而后转头对胤祥说道,“你羡慕吗?”虽说是笑着看着他,可是她的手已经在他腰间了,他有种敢应是的话,她就掐下去,让他享受享受这滋味。   胤禛和白语柔好笑的看着他们的互动,胤禛单手搂过白语柔的腰,宣示了他的所有,也断觉了一些女人不该有的想法。他不是瞎子,也看见一些女人往他身上瞟的眼神,为了宁静的生活,必须要断绝她们的心思。   八阿哥胤禩瞄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女子一眼,心里对她有了些许好感,于是,他挣脱开众多的女人,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道:“姑娘,在下能有幸请你去花园逛逛吗”八阿哥此话一出,其他人都呆住了,卫姨更是欣喜若狂,她抱孙的希望有着落了,能让儿子主动的人,还是头一次呢。卫姨眼冒红心的看着至始至终,安静的坐在一旁的另类姑娘,那样的眼神,早已把她当做儿媳妇来看了。   姑娘抬头,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了他眼底的笑意,不自觉的就点了头,站起身来,应道:“好的,您请带路吧。”毕竟,她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太烦,也太吵了。   胤禩闻言,只是一笑,转身就走了出去,对着站在门口的四人,打了招呼,就带着女子扬长而去,留下了背影让他们观望。   “看来,八爷的桃花运近了。我们也有喜酒可喝了,可喜可贺啊。”白语柔了然的笑着,能成事是最好不过的了,希望剩下的几个也是。   鱼宁嘻笑的看着走远的两人,道:“这下,其他人可惨了,若是八哥成功了,剩下的,卫姨肯定会连续让他们相亲到吐血。这点,他们没有八哥聪明,选了个看的上眼的,就解决了。”   其他三人点点头,同意她的话,眼神再度瞄到厅里,只见众们阿哥面露不耐,大有发火的趋势,碍于卫姨在场,只能隐忍着。看到这里,四人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引得厅里的人都往他们这方向看。   众阿哥瞪着悠闲的四人,心里在怪着他们,都是他们,若不是他们带个伴,他们也不至于会被逼到相亲的地步。站在门口的四人,见他们哀怨的眼神,都不禁往后退了几步,有点不明白他们为何突然露出这种眼神,这又不能怪他们。   “我看,我们还是先溜为妙,这些个可都是记仇的主啊。”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愤怒的阿哥,她相信,若是再呆下去,他们四个会成为出气筒,还是走为上策。   鱼宁点点头,伸手拉住胤祥的衣袖,率先往前走。胤禛与白语柔也相继跟在他们的后面走着,把那些个眼神通通都抛在脑后。虽然不能看到后面,但能看见众阿哥的丑态,已经很好了,人嘛,就要知足常乐,不能贪心。   ? ☆、第四章 胤禩的春天 ?  最近府里多了一个人,众人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不就是多一个人吃饭吗。只有卫姨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卫姨是打心里把她当儿媳妇看待,两人虽然现在相处很是平淡,但是,她相信过不久,就会打的火热了,她也很快就会抱到孙子了。这个儿子总算没有让她失望过,处处都为她着想,她也知足了。   感情的事,就像是烘烤蛋糕一样,过程是很复杂的,但只要有耐心,不怕没有结果,静待成形的蛋糕,相信很快了,那是指日可待的事。   当事人胤禩还是像往常一样,如沐春风的笑着,但举止却有了鲜明的对比,对着坐在他旁边的上官倩倩,体贴到没话说了,让人看了真是眼红。才相处两个月的人,感情竟然突飞猛进,让人跌破眼镜。在古代,可是很罕见的事,真是让人惊讶不已。   上官倩倩,年方二十,没有什么家世,只有一个亲人,就是她的师傅,不过,已过世了。身负武艺,虽然不能与高手相比,但也能自保了。长相清秀,比较耐看,说话温声细语,讨人喜欢,很得卫姨的眼,可宝贝的不得了。相信,谁要是怎么了她,头一个站出来的肯定是卫姨。   卫姨打破了这一桌子的气氛,神情愉快看着他的儿子,笑着问道:“禩儿,什么时候定下日子,把人家给接进来,这样天天拖着不是麻烦吗?反正婚后还是可以培养感情的,让你们来个蜜月之旅,感情也会好得很快,怎么样?”没办法,天天看着语柔的儿子,心里着实羡慕,也想尽早抱到孙子,这样,她也不用望梅止渴了。   胤禩头疼的叹了下口气,道:“娘,你要问的不是我,我同意也没用,要倩儿同意才行,你在那瞎忙和也没用。”胤禩哪会不知道他娘的着急,虽说对倩儿是有好感,不像以前娶妻子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现在他是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找是找到了,但也要经过一些磨合,才能成针。不过,娘说的也有道理,婚后再去培养,也是一个法子。   卫姨听她这么说,就兴奋的转头问上官倩倩:“小倩,怎么样,同意了吧。不是我自夸,我这个儿子真的好的没话说,你就点头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错过了,就是你的错了。”卫姨越说越带劲,听的人则是无语的摇着头。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儿子,这么厚脸皮。   “卫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请容许我考虑几天好吗?”上官倩倩犹豫不决,没有立即答应,她愁着张脸说道,她知道胤禩人很好,但人好也没用,要保证他是真心的,女人一旦嫁出去,就没转圜的余地,她怎能不再三思量呢,这可是自己的终身幸福啊。   白语柔点点头,是个明事理的,知道不能一味的盲从。于是,她也劝道:“卫姨,不能这么着急,就让她考虑吧。”边说边向她眨眼睛,这个卫姨,未免操之过急了吧,这样会把人家给吓跑的。   卫姨见了,也只能点点头,妥协了,这种事对一个姑娘家来说,确实是一件大事,怎能不考虑呢,是她过于着急了,没有考虑到别人的心情。也许前半生处在皇宫,事事都是决定了,就吩咐下去,以至于养成了有点霸道的个性。   “谢谢卫姨的体谅,过几天我就会答复于你。”上官倩倩微微一笑,对于卫姨的着急,她何尝不知道呢,一个母亲都会为孩子着想,她真有点羡慕胤禩,有一个这么为他着想的母亲,她这一个孤儿看得有点嫉妒了。   胤禩温和一笑,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安抚的说道:“不用急,我会等,等到你答应为止。”卸下皇子身分的他,首先学会了要迁就别人,这点他比其他兄弟做得都要好多了。   上官倩倩闻言,转头看着他,眼里的波澜尽现人前,众人都很识相的离开,给他们一个可以说话的空间,这种事情,只有双方才能解决的了,他们插手也没用,不过,很肯定的是,这喜事就要近了。   众人走出来后,相互望了望,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以及祝福。   “八哥找到了,看着也挺羡慕的。”十阿哥摇头晃脑的说道,本来无心找的,可是一看到八哥幸福的样子,他也有点想了。   鱼宁抿嘴偷笑,笑毕,道:“看来十哥有点心动了,卫姨,赶紧张罗,说不定,这喜事可会接连不断的事啊。”   “是吗?十儿,想要吗?那卫姨再替你找媒婆,多介绍一些女的来,你眼睛可要放亮了。”卫姨一听到可以再做媒,心情激动的看着十阿哥说道。   十阿哥缩了缩脖子,赶紧侧身躲到九哥身后,探出一个头,对卫姨说道:“卫姨,还是算了吧,那些女人真的很恐怖,我不要去相亲,简直是一群母老虎。”   谁知他不说还好,一说,就得罪了三个女人。只见三个女的,皆凶狠的瞪着他,卫姨凉凉的看着他说道:“母老虎,难道在你眼中,我们三个也是吗?”卫姨边说,边摩挲着拳头,鱼宁和语柔已经在手掌上运起内力,大有他敢说是,三个女人,会毫不留情的攻向他。   “卫姨,四嫂,十三弟妹,我说错了,你们三个很娴雅、娴静,娴淑,怎么可能会是母老虎呢,我说的是前几天,来我们庄里的女人,没有说你们。”十阿哥边说,边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明哲保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落在她们手上,他可就死定了。   众人见他跑后,都不由的大笑出声,卫姨三个也相继笑了出来,逗十阿哥真是好玩的事。      待胤禩送走她后,卫姨大肆的开着会议,发誓一定要让胤禩娶到上官倩倩,众人无语,只能替她想个办法,出个主意,要不然,他们是走不了的。   最后,还是鱼宁提供了二十一世纪追女的招术:“反正后花园里种了那么多的玫瑰,不用白不用,每天送花给她,多说点浪漫的画,还有戒指也要准备好,你必须下跪求婚,这样才有诚意,能不能追得到她,要看你的照化了,反正我已经教你了。”   胤禩听得汗流满面,一想到做那些举动,不是被人当成疯子吗?这个方法真的可行吗?   “你说的方法可不可行啊,感觉还奇怪啊。”十阿哥胤俄怀疑的看着她说道,也说出胤禩的怀疑惑。   鱼宁拍拍胸脯保证道:“这在我那个世界,是必备的东西,肯定行的。要不信,你们问小柔,在那个世界时,小柔长的很漂亮,长相精致,她肯定会有很多人追求,一天起码要收到几百捧的花束。”   白语柔听了,白她一眼道:“你们别听她胡说,哪有这么夸张,十几捧是有的,没有几百捧。”白语柔边说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背,哄着他睡觉。   “四嫂,那有没有给过你戒指啊。”十四阿哥坏笑的问道,他早已看到黑着脸的四哥,四嫂还没有察觉到。   白语柔点点头,道:“有是有,不过我没有接受,不爱的话,接受了是自己的痛苦,所以,八爷,若是爱的话,就要去追求,这种方式哪会丢人,只是表达你的爱意罢了。”   胤禩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思索着,卫姨见他犹豫不决,便急忙说道:“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一个男人若不能为心爱的女人做点什么,就不是爱了,去吧,儿子,娘支持你,赶紧娶个媳妇回来,娘等着抱孙子。”   胤禩想了想,也就放下犹豫,点点头,道:“娘,你放心,我会让她答应的。”   众人见他答应了,都纷纷出招,胤禩每天带着花束到上官倩倩的家里,每天带她去美丽的地方,然后说说情话,上官倩倩被他弄得晕头转向,心里甜滋滋的,可胤禩觉得药还下的不够重,他要她全付心神都在他身上才行。   每天花束必到,每天的情话必说,上官倩倩的心神早已被它们给填满了,心里的那份犹豫早已不存在了,她心里很欢喜,他竟然为了她能够放下身段,做出这些事来,她能不感动吗?   胤禩见好就收,就把早已准备好,而且是天天带在身上的戒指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大街上求婚,只见他慎重的说道:“倩儿,请你嫁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上官倩倩捂着嘴,眼里流出泪来,她太震撼了,太惊喜了。   街上的人大声的拍掌,更甚者,有人说道:“姑娘,快答应了吧,这么好的姻缘错过了,就可惜了。”   胤禩不急,他有把握她会答应他的,果不其然,一会儿,一只纤手伸了出来,胤禩微微一笑,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这都是鱼宁教他的。而后站起身,抱住她说道:“不离不弃。”   上官倩倩点头,她感动的无以复加,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掌声响起,老百姓们都纷纷说着祝福语,恭祝他们,胤禩和上官倩倩笑着对众人说谢谢,而后手牵手一起回庄子。   ? ☆、第五章 八阿哥的婚礼 ?  古代的婚礼,鱼宁和白语柔都没有见过,只在电视里看过,现下,能够亲身体验到,真是好啊。因为上官倩倩没有家人,所以卫姨决定让她由庄里接出来就行了,就在自个庄里,也不用大张旗鼓的满大街招摇了。   因为她没有亲人,白语柔就暂代亲人一职和喜娘的职务,因为没有宴请什么人,所以都是自家人在办宴席。白语柔就替她核头发,边梳边说:“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白语柔看着镜中的上官倩倩,只见她紧张到面部表情都已僵硬,便微笑着安抚道:“不用紧张,放松心情,你只要心里想着你家那位就行了,一切有他,不会有事的。好了,吉时到了,快点坐轿子吧,免得新郎官等急了,把房子都给拆了。”说着,把盖头放在了她的头上,扶着她走了出去,而后坐到了轿子里。从侧门走了出去,再送到了前门,新郎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白语柔微笑着上前说道:“喜轿高升到大门,五色彩棚接新人。艳阳照耀兴隆地,代代儿孙跳龙门。”然后揭开轿帘,扶出新娘,并递给新娘一只花瓶。   准备进入院门时,必须先跨越预先设在门外的火盆和驴(或马)鞍,或者骑一下驴(马)鞍。白语柔扶着她慢慢走了过去,一边说道:“新人进门,五路财神,八方瑞气,十分喜人,新娘跨火盆,大人养小人。新娘跨板凳,贵子早早生。新娘跨马鞍,合家保平安。新娘跨进门,带来聚宝盆。”   进到厅里后,卫姨早已坐在高堂,笑得合不拢嘴,十四阿哥当起司仪,他喊道:“一拜天地。”一对新人照着门口拜了拜,“二拜高堂。”两人朝着卫姨拜了。“夫妻对拜。”胤禩转身温柔的看着将成为他妻子的人,与她深深对拜了起来。“送入洞房。”喊完这句话后,众人都开始起哄了,纷纷拥着新人,朝新房走去,他们要闹洞房。   白语柔拿起秤秆递给胤禩,看他挑开盖头后,又接了过来,而后让他们坐好。又说道:“手里拿着红棉线,喜为新娘来开脸。一把栗子配成对,两把果子添荣光。三把枣子早生子,四把花生落凤凰。左扯三下得状元,右扯三下福满堂。”做完这些,她也功成身退了,剩下的交杯酒,被这些会闹的爷们给出了花样,要让他们喂着喝。   上官倩倩不知措的看着胤禩,眼里带着乞求。胤禩温和一笑,拿起交杯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头附在她的嘴里,让她喝了下去,众人都暧昧的笑了起来,让上官倩倩羞得不知往哪里钻。   待他们喝完后,白语柔端着碗饺子,走上前,夹了一个让她咬一口,见她吞了下去,便笑问道:“生不生?”上官倩倩只知道吃得是生的食物,就直觉得的回道:“生!”让一屋子的人笑了开来,她才慢慢反应过来,脸红耳赤,坐在一旁的胤禩也低低笑了起来。   白语柔放下碗,又拿起另外一盘盛有大枣栗子的食盘,一面抓着撒向寝帐,一面说道:“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做完一切后,才放过了他们,众人也不闹了,跟着白语柔走了出去,毕竟年纪大了,不比以前爱闹了。   待众人走后,胤禩轻声说道:“累了吧。”边说边替她摘下凤冠,以及首饰,摘完后,还替她揉了揉脖子。   上官倩倩笑笑,道:“还好,有小柔帮衬着,少了很多事,小柔还给我拿了很多硬质的东西给我吃,她说吃这些就没事,不至于让我饿肚子。”   “四嫂想的真周到,看来我要感谢她了。”胤禩闻言,笑了笑,而后看着她说道:“既然不饿,我们安置吧。”   上官倩倩一听这句话,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也想起了小柔教给她的东西,而且还让她穿一些前所未闻的衣服,又非常暴露,小柔说,那可以激起男人的野性,也让她会有一个难忘的初夜。   胤禩见她神情,就知道她紧张,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拉向自己怀里,趁势吻了上去,让她没有机会反应。手里也不停的忙着,褪尽她的衣服后,手上不由的一顿,问道:“这是什么衣服?”   她回过神来,羞怯的用双手遮住胸前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小柔让我穿的,她说这样不会下垂,也不会变形。”   胤禩眼神深邃,呼吸有点粗重,三两下扯断了这件小衣服,也扯下了下身的小衣裤,附了上去,一切□□尽在不言中。   躲在门外偷听的人,见里面传出了声音,都暧昧的笑笑,而后也不在听了,笑了笑走了。   鱼宁笑道:“小柔,真是辛苦你了,让你当喜娘。”鱼宁抱着钱满楼,一边说道。   白语柔捶了捶肩膀,笑笑:“还好啦,我还要谢谢你照顾我儿子呢,这小子今天调皮吗?有没有闹人?”白语柔看向宁儿怀中的钱满柔,温柔的说道。   “你儿子很乖呢,不哭不闹,好带着呢。不过,小柔,你让她穿上那个内衣了没。”鱼宁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白语柔眨眨眼,狡黠的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明天就可以看结果了,等着瞧吧。”说完,两人同时奸笑了起来,走在后面的人,不由的一个哆嗦,突然觉得女人很恐怖,应该要远离才是。   胤禛好笑的看了他的几个兄弟,而后走上前,宠溺的刮了下白语柔的鼻子,道:“你又在整谁了。”边说边抱过儿子,慈祥的轻拍了几下。对于这个妻子,他有时候很是无奈,说又舍不得,骂也不能骂,只能宠着。   “别把我说的好像就知道在捣蛋似的。”白语柔不满的打了他一下,人家辛苦这么久,也没个安慰,一上来,就这样说她,真是气死了。   胤禛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辛苦了,老婆!”   白语柔听了这句话,也不再生气了,脸上还展开笑颜,对着他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说你们要谈情,回去再说好吗?好歹要体谅一下,我们这群孤家寡人吧。”十四阿哥无奈的看着自家的四家,印象中的四哥可不是这样的,真是被带坏了。   白语柔回了他一句,道:“要你管,我高兴!”说完,拉着胤禛走掉。   被留下的众人,都很无奈。鱼宁笑了笑,转头对十四阿哥说道:“十四弟,看不过去,你也可以找啊,卫姨肯定会帮你的,大家肯定会很高兴的,八哥这样,不是很好吗?”   “还是算了吧,孤家寡人比较好点,清静!”十四阿哥连忙摆手说道,“八哥这样,我可不敢效仿。不过,还轮不到我,我上面还有几个哥哥还没办呢。”   九阿哥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说道:“十四弟,你这是对哥哥们的不满吗?有什么意见你可以说出来。”   后知后觉的十四阿哥,这才感觉到危险的气氛,他看了看几位哥哥阴险的表情,连忙往后退了几部,讪笑的说道:“弟弟没有这个意思,几位哥哥可别误会了。”开玩笑,若是得罪他们几个,还不死的很惨。   胤祥好笑的看着十四弟,这个十四弟,自从来到这里后,好像脑子里少了根筋似的,说话从不经大脑思考,就蹦了出来。他上前,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十四弟,哥哥深表同情,但是,不会帮你的,你好自为知吧。”说完,拉过自家妻子,赶紧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免得殃及他们,那可就完了。   十四阿哥生气的看着十三哥的背影,心里直骂道:这个不讲义的十三哥,怎能扔下他一个人呢,好歹从小一起长大,太没义气了。   “十四弟,别忘穿秋水了,再看,十三弟也不会回来帮你的,你死心了吧。”三阿哥好笑的看着十四弟幼稚的动作,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做出这种动作,真是丢了爱新觉罗的脸面。   十阿哥笑的阴险,走到他的面前,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说道:“十四弟,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打布库了,什么时候,咱兄弟俩好好打一场,如何。”   “十哥,你的好意弟弟心领了,弟弟的年龄已经不适合在玩这种游戏了,十哥,你还是找别人吧。”十四阿哥占着十哥听不懂话里的意思,无所顾忌的说道。   但他也不想想,在场的阿哥可都是人精,怎么会让他蒙混过关呢,尤其跟十阿哥较好的九阿哥,他不阴不阳的说道:“十弟,十四弟可在说你上了年纪,已经到了油枯灯尽的时候,他在诅咒你呢。”   十四阿哥一听,顿觉不妙,拔腿就跑,留下一群措手不及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眼皮底下溜走。十阿哥更是气得跳脚,但也无法。   众人见没戏看了,也无奈的分道扬镳,各回各房去休息了。   ? ☆、第六章 敬茶乐趣 ?  早晨,不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每人都在辰时起来,而且已经坐在大厅里,就等新人来奉茶了。他们频频向门口看去,可是就是没看到人影,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新房内,胤禩睁开眼睛,眼睛温柔的看着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倩儿,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在看一下外面的时辰,已经辰时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低声笑了出来,坐起身,走下床,穿好衣服,等一切做好后,他回头去叫还在睡的人。   “倩儿,该起来了,我们要去敬茶了。”胤禩走近床,温柔的轻拍她的脸颊,轻声的说道。   上官倩倩睁开还在朦胧中的眼睛,迷糊的看着胤禩,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里,轻拍了下脸,才稍微醒了过来,这时,她羞得拉起被子遮住了她的脸。   胤禩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道:“好了,都是我的妻子了,该起来了,想必他们等不及我们的茶了。”胤禩边说边扯下她的被子,威胁的说道,“你是要让为夫帮你穿,还是自己穿,你选一样。”   上官倩倩生气的嘟起嘴,道:“你先出去,我自己穿衣服。”就算她是江湖儿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一个男人面前换衣服。   胤禩笑了笑,没说什么,站起身就往外走去。上官倩倩等他走了之后,才艰难的起身,虽然身上很粘,可也只能等会儿再清理了,忍着不适,穿起衣服来,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走了出去。   背对着门的胤禩听到响声,就回头看向走出来的人儿,眼里布满笑意,伸出右手,摊在她的面前,上官倩倩微笑着伸出左手,放在了上面,两只手紧紧相握着,向大厅方向走去。   两人携手走了进来,坐在大厅等得不耐烦的人,终于看见他们了,十四阿哥调侃的看着他们,道:“太阳都已高高挂起了,现在才来敬茶。”一想到昨晚,他心里就很气,被几个哥哥炮灰,都是八哥娶妻才让他这么惨的。   “八哥,你不知道我们都望眼欲穿,还以为是什么事,差点都要奔去看了。”十阿哥还是直来直往,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而且,十阿哥向来不太会说话,说出来的话,都让人好笑至极。果不其然,大伙听了他说的话,都哄堂大笑起来,年长的都会顾忌一点,只是肩膀的耸动,让人知道他们也笑的厉害。   鱼宁也取笑道:“你们若再不来,他们真的会抄起家伙,冲过去了。”鱼宁好笑的看着一群为老不尊的人,还在那里做幼稚的行为,真的很好笑。没想到,抛下皇子身份的阿哥,还有这么可笑的一面,要是康熙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皇陵蹦出来呢。   卫姨舍不得媳妇被欺负,于是,就当起和事佬说道:“好了,好了,都不许欺负我的媳妇,你们把我媳妇吓跑了,你们赔得起吗?”好不容易儿子肯定下来,可不能真让他们把媳妇给吓跑了。   “卫姨,不要这样嘛,只是开玩笑几句都不行啊。你现在有了媳妇儿,就把我们撇在一边了,是不是!”鱼宁故作伤心的样子,看着卫姨说道。心里不满道:也不想想,他的儿子能够娶到媳妇,她和小柔可是有功劳的,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了,真伤人心啊。   白语柔低头笑着,边察看小倩的神色,看她疲劳至极,就知道那衣服起作用了。于是,用手肘动了下鱼宁,示意她去看一下成果。还在作怪的鱼宁,明白的看向小倩,突然就奸笑了起来,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附耳在她旁边小声说道:“昨晚幸福吗?那套衣服是不是很管用,以后你每晚都要穿,知道吗?这样可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   小倩被问得整张脸都红了,像个红苹果一样,站在她旁边的胤禩先是奇怪,而后了然的看了眼鱼宁,拉过倩儿便走上前。虽然对于那件奇怪的衣服感兴趣,也很感谢她们,但并不代表,可以欺负他的小妻子。   鱼宁看了八阿哥的表现,坏笑的说道:“哎,这娶了老婆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护起来了。”说完上前挤了一下小倩,把她挤到胤禩的怀里,众人见了,都大笑了起来,卫姨也是低头轻轻的笑着。鱼宁摆着手帕,不客气的对八阿哥说道:“她以后与我们是一国的,小心我们几个会整死你哦。”   胤祥则是好笑的拉过爱捣蛋的妻子,宠溺的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别在欺负他们了,要不然,为夫的可救了你了,他们可是八哥和八嫂啊。就算八哥、八嫂不介意,卫姨也会说的,所以啊,你给我安分点,否则,为夫真的无可奈何。”   卫姨轻咳了下,没好气的瞪了眼胤祥,而后温和的看着他的儿子和媳妇,笑着说道:“好了,开始敬茶吧,等一下就去吃早膳了。”说完,一旁的丫环就端着茶水上来,站在了上官倩倩旁边,好让她好拿。   上官倩倩拿过茶,跟着胤禩走,随着胤禩的介绍,她一个个敬过去。比八阿哥大的人,都没有为难他们,敬完茶之后就给了礼。但是,到了几个弟弟后,他们就开始为难了,但为难的不是胤禩的妻子,而是自家的哥哥。谁叫他是大难临头,独自飞呢,这口气,不出怎么行。   九阿哥胤禟少了以往的阴沉沉表情,现在都学会嘻皮笑脸了,他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八哥,你不知道你这一嫁,卫姨的目标就会放在我们身上吗,你太不讲义气了,抛下我们一干兄弟,自己得了美人归。你这样做,一点都没有为我们着想过,你对得起我们吗?”   胤禩听了,心里有点好笑,一向都是以笑待人的他,此时更是笑容可掬,而且还温润如玉,他说道:“你也可以抱一个啊,那天相亲宴上,不是有挺多个姑娘任你挑吗?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吗?不是哥哥要说你了,你这也太眼高了,不是让我娘为难吗?”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怎么可能被制得了呢。   九阿哥被他这么一噎,还是识相的闭起嘴来,免得卫姨又来难为他们,再给他们安排一场恐怖的相亲宴,又拒绝不了。想到那次的相亲宴,还真是死里逃生啊,个个逃出来后,都是狼狈不堪。想到这,他还是乖乖的喝了下去,不再为难八哥了,这个八哥的嘴可是很厉害的,别看他一副温和的样子,其实是一只笑面虎。   八阿哥见他喝了下去,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还算识相,于是就带着倩儿往十弟走去,并给她作了介绍。他知道,十弟这个大老粗,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对于这个,他不担心,一向少根筋的十弟,他怎么可能应付不来呢。   十阿哥才不管这三七二十一的,有什么想法,马上就直奔出来。于是,便道:“八哥,你以后有了嫂子,是不是不管弟弟我了。”十阿哥一改以往的大大咧咧,玩起了楚楚可怜状,让看的人都喷了茶,咳嗽声此起彼伏。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十阿哥,心里都在想,他是不是脑子被撞了。   八阿哥听了,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起来,本不易变脸的他,今个儿也破了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这个话了,觉得有点不伦不类的。只能愣愣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回了一句话,道:“那你以后有了弟媳妇,是不是会忘了哥哥。”站在胤禩身边的上官倩倩低下头,低声笑了起来,觉得这个大家子真是好玩,人又亲切,又幽默。   十阿哥听了,抬头想了想,老实回答道:“弟弟还没娶,不知道会不会。”他刚说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少见的老实人啊。   八阿哥苦笑的摇摇头,道:“喝茶吧!”十阿哥听了,不自觉得喝了下去。八阿哥见他喝了,就不再说什么了,就走到十三阿哥面前,十三阿哥没有怎么刁难,接过茶就喝了起来,并给了礼,倒是她的妻子,不放过他们。   鱼宁接过茶,放在一边,说道:“八哥,昨晚上过得幸福吗?不知道,我和小柔准备的,你还满意吗?”她说完,满意的看着小倩又再次脸红起来。   胤禩听了,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大方的说道:“多谢了,很满意。”小倩再一次的脸红,之后更是低下头,不敢再抬起来,鱼宁满意的喝下茶,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继续。   十四阿哥接过茶,没有马上就喝,只说道:“八哥,弟弟本想说几句话的,可是,看在你被几个哥哥说的那么惨的分上,弟弟就放过你吧,希望八哥努力点,让八嫂尽快怀孕。”说完,就端起茶喝了下去,眼角看到八嫂又红了脸,满意的笑了笑。   胤禩见了,无奈的笑了笑,好在终于敬完了,头一次敬个茶,会这么累啊。   ? ☆、第七章 郊游——桃花运 ?  宫里的消息,每天都会有人送到胤禛面前,胤禛看了,脸上微露出满意的神色来。心里很庆幸对弘历的特殊方法教育,使他对女色不那么上心,处事方法与他相似,也会听听忠臣的意见,跟兄弟都合得来,至少没有让他成为历史上的脑残乾隆。不过,弘晖的事情是该处理了,这孩子因为那拉的关系,变得几乎不可理喻了,当初真不该救他,但似乎也活不久了,干脆了结了他的性命,免得大清江山被他破坏。   胤禛一想到这大儿子的事,心里就一阵的烦,虽然厌恶那拉,可是他并没有迁怒到儿子身上,只要他有能力,都会有机会,只可惜,是他心思不正,走错了路。   刚喂好孩子的白语柔,走出内室,就看到躺在贵妃椅上,皱着眉头的胤禛,心里有点疑惑,便走了过去,问道:“胤禛,怎么了,难道宫里发生了事情吗?”她也只能想到是宫里的了,毕竟在这里,没有他们所要担心的事。   “我在想弘晖的事,他处处争对弘历,私下还作了很多小动作,让弘历有点为难。”胤禛叹了口气说道,“当初真不该把他交给那拉氏,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发生。柔儿,有没有什么不痛苦的药,让他就这么去了吧。这辈子算是我欠了他的吧,下辈子再还他。”   白语柔惊讶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犹豫的问道:“胤禛,你真的要走到这地步吗?可以把他带到江南来,跟他好好沟通也行啊,何必这样呢,你连弘时都放过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呢,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好吗?”白语柔担心的看着他,怕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胤禛轻拍了下她的手道:“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也罢,先让人抓他来我们这里,若是他执迷不悟,到时候就下手吧,就当我没有过这个儿子。”胤禛说完这句话,心里有点痛的感觉,毕竟疼了几十年的儿子,能不心痛吗?   白语柔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给予他一丝安慰,现下她也只能做这些了,毕竟弘晖不是她的儿子,因为那拉氏的关系,跟这个孩子也不亲,无法以什么立场为他说话。   “好了,胤禛,我们不提这不高兴的事情,我们来这里,都没有好好玩过,而且你从没和我单独出去过,今天你要把事情空出来,让我们一家三口出去郊游,好不好。”白语柔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一直以来,都想好好的与他约会,可惜,他一直是个大忙人。   胤禛想了想,确实是从来都没有带她玩过,以前都忙着大业,现在都已经出来了,还一次都没玩过,每天跟着卫姨操心兄弟们的婚事,他这个做丈夫的,也太不行了。于是,便应道:“好,今天就我们一家三口出去玩,让为夫尽点责,补偿你一下。”   “真的,太好了!我去抱满满去了。”白语柔高兴的跳了起来,马上跑进内室,胤禛摇摇头,笑看着她的背影,都几十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坐着马车,来到了郊外,风景的怡人,让白语柔感慨道:“没想到江南的每个地方,风景都不错,让人看得心情都好了起来,真是没有选错地方,胤禛,你说是不是。”边说边转头看向一旁的胤禛,询问他的意见。   “嗯!江南怡人!夫人,走吧!先踏青一会儿,这儿好山好水,不欣赏一下,是我们的损失。”胤禛双手背后,朝着东面仰望着,带着高兴的神情说道。   白语柔点点头,抱好了儿子,跟在他的身边慢慢走着,边说道:“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被赐给你做格格时,我就在想,今生肯定要失去自由了,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也要向人伏小,真的让人很不快乐。”白语柔看着远方,忧忧的想着当年的事,一想到当时的不愤,她就觉得好笑,如今想想,当年的事,仿佛才是昨天发生过的一样。   “在未来时,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了,心里很是佩服你。当我来到这个世界,做了你的格格后,我就没有想过你,若不是那次鱼宁带你们去难民区,或许,我跟你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一生就在小庄子过着。”白语柔没有回头看他,继续说道。   “那你后悔嫁给我了吗?”胤禛问道。心里有点担心她的回答,但面上还是不显出来。   白语柔一笑,抱着孩子坐到了地上,道:“若是还在以前,没有碰到你的时候,那时的我很后悔,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失去了我的自由,怎能不后悔呢。可是,当我重新遇上你,又重新认识你的时候,我才发现,遇到你,认识你,与你相知相爱,我真的很高兴,而且,你又给了我承诺,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所以,就没有后悔可言了。”说完,转头,深情的看着他。   胤禛感动了,也深深的被震憾住了,随后,也坐在了地上,抱紧了她,道:“还好我没有错过你,让我有了可等,可爱,可气,可念的人,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也为你对我的包容,谢谢你。以后的人生,我都会陪着你,我还要许下生生世世,我们都牵绊在一起。可好!”胤禛感谢老天把这个女人送到他面前,让他的生活有了意义。   “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感动,本来历史上可没有我这个皇贵妃的,而且我一个汉人,竟被封了那么高的位置,当时就没有人反对吗?”白语柔对这点实在很怀疑。   胤禛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当然有人反对,不过,这是皇阿旨的旨意,再说了,我是皇上,他们又能怎样,我说行就行,谁能阻止得了。”胤禛唯我独尊的说道。   “皇阿玛为何下这样的圣旨,有点搞不明白。不过,我看是你后宫的那些女人搞得鬼,她们肯定想尽办法,就是不让你册封我为皇贵妃,尤其是皇后,你还把她的凤印交给了我,这不是明白着,她只空有皇后的位置,实际是只当个摆设罢了。”白语柔猜也猜得到那些女人的心思,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们暗地里搞的鬼呢。   胤禛捧住她的脸,边亲她的脸,边说道:“你要相信我,这些人都不是我们的阻碍,否则,现在你和我都不会在这里的。以后,就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才是我的妻子,我胤禛唯一的妻子,生生世世都是,我已许下了生生世世,所以你不可以找别人,知道吗?我们每辈子都在一起。”胤禛抬头看了看远方,继尔又笑道,“皇阿玛的这道旨意,肯定在心里着磨了很久。那拉氏的行为,皇阿肯定知道的,若让她管理后宫,那我会更加头痛。”   白语柔用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说道:“你这人很贪心哦!这样可不行的。呵,看来我得感谢皇阿玛他老人家,竟然为我这么着想,我真是太感动了。”她在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因为良妃的关系,他才会对她这么宽容。   胤禛吻住她的嘴,待她喘不过气来后,说道:“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   白语柔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子不再理他,抱着已经醒过的儿子,到处去看风景,胤禛笑看着她,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家三口就这样静静的走在这大自然中,享受轻松的时光。   而这样安静的时刻,总会有人来打扰。这不,眼前就来了一个不识相的女人,虽然姿色是不错,可是德行就有问题了。一上来,两只眼睛就直直盯着胤禛,恨不得吃了他似的。白语柔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埋怨胤禛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都上了年纪的人,还这么有桃花运。   白语柔想到这,不满的把手移到胤禛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下去。胤禛被突然的袭击,倒抽了口气,瞪了眼下手这么狠的柔儿,同时,又无奈的轻拍她的肩膀,叹口气的说道:“柔儿,为夫可真冤啊,就算要定刑,也要给个理由吧。”   “我就是看不惯你碰到桃花运,你老婆我可是很小气的。”白语柔撇撇嘴,瞪了眼前的女人一眼。   胤禛嘴角微扬,心里很高兴她会吃醋,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孩子,说道:“这事就交给你办吧,为夫就坐在这里好好照顾儿子。”   站着的女人听了,脸色不由的一讪,但又一想,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又很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一颗心都在他身上。   白语柔见她不要脸的举动,更是生气了,她才不管眼前的女人是否柔弱,生气的站了起来,伸手就劈昏了她,见这个女人倒在地上了,心里这才舒畅起来。   于是,得意洋洋的对着胤禛说道:“走吧,什么心情都被搞没了,我们回家!”   “好的!我们回家!”胤禛微笑着说道,抱着孩子,轻轻的站了起来,看也没看躺在地上的女人,一手拉地柔儿,走向不远处的马车,坐在马车里,踏着夕阳回去。 ☆、第八章 弘晖的恨意 ?  大厅里,所有人都淡淡的看着地上晕着的人,没有表达任何的想法。唯有胤禛,他面无表情,放在椅把上的两只手,此刻,已经经脉突出,手指紧扣在椅把上,说明他此时此刻,心里既是愤怒,又是心痛。   躺在地上的人,慢慢转醒,有点疑惑,看着不认识的地方,只是微微愣了下,但对上座的几个人,他可是熟得很,很快就回过了神。坐起身子,便淡淡的嘲讽道:“想要处置我了,就因为我宵想皇位。本来那个位置就是我的,就因为我额娘的关系,你就否定了我。”   胤禛听了他的话,便愤怒的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厉声质问道:“你试问你自己,你若是当上皇帝,你第一个治的就是与你额娘不合的皇贵妃。这样的一个皇上,有什么资格能胜任呢。你额娘就跟那些女人一样,争风吃醋,在雍王府时,是不合格的福晋,是皇后时,没有一国之母的的威言,若是被你额娘掌控后宫,你阿玛会累死,不仅要处理朝政,还要处理你额娘留下的烂摊子。”胤禛说完,转头回到座位坐了下来,不在看他,眼里全是失望,以前对他的教育全是白费。   “额娘有什么错,她要争宠,只是要你的爱而已,这都不行吗?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行,一个格格不给福晋请安,你有想过额娘的面子吗?”弘晖恨意的看着白语柔说道,都是因为她,他和额娘在宫中的生活简直是寸步难行,他怎能不恨呢。   “住口,一派胡言。你怎么就不想想你额娘做了什么事,让你白姨娘会这样对她,一个福晋的职责就是要管理好后院,她却把后院弄的乌烟瘴气的,你这种额娘简直是让人寒心。还有,别忘了,你八岁那年生病,其实是中毒,可是你白姨娘救了你,否则你也不会活到现在。”胤禛决不容许有人说柔儿的不是,就算是他的儿子,也没这个权利。   弘晖仰头大笑,笑得有些凄凉,面目悲哀的说道:“阿玛,自从有了她以后,你就很少到其他姨娘那里,额娘整天泪流满面,为什么,额娘是你最早的结发妻子不是吗?”以前她没有回府时,阿玛可是对额娘很尊敬的,从没有削弱额娘的面子,但是,她回府后,一切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那是你皇玛法赐的,若是可以选择,是不会选你额娘的,因为我和你额娘是奉旨成婚的,这对我来说,就是个义务,这也是你额娘的命,她应该认命的,若她不争对你白姨娘,我对她起码的尊敬还是有的,可这都是被你额娘消失殆竟的。要让一个人尊重,自己首先就要尊重别人,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胤禛苦口婆心的说道,在心里还是希望不要用最后的作法。   “我不甘心,我的能力又不比弘历差,为什么他能,我就不能。在你在位时,你封了三个弟弟当亲王,为什么就没封我。到最后还是弘历给我封个端亲王,这让多少王公大臣耻笑,你知道吗?你从来没有为我想过,也没有问过我,这不公平。”弘晖声泪俱下的说道,恨他们的不公。   八阿哥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与他面对面,淡淡的说道:“能力不错,并不代表能上位,如果没有你额娘这根刺,或许放你上位很好,可是一个心中充满恨意的皇上,能治好这整个江山吗?就算四哥放心,我们这些人可不放心。”八阿哥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就站起了身,走回座椅,并坐了下去,不再说话,毕竟有些话,只能自己体会,自己放下,这才有效果。   “十三叔以前就很疼你,小时候的你,很聪明,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想法,造成了大清江山的隐患,这样的你,是非常的自私的,现在你根本就比不过弘历,你拿什么东西跟他比。”十三阿哥坐在位置上,心痛的看着他说道,不明白他为何变成了这样。   鱼宁现在觉得这个孩子有点可怜,不知道为何会成这样,这个那拉氏生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洗脑,让这个孩子变得这么的自私自利,恣意妄为。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以前看你额娘实在不顺眼,同样是福晋,可是她的手段真的让人可耻,就连我看了都不屑。弘晖,不要愚蠢了,你不是笨孩子,难道你真的变得不分是非了吗?”   “哼,你们都不用假惺惺了,看了让人作恶,也不要你来说我,你也是跟我额娘作对的人,你和那个女人,我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弘晖丝毫不领情,面无表情的说道,一想到他额娘的痛苦,他怎么能让这些人好过呢。   白语柔无奈的摇摇头,觉得他已经没救了,脑袋偏执成这样,看来那拉氏对他的洗脑,是很彻底啊,也罢了,若是他真的再这样下去,那么就让他安详的去吧,这也只能是他的命了,他也已经多活了,也够了。   胤禛心痛的闭上眼,沉思了会,道:“你当真这样执迷不悟吗?你还认为你所做的事是对的吗?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就没有你额娘的错吗?晖儿,你觉得你阿玛会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你额娘若是没罪,阿玛会治得了她的罪吗。但是,阿玛却从来没有罚过她,本来以她那种作为,你额娘是当不上皇后的。是你白姨娘请求的,要不然,你额娘会在雍王府的时候病逝的。而且让白姨娘掌管凤印,是你皇玛法下的旨意,这也说明了,你皇玛法对你额娘已经不满意了。”   弘晖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闷住了,他不敢相信阿玛会这样对待他的额娘,也对,生在皇家,这种事是经常能遇见的,他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没想到,皇玛法也插手这件事,当时册封之事闹得很大,到最后都不了了知,原来其中的原由竟是这样。   “你觉得是我害了你额娘是不是,你这样的不分是非,真的让人可恨,我与你额娘无怨无仇,却被你额娘陷害,我可是在庄子呆了四年,没有找你额娘。后来的事,可是你额娘无理取闹,咎由自取,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了,怨不得别人的。”白语柔语重心长的看着他说道,“有些事,不能钻牛角尖的,为何一定要做那个位子呢,好好的过着闲散的生活不是更好的吗,像我们这样,无忧无虑的,多好。”   弘晖细看了这个女人,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老天真是照顾她啊。弘晖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通不过我额娘这关,才会这样的对你罢了,你也不能否认,我额娘会活得那样的下惨,这其中的原因,你是占了一大部分。不过,我额娘没有你厉害,她会败给你,情有可原。”   “有些事情,过去就算了,我并不想牵扯到你。这是上代的恩怨,你根本没有必要报仇,更何况,我又没有对你额娘怎样,只不过是权利害人罢了。”白语柔一直观察弘晖的神情,见他已有软化现象,便又加把劲说服,尽量不要用常人的手段,能合平解决,最好了。   鱼宁点点头,觉得他还有救,于是也说道:“我承认当时一直针对你额娘,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小柔可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岂会不知道,所以对你额娘诬蔑小柔的事让我很生气,以至于,每次见到你额娘都没有好脸色给她看。”现在想到那位氏,还是觉得她活该,但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否则,本有悔意的弘晖,听到这句话,肯定会举刀砍过来。   “当时本来把你也放入弘历他们那里,与他们一起训练,可是,你所做出来的事,真的很让人寒心,所以,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可你得承认,弘历他做的很好,不是吗?”白语柔在宁儿说完后,又开口说道,锲而不舍,才能事半功倍。   弘晖惊愕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真的吗?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放弃我。”   “这是真的,你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放弃你呢。”胤禛淡淡的说道,他说出来的话,百分百会让人相信,因为四爷从来都不打逛语的。   弘晖声泪俱下,把多年以来,埋在心中的怨恨,通通都发泄了出来,边流泪边说道:“我一直以为,阿玛早就放弃我,平常在朝堂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却对弘历他们赞赏有加,我心里很不服气,我的能力不差,为什么阿玛对我视而不见。”   弘晖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吸了吸口气说道:“现在知道你们一开始并没有放弃我,我心里也松了口气,原来一切的因果,是我自找的,怨不了别人。对不起,让阿玛和姨娘为难了。”其实额娘的那些事,他看得很清楚,谁对谁错,只是自己非要把心中的怨都归结在一起罢了。   众人听了他的话,总算把心给放了下来,胤禛更是惊喜,也很高兴,这件事总算完美的解决了,皇室里虽不兴杀阿哥,可是圈禁阿哥的,可是平常之事,已有人受过这种罪,当然不希望再有人进去了,能和平解决是最好的。   ? ☆、第九章 十阿哥相亲 ?  自胤禩成亲后,卫姨更是抓紧时间,替剩下的阿哥们找对象,反而没有松懈下来,这说明了她是把这些阿哥们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没有偏任何一个人。那次一大群姑娘任由这些阿哥挑,使他们个个逃得比兔子还要快,他们坚决不要这种相亲方式。卫姨无法,与鱼宁和语柔商量后,决定采用现代的方式,一对一的相亲,而今天介绍的对象,她们三个看过,觉得很适合十阿哥,一致决定,让十阿哥去和这位姑娘谈谈。   十阿哥来到来到卫姨说的竹轩楼,来到了约定好的梅花包厢里,本一脸兴趣缺缺的十阿哥,见到了眼前的姑娘,眼睛顿时一亮。只见她两只眼睛圆圆大大的,很有灵气,像是会说一样,梳着两个包子头,余下还留着两个小辫子,煞是可爱,嘴巴鼓鼓的,正在毫无形象的吃着一个大鸡腿,桌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   很少看到姑娘家吃相竟是这么的豪爽,真是让他大开眼界,顿时对她的不拘小节感到很满意。十阿哥微笑着走了进去,随意的在她面前坐了下,也不说话,就看着她吃。   正在吃得起劲的古圆圆,觉得有个乌云从头顶飘过,于是就抬头一看,见一个长的很不错的男人,坐在了她的前面,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她这才想起,她到这里来的目的,但是看着眼前的美食,她又舍不得,她内心里此时正在纠结着。   可能是她表情太过丰富,让十阿哥低声笑了出来,在外人来看,他是一个草包,可是他也是看得明白的,要不怎么会在皇宫中生活下来呢。对于她的想法,几乎都表现在脸上,他又怎么会看不懂的,看她的脸快要皱成一团了,他好笑的说道:“若是饿的话,你就继续吃吧,我有的是时间等。”   古圆圆一听,激动的直点头,边吃边说道:“你真是好人,你是要与我相亲的那个人吗?”乍听到相亲这二字时,觉得很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啊,经媒人一说,她也就明白了。   “若不是,我怎么会坐在这里呢。”十阿哥无奈的摇头笑道,他此时觉得她好像过于单纯了,或许,有这样的人相伴,会是很有趣吧,以前的女人,都是有目的的,对他来说,都是互惠互利的。   古圆圆边吃边看着他,见他没有露出厌恶的眼神,这点让她起了好感,要知道,她对美食永远都是抗拒不了的,要不然,别人也不会叫吃货,爱吃有什么不对吗,是那些人大惊小怪。   古圆圆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说道:“你怎么都不会露出嫌恶的表情来呢,你还真是一个怪人。”这个男人挺不错的,很有风度,这点,她就很欣赏了,不肤浅就好。   “为什么要嫌恶?能吃也是一种福啊。”十阿哥听了,心里有股不舒服的感觉,难道有人对她不好吗?想到这,他有点生气,又有点心疼的感觉。他被这种感觉给吓了一跳,不会第一天见面,对这个姑娘就上心了吧。   古圆圆啃完鸡腿,把手擦干净后,就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喝着,而后放下杯子,道:“别的男人只要一见到这么能吃,马上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我古圆圆是个吃货。”虽然她有点大咧咧的,但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她也是会难过的。   十阿哥眼里一闪而逝的心疼,快得让人看不见,他此时很少找出那些没有眼光的男人,好好打一顿。想到这,他又觉得好笑,他干嘛要激动,缓了缓了情绪,温和的说道:“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一点都不值得。”   在另一个包厢里偷看的众人,个个都大跌眼镜,不敢相信一向草包的十弟/哥,竟会说出这么感性的人,他们都觉得他是不是中途被人换了。   “九哥,你跟十哥较熟,你确定现在这个人真的是十哥吗?”鱼宁恍惚的说道,有点不敢接受九哥等会说出来的答案。   九阿哥从初次的震惊到现在的会心,他微微一笑,道:“看来十弟并不是那么草包嘛,起嘛对女人就没有那么笨了。”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很精彩,只要十阿哥不变回草包,我相信,我们几个肯定会常常掉下巴,小心脱臼了。”白语柔忍俊不禁的笑道,这个草包十,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咳咳!”饶是最有耐性的八阿哥,听了她的话,不禁咳了几下,边咳边笑着,上官倩倩见了,笑着替他顺着气,她很庆幸能够嫁给他,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的自由,而且每天都有好多的戏看,这样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鱼宁看了这群人,突然脑里有个坏点子,她眼珠子转了转,狡黠的一笑,轻咳了下,道:“不过,我们把地点约在这里也很不好,想看尽暴的戏码,都没法看,真是可惜啊。”   “你想看什么戏,难不成想让他们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吗?”卫姨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期待,被鱼宁这么一说,她也有点后悔了,干嘛把地点约在这里呢,真是笨啊。   正在一本正经喝着茶的胤禛,听到这句话,遂不及防的把茶喷了出来,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讶,似不相信一向温柔可加的卫姨竟会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额娘,十三弟妹胡闹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来呢。”八阿哥无奈的看着他的额娘,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什么出了宫的额娘,竟会变得这么大胆,用十三弟妹的一个词来说,就是前卫。   十四阿哥郁闷的摇了摇头,道:“卫姨,你若真的这样做,如果两人都不中意对方,你这不是害了十弟吗?要想这样做,也等他们相处几天才可以,这招留着,看看情况用吧。”   十四阿哥一本正的说完后,众人都不禁摔倒在了地上,惊讶的都说不出来话。十四阿哥见了,专过声,闷声的笑着,能见到他们惊惶失措的样子,真是不容易啊。   “十四弟,我现在才发觉你是个假正经,伪男人!”鱼宁回过神来后,便说道,“你强!”说完,对着十四阿哥伸出大拇指。   另一间的包厢里,武功有所长进的十阿哥,早就发现了他的几个哥哥、嫂子、和弟弟们,以及卫姨都在隔壁,听了他们的话,十阿哥额头隐隐的有青筋出现,表示他现在在生气,很想现在冲过去,揍他们一顿。   古圆圆看着他面色有异,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下有点生气了,她有惹到他吗?   “没事,听到有老鼠的声音,现在没有了!”十阿哥回过神,摇摇头,不在意的说道。相信他的这句话,隔壁的那群人肯定会气炸,晚上回去还会找他算帐。   古圆圆一听到老鼠,马上吓得从椅子上跳到桌上,害怕的大叫道:“哪里有老鼠!”她最怕老鼠了,也很恨老鼠,因为它会抢食物。   十阿哥好笑的看着桌上吓坏的人儿,站起身,笑着拉下她,道:“已经没有了,没事了,坐好!”待她坐好后,十阿哥就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古圆圆这才回过神,想起刚才的举动,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心里哭道:天啊,丢脸丢到家了,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羞得都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就怕他会取笑她。   十阿哥微微一笑,道:“地上有金子吗?就这么好看?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十阿哥不得不开一句玩笑,免得她一直低着头。   古圆圆这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见他没有取笑她,心里也就放下心来,对他的好感又升了一级,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我最怕老鼠了,所以才会这样。”   十阿哥摆摆手,一点都不介意,道:“无碍,你若不怕,我还觉得奇怪呢。”虽然好笑,但他知道,不能在她眼前笑,他相信,他若是笑出来,她肯定会马上离开,他可不想好不容易中意了一个姑娘,却让她跑了。   隔壁的一群人,看到了古圆圆的举动,都笑的前俯后仰,十八阿哥更是笑得在地上打滚,眼泪都笑了出来。连一向冷面的胤禛,嘴角上仰的幅度也高了很多,心里想道:这个姑娘,还挺好笑的。   “卫姨,你在哪找的这么一位姑娘,实在极品啊。相亲的时候,竟然还会出这种状况,这在我们那,男的马上就掉头走了,哪还有像十哥这样的男人,还会去安抚她。”鱼宁笑得止不住,对于这个姑娘,她的好感渐渐升了上去,有这样的一个妯娌,也挺不错的。   卫姨也笑得软在了椅子上,她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说道:“我也不知道她会这么极品,唉哟,肚子都笑疼了。”卫姨揉了揉肚子,摇摇头。   十阿哥听了实在无语,这是相亲吗,他现在都一心两用了,不过,刚才确实好笑。可惜,他不能笑,否则,下场不会很好。   十阿哥想到这,便看着她说道:“我叫胤俄,你叫什么名字?”   “古圆圆!”她马上回道。   圆圆!?这名字还挺适合她的。十阿哥点点头,又问了她的地址,说会再找她的,也跟她说了他的地址后,便送她回去。   ? ☆、第十章 十阿哥求婚记 ?  古圆圆留给十阿哥的印象是满分,自从见过她后,十阿哥有时在吃饭时,会突然的笑了起来;走路的时候,也突然的笑了起来;睡觉的时候,在梦中见到她,也会突然的笑了起来。这种状况出现一两次,还没什么,可是每天都是这样子,搞得其他人都很无奈,也很无语,都几十岁的老男人了,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这么的纯情。   今天,一大家子围着一桌吃饭,十阿哥又突然毫无预警的笑了起来,众人捧在手中的碗,都不禁摔在了桌上,个个都无奈的看着又发傻的纯情男,都相继无语的摇摇头,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阵子的十阿哥实在是很不正常,所有人都想装作不认识这个丢脸的老男人,觉得跟他走在一起,简直是掉价身份。   坐在十阿哥旁边的九阿哥,觉得他脑中的一根理智神筋,“叭”的一声,断掉了。他转过头,生气的看着还在傻笑的十弟,大声的怒吼道:“你又在发什么春,笑得跟傻子一样,你不想吃饭,也别让我们食欲不良,行不行!”真是忍无可忍,天天都在傻笑,一点儿也不像个正常人,怎么会有这丢脸的一个兄弟啊。   鱼宁见十哥被吼,也没有回过神来,不禁抚额,仰天长叹,无奈的说道:“十哥,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以前你府里不是有很多女人吗?怎么还这么像是情窦初开的人一样。”一个堂堂的阿哥,一点形象都没有,简直是丢尽皇家的脸面。   “一个女人都把你搞得神魂颠倒,那她若是嫁给你,你是不是再也起不了床了。”十四阿哥头痛的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十哥说道。真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吸引十哥,让十哥这么迷她,简直一个红颜祸水。   一桌子的人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全部都大笑起来。不过,以老十的这种性格,说不定就是这样子,看来那个女人的魅力,可真是很大啊,竟把十阿哥弄得这样魂不守舍的。这若是还在皇家,说不定早被圣祖给下旨领死了。   十阿哥回过神,见他们都在调侃他,也不恼,反而笑道:“你们没有这种感觉,是没有资格说我的。哼!我知道你们羡慕我,特别是你们这些还是单身的人,嫉妒就说,我老十是不会笑你们的。”   十阿哥说完,高傲的站起身,他才没有时间理会他们呢,他还要去约会呢,今天一定要搞定圆圆,让她点头答应嫁给他,十阿哥信心十足的走了出去,留下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老十又哪根神筋不对劲了。      圆圆的家,也离他的庄子不远,只要走出树林,就可以看到一座清雅的竹房,旁边都是竹子树。十阿哥信步走了进去,他现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吃东西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的,每天见到她,都是跟美食大作战。   进去后,果真是一场美食大战,虽然吃得毫无形象,可是也没有脏到地上,这说明她也挺爱干净的,一堆的残骸都放在桌子的边沿,整齐的堆放着。   十阿哥也不打扰她,也不觉得恶心,走了进去,像往常一样坐在她的面前,等她吃完。十阿哥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她,有时心里很吃醋,觉得他一点都没有食物重要,他永远都是排在第二位,这种认知,让他很是无力,可也不能阻止什么。   古圆圆眼角余光已经瞄到他来了,但是没有理他,专心啃着鸡腿。好一会儿后,她终于干完,也收拾起桌上的垃圾,等她一切弄好后,她坐到他的面前,说道:“你真奇怪,见了这么多次,你一点都不嫌弃吗?”   “这有什么,我以前也是很喜欢吃的,到现在都还是这样,只要好吃的,我都会吃。女人这样,又怎么了。”十阿哥摇摇头,不以为意的说道,对那些做作的女人,才会嫌弃呢,这样的真性情,他喜欢都来不及了呢。   古圆圆听到这千篇一律的答案,心里很是高兴,认识他这么久,他都没有嫌弃过她,也没有放弃过她,让她心里很是感动。   十阿哥见她表情略有松动,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于是,他便说道:“圆圆,我再说一次,我是认真的,嫁给我好吗?”今天一定要完成,否则他会被那些人给笑死的,这么久了,都搞不定圆圆。   古圆圆很是无奈,虽然听过好几次了,对于他的坚持不懈,表示感动。不过,女人的终身大事,哪有这么轻易决定的呢。但是,以前虽然会迟疑,可是,现在她一点都没有犹豫了。说实在的话,她对他的好感,在一次次的见面,都与日俱增,他已经驻在心里了。   十阿哥以为她又不同意了,心里很是焦急,突然想起十三弟妹说过的求婚招术,于是,快速起身,跪在了她的面前,诚挚的说道:“圆圆,我爱你,嫁给我吧。”十阿哥心里有点懊悔,为什么不买些花呢,这样就完美了。   坐在椅子上的圆圆,被他的举动完全吓住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眼睛突然间有点朦胧了,她咬紧唇,在十阿哥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趴在了他的肩上,哽咽的说道:“我愿意!”   十阿哥听了差点要高兴的跳了起来,要不是圆圆在他身上,他肯定会把这屋顶给撞出个洞来了。他拉起趴在他肩上的人儿,面对着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的答应了?”   古圆圆一改以往的豪爽,害羞的点点头,而后低下头。十阿哥见了,乐得抱住了她,转起圈圈来,古圆圆害怕的大叫了起来,大叫道:“快放我下来,我头晕了,你这个笨蛋。”   十阿哥放下她,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道:“我得意妄形了,圆圆你没事吧。”   “你再转下去,我就有事了。”圆圆没好气的说道,对他的憨厚,很是无奈。“今天不是出去玩吗?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圆圆觉得,她若是再不转个话题,他肯定一天都会在那里傻笑着。   十阿哥了件了心里的事,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他笑呵呵的说道:“圆圆啊,今天要不去庄子里吧,卫姨他们都很想见见你,老是埋怨我没有把你带回去,整天都在我的耳根子旁边念叨着。”其实是他私心里想带她回去,家里的人早就见过她,也已经认可了圆圆,他一点也不担心。   “我这样冒然去你家好吗?我要不要带些礼物去啊?”圆圆一听说要去他家,顿时紧张的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   十阿哥见她紧张的样子,便好笑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抚的说道:“不要紧张,我家人都是很好相处的,相信你见了,会喜欢他们的。”十阿哥不免在心里想着,他的家人很恐怖吗?不至于这么紧张吧。况且有他在,还怕什么,难道他一点都没有安全感,想到这,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行,一定要绞正她的思想,凡事都要依赖他才行。   圆圆还是很紧张,嘴里直说道:“我怕他们会不喜欢我,那怎么办啊?”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很重视他的家人,如果他们不喜欢她,那他会选择谁。   十阿哥听了,觉得很好笑,没谱的事,想这么多干嘛呢,好笑的说道:“别杞人忧天了,凡是有我呢,见了不就知道了吗?”十阿哥说完,就拉着她走了出去,往他庄子方向走去。   回到庄子,一路上,圆圆闹了好几次别扭,觉得这样冒然去见他们,是不好的,一直与他在抗拒着。急得十阿哥直跳脚,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见她要往门口走去,他心急的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不管她的抗议,一路向大厅里走去。相信这个时候,他们肯定都在。   圆圆气的大叫,生气的说道:“死胤俄,放下我,要不然我要生气了。”圆圆脸都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哪有这样扛着去见他的家人的。   “那你保证不跑,我就放下你。”十阿哥不放心,要得到她的保证才肯放下她,否则,他死也不放。   古圆圆顿时觉得好笑,于是轻声说道:“好啦,我不跑了,都到这里,我还跑干嘛。而且,你这样让我去见你家人,肯定会被笑死的,快放下我。”   十阿哥也觉得这样会被他们笑,于是就放下她,可是一手却牢牢的抓住她的左手,牵着她走,以免又想落跑。   圆圆确实很想跑,可是被紧抓着,她也无可奈何。不知道见他的家人会有什么结果,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两人都是默默的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十阿哥知道她紧张,说了再多也没用,于是也不说话,到时见了他的家人,相信她很快就能融洽了。   ? ☆、第十一章 犯傻的十阿哥 ?  两人走进大厅后,本在热烈讨论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都一脸问号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   古圆圆在见到这些人时,脸上露出讶异,以及惊艳的神眼神和表情来。他的家人怎么男的长得俊,女的长得靓,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厚道啊。本来有些紧张的情绪,现在更觉得在这些人面前,有些自惭形秽了,觉得与他们站在一起,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小丑一样,她好想跟胤俄说:“我不嫁你,行不行!”但她还保持着理智,知道说出这句话来,胤俄肯定会闹翻天了。   卫姨首先回过神来,欣慰的看着十阿哥,他总算开窍了,知道把人家姑娘领回来了。她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十阿哥带回来的,若不是有外人在场,她肯定激动的会冲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十,带人家回来,怎么让人站着呢?”卫姨咳了一下,这声咳,也让呆住的众人都回过神来,回复原来神情,但眼里都露出兴趣,以及看好戏的眼神来。   胤俄听了,就牵着圆圆走到一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而后对着他们说道:“她叫古圆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熟悉熟悉啊!”说完,拿起一旁丫环刚端上来的茶,喝了起来。   卫姨见他这么简单的介绍,有点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又对着叫古圆圆的姑娘介绍起众人,既然要进这个家了,当然大家要知道谁是谁了,要不然会弄笑话的。   “我就叫你圆圆吧,你叫我鱼宁或者宁儿都行。”鱼宁兴冲冲的小跑步来到古圆圆面前,饶有兴致的对着她说道。她很好奇传说中的草包十是如何追到这个姑娘的,而且看他们今天这样子,好像已经事成了。   古圆圆被鱼宁的热情显然是吓到了,尴尬的笑着,不知该如何应对。白语柔微摇头,出声解了古圆圆的尴尬,道:“我叫白语柔,你叫我小柔也行。”   “这怎么行呢,圆圆,你要叫她四嫂,知道吗?”虽然他不怎么对四哥热情,但是他还是很敬重白语柔的,怎么也不会让圆圆对她不敬。   白语柔很是无语的仰天长叹,无奈的摇摇头,对十阿哥说道:“这只是称呼罢了,而且宁儿也是叫我小柔的,这有什么不好叫的,你这样子,反而是想跟疏远关系。”   “四嫂,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十阿哥慌乱的站起来,手足无措的说道,一向词窘的他,现在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古圆圆见着他慌张的样子,有点好像,又有点心疼,不由自主的就为他解释,道:“胤俄他很尊敬你,所以他觉得称呼你名字,觉得不好,他没有其它意思的。”   众人见古圆圆为十阿哥辩解,都不由的会心一笑,很是满意她的举动,胤俄心里像吃了蜜似的一样甜,对她的护短,感到很高兴。   “哟!老十,艳福不浅啊!要好好珍惜,知道吗。”二阿哥流里流气的,像个纨绔子弟一样,老不正经的说道,但语气很是真挚,胤俄也听了出来,当然没有像以前一样冲动的冲上去,找他算帐。   胤俄点点头,高兴的说道:“二哥,谢谢,这点你放心吧,老十向来说到做到的,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圆圆的事来。”胤俄边说边看着圆圆,眼神认真,表情严肃。   “你不要有了妻子,忘了我们兄弟啊,这叫有异性没人性.”十四阿哥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道。这样的十哥可真难以让人置信,以前的草包性格,好像瞬间荡然无存了。   胤俄气得差点背过气了,真是的,一天不损他,这些人是不是都不好过。他没好气的白了十四弟一眼,道:“我看只有你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十弟,我看你现在心里除了这位姑娘,应该没有别人了。”九阿哥好整以暇的看着十弟,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捉弄还是要的,怎么能这么便宜放过他呢。“是谁吃饭、睡觉、走路都在傻笑的?讲话的时候,走神的又是谁?”   所有人都抿嘴而笑,胤俄被说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不满的向九阿哥抱怨道:“九哥,你怎么也在取笑我。”说完,紧张的看了眼圆圆,见她虽然害羞,但眉眼里都是笑意。但还是有点害怕,便说道:“圆圆,我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可不能因此而不要我知道吗?否则我就天天赖在你家。”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两人震惊的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了,都用食指颤抖的指着十哥,不知道该说什么。卫姨失手打破了茶杯,紧咬着嘴唇,整张脸憋得通红。其他人虽震惊,但过后都低下头,低声的笑着,但肩膀的耸动,让人知道他们笑得厉害。   古圆圆气得打了他一下肩膀,没好气的说道:“你又在说什么浑话,都老大不小的人,让人看笑话了吧。”这个胤俄,平时都没有这样子,今天怎么这么的…让人丢脸啊!很想装作不认识他。   鱼宁对古圆圆的想法,了然的笑了笑,而后说道:“圆圆,你是不是很想装作不认识他,那可以啊,你现在就可以远离他了。”鱼宁等着暴躁如雷的十阿哥再现。   果不其然,听到鱼宁话的胤俄,瞬间也顾不得众人,急忙抱住古圆圆,深怕她会离开他,一边用眼睛瞪着始作俑者的鱼宁,气的骂道:“你这出的什么鬼主意,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而后低下头对圆圆急急的说道:“圆圆,你可不能这样做啊,知道了吗?”   “你若再不放开我,我就会离开,不想见你。”古圆圆又气又羞,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的,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这叫她以后怎么在他们抬起头啊。   胤俄闻言,急忙放开她,但右手一直牵着她的左手,紧紧的抓住。古圆圆很是无奈的,但总比被抱着好。她对看好戏的众人一阵讪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直抱怨着:这个死胤俄,待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他,竟然让她这么丢脸。   白语柔轻轻呵笑道:“圆圆啊,你别介意刚才的事,这种事啊,你以后就见得多,见怪不怪了。”白语柔边说边看了眼鱼宁和上官倩倩这两对,他们可是经常在家里演起肉麻兮兮的事来,比起这,还真是小乌见大乌呢。   白语柔的话中有话,聪明的八阿哥和十三阿哥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但他们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回了一记微笑给白语柔,就不说话。两人心里同时想:这是夫妻之间的热趣,四哥这种冰块,怎么会知道呢?四嫂这肯定是在抱怨四哥木讷,要不然怎么会露出怨妇的眼神来呢。   白语柔要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肯定会气的一掌拍死他们,叫他们敢乱想。殊不知,胤禛在关起门时,那些肉麻的话,比他们还要更甚,这只能说他们俩火候不够,这么一个冷面王爷,竟然也会是个温柔的快要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对啊,圆圆,你以后就可以看到我八哥和八嫂时常上演肉麻的动作,我这个还入不了他们的眼。”胤俄突然想八哥的柔情来,心里一阵的打突,感觉好像哪里来的冷风,吹入他的脖子里。   八阿哥摇着扇子,慢条斯理的说道:“十弟,你刚才说了什么,八哥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温和的脸上,虽然有笑意,但是有感觉的人,都会察觉到一股正在弥漫的杀气,坐在他旁边的九阿哥不禁挪了挪身子,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后知后觉的十阿哥本来要再说一遍的,被察觉不对劲的古圆圆给扯了下袖子。胤俄转头,疑惑的看着她,见她面有难色的对着摇着头,这才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急忙讪笑道:“八哥,十弟没有说什么。”说完,还呼了口气,暗幸没有再说一次,否则会被八哥整死的。别看八哥平时一脸的温和,其实他比四哥还要可怕,习惯了四哥经常放寒气,可是八哥的寒气可比四哥来的可怕。   想完,他又看了下圆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圆圆还没嫁给他,就这么为他着想,真是幸福啊。十阿哥又露出了傻笑,众人一致的叹起气来,心里说道:怎么又开始傻笑了呢,这有完没完啊。   古圆圆则是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这人看着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么这么笨呢,她都有点怀疑,有没有被人掉包了,怎么会差得这么多呢。她疑惑的问道:“你在傻笑什么呢?”   “这么为我啊!我真高兴。”胤俄知道她听得懂,所以就言简意赅的说道。继而又面对卫姨说道,“卫姨,你帮我挑选个黄道吉日,我想早点娶圆圆进门。”   卫姨听了,连连点头,道:“这事就包给我了,卫姨不介意你们先上车后补票的。”卫姨语出惊人,惊吓到了所有阿哥。   鱼宁和白语柔则低头抿嘴笑着,对于时不时的说出惊吓话来的卫姨,她们都已经很习惯了。   古圆圆有点不明白,疑惑的看向胤俄。胤俄苦笑了下,对她摇摇头,没有说什么,这种事私下里说,还是比较好的,现在不宜时机,免得圆圆知道了,抬不起头来。   ? ☆、第十二章 吕四娘被吃了 ?  夜黑风高,这样的夜晚,最适合做的就是穿着夜行衣,在夜色的遮掩下,干起血雨腥风的勾当来。众位阿哥一头雾水,看着在屋顶上飞得自如的刺客,都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庄子里有什么值钱的,还是要来刺杀他们的。   上过战场打拼的十四阿哥,心里有股热血在沸腾,他跃跃欲试的摩挲着手,随时都有冲上去大干一场的准备。在这庄子里安逸的太久了,早想干些事了。   白语柔眼尖,看着屋顶上还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刺客,看着娇小的身影,肯定是位姑娘了。看着跃跃欲试的十四阿哥,白语柔狡黠的一笑,闪身飞到了屋顶,虽然也有几十岁了,但一点都不减当年的风采。   正在飞行的刺客,被突然出现的人给吓了一跳,暗暗心惊她的武功,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要是被杀死,也怨不了别人,是自己技不如人。   白语柔定定的停在她的面前,像谈论天气一样的口气,对她说道:“姑娘,半夜三更的,来到这里所为何事?我倒不觉得我这个庄子里有什么值钱的,让姑娘想要的。”   “我叫吕四娘。”吕四娘冷冷的看着她说道,一点都不假以眼色。   吕四娘!?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胤禛,野史上说的胤禛是被吕四娘给杀死的,又说胤禛喜欢上吕四娘。现下来了个妙龄的吕四娘,这是什么情况。   胤禛更是嘴角抽畜,被众人当作动物来观看,这可是少有的事,胤禛冷眼扫了众位兄弟,被冷气冻到的他们,纷纷把眼睛转向别处。胤禛满意的点了点头,抬头对上小柔戏谑的眼神,胤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要是敢搞怪,明天定叫她爬不起来。   吕四娘不明白这些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莫名其妙。来了一个刺客,他们好像都莫不关己似的,吕四娘摇摇头,竟然想不通,何必想呢,于是,招呼也不打,就先发制人,攻向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白语柔轻巧的向旁挪了下,好笑的说道:“姑娘,杀人总要有原因吧,我都不认识你啊!”白语柔很是无语,没有什么原因就想动手,这人是天真,还是什么。   “哼,你们这些汉人,竟然跟那个乾隆狗皇帝认识,而且还替他做事,真是丢了汉人的脸,我今天是替天行道。”吕四娘冷哼道,她是反清复明的人,是大清夺走了他们的江山,向他们讨回来,一点都不为过。   白语柔一碰到反清复明的这种白痴,顿时感觉很无力,于是,一甩白凌,把十四阿哥给卷了上来,扔给吕四娘后,她就飞到胤禛身边,这种白痴还是交给爱新觉罗的人来解决就是好。站定后,便对扑倒在吕四娘身上的十四阿哥说道:“十四弟,这位吕姑娘,你就好好的侍候人家吧。”   趴在一起的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双方,直到白语柔的声音传来,两人才赶紧分开。吕四娘更是红了脸,大骂道:“不要脸!下流!臭男人!”   十四阿哥听了,反而没有生气,则是嘻皮笑脸的看着她,道:“吕姑娘,你[身][体][挺]软的嘛,而且还好香。”轻佻的语气,让站在底下的人,都大笑不已。   吕四娘气的羞红了脸,拿起剑就劈向他,十四阿哥只是抱着逗玩具的心态戏耍着她,也没有认真的去对付她。因为她让他起了征服她的决心,所以,他可不能把人给弄残废了。   见他没有尽力,吕四娘很不服气,她生气的说道:“你是不是男人啊,看不起我是不是!”一碰到他,她就火冒三丈,全身的火都在燃烧,很想也把他给烧死,看他那不正经的脸,她就有气。   “十四弟,人家姑娘在怀疑你是不是男人,看来你做人很失败啊,连是不是男人的问题,都要被人质疑。”十三阿哥朗声大笑,甚少看见有人这么说十四弟,真是新鲜啊。   十四阿哥本来听着吕四娘的话,还不是很生气,可是被自家兄弟嘲笑,他心里就很不爽。于是没好气的应道:“我是不是男人,十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十四阿哥若是不加上后面那句话,就会让人想歪了脑子。十三阿哥一脸黑线,对这个恶搞的十四弟很是无语,他还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戏的好,以免被人误会他有断袖的癖好。   十四阿哥看着吕四娘,调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亲自验证一下呢。”他决定了,他要这个吕四娘,太合他胃口了。   吕四娘恼羞成怒,手中的招式,因为心躁,而使得毫无章法可言,一下子被十四阿哥给擒住了,并带着她飞到地面,对自家人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可问的,没有的话,我带她回房了。”   大阿哥轻笑道:“十四弟,这么迫不及待啊,看来我们又要多了个弟妹了。十四弟,要小心啊,大哥可不想明天见到的会是个太监啊。”说完,大笑着转身走了。   “你保重!”二阿哥语重心长的拍拍十四弟的肩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吕四娘一眼,在心里想道,这么强悍的姑娘,十四弟能制服得了。而且,在野史上,她也算是老四的女人,这个老四,真是艳福不浅啊,想完,还看了眼胤禛,胤禛冷眼看着他,被搞得的没趣的二阿哥,摸了摸鼻子,也就走了。   而后其他的阿哥只是瞄了眼十四阿哥的下身一眼,眼里竟是怜悯的神色,让十四阿哥看得咬牙切齿。最后走的是白语柔和胤禛,白语柔走上前,对他说道:“十四弟,嫂子这里有很多的药,你若是制服不了她,嫂子给你软筋散,这可不是一般的,里面的成分多的是,只要你用了,还想再用。”白语柔不忘推销自己的药。   胤禛在一旁看得很是无奈,只好搂过柔儿,对她说道:“十四弟自己会弄好的,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你还真是大胆啊,竟敢嘲笑起为夫了,相不相信,你明天爬不起来。”边说边搂着她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十四阿哥和羞红了脸的吕四娘。   十四阿哥没想到一向闷骚的四哥,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真的是他的四哥吗?而吕四娘则被众人的话,搞得不知道所措,而且意思又说的这么明白了,难道她今晚真的栽在了这个男人手上吗?   回过神后的十四阿哥,不怀好意的看着被半搂在他身上的吕四娘,语气不正经的说道:“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吕四娘!你侮辱了一个男人尊严,要让你知道,男人的尊严,是不容许你贱踏的。”   吕四娘呸了一下,道:“你这种只会用下面思考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说尊严。”吕四娘嘴上逞强,可是内心很是害怕,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下四周,虽然没有什么陷阱,可是,她打不过这个男人。   十四阿哥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也不戳穿,只是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抱起她,走向自己的房间,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给点颜色看,以后真的娶了,若爬到他的头是,就不太好了。   到了房间后,十四阿哥踢上门,然后抱着吕四娘走面里面的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顿时发现,刚才在屋顶上,没有看出的身材如何,现在看了,真是玲珑有致啊,让人看了热血沸腾起来。   “想不到你还挺有看头的嘛。”十四阿哥边说,边用眼睛扫描着她的全身,火热的眼神看得吕四娘不禁闭上眼,心里的绝望到了极点。   “我可没点了你的哑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十四阿哥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点燃了她的热火。   吕四娘咬牙,恨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她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把自己所受的屈辱,一并还给这个男人,现下最关键的还是怎么脱离这个魔掌,救下清白,才是要紧的事。   看出她心思的十四阿哥,冷笑道:“别白费心机了,你是逃不出去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说完,低头吻上她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也一件件的被扔在了地上,待全身被膜拜过的她,已经全身袒诚在十四阿哥面前了,看得他也赶紧脱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压上她。   看着饱满的两只雪白的馒头,粉色坚硬微颤,如诱人的花瓣,十四阿哥的手抓住一只不停的揉挤,让细滑的白面挤出指缝,也让嫣红更挺,绽放出娇艳。他随即低下头轮流含吸着两朵花儿,让他们沾上水光,变得湿亮。随着他的游移,吕四娘感觉到中间渐渐湿热起来。   十四阿哥再也忍不住,直接进入,也没有顾虑到她是第一次,就不停的上下顶弄,撞击进她的深处,十四阿哥为了看她的反应,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已经忘情的吕四娘疯狂的扭动,让里面更紧缩,将他的绞得更紧,上下的搅出许多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漉漉,也让他的进出更顺利。   吕四娘放声大叫,她的叫声,让十四阿哥再也忍耐不住,大手移到她的雪白的两瓣,一边用力揉捏雪白的肉,一边将她抬高再用力放下,这样的疯狂让吕四娘大叫声。   满室的旖旎,让人感到春天花开了。   ? ☆、第十三章 九阿哥的迷茫 ?  早晨,窗外传来阵阵的鸟啼声,阳光从纸糊的窗格中溜了进来,照射在房内。十四阿哥因为一直保持以前的作息时间,所以很早就醒了过来。神情温和的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心里面觉得自己很荒唐,以前作阿哥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胡来,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就占有了她。   修长的手指在吕四娘的脸上滑来滑去,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十四阿哥会心一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在起来时,又点了她的穴道,以免她落跑,那样可就划不来了,他可不能让快到手的老婆跑掉了。   神清气爽的十四阿哥来到大厅,当他一走进去时,就发现大厅的气氛很诡异,透着一股不寻常。这股不寻常,也没让十四阿哥觉得有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他就冠冕堂皇的走了进去,一点心虚的感觉也没有,老神在在的走到自己平常坐的位子上,嚣张的看着他们。   鱼宁自从来江南后,形象更是全无,通常暴粗话,让胤祥很是无奈,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又是无奈又是无语的看着她。   鱼宁戏谑的看着十四阿哥,取笑道:“十四弟,你把人家吃干抹净就不管了,那可不行啊,你可要负责的啊。”鱼宁上上下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而后想了一下,又道,“整个晚上春风一度了,看来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嘛,小柔,你说是不是。”说完,还忘征求白语柔的意见。   知道宁儿的目的,白语柔抿嘴窃笑,而后轻咳了下,道:“是啊,看来十四弟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我说嘛,你们这些老男人,该娶妻了,再不娶,也没有那个精力。”说无,恶意的瞟过在座未婚男人的下面。   几个未婚的阿哥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大厅里一下子传出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来。白语柔老神在在的看着他们,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家老公愤怒的眼神,以及黑线的脸。   以往神经最粗的十阿哥,此时笑得好没良心,他大笑道:“四嫂,虽然你已成亲了,但也不能把话讲得这么露骨吧。四哥,你怎么不说一下四嫂呢,你以前不是最讲规矩的吗?”   白语柔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老公这一号人物,她顿时心惊的转头看向胤禛,只见他愠怒着脸,眼里直冒火的看着她。白语柔不由的抚额,这个男人怎么从没发现他这么霸道过的,什么都要吃醋,只要一牵扯到男,不管是自己的弟弟,都是乱吃飞醋,害她老是被他惩罚,真是不服气。   “好啦,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别生气了啊!”白语柔不得不抚顺他的狮毛,否则今晚有的她受的。说完,瞪了一眼宁儿,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这样,哼,改天要好好修理这个皮痒的鱼宁。   被瞪的鱼宁,不自在的往胤祥方向挪去,她强烈的感觉到了小柔的杀意,这下她可惨了,肯定会被整得很惨了,鱼宁欲哭无泪的看着胤祥,寻求他的帮助。哪知胤祥耸了耸肩,摊摊手,表示无力,有四哥护着四嫂,他这个弟弟也是无用的,看着自家老婆难过的样子,虽然心疼,但也是她自找,是应该让她反省反省了。   胤禛闻言,嘴角微扬,但还是冷冷睨了眼柔儿,意思是,再看别的男人,有得她受的。白语柔苦笑了下,心想:真是小气巴拉的臭男人,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呢,很郁闷啊。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醋的味道?”九阿哥装模作样的用鼻子到处闻来闻去,双眼却是调笑的看着四哥和四嫂,他眼尖的发现四哥的耳朵有点红了,只可惜脸部一直是面瘫。   十八阿哥也用鼻子狂吸,吸了好一会儿,便转头看向卫姨,说道:“卫姨,丫环是用醋擦地板吗?怎么这么酸啊!”说完,用手扇了几下。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我想应该就是这种人吧。”白语柔轻风淡描的说道,对于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不痛不痒。只要能够承受的住来自她的武力解决,什么都好说。   白语柔瞄了眼她的小徒弟——十八阿哥胤祄,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我这个师傅,现在只是个空壳子了,难道是最近的训练量减少了吗?让你太有空在这里闲嗑牙,是吧!”这臭小子,胆子倒不小,竟然敢开她的玩笑。   胤祄被她的一眼,冻僵了身子,不愧是四嫂,跟四哥久了,这种放冷气的功夫也学得八九不离十了。胤祄讪笑的摸了摸头,道:“四嫂,我乍敢说你呢,我说的是九哥,他现在是想女人想疯了,所以他才吃醋的。”胤祄眼珠子溜了一大圈,最后只得推到九哥身上。   正在闲闲看戏的九阿哥,冷不防的中了一刀,喝在口中的茶顿时喷了出来,眼冒火花的看着栽脏的十八弟,阴阴的笑道:“十八弟,九哥什么时候想女人了,九哥怎么都不知道啊,十八弟是哪里知道的。”九阿哥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了,恨不得揍他一顿,看他敢不敢乱说话。   “你要是不想女人,昨天也不会去怡红楼了,那个地方是干嘛的,我想九哥你比弟弟我更了解吧。”十八阿哥不以为意的说道,他说这些话,当然是有根有据的了,怎么可能胡乱说话,是九哥自己会偷吃,不会擦嘴,怨得了人吗?   九阿哥被他回的噎了一下,脸上出现了心虚的神情,心里在想:怎么会被这小子发现的,男人有时候需要,当然要找个途径解决嘛,这是人之常情,他干嘛要不好意思,真是的。想完,九阿哥又一脸坦荡的看着其他人,仿佛刚才的事,好像没有发生过。   卫姨听了,气得发抖,她生气的指着九阿哥说道:“你要是在风流,若是得了柳下惠,我会把你扫地出门。这么想要女人,你就给我好好定下心来,娶个妻子,关上门,随你怎样。”   卫姨气得口不择言,其他人都好笑的摇摇头,被卫姨说的,好像娶女人就是用来发泄似的,看来卫姨是气得不轻啊,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   “卫姨,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也只不过偶尔去一下而已,又不是经常光顾,怎么会得那种病,卫姨,你可不要咀咒我啊。”九阿哥一脸郁闷的说道,他以前又不是没去过,自从来了江南后,感觉一切习惯都变了很多。   卫姨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义愤填膺的说道:“告诉你,你若是再敢乱来,我肯定阉了你,看你怎么风流。”卫姨说完,冷若冰霜的瞄了眼他下半身,警告道。   九阿哥惊得夹紧双腿,惊惧的说道:“卫姨,你可别开玩笑,我还要传宗接代呢,怎能被……”说到最后,九阿哥都说不出口来,只能呆呆的看着卫姨。   众人很少见到这样惊惶失措的九阿哥,都惊奇的瞪大眼睛,然后大厅暴出一阵笑声,小的几个更是笑的跌倒在地上,虽然年纪不小,但排行还是最小的。   鱼宁笑得都喘不过气来,好笑的看着一样来自现代的良妃,想想当初,乍见她时的惊艳,到现在,给她们的感觉是震惊,没想到,这么温柔的人,竟然是个假相,把她们耍的团团转。   鱼宁边笑边说道:“真是看不出来,你的个性也是这么爆啊。我敢肯定,九哥若是再犯,你肯定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当然是说到做到了,哼,我最讨厌把女人当玩物的男人,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卫姨边说边冷嗖嗖的看着九阿哥,在历史上,九阿哥府里的女人就比康熙多了很多,哼,在这里,他休想再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否则让他当太监。   “老九,你若想三妻四妾的话,我先跟你声明,你想当太监的话,尽管娶,在这里,只能有一个妻子,否则当初为何让你在府里选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带来这里,你当时一个都没选呢。”卫姨慎重的看着九阿哥说道。   九阿哥听了,微愣了下,心里有点模糊感,何为喜欢,何为爱情,他从来都没体会过。看过四哥四嫂,十三弟和十三弟妹,八哥和八嫂,在不久的将来,又会再加几对,那他是不是会轮得到呢。   “知道了,卫姨,这点倒不会!”九阿哥正经的说道,若是换成以前,他哪里会听这些劝,觉得自己想干就干,何必在意他人的想法呢。   十四阿哥笑笑的摇摇头,对着卫姨说道:“卫姨,你让九哥不碰女人,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还阉了他,九哥肯定不会想活的,那多伤尊严啊。不过,九哥若是成太…,岂不是也会很多女人看上,长得就有点偏女相了。”十四阿哥边说边盯着九阿哥,怕他冲上来,他要作好落跑的准备。   所有人也觉得这话有道理,都纷纷看向九阿哥,本已气红了脸的九阿哥,现是脸是更黑了,他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十四阿哥,咬牙切齿的说道:“十四弟,你随时要做好,迎接你九哥的准备,你九哥向来不是很大方的人。”说完,站起身,甩袖走了出去。   ? ☆、第十四章 三兄弟拜访 ?  吕四娘醒过来时,有点茫然,不明白这个地方是哪里。等缓过神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想动时,发觉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她又气又羞,恨死占有她的那个男人。   正坐在客厅闲聊的十四阿哥,此时往外看了天色,想了想,觉得她应该醒过来了,遂站起身,对他们说道:“我回房,看一下她醒了没!”说完很悠哉的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鱼宁便打破了安静的气氛,好奇的说道:“这个十四,他能拿下吕四娘吗?昨晚上,看她挺剽悍的,有点难度啊。”野史上说吕四娘杀死了雍正,现在反而没有,而是被十四阿哥俘虏了,真有点不敢相信。   “要说这个吕四娘,应该长得不差吧,要不然十四弟也不会这么快吃了人家。”十阿哥摇头晃脑的说道,昨晚上刺客事件,简直是一件闹事。   卫姨头疼的抚额,对于这些个阿哥的婚事,她紧张的每次都睡不着觉,而他们倒好,随手一抓个女的,就先上车了,阿哥的习性怎么老是不改,真是气死她了。   十四阿哥回房后,走进内室,果然见她已经醒了,但眼里的恨意明显的表露出来,十四阿哥无所谓的走了上去,坐在床沿,说道:“你恨也罢,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还是认命吧。”   “你这算什么,强迫别人,就算失了身,那又怎么样,我又当一回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吕四娘顿时有点委屈,眼里的泪水快要涌出来了,她一定要逃离这个地方,不能被控制。   十四阿哥伸手捞起她,把她禁固在怀里,严肃的说道:“我是不会占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虽然你会觉得荒唐,但这是事实,我对你一见钟情,不是随便玩玩的。”十四阿哥很无奈,这个吕四娘的性子走是固执的很啊。   吕四娘被他的话,给愣住了,好一会儿回过神道:“你是满人,而且还是阿哥,我怎么可能嫁给你们满清鞑子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她就是查到这个庄子里住着几位阿哥,才要来抓获他们,以他们当人质,她就不信乾隆不会束手就擒。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十四阿哥闻言,惊讶的看着她说道,来到这里,本来就很隐蔽的事,怎么会被人知道的。   吕四娘冷笑了下,道:“因为我们天地会的人,有幸见过几位阿哥,所以当然认出来了。”吕四娘起初听说后,非常的震惊,那些个阿哥不是死,就是被圈,怎么会在这个江南的地方呢,所以,她来这里探个究竟,可惜,却被抓了。   十四阿哥点点头,心里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想拿他们威胁弘历,这是不可能的事,四哥的三个儿子,办事能力都很不错,再说弘昊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想要过他那关,是不可能的事。   吕四娘的事,在他们生活中,起很大的波澜,但最后还是成了他们这一家子的人。      时间像流水一样很快的溜走了,来到江南,已有五年了,在这五年间发生的事,可以写成一本书了,而且在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发生的事情也是有趣至极的。各个阿哥也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这个大家族又添了许多人,真是热闹的很。   一天,钱满楼很无奈的坐在自己家门口,看着来往的行人,只能低头叹气着。钱满楼五岁了,在这个家族里,被当成宝一样的疼,可为什么就他的阿玛不疼他呢。其实,也不是说不疼,如果他没有罢占着额娘的话,阿玛还是很疼他的。但是,人家是小孩子,为什么阿玛老是和他抢额娘呢。   十三婶说阿玛对额娘,就像是粘胶一样,按十三婶的说法是,连体婴儿,谁也离不开谁。不过,阿玛和额娘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粘。不过,他们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年龄有多大。   当他在百般哀叹时,眼前出现了六只脚,钱满楼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来人,见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长得很像阿玛,也一样的冷,难道这就是额娘所说的在京城的哥哥。   钱满楼拉着他的下摆,问道:“你是不是我的哥哥,弘昊哥哥!”   弘昊蹲下身,与他平行,淡笑道:“我是。”边说边抱起钱满楼,对他介绍了弘历和弘昼。   钱满楼露齿而笑,“三位哥哥远道而来,是来看阿玛和额娘吗?”软软的童音,听在人耳朵里,很是舒畅。   “是的,他们在吗?”弘历带着笑意问道,对这个最小的弟弟很是喜欢,“你叫钱满楼是吧,姨娘都跟我们说了,也说了你的事迹,还真是轰动啊。”弘历几人,一个月都会收到两三封事,也知道了阿玛他们这里发生的事,尤其是这个弟弟闹出的笑话颇多,让阿玛头痛不已,说是不知道他像谁,尽会这么调皮。   钱满楼觉得这个轰动,肯定会被阿玛传为不好的事,不行,他一定要改正他们对他的看法,于是,愤慨的说道:“我所做的轰动,当然是有理由的,你不能客观的看待,要主观的问问我这当事人。”   三人对视一眼,相继而笑,在心里想道:这个弟弟确实有趣,看来在这住几天的后,生活肯定充满了乐趣。弘昊摇了摇头,轻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走吧,与我们一起去见额娘和阿玛吧,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小心坏人把你抱走。”   “不用担心我,额娘和十三婶在教我功夫,我要成为武林高手。”钱满楼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大声的说道,怕别人不相信他的话。   弘昼有趣的看着他,笑着问道:“那你成为武林高手之后干嘛?”   “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到,这个计划不可能一步登天,凡事不可超之过极。”钱满楼像个大人似的,说着这些话,滑稽的表情娱乐了众人。   弘历好笑的看着他,而后又说道:“好了,我们先进去见阿玛和姨娘吧,等一下再与他说也来得及。”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几人一起来到大厅,见众人都在喝茶聊天,像是聚会一样。三人一小孩走了进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胤禛表面虽没有表情,可是眼里还是有着惊喜的,他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没事做了吗?”   “阿玛,放心吧,我们只是微服巡房,不会有事的。”弘昊放下钱满楼后,对着他的阿玛说道,说话的方式像个一家人一样的自然,而后又转向白语柔道,“额娘,可安好。”   “额娘一切都好,你们三个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的合作,千万不能有了裂缝,知道吗?”白语柔高兴的看着他们说道,也不忘叮嘱他们。   弘历微微一笑,道:“姨娘,你放心吧,我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他们俩个每次都在落跑,说也要去江南,与你们一起住。可是,我不能放了他们,要不然,我的担子太重,没有人分担,怎么行。”弘历边说边向他们扔白眼,没好气的看着他们。   “三兄弟要好好配合好,还有其他的弟弟哥哥,都要团结好,这是爱新觉罗家的江山,护江山是你们该做的职责。”胤禛满意他们的友爱,不希望他们这一代也发生像他那一代一样的九龙夺嫡,若是没有柔儿和鱼宁的改变,这后果是惨剧,而后,又想到了一件事,对弘历说道:“弘历,你的皇后,在背后搞鬼的动作越来越频烦,你要制止她向你后宫的女人下绝育药,知道吗?”胤禛对于暗卫所报的东西有点担心,这弘历后宫的女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稍有不胜,即使逝去,也是觉察不到的。   “是,阿玛,儿子知道了。”弘历板着张脸应道,对于这个皇后,他已是厌恶的很,竟与他那个名义上的皇额娘,狼狈为奸的陷害后宫的女人,真是让他气死。“阿玛,额娘的事,儿子该怎么办?”   “哼,钮祜禄氏,若是她再不安分,就让她永远呆在五台山,为爱新觉罗家的江山祈福吧。”胤禛冷哼出声,对这个钮祜禄氏恶心至极,这个就是他额娘为他举荐的人,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弘历点点头,道:“儿子知道怎么做了。”对于这个皇额娘,他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在皇家,很少会有亲情,在他心中,额娘只有一个,那就是白姨娘,她不像他额娘那样,只为争夺名利,她是实实在在的关心自己的儿子,他很羡慕他的四哥弘昊。   “好了,好了,孩子一来,你就谈公事,烦不烦啊。”白语柔没好气的看了胤禛一眼说道,“你们赶紧坐下来吧,先喝口茶再说也不迟。”   胤禛摸摸鼻子,只有她才会这么放肆,若是其他人,早就被他冷瞪了,他的一生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其他人都偷偷的笑着,能看见冷面王爷这种表情,是他们所希望见到的,越看越精彩,哪天不演,他们还觉得不习惯呢。   弘昊低头一笑,而后戏谑的看着他的阿玛说道:“阿玛,都多少年了,你还是被额娘吃得死死的。”弘昊长的像胤禛,说话的方式简直是胤禛的翻板。   胤禛对于他,是疼在心里的,若是柔儿不反对,现在做皇帝的会是弘昊,他的心里一直属意他是继承人。好在,弘历没有辜负了他的希望,将大清治理的很好,几个兄弟都很帮衬他,没有落得他那样的结局,真是可喜可贺。   ? ☆、第一章 皇贵妃VS皇后 ?  白语柔被册封皇贵妃之位,朝中御史和大臣都有上奏谏言,均被雍正反驳回去,以一道先皇的圣旨堵住了这些悠悠之口,原来先帝在驾崩之前,留了这么一道圣旨,大臣们心里很是惊讶,也很疑惑,但没有问出口。虽然册封之事已成定局,但对皇贵妃持有凤印之事,起了很大的响应,众使是先皇旨意,但终究不妥。然面对一个冷面皇帝,他们就算有心,也是很无力的。要知道,当初以冷面著称的四爷,手段雷厉风行,丝毫不讲情面,比先皇更有魄力,他们也不能冒这个险,保命要紧。   胤禛下朝后,面色铁青的来到承乾宫,在见到柔儿后,心情也就好多了,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但眉毛中间还是紧皱着。坐在茶几前喝茶的白语柔见他神色有些愠怒,便放下茶杯,站起来迎了上去,担忧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受气来着。”   “哼!从册封你为皇贵妃时,那些人就不断的上奏折弹劾朕,明里暗里指责朕是昏君。朕把奏折压下,他们就在朝堂上逼朕表态,朕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管了。”胤禛生气的扯了下衣领说道,突然想起那些上奏弹劾的人,多半与费扬古有关系,看来此事与那拉氏有关。   “呵!不用想,这肯定与那拉氏有关,而且弘晖……”白语柔轻笑了下,对那拉氏的行为很不屑,对弘晖,她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还是胤禛的儿子,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就止住了口。   弘晖!?胤禛一想到他的大儿子,不禁皱了皱眉。这些年,弘晖在暗地里做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他对这个儿子算是失望了,若他不迷途,这个位置将会是他的。以前对他是很看好的,从小就聪明,可是他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白语柔看着他面有难色,就知道他在想弘晖的事,想起历史上胤禛对弘晖可是很宠爱的,只可惜弘晖是个没有福气的。现在虽然被她改命了,但他的所作所为却让胤禛寒了心。白语柔摇摇头,那拉氏对她的怨,让弘晖走上不归路,也断了前程,真是可惜。   “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这事你只要敲敲那拉氏,让她安分点就好了。弘晖这孩子还是挺好的,你不要太担心了。”白语柔很是无奈,古代的女人对权力太在乎了,紫禁城不仅是女人的地狱,也是对女人的诱惑。   胤禛揉了揉眉心,本以为没有了兄弟的干扰,他可以很顺心的处理朝政之事,没想到干扰他的却是后宫,而且还是没有实权的皇后,胤禛想到这,有点头痛,无奈的对柔儿说道:“柔儿,那位氏的事,由你去处理吧,我还有奏折要批,今晚等我吃饭。”说完,拉过柔儿,啄了下她的嘴唇,笑看她恼羞成怒后瞪人的神情,这才满意的走出承乾宫。   白语柔气愤的瞪着他的背影,心里骂道:这个老不羞。而后拍了拍有点发烫的脸,一想到等会儿,就要面对那拉氏,她就无比头痛。   片刻后,叹了口气,唤来墨儿,对她说道:“走,我们去坤宁宫,会会皇后。”   “是!”墨儿抿嘴笑道,主子现在是后宫的掌事者,一切事情由主子说了算,那个皇后只是个摆设。      坤宁宫   白语柔没有让人通报,就走了进去,只见那拉氏坐在椅子上,吃着莲子粥,表情甚是享受,看来心情很好。也对,她肯定觉得联合朝中的大臣,必会拿回凤印,于是就提早庆祝。   “皇后娘娘,好悠哉啊!”白语柔款款走向椅子,坐了下去,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拉氏,语带嘲意的说道。   那拉氏放下碗,用手帕轻拭了下嘴唇,不慌不忙的样子,要是换成其他人,肯定气的跳脚。可她面对的是白语柔,只能说她打错了算盘。   那拉氏懒散的往后靠着,斜视着看了她一眼,嘲讽的说道:“皇贵妃,有话就直说吧,本宫向来与你没有任何的交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换句话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拉氏说完,捂着嘴笑了笑。   “既然如此,本宫若是说了什么重话,那也是皇后娘娘应得的。毕竟,此事真的要解决了,皇上让本宫全权处理。”白语柔没好气的说道。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那拉氏一听,心里不禁扑咚了下,难道是那些上奏的大臣被皇驳回了。心里虽然慌张,也没有表露出来,她镇静的问道:“本宫是做了何错事?”   “皇后娘娘,您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吗?”白语柔嗤笑道,对于她的嘴硬,她一点都不着急,有的是时间,她奉陪。   那拉氏身子微晃了下,不甘愿的问道:“皇贵妃,本宫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本宫何时干御过皇上的事了。”皇上就算驳回了大臣的弹劾,肯定不会降她阿玛的罪,毕竟她阿玛是有功的人。   “皇后啊皇后,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一切后果所承担的结果,毁得不是你啊,毁得是你的宝贝儿子,你是想断送他的前程吗?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弘晖争吗?你还真是聪明过头了。”白语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皇后,虽然讨厌她,但她也不会做到落井下石的地步。   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那拉氏心里有点混乱,手上不停的绞着手帕,想到皇上对晖儿已经是越来越失望了,再这样下去,那个位子就会轮到别人坐了,谁不知道,皇上疼的是皇贵妃的儿子呢。一定会把皇位传给她的儿子,那样的话,她的地位,以及弘晖的地位,就被威胁了,这可不行,她一定要替弘晖夺得皇位。   但是一想到皇后的凤印在这个女人手里,她就心有不甘,她拿回凤印有什么不对吗,这本是皇后的,她一个皇贵妃凭什么拿着凤印。那拉氏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白语柔,淡淡的说道:“哼,本宫只是要回凤印,这有什么不对,凤印本就是本宫的,你凭什么拥有它。”   “我凭什么?皇后,你还真可笑,你以为好端端的一个凤印,为什么会在我这里,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吗?你以为你的品行,能够拥有它吗?那拉氏,我看你还没清醒过来吧。”白语柔觉得她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从来不知道,这个那拉氏竟是这么的自以为是。“这个凤印,是先皇下的旨意,也是他封我为皇贵妃,目的就是要拉下你这个皇后,因为你在当福晋的时候,品行实在是不好,先皇可不想让后宫乌烟瘴气,所以才有了这道旨意,那拉氏啊那拉氏,有些时候,你的脑子到底有没有带出来过呢。”白语柔摇摇头,对于那拉氏,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那拉氏闻言,呆呆的靠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的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那拉氏站起身,冲到白语柔面前,生气的说道:“这一定是你骗我的,对不对!”   “是真是假,你可以向皇上求证,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希望你能安份点,别给皇上添堵,否则下场会是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吧,皇上的为人处事,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到时候就算是我求情,皇上未必会听呢。”白语柔见她还是不相信,很是无奈,难道一定要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吗。   那拉氏冷笑了下,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先皇竟会插手管此事,她以为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却没有想到其他的。对了,当初在雍王府时,先皇肯定都知道了,先皇第一次见到白氏时,就对她有意见了,接下来的事情,她争对白氏做了很多的事,先皇难道就是因为这些事,而就罢了她的凤印,让她空有皇后的位子,却没有实权。   “哼,真是机关算尽,却没有算到先皇这一招,为何你要进府,自从有你以后,我就倒霉到了山穷水尽,若没有你,我就不会这样。”那拉氏伤心的瘫倒在椅子上,怨恨的对着白语柔说道。   白语柔听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人还真有理了,她以为她当时很想进府吗,真是无理取闹。白语柔很是无奈,好笑的说道:“那位氏,你还真莫名其妙,我还想问你,当初我可没有得罪你,你就伙同李氏和年氏来算计我,把我赶出府邸。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再追究也没有用,只能说我讨厌你,碍了我的眼,看来当初我的做法也是对的,只是没有斩草除根,让你春风吹又生了,我真后悔。”那拉氏淡淡的说道。   白语柔无奈,对于她的执着,她只能采取无视,她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再和你扯了,希望你安分点,下次就不是我来说你了,而是直接废后了,那拉氏,你就小心点吧!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儿子想,你想让皇上把弘晖逐出,那你就尽管做吧。”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那拉氏虽然恨,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她要好好想想,要怎么替弘晖策划后路,绝不能让白氏的儿子得到便宜。   ? ☆、第二章 荒唐的弘昼 ?  白语柔皱起眉头,听着墨儿的报告,她觉得很奇怪,那些弹劾她的大臣们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虽然不致命,但也要在床上躺好几个月。这些日子,胤禛说他过得很暇意,也很轻松,少了聒噪的人,世界就太平了。   “墨儿,你说,这是谁在背后搞得鬼!我想皇上肯定知道,就是没有告诉我。”白语柔不满胤禛瞒着她,问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让她感觉好像是她自己搞的似的。   墨儿歪头想了想,而后了然的笑了笑,道:“主子,除了四阿哥他们,墨儿就想不到了。”四阿哥最维护主子了,谁与主子作对,四阿哥怎么可能会放过呢,更何况五阿哥和六阿哥对主子可是百依百顺的,这里肯定也有他们一份。   昊儿!?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这个儿子可是小心眼的人,可想而知,那些人肯定被整得很惨。白语柔笑了笑,道:“这些个小鬼,真是的。”想到胤禛的似笑非笑,原来他是知道谁做的,所以没有表态,这个小人。   “额娘,你说谁是小鬼啊?”弘昼走进来笑着说道,后面的弘历和弘昊俩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语柔,表情甚是了然,他们敢肯定,额娘说的小鬼就是他们三个,再联想一下,额娘会这样说他们,一定是知道了那些大臣们所发生的意外是他们做的。   白语柔转头,见是他们,不禁抚额,真是想什么,就是什么。如果真有这么灵的话,她肯定会多多想些其他的。白语柔没好气的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最近很闲吗?天天都来报到。”   弘昼不满的抗议道:“额娘,我们可是拼命的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做好,来陪额娘解闷的,哪知额娘竟然不领情。额娘,你伤了昼昼的心了。”说到最后,弘昼的表情,有点娘娘腔了,声音更是有点娇嗲,惹得在场的人,都不禁摸着手臂,纷纷退避他三舍。   向来与胤禛一样冷冰冰的弘昊,更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弘昼,如果可以,他很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弟弟,只可惜,只要出去,人人都知道他们是兄弟,抹也抹不掉的事实。而弘历基本也趋向胤禛的面瘫脸,但他还有一些表情,虽然不明显,但也能看得出来,此时他更是向后退了几步,离他远点,免得被过了气。   白语柔无语的摇了摇头,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一样,从上到下,认认真真的打量他一遍,而后疑惑的说道:“真是奇怪了,难道被人换了,可也不可能这么相像啊,昊儿,历儿,你们也看看,昼儿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被人调包了。”白语柔说完,手上也没停的,把弘昼的身子转了几圈,确定没有异样,才放开他。   “额娘,你就当不认识他就可以了,真是丢脸!”弘历白了一眼还在作怪的弘昼,对于这个弟弟,他已经很是无力了,有时候还真是够荒唐的可以,要不是现在还有皇阿玛盯着,只不定还会干出更离谱的事来。   弘昊更是绝决,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坐在椅子上,喝起墨儿阿姨端上来的茶水,无视弘昼的存在。喝了一口后,用眼角看了一眼委屈的弘昼,顿时感到很呕,嫌恶的对额娘说道:“额娘,以后千万别让他进来,害你吃不下饭,是罪大恶极的事。”   白语柔憋笑道:“好,以后昼儿来了,额娘就用扫帚把他给扫出门去,眼不见为净。”看见这三兄弟的互动,她感觉她没有白费心,希望将来的大清,没有那么的懦弱。   弘昼刚想辩驳,就被他的皇阿玛给打断了,顿时觉得很郁闷,眼神很幽怨的看着他的皇阿玛,无声的抗议着。   “你们在说什么?”胤禛走进来,有点疑惑的看了弘昼一眼,心想,他有惹到这小子吗,眼神怎么这么奇怪,而且还透着一种暧昧的感觉,想到这,胤禛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小子难不成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白语柔低头窃笑着,胤禛虽然面无表情,可是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只有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掩饰,所以他的想法,她还是会知道的。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你这个儿子,又在搞怪,要是我少吃饭了,你也不能怪我,实在是太伤我胃了,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额娘,不待你这样说儿子吧,昼儿可没有你说的那么过份吧。”弘昼闻言,委屈的大叫,他虽然不怕他皇阿玛,可是,如果因为这件事被罚了,那他的自由可就完了,说什么都不能让额娘得逞。于是,他又转向他的皇阿玛,撒娇的说道:“皇阿玛,儿子就是想让额娘开怀一笑,牺牲形象逗额娘,额娘还这样说儿子,昼儿可不依啊。”说完,抓着他的皇阿玛的龙袍直摇晃。   胤禛哭笑不得,对于这个儿子,他打心里还是很疼他的,但是看着他这个有点娘门的动作,胤禛不禁皱了皱眉头,用空着的右手轻拍了下弘昼的脑袋瓜,没好气的说道:“你是男子汉,可不是小女人,这样子成何体统。”   “皇阿玛,怎么连你也欺负我,我…我…不活了啊!”弘昼眼珠子转了转,刚才额娘说伤胃,那他就做的绝一点,让额娘更吃不下饭,虽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可是,谁叫额娘也调侃他。弘昼说完,跺了跺脚,而后跑出宫殿。   胤禛黑线的看着已跑远的背影,心里着实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儿子,有点疑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白语柔已经目瞪口呆了,对于弘昼的形象,她已经很是无语了,对于这个未来的荒唐的和亲王,真是佩服的无体投地了。   弘历认真的看着他的皇阿玛,想从中找到与弘昼的相似之处,可是看了好几回,都觉得不太有可能,于是,他迟疑的问道:“皇阿玛,这真的是您的儿子,是不是抱来的,怎么这么的…”说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说他了,还有一点就是,他每说一句话,皇阿玛的脸,一次比一次还要黑,觉得再说下去,皇阿玛肯定会用什么办法惩罚他的。   胤禛心里也很是无奈,他也不想承认这么丢脸的弘昼是他的儿子,可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每个儿子的出生,他都有叫人盯着,怎么可能会是抱来的呢。哼,这肯定不是他的错,肯定是那个耿氏的问题,像柔儿说的,那是基因问题,肯定是耿氏的基因不好。   所以说,耿氏还真是冤枉,她连躺着都能中枪,这还不冤。   “皇阿玛,以后有什么差事,你可千万不要让弘昼跟我们在一起,否则丢脸,让你面子都没有了。”弘昊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是无奈的说道,对于这个弟弟,他是有心无力了。   胤禛郁闷的看着柔儿,很是无辜,道:“柔儿,弘昼的性格能矫正吗?这样的形象,真是丢皇家的脸。”   “你以为我是神啊,说来说去,他还不是你的儿子,这是你该关心的事,我实在管不了。”白语柔回过神后,一脸恶心的样子,看着胤禛说道。   胤禛听了,咬牙切齿的盯着门口,相信弘昼若是进来,肯定会被他凌迟处死,省得丢了他的脸。   ? ☆、第三章 年氏的野心 ?  御花园真是百花齐放,建筑壮观,很适合赏光的地方,白语柔闲情逸致的走在小路上,慢慢的沿途欣赏。在看见前面走来的人时,她的好心情也消失殆竟,虽然是美人,但却是蛇蝎美人,她可不敢恭维这种人。于是,当她要调头的时候,这位美人很不合时宜的出声了。   “姐姐,见了妹妹为何要走呢?妹妹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姐姐尽可以指出来,妹妹改就是了。”这所谓的美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年清兰,占着她哥年羹尧的功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此时,她正楚楚可怜的看着白语柔,眼里的控诉,好像白语柔欺负她一样。   白语柔在心里翻了下白眼,对于这种人,她真的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可是,她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年清兰没脸色,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虽然她不在意这些事,可是,她不想给胤禛添睹,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年妹妹,你有什么事叫住本宫呢?本宫不记得你有什么事值得本宫注意吧。或许说,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白语柔觉得对这种人,是没必要客气的,你给她脸,她反而要翘起尾巴,拿白眼看人。   年清兰被她直白的话给噎了一下,心里虽有不甘,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脸上还是温和的表情,她轻轻的说道:“姐姐说的是什么话,姐姐被册封皇贵妃,妹妹因为身体的缘故,还没恭喜姐姐呢。”   脸上虽是笑脸迎人,但内心已经在敲打小人了,凭什么她坐上皇贵妃的位子,而她只是贵妃呢,被她压一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但转念一想,皇后才是不好受吧,那拉氏虽有皇后的身份,但那也只是空壳子罢了,一个皇后没有凤印,就不是皇后,还真是可怜,这样她的心里也好受了点。   白语柔定定的看着她,说实话,若是没有她在,这个女人或许能够被胤禛喜欢,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都会呵护。历史上的她,能够得到胤禛那样的评价,说明她在胤禛的心里占了很大的位置,只可惜,现在被她插足,她的地位,只会直线下降,但她不会心软的,不可能把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抱里,那是傻瓜才做的事。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本宫都心领了。有时间想些没的,还不如好好抚养孩子,别忘了,因果有报应的,给孩子积点福吧,别把本宫当傻子,本宫只是不想计较罢了。”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不知好歹的年清兰,女人一辈子都想要权力,还想要男人的心,得不到男人的心,只好把握住权力,这样只会让人失去良心而已。   年清兰被她说的话,不免心惊胆战,有点惊慌的揣测着白语柔的话,心里不敢肯定她是不是知道了她在背后所作的事情。不管怎样,她都要为福惠作准备,怎能让她的儿子夺了皇位,只要福惠当上皇帝,年家的前程才会更加的好。   “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妹妹实在不懂,是不是姐姐听了别人的谗言,误会了妹妹,你就说出来,妹妹可以解释的。”年清兰在不清楚的情况下,模棱两可的回答了她的话。   白语柔摇摇头,转身之际,语重心长的说道:“本宫知道你听得懂,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了,你若是执意如此,一切后果,你就做好心里准备吧,本宫已经警告过你了。”白语柔说完,转身就走了,反正两年后就见不到她,犯不着为了她,让自己生气,那是不值得。   年清兰双手紧握,咬着嘴唇,而后恨恨的说道:“白语柔,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要做的事情,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只要你儿子没了,那位子就是我的儿子了。”年清兰盯了一会儿,也转身走了。   在她走后,胤禛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他本来是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一直坐着批奏折,脖子都有点痛了。没想到,他的临时起意,竟然让他碰到这意想不到的事,虽然知道年氏在背后搞得小动作,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也随她,只要柔儿没有伤到,就可以了。但是,年氏竟然想杀弘昊,那他只能先毁了她。要知道,弘昊是他和柔儿的孩子,也是他最疼的孩子,怎么可能让她伤了弘昊。   “今天的事,好好处理了。”胤禛冷着张脸,面无表情的对高无庸说道,刚才在这里的人要处理掉,他不想节外生枝,弄得不好收拾。   高无庸低下头,没有表情的应道:“喳!奴才遵旨!”心里直冒冷汗,这个年贵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动万岁爷重要的人,那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高无庸为年氏的未来,不禁赶到汗言,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脑子不灵光,也只是个空壳子罢了。   高无庸转身走出御书房,胤禛在他走后,又待了片刻,然后朝年清兰刚走的方向走去,该怎么面对,该怎么解决,都还不是时候,但警告还是必要的。      永和宫   刚回来的年清兰,表情甚是狞狰,让侍奉的丫环,都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的侍候着,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出气筒,这在紫禁城里,一个奴才的命,都是轻而易举的消失掉。   “哼,白语柔,你不要太得意,我一定会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就算你被册封为皇贵妃,那又怎么样,没有家族的支撑,你是没有前途的,只会死得更快。”年清兰愤怒的挥掉桌上的茶具,丝毫也不在意这是赏赐的。   胤禛不让人通报,直接走了进来,刚好看到这幕,顿时有点不悦,于是说道:“若是嫌弃这些,那朕叫内务府不用分发这些东西给你了,也给朕省点钱。”每个妃子的份例都是有规定的,不能多领,他可不能有个奢侈的妃子,要不然国库都会败在她们身上。   “请皇上恕罪!”年清兰见是皇上,惊惶失措跪了下来,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她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来到她的宫里,而且还看到了这事,她有点担心自己的形象在皇上心中大打了折扣。   胤禛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坐在了主位上,挥手退下了周围侍候的人,而后说道:“恕罪,每个人做错事,只要一声恕罪就可以解决的话,那朕就是个昏君了。你的意思是让朕当个昏君吗?”若是她没有想到弘昊,他还不会这么生气,但是,今天若是不解决,后悔的会是他自己。   “皇上,妾身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被姐姐她……”年清兰装作很为难的说着,边说边看皇上的脸色,那种欲语还休的样子,如果胤禛当时没有在场的话,或许他还会以为是柔儿的错,还会觉得年氏没有错,毕竟柔儿的脾气还是可以理解的,她的作风手法,都是强硬的。   胤禛板着张脸,硬硬的说道:“年氏,若是你敢动弘昊和皇贵妃,你年家就等着给他们陪葬吧,还有你的福惠也是!”说完,看也不看她苍白的脸色就走了出去。   年清兰被他说的话,愣住了,她想也没想到胤禛会这么狠,竟为了维护白语柔母子,不惜牺牲掉年家。但又有点觉得不对,哪里不对,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让她惊讶的是,皇上不是很疼福惠吗,为什么连福惠都要不放过。   年清兰站起身,咬咬牙,叫道:“冬月,你去给我二哥通个信,让他提早行动,免得夜长梦多。只要没有了他们,皇上也是无可奈何的。我就不信,皇上会为了他们,要诛年家,他不是还很需要二哥的帮忙吗?”年清兰心里觉得皇上不会那么狠,竟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杀。   “奴婢遵旨。”冬月福了福身,小声的应道,而后又想了想,还是劝道,“娘娘,奴婢觉得你还是不要动皇贵妃和四阿哥,奴婢刚才见皇上的神色很是愤怒,娘娘若是真动了他们,皇上肯定会言出必行的。娘娘,您难道忘了吗,在府里时,皇上是怎么维护皇贵妃的,皇后娘娘的凤印又怎么会在皇贵妃手上呢。”   年清兰的身边有这么一个伶俐的丫头,是年清兰的福气,只可惜,被嫉妒和恨意占满身心的她,此时是听不进这些话,因为她很爱自己的唯一一个儿子,皇上为了他们要杀她的宝贝儿子,她哪里能静得下来。   “好了,你快去通知吧!我才不相信,皇上会下得了手,福惠这么聪明,将来是当皇帝的料。”年清兰骄傲如兰的说道,只可惜她的自信用错了地方,就因为不听谏言,年家才会走下坡路,虽然年羹尧占了主要的原因,但年清兰也是催化剂,是她的冲动,才会让年家迅速的灭亡。   冬月见自家主子听不进话,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退了出去。看来她要找好出路,免得被娘娘给连累到家人,那样得不偿失。所有人都知道皇贵妃是皇上最重视的人,自从皇上有了皇贵妃,都已经没有到其他娘娘的宫里了,这在府里的时候,早已成定局了,就只有皇后娘娘和年贵妃,以及齐妃看不清情势。   ? ☆、第四章 刺杀三位阿哥 ?  雍正二年十月   山峰绵绵,树木茂盛,崎岖的山石杂乱无章的连着,也能形成一条路,底下是望也望不到的尽头,只能朦朦胧胧的知道是万丈深渊。此时,崖上冷风呼啸而过,卷起一阵狂沙,直落底下千百丈的峭谷绝壁,然而猛烈的风沙却卷不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和死亡的气味。   三、四十名黑衣蒙面杀手,手里握着锋利的刀剑,一步步逼近位于悬崖处的弘昊、弘历以及弘昼。站在前面的黑衣男子带着无感情的声音说道:“三位阿哥,看来连老天都不帮你们,注定要让你们葬在这地方,你们还是别作无谓的挣扎了。乖乖投降,还能少受一点皮肉这苦。”   弘昊冷眼看着他们步步逼近,丝毫不畏惧。急遽刮起的骤风掀起他一袭白色的俊逸长衫,飞舞飘扬的衣衫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宛如迎风飘摇的招摇魂。   “五弟,六弟,你们觉得,我们会葬在这个地方吗?”弘昊诡异的笑道,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像是死神一样,黑衣杀手都不寒而栗,心里犹为佩服,怪不得皇上会如此看重这个四阿哥。都到这个时候,还能淡定自如。   弘历冷笑的看了眼黑衣人,冷笑道:“哼!就凭你们,真是笑话。”这些笨蛋,他们这是故意把这些人引到有悬崖的地方,这让他们好解决尸首,有些事情,是不能大张旗鼓,以免打草惊蛇,把网弄破了,那才是真的白费力气了。   “四哥,五哥,让弟弟来猜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好不好!”弘昼吊儿郎当的双手环胸,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看着黑衣人,就好像他们是戏子一样,一点也没面临死亡的感觉。这种场面这么小儿科,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呢,比起额娘的训练,他们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弘历心里无语,对这个弟弟已经很麻木了,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六弟,你猜这些老鼠是谁派来的,我想应该不难吧!若猜不着,等下要请我们吃一顿,解决完这些人,我们肚子也差不多饿了。”除了年氏,还会有谁,或许,也有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吧,在这皇宫里,想要额娘死的,大有人在啊。   弘昼用食指点了点头,故作思索,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听说,几天前额娘给年贵妃没脸,后来皇阿玛还斥责了年贵妃,想必应该是年贵妃吧,这么伤脸的事,她肯定会报复,不报复的,是傻子。你们说,我猜得对不对啊!”说完,高深莫测的瞄了眼神色有异的黑衣人,也做实了他所说的话是真的。   弘昼苦笑着,没脑子的人就爱做没脑子的事,看来是被额娘逼急了,才会这么冒然出手,打算来个鱼死网破。不过,注定她的计划,要变成泡影了。碰到他们三个,是她倒霉,这些人若是都对付不了,那还真丢额娘和十三婶的脸了。   “别与他们废话了,速战速决!”弘昊冷冰冰的飘出一句话,心里想到,这年家,应该是活到头了,想入地狱,那他就成全他们好了,免得让皇阿玛心烦,正愁找不到理由处置年家,这不,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三人默契的点点头,迅速移动身形,在这些人来不及反应时,通通去见阎王了,只留下刚才说话的黑衣人,留着他自是有用意,因为要让他去通报,这样才有意思嘛,倒想看看年贵妃和年羹尧会是什么反应,他们可真等不及了。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眼露惊恐的看着他们,明白自己与他们的差距有多少,只能不念战,死命的逃跑,生怕被擒到。三人都狡黠一笑,对于落荒而逃的杀手,都采取无视的态度,反正这也合了他们的意,何必多此一举呢。   回到皇宫后,三人有意无意的绕道去永和宫,让年贵妃看看她想要杀死的人,还在皇宫里到处溜达,吓唬吓唬她,或许让她晚上做恶梦,也是挺好的。   当走到永和宫时,正巧碰到要出来散步的年清兰,三人当作没有看到,从门口走过去,眼角余光瞄到了年贵妃苍白的脸色,三人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也熄了心中的一把火,三人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去承乾宫,向额娘请安去。   年清兰火冒三丈,不敢置信想要杀死的人,竟然还在她面前走过,他们这是在挑衅吗?还有,这个二哥是怎么办事的,派去的人都是畜生不成,竟然连三个小孩子都会对付不了。   本想散步的她,此时已没有心情了,心里燃烧着火,又无处可发,只得回永和宫撒火了。      走在承乾宫路上的三兄弟,走路都有点轻飘飘了,能够这样惩治恶人,真是好啊,想必年贵妃现在肯定气得跳脚了。弘昼高兴的直翻起跟斗,一路翻着过去,路过的宫女和太监都很是疑惑,不过,六阿哥行事一向怪异,他们也已是见怪不怪了。   “四哥,这个年羹尧现在还真是目中无人,他竟然在进京途中,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竟还安然的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他在皇阿玛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年羹尧进京不久,皇阿玛奖赏军功,京中马上传言说,这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弘历一想起那个年羹尧,就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弘昊微点头,对这件事,他也清楚得很,不过,按额娘的说法,这种人会死得很快。弘昊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就让他狂吧,就怕他不狂妄自大,这样皇阿玛才能定下他的罪,让他没有翻身的地步。”   “对啊,皇阿玛登基时,首要的事情就是整顿吏治、惩治贪赃枉法这一项重要措施。而年羹尧竟不知死活,贪赃受贿、侵蚀钱粮,累计达数百万两之多。而且,现又发生擅作威福的事,皇阿玛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年家落魄,已是迟早的事了,我们只要等着看他的下场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几个再上去踩他几脚,报复一下,不就得了。”弘昼虽然爱干不正经的事情,可是很多事情,他都知道的通透。   “再说了,年羹尧在文武官员的选任上,凡是年羹尧所保举之人,吏、兵二部一律优先录用,号称“年选”。他还排斥异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以陕甘四川官员为骨干,包括其它地区官员在内的小集团。这可犯了皇阿玛的忌讳了,这真是权力越大,私欲也就越大。”弘昼摇头晃脑的说道。   弘昊看见到了承乾宫,于是便出声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也别跟额娘说刺客的事,知道吗?”说完,率先走了进去,他相信他们肯定不会麻烦额娘的。   “放心吧!”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烦额娘呢,他们只想额娘快快乐乐的,每天都是笑逐颜开。   调整好情绪后,弘昼冲了进去,抢在弘昊的面前,大声说道:“额娘,儿子来看你了。”身后的弘昊和弘历皆黑着张脸,脚步顿时慢了几步,不想与他同流合污,真是有够丢人啊。   白语柔好笑的迎了上去,每次只要他们一来,她这里就很热闹,特别是这个爱捣蛋的弘昼,有时真让他们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的,连胤禛那样冷面的人,都对他无可奈何,更何况是别人。   白语柔向来懂得察言观色,觉得他们三人有异,便围着三人转了一圈。这样的举动,无矣让心里有事的三人都万分紧张,可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希望额娘看不出什么来。   细细看了一遍的白语柔,悠然自得的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的说道:“是自己说,还是等我调查完,找你们算帐,自己选一个吧。”   弘昊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额娘,只是小事情,我们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瞒着你的,反正我们都已平安,不是很好吗?”   白语柔端详了下她的儿子,这个儿子自小就有主意,什么事都没有让她操过心,可就因为这样,白语柔觉得她做一个额娘很失职,什么都没为儿子做过什么,只是教导他,教他武功,其他都是自己自处。   “算了,反正你们也大了,我也不管了,但你们记住,安全是第一,不能硬来,有命在,才能享受,知道吗?”白语柔叹了口气,孩子大了,不由娘了,再管下去,他们还嫌罗嗦呢。   弘昼谄媚的走了上去,撒娇的说道:“额娘,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像我们这样的身手,有谁会是我们的对手,没被我们三个整死,就很不错了,额娘,你这是瞎操心。”   有点娇气的样子,让白语柔不禁喷笑了出来,气氛顿时回升了很多,让不擅表达的弘昊和弘历顿时松了口气,两人这才觉得这个弟弟有时还挺有用处的。   ? ☆、第五章 年清兰求情 ?  雍正三年   多次的刺杀未果,让年清兰暗暗焦急,也因为二哥的事情,她的体质渐渐虚弱,感觉年家就要走向尽头了,而福惠的后路还没有安排,她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风来。借着身体不舒服,着人去找皇上来,她一定要替年家求情,相信皇上会因为年家的功劳,从轻惩治。   胤禛此时正在批阅奏折,听了高无庸的禀报,皱了皱眉头,而后思索了会,便叹了口气道:“摆架永和宫!”有些事情是要当面解决了,别以为她着年羹尧刺杀弘昊他们的事,会被蒙在鼓里,只不过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罢了。   来到永和宫,见年氏歪躺在贵妃椅上,不得不承认,病态中的年氏,也是很有一番风味,让人见了我见犹怜,只可惜,他一向不好女、色,以前的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只要能用,他就收。自从遇到了柔儿,他再也没有接纳任何女人,在所有阿哥中,除了八弟,他的女人也是最少的。   年清兰见皇上来了,硬挺着身子,也要给皇上请安。胤禛心有不忍,于是便阻止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免礼了。”说完,胤禛坐在了主位,等她说出来意。   “谢皇上体谅!”年清兰也不在矫情,她现在也没有了以往的做作,一心只为年家着想,她看着皇上,为难的说道,“妾身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可是,事关年家,妾身不得不说。”   胤禛挑了挑眉,对于她的来意,他也猜得□□不离十,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年氏竟会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意愿,这真是实属难得。可他不会心软的,他已经忍够年羹尧的无法无天,谁叫他犯了他的忌讳。   “你只要好好照顾福惠就行了,其他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胤禛冷淡的说道,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好像能看透人似的,看得年清兰胆战心惊,有点心虚。   年清兰强撑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哽咽的说道:“皇上,请您饶了年家吧!妾身求您了。”她现在才看清,皇上对她的怜惜,只不过是表演给年家看,让年家甘愿为他做事,她的心,好像被人凿了一个洞似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   “不是朕要处置年家,而是你们年家在逼朕。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对弘昊他们做的事,这也是死罪,你不知道吗?”胤禛看着跪在底下的女人,觉得她真的是很可笑。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快走出门口时,又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呆在永和宫,好好养身体吧。”而后快速走了出去。   年清兰惊愕了下,皇上这是变相的在软禁她了,为什么这么绝情,年家真的走到了尽头吗?二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把年家赶到这种地步,这是为何。      三月,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雍正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四哥,这下我们的仇可算报了,被皇阿玛这样说,这样批驳,而且以皇阿玛的为人,接下来肯定就是要治他的死罪了。”弘昼幸灾乐祸的说道,对于年家所有人的下场,他一点都不感到同情,还觉得他们活该。   弘历一点也不关心年羹尧的下场,却对年贵妃的下场很是感到兴趣,对弘昊说道:“四哥,年家得了这样的下场,年贵妃会怎么样?”   弘昊嘴角微扬,笑道:“她离死也不远了,这种双重打击,只会让她的身子走向衰弱,这种人,死得也快。可说她的下场,比年家的每一个人都惨,我们只要好好看戏就是了。”   “这个年羹尧,职高权重,又妄自尊大、违法乱纪、不守臣道,招来群臣的侧目和皇阿玛的不满与猜疑也是不可避免的。皇阿玛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又喜欢表现自己,年羹尧的居功擅权将使皇阿玛落个受人支配的恶名,这是皇阿玛所不能容忍的,也是皇阿玛最痛恨的。”弘昼虽然看起来荒唐,但他的心思灵活,这也是胤禛会放心让他来处理一些差事。   弘昊点点头,而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说道:“我们去给额娘请安吧,别谈这些没有营养的事了。”说完,率先走了。   弘历和弘昼对望一眼,耸耸肩,对于这个哥哥的脾气,他们也已习惯,于是相继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承乾宫,听到里面有不合时宜的争执声,三人面面相觑,很是疑惑,虽然疑惑,但三人步伐一致的走了进去,想看看是谁在承乾宫撒野,这是反了是不。   三人进去后,见是年贵妃,此时她泪如雨下,好不可怜,似在控诉额娘在欺负她似的。本是无奈的白语柔,见到他们三个,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走上前扒着他们。   要知道,白语柔对这种人实在无可奈何,什么都没说,就给她一张□□脸,她真是比窦娥冤还要冤啊。她对着弘昊说道:“交给你解决了,真是无理取闹,没天理了。”   弘昊嘴角微抽,有时对这个额娘他还是挺无语的。想完,眼睛转向年贵妃,没有感情的说道:“贵妃娘娘,今天您找额娘什么事?我怎么听说,贵妃娘娘好像不能出永和宫,皇阿玛不是让您好好养身体吗?您这样做,置皇阿玛的旨意于何地?”   “贵妃娘娘,您是不是从墙上翻下来的,弘昼最经常做这事了,要不要弘昼给您传授一些经验。”弘昼似笑非笑的看着年贵妃,老神在在的说他以往的丰功伟绩。   白语柔听了,很是郁闷,于是不客气的盖了弘昼一记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好啊,原来你都是这样溜出宫的,你是想让你皇阿玛惩罚你吗?”   “额娘!昼昼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会说的,是不是。”弘昼立马阿谀奉承的对着额娘说道,开玩笑,这要是被皇阿玛知道,他不被剥了一层皮才怪,虽然皇阿玛是很疼他的,可是他也很严厉的。   年清兰生气的看着这些无视她的人,今天她会来这里,是想替年家求情,可是,她放不下自尊,只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求她,如果让人知道了,别人都只会以为白氏以皇贵妃的身份在欺压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这三个阿哥今天会来承乾宫,早知道,今天就派人把这三个人给引到别处,就算杀不了他们,也能拖延时间,不是吗。   年清兰内心很着急,咬咬牙,低声下气的说道:“姐姐,妹妹求你了,救救年家吧,只要姐姐去跟皇上说,皇上肯定会听你的。”白语柔,你记着,今天的屈辱,她会向她讨回来的。   “你还是回去吧,后宫不得干政,本宫是不会去做的。”白语柔淡淡的应道,这不关她的事,她才懒得管呢。   年清兰没想到她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心里很是窝火,于是板起脸,道:“白语柔,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讨回来的,你高兴不了多久的。”说完,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四人见她走了,都松了口气,一致的动作,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身处皇宫的年清兰已经感到,最可怕的后果在一步步逼向自己,在忧虑、困惑、恐惧的笼罩下,她终于抑郁成疾。并非年清兰过于多愁善感,她毕竟同皇上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虽然她一直未能捉摸透皇上,但对于皇上一旦得志、不能容人的个性,是略知一二的。连同一母同胞的十四阿哥,雍正都不能放过,还能饶得了谁呢?她不仅为兄长、为家族、也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如焚。难道年家也会像佟家一样,不过是皇上手中用以对付皇位竞争者的一块石头?一旦对皇位构成最大威胁的十四阿哥被拘禁,皇上手中的石头就不会有再使用价值,这才是真正的“狡兔死,走狗烹”。   从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清兰的兄长是披枷带锁被押送到京城的,强烈的刺激已经使得年清兰一病不起,她已经走到路的尽头,处于弥留之际的年清兰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牵挂,她虽然生育了三位阿哥一位公主,但都夭折了;风烛残年的老父也熬不了太久了;已经被关押在京城的二哥年羹尧就差被处死了,大哥年希尧既擅长书画又对瓷器制作很有研究,即使丢了官也能以书画自娱、以书画谋生。   胤禛听了柔儿的话,不在年氏生前处置年家,遂以,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年贵妃的身心终于得到了解脱,而胤禛早已在十五日时,册封她为皇贵妃,在她死后,也把她葬在了泰陵的地宫。继而也一并处置了年家,年家的历史,也在这雍正三年结束了。   ? ☆、第六章惩治妃子 ?  每天早上例行的请安,白语柔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足皇后的脸面,要不然,一个被架空的皇后,根本没有资格接受妃子的请安,这已经相当于皇后是被发配到冷宫了。一大群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都盼望着皇上能够来到这里,能够幸运的被皇上宠幸,虽然希望不大,但也比没有准备的好。   皇后娘娘眼也不抬,只是清冷的说了句话,道:“贵妃这位已空缺,皇贵妃,你什么时候让后宫妃子晋位?”挑起争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以为拿了凤印,就能独大。   “这事不劳皇后娘娘担心,本宫已经询问过皇上,一则年皇贵妃刚走,二则,皇上也没有再册封贵妃之意,所以,各位妹妹,就不要有盼头了。”白语柔懒得对去争对皇后,老是做些没有意义的事。   这话一出,所有妃子都很失望,可又无奈,这是皇上的旨意,她们不能怎样,如果是皇贵妃的意思,她们还可以一起去向皇上告状,说她妄自尊大,嫉妒。   皇后听了,不禁一顿,而后笑道:“这就是妹妹不对了,这后宫晋位之事,是必然的,不能说不封就不封,妹妹你要劝劝皇上才行啊。”皇后怎么可能放过挑拨离间的机会呢,让她成为后宫所有女人的黄共同敌人,那是最好不过了。   “是啊,皇贵妃娘娘,您不能因为皇上说不封就不封,难道这是皇贵妃娘娘的希望吗?”熹妃尽管心里不满她的夺子之恨,但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竟然儿子不肯认她,她只能依附皇后娘娘,只要弘晖登上皇位,她也就不会有事了。   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熹妃,嘲讽的说道:“看来熹妃娘娘的宫规还不够合格啊,本宫与皇后娘娘说话,你一个妃子也能随意插嘴吗?”眼神冷冰冰的,就像冬天一样的冷,让人不寒而栗。   皇后娘娘见皇贵妃有意惩罚熹妃,这怎么可以呢,熹妃现在是她这边的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如果熹妃被罚,这可是在打她的脸呢,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呢。于是,皇后娘娘开口说道:“皇贵妃,这是本宫的地盘,您可不能在这撒野啊。”   “皇后娘娘,看来熹妃的规矩不合格,应该是您教的吧,依本宫看,让皇上下道重学规矩的旨意好了,以免在大场合下失了礼,这可是会丢了大清的脸面。”皇贵妃好笑的看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皇后娘娘,难道非要撕破脸,她才甘心吗?   齐妃本就看皇贵妃不顺眼了,在府第时,她早就与皇后是一线的,怎么可能会不管呢,于是,不满的说道:“皇贵妃娘娘,您这不是小题大做吗,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吗,何必要这么僵呢。”   白语柔看了下她们三个,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做,必须给个教训,否则可就无法无天了。白语柔悠闲的往后靠在椅上,道:“熹妃、齐妃对本宫不敬,打二十大板,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皇后娘娘从今天起,好好待在坤宁宫,好好养养身体。”   皇后娘娘听了,气愤的拍了下桌子,道:“皇贵妃,你这是对本宫不敬,好歹本宫是皇后,你有权决定这事吗?”一直存压在心中的一口气,都在今天暴发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当然有权,持掌凤印,管理后宫,本就是她的事,你一个没权的皇后,只不过是摆设罢了。”胤禛早以站在门口的旁边,对里面发生的事,他也已经很清楚了,现下见皇后在挑衅柔儿,他怎能不管不顾呢。   所有女人轰的一下,站了起来,立即跪了下来,道:“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而白语柔只是微福着身子,与那拉氏一样。   胤禛无视跪在地上的女人,尽直走向柔儿,伸手扶起她,然后才说道:“都起来吧!”说完牵着柔儿的手,走向主位,坐了下来,示意皇后坐在柔儿原先坐的侧位。   皇后众使不甘,也只能移到下首,坐了下来,眼里愤恨的看着白语柔,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断。从何时起,皇上对她已经不再相敬如宾了,好像是从皇贵妃进府时,就已经对她很无情了,一切的因果都是这个白语柔。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替自己讨回公道。   “熹妃、齐妃,你们这是对皇贵妃不满吗?特别是齐妃,你在府第时,朕好像让你禁足,待你道歉后,才能出来。现在这里是皇宫,你以后继续禁足,什么时候有诚意了,再来吧。”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脸色苍白的齐妃,一点也不心软的说道。   齐妃闻言,赶紧跪了下来,恐慌的说道:“皇上,妾身知道错了,请放过妾身吧。”如果她被禁足,她的儿子弘时怎么办,那他的前程不是毁了吗,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胤禛冷哼了下,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不过,留着弘时也是有用的,这样可以让弘历学到更多的人心,有助于他发展,等事后,弘时还是要被送走的,对于齐妃的作为,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哼,你就好好的反省吧。”说完不再理会齐妃,继而转向熹妃,冷冷的看着她,说道,“熹妃,你是也想要齐妃那样的对待吗?那朕可以成全你,另外,你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皇后这样的规矩,你还是别跟着学。”   皇后娘娘惊奇的看着皇上,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她,让她在妃子面前抬不起头,在府第时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宫里,而且妃子也增加了,这不是让她下不了台吗?   白语柔笑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不自量力,她甚是好笑,要不是看在她没几年好活的分上,她又怎么会让皇后继续留在人间呢,早让她进地狱了。   熹妃没想到皇上竟是这么冷酷无情,对皇后这样的不给面子。可是,皇上就算不给皇后的面子,那应该也要给她面子啊,毕竟弘历是她生出来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何要这样赶尽杀绝呢。难道就为了皇贵妃,不惜要牺牲她们这些人都无所谓吗?   “皇上,妾身错了,不敢了,请饶恕妾身吧。”熹妃咬咬牙,只能忍受下这屈辱,现在只能让皇上打消对她的惩罚,若她也被禁足,那她就没有办法成为皇太后了,为了以后的利益,怎能在这里跌倒呢。   胤禛无暇理会她的请求,把眼睛转向坐在他身边的柔儿,用眼神示意她来处理这事,他今天会插手,只是要敲打一些不自量力的人罢了,没有做到要赶尽杀绝的地步。   白语柔点点头,对于熹妃那种思想,她也了如指掌,反正本来就是想要让她当上皇太后的,但也别想独掌后宫,那是不可能的,就像皇后一样,只给位置,不给权力,让她好好当个摆设。   “皇上,熹妃也没有很大的过错,还是按臣妾刚才的那样处罚吧,也已经很重了,臣妾相信她应该知道错了。”白语柔闲闲的玩着手指,用好像谈论天气一样的语气对胤禛说道,在别人眼里,会以为她是真的在为熹妃求情,可是事实是怎么样的,这只有当事人心里比较清楚。   熹妃尽管心里怨恨,可脸上还是要表现出感激的样子,手中的帕子,已经被绞的不成形了,想必这条手帕是要报销了。熹妃假意的说道:“谢皇贵妃求情!”   胤禛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这样,就依照皇贵妃的旨意进行吧,如果执行者敢放水,朕就斩了他的脑袋。”女人之间的战争,他从不想参与,只要不涉及江山,随便她们斗个你死我活,相信以柔儿的手段,她们只会吃亏,永远都讨不到便宜。   熹妃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瞬间苍白,本来抱着侥幸的心理,毕竟她能在宫里处到现在,没有点人脉,怎么可能呢,可是现下,皇上堵了她的路,那二十大板,即使死不了,可是至少也要在床上躺两个月了。熹妃想到这,便泪眼朦胧的看着皇上,希望皇上能够回心转意。   胤禛憋见她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在心里想道,难道他是好色的人吗,只要女人一露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就会去怜惜吗,难不成在她们眼中,朕就是昏君吗。想到这,他脸色发黑,冷眼看着熹妃。   被他表情惊吓住的熹妃,急忙低下头,她怎么会忘了皇上从来不爱女色的,这可是要犯了忌讳的,希望皇上没有多增加她的体罚,否则真会去掉半条命。   白语柔抿嘴偷笑,继而把头转到里面,可不能在这些妃子面前喷笑出来,要不然她的尊严会掉价的。胤禛用眼角看了下她,表情很是无奈,可又不能在人前表现出来。白语柔忍住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这个熹妃,可真是愚蠢,怪不得在历史上能生出这样脑残的弘历,还好弘历现在不会这样了,要不然,她可真会杀了他。   ? ☆、第七章 争执 ?  早朝结束后,胤禛把弘昊、弘历和弘昼留下来,他们一起来到乾清宫,胤禛坐在龙椅上,看着三个儿子分别坐好后,这才开口说道:“你们上次遇到刺客的事,朕已经知道了,年家已亡,你们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但在这件事上,不只有年家参与,还有皇后跟熹妃。”   说到这,胤禛顿了顿, 而后看向弘历,道:“皇后这也就算了,可是熹妃毕竟是弘历的亲额娘,朕就不打算明着追究,以后留给你自己处置吧。至于皇后,你们额娘说,因果终有报应,不急于一时。”熹妃,还真是自作聪明,难道她想让弘晖坐上皇位吗?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真的不配做一个额娘,要不是为了给弘历铺路,她能做上妃子的位子才怪。   “皇阿玛,我们没有追究这件事,是因为这里面牵扯了兄弟,所以我们也就偃旗息鼓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弘昊知道皇阿玛的顾忌,于是就打断了他的话,说出了他们私底下敲订的事情。而且五弟不想闹大这件事,闹大了,谁的脸面都不好看,一个是他的亲额娘,尽管不亲近,可是还是有血缘的。   胤禛欣慰的笑笑,对于这三个儿子的行事作风,很是赞赏,干干脆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让人没有后顾之忧。一想到大儿子,他的头就痛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治好他的病,现下是给他找麻烦。天天在朝堂上反对兄弟所作的决定,一点也不团结,这是皇家最不允许的事情,就算当初在圣祖时,他的兄弟们也不会在明面上过不去,要使绑子都会在私底下,皇阿玛知道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哪里会像弘晖这样明目张胆的。   弘昼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上,头部往后仰,脑子里的思维迅速运转着,想到早朝时,大哥弘晖反驳了他们兄弟三个对贪官污吏的对策,大哥竟然觉得有贪官也是好的,这样可以相互牵制清官,但他不想想,这样的牵制,最终连清官也会染上这污水,不彻底根治,是没有办法杜绝的。要不是因为他是大哥,他早就把他给打趴在地上了,还容得了他的撒泼。自古虽有贪官污吏,这是每个朝代都无法杜绝的事,但是能制止多少就要制止,不能放任贪官混在清官中,这就是所谓的一粒老鼠屎,也能坏一锅粥。   胤禛叹了口气,无奈的对他们说道:“你们就以你们的方法来做吧,至于其他的,没什么,只有一点要注意,就是不要太逼人就行了,凡是都要留个余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朕以前追债时,可是被人连名上奏的。还好圣祖爷压下来,要不然闹大了,不怎么好收拾。”   “皇阿玛,这我们知道,我们会让这些贪官没有机会翻身的,至于阻碍,我们还不屑呢,就看他本事如何。”弘历淡漠的说道,对于大哥的小伎俩,他根本就看不上,他除了会拖人后水,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这个大哥,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大哥的事,我们是不会追究的,但是,皇阿玛,他若是惹到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件事,你们去解决就好了。好了,你们去给额娘请安吧,朕等一下去看她。”胤禛按了按太阳穴,挥手让他们退去,还有好些奏折在等待他来批呢。   三兄弟站起身,只是简单的行个礼后,就安静的走了出去,皇阿玛有说过,没有人的时候,不用那么讲究礼节,遂他们也就行简单的礼了。   三人无声的往承乾宫方向走,个个都有心事,而且想的还是同一件事,就是怎么对待大哥弘晖,看皇阿玛的态度,对他还有所忍耐,就是不知道能忍多久。他们想着想着,也没有看见迎面走来的弘晖,遂也没有行礼,直直越过弘晖。   弘晖本就对这三人很有意见了,见他们竟然无视他,很是生气,于是大吼道:“你们三个连基本礼貌都不会了吗?见到大哥都不会叫了,还是觉得我不配作你们的大哥。”皇阿玛老是在帮着他们,从来都没有好脸色给他看,唯独对他们,却是一脸的和气,真让他好恨啊。   三人被这吼声,给叫回了神,三人顿时停下了脚步,不明所以的往后看去,见大哥弘晖一脸的愤怒,眼里还有些恨意的看着他们。弘昼心里虽然很郁闷,但他还是嘻笑的说道:“大哥,你从哪里串出来的,弟弟怎么没看见你呢?”   “你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我从你们正面走过来,你们是装作看不见我吧。”弘晖火冒三丈的咬牙切齿着,对于弘昼的搞怪,他都见怪不怪了。但是如此荒唐的弘昼,皇阿玛还是对他宠爱有加,也没有斥责。而他每次都要被皇阿玛批评。   弘历皱皱眉头,对于他的小题大做,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是大哥呢,但有些事,还是要解释清楚的。弘历淡淡的说道:“我们刚才在想事情,所以没有注意,请大哥见谅。”不管如何,先道歉就是了,再怎么错,他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若是来硬的,那他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们不用惩治,皇阿玛就会出手了。   “哼,依我看,你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弘晖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的说道,今天非要惩罚他们,这些天来所受的气,他要从他们身上要回来,这样才能解了心里所受的气。   弘昊挑眉看着无理取闹的大哥,对他的作法甚是不苟同,他这是想借机来报复吧,真是小人之心啊,他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弘昊似笑非笑的说道:“大哥,道歉你都不接受,你这分明是想找我们的麻烦,你也不用找这么多的借口了,弟弟听得,耳朵都觉得烦,还觉得你很虚伪呢。”   “这就是皇贵妃的教养吗?四弟,看来也不怎么样嘛。”弘晖把矛头指向了弘昊的额娘,一切都是因那女人而起的,要不是她,皇阿玛也不会对他这么的冷淡,也不会老是批评他。   弘昊闻言,冷若冰霜的看着他,他最讨厌有人说他的额娘,说他可以,反正当他是屁话,可是,若是扯到额娘,管他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的。弘昊一掌拍下他的胸膛,来不及防备的弘晖,就这样被他拍出数步远,才缓和身形。   正巧被路过的皇后看见,皇后瞬间刷下脸来,厉声斥道:“你是反了是不是,竟然对兄长不敬,那你是不是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多日来所受的气,在这瞬间暴发出来,就因为他的额娘,她的地位才会这么的低,哪一个皇后会像她这么窝囊,连太监和宫女都看不起她,要不是她还有娘家做后盾,肯定会被虐死的。   “皇后娘娘,您此言差矣,您为何不问问大哥说了什么话,让四哥如此气愤,相信皇阿玛听了,就不是一个拳头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弘历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娘娘说道,对她的不分青红皂白,很是不满。   皇后娘娘为之气结,她明白肯定是晖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不管怎么样,这个面子还是要找回来的,要不然,晖儿以后在外面怎么立足。于是她便说道:“就算这样,他也是你们兄长,要罚,也轮不到你们。”   “皇后娘娘,我不介意我们到皇阿玛跟前理论,到时候大哥是怎么死的,你应该不想看到吧。”弘昊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冷嘲热讽的说道。   弘晖暗恨自己的冲动,明知道皇阿玛对皇贵妃的重视,他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来,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如果真到了皇阿玛跟前,他和皇额娘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反而还会让皇阿玛加深厌恶的程度,他怎么可以让这种事发生呢,不管怎么样,皇阿玛还未公布太子的人选,他都有机会,只要好好表现,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所以,他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   “皇额娘,算了!我们不跟他们计较。”弘晖上前,拉住还要与弘昊理论的皇额娘,悄声在她耳边说道,皇额娘肯定明白这意思的。皇阿玛已经都没来坤宁宫了,现在更不能让皇阿玛讨厌皇额娘。   皇后被他说的话,敲醒了警钟,知道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这对他们都没有好处,还不如好好计划后面的事情,上次那么好的机会都不能灭掉他们,真是可惜了。皇后冷哼道:“再有下次,本宫肯定不会这么放过你们的。”说完,就拉走了弘晖。   “真可惜了,还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了,结尾真是不够精彩。要是到皇阿玛那里有多好,四哥五哥,你们说是不是。”弘昼可惜的摇了摇头,这么一个好机会竟然这样溜走,真是伤心啊。   还没走远的皇后和弘晖,两人身形顿了顿,而后咬紧牙关,继续向前走,不能以小失去,要忍!   三人相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能看到笑意。   ? ☆、第八章 皇后找上门 ?  三兄弟走到承乾宫后,都把刚才的情绪收起来,尽管不悦皇后和大哥的没事找事,但也不想再给额娘添麻烦了。虽然知道额娘与皇后的矛盾很深,额娘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可皇后的心态却不是这样。   三人走进去后,很讶异皇阿玛竟然也在这,堆积如山的奏折已经批完了吗?三人带着疑惑的想法给他们请了安。胤禛叫起后,神情了然的问道:“在路上碰到你们大哥了。”事情的经过粘干处已经都报给他了,会这样问,只不过是以父亲的身份关心一下。   三人自是听出皇阿玛话里的关心,甚是感动,但也没有表露在外面。弘昼挂着无赖的笑容贴上他的皇阿玛,笑道:“皇阿玛,你这是在关心儿子吗?儿子好感动啊!”说完,还用手肘放在他的皇阿玛肩上。   这副样子,白语柔看了,不禁目瞪口呆,弘昼就算荒唐,也不置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吧。白语柔和弘昊、以及弘历三人都一同向后退了几步,怕被波及怒火。谁不知道雍正的脾气,谁敢撩拨,不要命了。   胤禛面不改色的看了眼退后的三人,心里有点想笑。冷眼瞟了下胆大包天的儿子,对这个荒唐的儿子,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这些儿子里面,只有弘昼最爱贴着他,弘昊虽然不怕他,但也没有与他这么亲近过。而弘历对他却是有点害怕,但也对他很尊敬。   胤禛不动声色的挥开在他肩上的猪蹄,淡淡的飘来一句话:“你该减肥了。”眼下意思就是他很重的意思。离他们几步远的三人,不禁喷笑出来,谁会想到这么正经的人,会说出这么一句冷笑话来。   弘昼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皇阿玛,有点不习惯这样的皇阿玛,他以为皇阿玛会直接喝斥他,没想到却是飘出这么一句诙谐幽默的冷笑话来。   弘昼像是受到了刺击似的,整个人滑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的皇阿玛,手指颤抖的指着他说道:“你真是我的皇阿玛吗?”说完,火速的跳了起来,围着他的皇阿玛转了个圈,看了几遍,就是没找出异样来,有点不甘心的转头看向额娘,可怜兮兮的说道:“额娘,他是真的吗?”   白语柔不禁抚额,感到很无语,无奈的走上前,说道:“你要是真的是我的儿子,那我肯定会踹你出去,但是你不是,那我直接把你哄出去得了,省得你在这里丢脸。”边说边搓着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胤禛咳了下,再不让他们停下来,不知会扯到哪里去,没完没了的。“柔儿,弘晖的事,你看着办吧,若是……”说到最后,胤禛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收拾啊。   白语柔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要我做坏人了,我可不干,反正一个小屁孩,成不了气候,我相信我的儿子可以胜过他的,难道你不信任他们三个吗?他们的身手你也是见过的,弘晖是比不上的,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正想开口说话的胤禛,被墨儿给打断了,只见墨儿走上前,恭敬的说道:“启禀皇上,主子,皇后娘娘求见!”墨儿心里很讶异皇后进来会踏足承乾宫一步,这可是皇后娘娘第一次来到这里呢。   胤禛不由的紧皱眉头,随后又展开,淡淡的说道:“宣!”站在旁边的高无庸立即叫唱起来,皇后娘娘随着声音走了进来,恭敬的给皇上请了个安。其他人也向皇后行了礼,而后,皇后娘娘坐在了下首,她心中自知之明,知道皇上是不会让她坐在他的身边,她何必要往上凑呢。   白语柔走上去,坐在了胤禛的身边,静静的等着皇后娘娘开口,不知道向来不登她宝殿的皇后娘娘,究竟所为何事,才踏足这里。   好一会儿后,皇后娘娘才开口说道:“皇上,臣妾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弘晖的事情,来这里向皇贵妃讨个说法的。”她回去后,左思右想,觉得不能便宜了这个白氏,皇上是重规矩的,不可能会这样就算了的。   胤禛闻言,不禁皱了下眉头,对这个皇后,已经很是厌恶,她以为他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吗,弘昊他们又不是故意的,何必这样饶人呢。胤禛冷冷的看着皇后,冷冰冰的说道:“皇后,你觉得弘晖在这件事上没有责任吗?你就是这样的不辩是非吗?这样的皇后还想要回凤印,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皇上,弘晖有错吗?他们三个不敬兄长,弘晖指出来,就有错了吗?皇上,你这是偏心。”皇后娘娘激动的说道,为何对她的弘晖这样不公平,弘昊也就算了,为什么对弘历和弘昼也这样的看重,就因为他们俩是白氏所教的,所以就爱屋及乌吗?   弘昼冷哼了下,对皇后娘娘的强词夺理,他很气愤,什么叫皇阿玛偏心,皇阿玛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大哥所做出来的事,实实在在的伤了皇阿玛的心,皇阿玛什么时候不疼大哥了,是大哥的所作所为,犯了皇阿玛的忌讳。要不是因为她是皇后,他早就想炮轰出来了,真是气死他了。   “皇后娘娘,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三个小子应该有向弘晖道歉吧,你何必为了这一点小事,就紧抓人的尾巴呢,你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白语柔不满的说道,这人真是无理取闹,这么点小事,也值得到处喧扬吗。   皇后咬咬牙,道:“他们这样,以后让弘晖在皇宫怎么立足,他可是嫡子。”皇后在嫡子两字上加重了语气,意思是你的儿子只不过是庶出罢了,她的儿子才是嫡系的。   白语柔好笑的摇了摇头,她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好吧,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她又有什么好顾及的呢,于是冷笑道:“有这样的嫡子,真是你的不幸啊。或者还可以这样说,有这样的额娘,真是弘晖的悲哀,只会拖累他的前程,你为什么不去死呢,这样,你的儿子或许还会比现在过得好呢。”   “你……你放肆,就算本宫没有凤印,好歹也还是皇后,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皇后气极败坏的说道,没想她竟然说的这么绝,而且她因这些话,多少也受了点影响。觉得就是因为自己而拖累了晖儿,但要她在没有斗倒白氏之前,她怎么能先比她早走呢,这是不可以的事。   “皇上,您说句话啊!就算臣妾是无理取闹,可是,她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这是咒臣妾啊。”皇后泪眼迷蒙的看着皇上,希望他能为她说句话,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皇上永远都不会为了她,而去伤害白氏。   胤禛虽然觉得柔儿这话有点说的过火了,但他是不会反驳的,因为他私心里为的都是柔儿,怎么会因为别人,就去伤害柔儿呢。胤禛淡淡的说道:“在圣祖时,朕是看在你是皇阿玛赐的份上,又因你是嫡福晋,朕才没有重罚你,可是,现在,朕是皇上,你的命就在于朕的一句话上,你可不要让朕对你失去耐心,把你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胤禛觉得那拉氏的脑子好像越来越不好了,好像看不清状况似的。   皇后震惊的看着皇上,似不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却因为白氏,一切都不复存在,想到这里,皇后怨恨的看着白语柔,若是没有她在,就好了,为什么她要回来,因她的回来,她失去了所有,她好不甘心啊。自从皇上有她,后宫的女人,皇上一个都没有碰过,每个夜晚都是留宿在白语柔那,就算不在她那,也只会在乾清宫。   弘昊自看见皇后露出怨恨的眼神时,他就紧盯着皇后的一举一动,深怕她伤害了额娘,全副精神都集中在皇后身上。站在他身边的弘历和弘昼自是也感觉到了,也小心谨慎的盯着皇后,只要皇后一有举动,他们就会冲上去,把她制住,管她是不是皇后,只要伤了额娘,他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待我,我要的只不过是你的相待,自从她来了以后,你都不顾我福晋的身份,处处在人前剥落我,现在我是皇后,你也让她处处压制我,这公平吗?”皇后可笑的说道,凄惨的看着爱了几十年的丈夫。   胤禛看了心有不忍,但一想到当年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于是转头看向别处,不在看她,他若是开口,肯定又会没完没了。   白语柔无奈的叹了口气,此时她觉得她没有立场开口说话,毕竟皇后才是正妻,她只不过是小三罢了,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啊,还好胤禛对她不离不弃,要不然,她肯定不会呆在这里。   皇后见皇上只是淡淡的转向别处,连一句话都懒得和她说,便有点心灰意冷,麻木的站起身,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什么反应的走出去。   弘昊三兄弟面面相觑,皆是愣愣的看着皇后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她眼神的空洞,是如此的苍凉,好像对世间已不在眷恋。   白语柔看向胤禛,道:“她这样不会有事吧?”说实在,她还是有点担心皇后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寻死,历史上她还有几年好活呢,应该不置于吧。   “不会的,她还有弘晖。”胤禛肯定的说道,对于一个把权力看的如此重的人,是不可能去寻死的。 ☆、第九章 怡亲王妃惹火雍正 ?  怡亲王府   白语柔携着胤禛的手腕,走进怡亲王府,里面的布置很怡情,很符合鱼宁的性格,也只有她会这么布置了。白语柔微微一笑,道:“这个宁儿还真会享受,有她在,我想十三弟的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吧。”想当初这两人犹如陌生人一样,可现在,处得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开。   看着这府里到处都是桃花,而且桃花在秋季根本不会盛开,可是在这里,这些桃花不仅开的鲜艳,也开的很好。真不知道鱼宁是怎么保护的,竟然能把桃花开放的季节延续到现在,莫不成是迷上东邪的桃花岛了吗?白语柔一想到这,就满黑线,以她看来,如果能穿越到射雕,鱼宁肯定会倒追东邪了,况且东邪还是个美男子呢。   胤禛点点头,想当初十三弟对鱼宁的态度还不是很好,要不是当时他们兄弟碰到柔儿,也不会让十三弟与鱼宁的关系修得如此之好,这也可能是缘份吧,还好十三弟没有错过了佳人,否则后悔终生。   接到通报的允祥和鱼宁走出来后,鱼宁不禁调侃道:“皇上,您可是大忙人啊,竟然会光临寒舍,鱼宁是不是要感恩待德呢。”说完,对着白语柔调皮的眨了眨眼。   允祥宠溺的看了自家的妻子一眼,虽然四哥还是待他如往常一样,但君臣之道,他还是要守的,于是单膝跪下,恭敬的说道:“臣弟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胤禛皱了皱眉头,不满的说道:“十三弟,不是说过,不要多礼吗,咱俩还需要这么客气吗?再这样,四哥可要生气了。”对于十三弟的固执,他很是无奈,他的倔强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说了几次,还是没改过来,真让他为之气结啊。   “四哥,这不是怕人说闲话嘛。”怡亲王站起身,嘻笑着说道,毕竟还有些人不识好歹,想要抓他的把柄,他怎么能让那些人如意呢。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均表示无奈,呆在家里,还要怕人诟病,真是一点都不得清闲。因为皇后与皇贵妃不合,皇后每次都要争对皇贵妃,继而也对与皇贵妃交好的怡亲王妃甚是不满,每次都盯着他们,一定要抓到他们的把柄,把他们瓦结。   “我现在才知道,人活着还真累啊。不过,我还是比小柔好多了,至少不用每天都面对着皇后。而小柔你就不一样了,每天都要与她勾心斗角,你比我活得还要累,努力吧!”鱼宁走上前几步,在小柔面前站定,而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白语柔没好气的挥掉她的手,嗔了她一眼,道:“我懒得跟那种人计较,跟她计较,显得我太没素质了,还有啊,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了解她的心情。”是啊,女人除了为男人而活,就没其他的意义了,这是古代女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唯一的依靠没有了,让她们的生活陷入了恐慌。   随着这句话,气氛也随之沉默半晌,鱼宁率先打破这份沉寂,没好气的憋了眼在场的两个男人,抱怨的说道:“都是男人惹的祸,一个不够,还要几十个,早晚得风流病,真是花心。”   两兄弟听了,相视苦笑,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他们身上来,这能怪得了他们呢,皇家的生活的都是这样,别说皇家,那些臣子和一些过得好的家里,都是妻妾成群,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鱼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两个男人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于是恶声恶气的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现象,男人三妻四妾,这是天经地义。”哼,这些个男人,劣根性永远都存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不要把火撒向我们,为夫的表现难道让你还不满意吗?”允祥好笑的看着妻子气嘟嘟的脸蛋,真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的,为了她,他可把府里的女人全都移到庄子里去了,现在府里只有她一个女主人,有谁能做到他这步的。而四哥为了四嫂,没有去其他妃子那里,这对一个皇帝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鱼宁瞪他一眼,这人说话老是没正经,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样,都不觉得羞吗?这个话题还是点到为止,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于是,道:“好了,我们进去吧,别站在这里讲话了,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传了出去,那还真是不得了了。”说完,拉着允祥的袖子往大厅里走去。   胤禛摇头失笑,这十三弟妹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从来都是勇往直前,没有退过一次。胤禛低下头,在柔儿的耳朵旁,轻声的说道:“你也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承认以前在没有遇到你时,是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可是在遇到了你后,我就没有这样想过了,只想在你身边守你一生。”   白语柔温和的说道:“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又不是瞎子,你别在意宁儿的话,她一向都是直来直往的,这种性格,确实是很适合十三弟,不是吗?”来这古代的第一天,她早就清楚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不能要求她的男人为她做到只有她一个人,但只她在他心里是唯一,就足矣了,她没有奢求太多。而且,将来他们就可以一起在江南生活了,做一对平凡的妻子。   胤禛有点动容,虽然现在不能给她保证,但他能做到的,都会做,在宫里,他已经为她做了很多让祖宗所不容的事,所幸他的政绩是有目共睹的,没有让人诟病。否则他会被人说成昏君,就对不起皇阿玛对他的期望了。   “你也不用想太多了,现在已经是雍正七年了,还有几年的时间,你要做好准备,随时我们就可以走了,我可不想让你死在案上,有些事情,你可以放手让小的去做,他们已经长大了,懂事了,你不用凡事都是自己做。”白语柔对他的拼命,很是不苟同,这样的拼命会去掉命的,还好她每次用被药给他补身子,要不然他的身子早亏了。   胤禛拍了拍握着的手,点点头,道:“放心,已经早做安排了,就等你说的十三年,已经不远了,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不知道面对面,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他们会不会怪我。”虽然还在圣祖时,他们已经对立了,可是现在,却是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们早就想通了,要不然也不会答应去江南,我们可没有威逼利诱的。”白语柔不以为意的说道,觉得这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讲着讲着,就来到了大厅,见鱼宁和允祥早已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茶,就等着他们了。鱼宁了喝了一口茶后,见到他们来了,便放下杯子,取笑道:“我们都已经喝了一杯茶了,你们现在才到啊。有什么话讲不完的,非要在我们府上讲啊。”   白语柔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死死抓住他们不放的宁儿,好像不说他们几句,她心里就不舒服似的。白语柔好笑的说道:“我真不知道,我们俩个哪里得罪你了,老是揪着我们啊。”   “闲得发慌呗,你要知道,现在的生活,真的是了无生趣啊,啥乐子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我自己发霉呢。”鱼宁不满的嘟起嘴,自从康熙走了,以及那些个阿哥都走了以后,什么都变得空荡荡,还像整个紫禁城,一下子失去了生气似的。   胤禛听了她的话,挑了下眉,为什么听她的话,好像朕现在管得皇宫,是一座死城呢,还乐子,难不成,皇宫里的人都是她的乐子不成。胤禛看着她,气得都吹胡子瞪眼睛了,某人还没有什么感觉的低着头自怨自艾,白语柔和允祥都偷偷抿嘴窃笑,能把雍正气成这样,也算鱼宁有本事啊。   鱼宁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厅里的气氛怎么这么安静啊,遂抬起头,左右摇晃了下,见雍正黑着脸看着她,而小柔和允祥都在偷笑。鱼宁瞬间回过神,讪笑道:“四哥,我没有说你的皇宫死气沉沉,是觉得皇宫里的人怎么都跟四哥一样冷冷的脸,啥都没有表情,怪冷的。”   “卟!”白语柔和允祥不禁喷笑出来,觉得鱼宁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又要把雍正给气着了,两人一起看着本来就黑脸的雍正,现在更加的黑了,这表示他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宁儿,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手啊。”白语柔似笑非笑的说道,一边轻轻拍着胤禛的手,安抚着正在气头上的他。   胤禛气后,也觉得好笑,十三弟妹的性子不是就是这样毛躁的吗,他跟她计较什么呢。想毕,他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拿起桌上的茶水,慢慢品茗着,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说,雍正的定性就是好啊。   ? ☆、第十章 雍正也会开玩笑?! ?  玩笑过后,白语柔就正了正色,道:“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情要说的,我想,宁儿,你应该猜到我的来意了吧。”白语柔说着转向宁儿,见她眼里流露出惊喜,便点点头,以示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鱼宁高兴的拍手说道:“太好了,你们总算肯放人了,看你们压榨允祥,我心里就是不高兴,要不是我向柔儿拿了保命丹,允祥哪里现在这样的身体,四哥,你简直是在虐待人嘛。”鱼宁心疼的看着自家老公,得来允祥的宠溺一笑。   白语柔戏谑的看向胤禛,好笑的说道:“有人告你虐待人,那该怎么办啊?”这几年来,因为要实行许多新政策,这两兄弟每天忙个不停,现在已经进入了轨道,两人这才轻松了下来,但还是比较忙,就比以前轻松那么一点。因为要替弘历铺路,很多事情都要有好的开头才行。   不过,她很不赞同胤禛的这种做法,这样做是在娇惯孩子,要不然怎么会有历史上那样的脑抽乾隆呢。好在现在改变了教育方针,这种现象不复存在,如果再出现脑抽,她肯定会是杀弘历的第一个人。   胤禛懒得理会,反正十三弟的老婆这样子,已是见怪不怪了,应了她的话,那他才是傻瓜。胤禛索性低下头喝茶,对于这些没营养的话,他没兴趣听。   他的无所谓以及理所当然的态度激怒了鱼宁,她在心里想道:这个雍正,真是冷酷无情啊。鱼宁边想边瞪向幸灾乐祸的小柔,没好气的说道:“你也不管管你的老公,看他这副德性,要不是他是皇上,我早就一拳吻上他的脸了,容得了他在这嚣张吗。”说着,便甩了甩她的小拳头,看似无害,若是真的动真格,那还真是让人爬不起来了呢。   “你有本事就揍啊,人都在你面前了,你还犹豫什么。不过,你这一揍下去,我看你家那位真的会被压榨的没有时间见你了,所以,你先考虑好,再行动也不迟。”白语柔睨视着他,眼里全是戏谑的笑,谅她也不敢拿十三爷的自由开玩笑。   本想行动的鱼宁,听了小柔的话,不禁迟疑了下,看了看允祥,又看了看雍正,两者权衡之下,她乖乖的捧起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喝起茶来。边喝边想到:如果因为这一拳,让允祥失去了自由,那样会得不偿失,她可不能因小失大。   “哼,就知道威胁我。四哥,今儿个便宜你了,等你不是皇上的时候,我肯定要讨回来。”鱼宁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小柔,而后恶狠狠的对着雍正说道。   胤禛挑眉看向她,对她的威胁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淡淡的说道:“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过得了柔儿那关就行。”他相信柔儿是不会让人打她丈夫的。   鱼宁闻言,没好气的对小柔说道:“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白认识你了。”她说这句话时,怎么也没有联想到她自己也是这样的。   “呵,你有这个资格说我吗?某人比我更甚,不是吗?”白语柔觉得她这是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谁有异性没人性,明眼人看得最清楚了。   鱼宁被说的噎了一下,而后生气的看着一直不作声的允祥,很委屈的说道:“你老婆被欺负,你也不表态一下,任由人欺负我是不是。”说完,不忘踩他一脚,发泄一下怒火。   允祥被踩一下,虽然有点疼,但也只能忍下去,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应,越应,她就越火大,跟她做了几十年的夫妻,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性格呢。允祥甚是无奈的搂过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我怎么舍得呢?可是,你也要看一下,他们是谁啊,谁叫你丈夫比他们小呢。”   鱼宁撇撇嘴,别扭的不看向他,嘴里哼哼着表示不满。白语柔见了,很是好笑,于是幸灾乐祸的说道:“以后嫁人时,记得要找比我家这位大的,否则你永远只能把这份苦果自己吞下去。”   胤禛低头淡笑,而后把头转向门口,看了看天色,对柔儿说道:“我们该回去了,天色不早了。十三弟,你明年就可以先去江南了,这年你好好的准备一下,家里的事情好好安排吧,四哥要再过几年,我们兄弟还是会聚在一起的。”说完,胤禛站了起,走到允祥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允祥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谢谢四哥!”四哥一直以来对他很照顾,也因此十四弟看不顺眼,才走向八哥那边,与四哥作对。但是让他从来,他还是会这样的,会为四哥奋不顾身,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此。   胤禛了然的笑笑,而后走到白语柔身边,牵起她的手,笑道:“走吧!”再不进去,那些女人不知道又在弄些什么事来。   “宁儿,到时候见了,可别玩野了。”白语柔顺势就着胤禛的手,站了起来。而后笑着对鱼宁说道,要好一阵子不能见到宁儿,心里有些难过,此时在心里想,为什么胤禛要是皇上,不是皇上的话,那该多好,可以早点去江南,那样就可以开始平凡的生活了。   鱼宁这时才有点想哭的冲动,她哽咽的说道:“死丫头,早点过来知道吗?还有,宫里的女人解决不了的话,你可以写信给我,就算地方再远,我也会跑回来,杀了她。”虽然得到自由,可是一想到要分开,心里难免有点不舍。   “好了,别哭了,我都没哭,你还哭,羞脸哦!”白语柔轻拍了下她的脸,微笑着说道,反正还能见到,几年一下子就能晃过去了,她可以等的。   鱼宁喷笑出来,没好气的说道:“这么好的气氛,你也能打岔,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浪漫,跟某人很像了啊。”鱼宁边说,边把眼睛瞄向站在小柔身边的男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允祥好笑的看着自家又哭又笑的妻子,真是拿她没办法,每次都要说四哥几句才甘心。还好四哥不会计较,要不然她死几次都不够。   胤禛懒得看她一眼,牵着柔儿的手,就走出大厅,他不知道,如果再呆下去,他会不会生气的把她给杀了,真是有点不明白,怎么老是争对他,他哪里得罪她了,让她如此对待。   白语柔低下头,忍住不笑出来,如果她笑出来,胤禛肯定会生气的,惹他的后果,她可不敢想。这人最爱罚她做体力活,每次都要让她快到晚上才醒来,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精力,都五十几的人,精力还这么旺盛,真是可怕。   聪明如胤禛,怎么会不知道她在笑,遂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看来你很喜欢我用体力活,今晚我们再试试如何?”胤禛边说,边看着她的红脸,突然有点冲动,很想马上冲回皇宫,把她压在身下。   被说的脸红的白语柔,在心里不禁骂道:“真是色鬼,脑子不正。”想着想着,便抬头瞪着他,很生气的说道:“老不正经的人,都五十几的人,还这样,不怕你儿子笑吗?”   “怎么,嫌我老,没有满足你吗?”胤禛似笑非笑的说道,若是允祥这时候走出来,听到他的话,肯定会惊讶的张大嘴巴,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白语柔听了很无语,不知道该回他什么话,于是,便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挣脱开他的爪子,向前走去。胤禛知道她害羞了,微微一笑,便急步跟了上去,搂住她的肩膀,安抚的说道:“好了,算为夫的错了,好不好!”说完,看了看周围,见没人,迅速的亲了下她的脸颊,然后镇静的抬起头。   被亲的白语柔,瞬间吓了一跳,而后生气的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腰,这才解恨起来,心里不禁想道:这真的是雍正吗?怎么跟历史上差那么多啊,她能不能退货啊,还她一个冷面无情的雍正皇帝。这时,白语柔才明白什么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意思。   “你还真舍得打啊!”胤禛皱了皱眉,腰上传来的痛,让他知道柔儿的这一手肘,可是用了很大的力,这表示她很生气,可是他知道,柔儿不会不理他的,遂也没有很担心。   白语柔轻瞄了眼,道:“你这是活该,不值得同情。”白语柔懒得理他,痛一下不会死人,她才不会担心的,而且一个大男人,这点痛算什么。   胤禛邪气的笑道:“娘子,为夫已经等不及晚上了,要不就在这桃花林里,如何?”胤禛看着桃花林,脑中闪过一个想法,而后开玩笑的说道,他是不会在这地方行那种事的,只是想看看柔儿的反应,相信应该很精彩吧。   果然,白语柔听了,立即惊叫起来,大声的说道:“你开玩笑吧,这也太乱来了吧,我才不要,我警告你哦,你若敢逼我,我可不理你了。”白语柔没想到一向正正经经的雍正皇帝,竟然也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胤禛欣赏完她的反应后,大笑出声,在柔儿快变脸的时候,赶紧说道:“当然是开玩笑的,为夫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娘子的身子呢。好了,不生气了,我们回宫吧。”   白语柔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一点都不好笑。”这人真是的,真是一鸣惊人,这个主意真是太吓人了。   ? ☆、第十一章 离去 ?  雍正八年五月,怡亲王府布满了白布,与雍正肝胆相照的怡亲王逝世,时年四十四岁,而怡亲王妃伤心欲决,也随着恂情,整个王府就像失去了一个支撑似的,哀鸿遍野的哭声,传出府外,让人动容。雍正皇帝痛失一个得力助手,很是悲痛欲绝,于是诏复其名为胤祥,配享太庙,六月谥号贤,并命将“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字冠于贤字上。又命入把京师贤良词。在八月时,命怡亲王之子弘晓袭封亲王,弘皎别封郡王,均世袭。建贤良祠,以怡亲王允祥功勋卓著而奉为首位。设立军机处。   雍正在八年九月初六的上谕中曾说:“朕因忆吾弟怡贤亲王在日,八年以来诚心协赞,代朕处理之处不可悉数。从前与吾弟闲谈中,每常奏云,圣躬关系宗社至为重大,凡臣工可以办理者皆当竭诚宣力以代圣躬之劳,臣心实愿将己之年龄进献,以增圣寿。比时闻之,深为不悦,以此言为非。今日回思吾弟八年之中辅弼劻襄,夙夜匪懈,未必不因劳心殚力之故伤损精神以致享年不久。且即以人事论之,吾弟费八年之心血而朕得省八年之心血,此即默默中以弟之寿算增益于朕躬矣。”   在一个郊外的地方,有一辆马车,正是已逝的怡亲王和怡亲王妃,只见两人笑得很幸福。白语柔看着这两人没心没肺的样子,很想痛扁他们,但还是忍下这股冲动,咬牙切齿的说道:“宁儿,你实在乱来,怎么跟着恂情,你把你那些儿子都扔在京城,你舍得啊。”   “小柔,孩子都大了,不可能一直护在羽翼之下,要让他们出去面对了。再说了,我若是把他们都带走,将来弘历不是累死了吗?”鱼宁一点也不惭愧,还大方的挥手说道。   白语柔向上翻了下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是想老蚌生珠吧,觉得他们大了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好玩是吧。”这丫头的那点心思,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说的大义凛然,好像自己很伟大似的。   “嘿嘿!这都被你知道了。唉!小柔,你不知道,这几个小子只会气死人,小时候多可爱,长大了,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鱼宁摸了下头发,讪笑着说道,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白语柔摆摆手,道:“得!别给我找借口,十三爷,你就加把劲吧,到时候,我和胤禛去江南时,可要见到小孩啊,五年时候给你们准备,应该够了吧。”白语柔装作慎重的样子跟胤祥说道。   胤祥苦笑的看了眼鱼宁,无奈的说道:“喜欢孩子怎么不说,为夫的自会努力,生个十个都没问题。”说完,狡黠的看着鱼宁。   “去,你把我当成猪了,哪会生那么多啊。”鱼宁瞪着他说道,瞧他说什么话,替他生孩子,还这样说人家,真是气死她了。   胤禛看了看天色,觉得在让他们说下去,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只好出声打断他们,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快赶路吧!去了那边,记得要回信说一声,让我知道你们安全到达了。”在分别的时候,心中很是不舍,可是一想到,还能在见到,就希望时间快点过去,让他和柔儿也能快点与他们团聚,享受天伦之乐。   “知道了,四哥,你别担心,宁儿的功夫你是知道的,还有谁敢来送死的。再说了,你弟弟这些年也不是白过活的,跟宁儿学了功夫,可以说已经没有对手了。”胤祥爽朗的笑道,一直到最后,四哥都是这么照顾于他,叫他怎能不感激呢,若有来生,他一定还会再做四哥的弟弟。说完,胤祥扶着鱼宁踏上了马车,坐进去后,车夫就开始驾起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官道上。   白语柔和胤禛相拥着,看着马车离开的越来越远,两人这才回过神。目光相碰在一起,胤禛很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羡慕,便安抚的说道:“在等几年,我会脱手的,再忍忍,我知道你过得不快乐。”胤禛搂住了她,紧紧的抱着她说道。   “没关系,只要你在哪,我就在哪,等多久我都愿意。”白语柔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声的说道,虽然是很羡慕鱼宁能够这么早就离开,但是,如果叫她一个呆在江南,等着胤禛的到来,她想,她是不愿意的。要她忍受没有胤禛的日子,会让她生不如死。什么时候,胤禛在她的心里竟然占了这么重的地位了。      雍正九年,皇后的身体每况愈下,宫里的人都在猜测,如果皇后真的不好了,皇贵妃会不会被皇上封为皇后呢。这个谣言,也传到了在病中的皇后耳朵里,让她气得更是吐血,强撑着身体,每天都接受妃子的请安,尽管装作若无其事,可是,使再多的粉,都能看见病容。   白语柔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谣言,也没在意什么,胤禛不可能再封皇后的,就算他想,她也不会同意的,历史上的雍正本来就一个皇后,她不想再对历史进行更改了,已经改了很多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看了眼,坐在上首强撑的皇后,很是无奈,可是这个时候,她只能当作没有看见。若是她插手管的话,更让皇后的疑心加重,这又何必呢。可是她不想,并不代表其他女人不想,这些女人,最希望她与皇后争锋相对,她们就坐渔翁之利。她们也不想想,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让她们得到呢。   “皇后娘娘,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反正宫务不都是皇贵妃娘娘在管着吗?皇后娘娘,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就行了。”熹妃自上次被禁足三个月后,安静了一阵子,可是现在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看来这女人永远都不会有自知之明,怪不得会生出那样脑抽的乾隆。现在孩子不在她身边,又与她不亲,她还有什么筹码跟人斗,就算巴着皇后这棵树,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裕嫔在旁轻笑出来,本来安分守己的耿氏,自从孩子被抱走后,心存不甘,多次与皇贵妃作对,她愿白语柔夺了她的孩子,让孩子与她不亲,让她失了往后的依靠。   皇后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被眼尖的白语柔发现,皇后似注意到了白语柔已瞧见她刚才的眼神,虽然惊慌了一下,但后来又镇定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说道:“虽然宫务不是本宫所管,但这些请安本就是例行的事,再说本宫的身体本就不适合管理宫务,所以皇上才会把宫务交给皇贵妃处理,你们不要说三道四的。”虽然有点掩耳盗铃,可是,这也表示了,皇后是个很会做人的人。   “可是,皇后娘娘,听说以前在府第时,可是皇后在管事的,那时候,皇上的子嗣都比现在的多。”一个低眉竖眼的妃子,不满的看了眼皇贵妃,而后低着头说道。   皇后眼里闪过笑意,她最希望她们能够站出来,这样凤印就可以回到她的手里了,而不是在白氏手上。皇后装作不在意的说道:“这是皇上的事情,不是你们能管的,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就行了。”   白语柔在一旁看了这么久,甚觉得好笑,于是便笑了出来,道:“看来,妹妹们的记性还是不怎么好,上回的齐妃和熹妃的教训,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吸收。本宫不见意这事在重来一次,毕竟这是好事,可以让某些人长长记性,不是吗?”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还在宵想凤印的皇后,都要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安分,要不是看在她快死了的分上,她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随后,白语柔又转向一边,看向刚才对她不满的妃子,在脑子里搜索了下,这不是刘贵人吗,以后的谦妃。不过,有她在,她终身只能是贵人了,也不会有弘瞻的出世,这人已经被她给蝴蝶掉了。   “刘贵人是吧,念在你刚进宫的分上,就杖打二十大板,禁足三个月,效仿熹妃和齐妃,希望你能比她们有自知之明。”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着熹妃说道,看着她因为她的话,而忐忑不安的低着头。哼,早知今日,保必当初呢。   刘贵人刹时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皇贵妃,希望她能够饶恕她,可是皇贵妃的眼神很可怕,带着股杀气,使她不敢开口说话。遂只能咬牙承受了这次的灾难,看来皇贵妃真如传说那样,很得皇上的宠爱。   “熹妃,本宫这次就饶你一次,再有下一次,你就好好地呆在冷宫里吧,相信那里会是你的好归宿。”白语柔说着这话时,眼睛却是看向皇后,“皇后娘娘,你的身体这么差,还是好好的休息,别想一些有的没的,这样你的命或许还会长一点,否则,你的命只会短。”说完,白语柔站起身,走到裕嫔面前,俯视着她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弘昼额娘的份上,本宫肯定让你进宗人府好好享受一下里面是什么样的酷刑,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你自己吧,有这个资格对本宫说三道四的吗?”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就率先走了出去。   留下的妃子一个个都深思的看着她的背影,今天她们才瞧见了皇贵妃的本事,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果断。      九月,皇后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了,坤宁宫里人来人往,个个都惊惶失措,这表示皇后娘娘快不行了。正与皇贵妃闲聊的雍正皇帝,乍然听到高无庸的禀报时,不禁微愣了一下,而后转头对柔儿说道:“柔儿,我们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皇后,在这个时候,不能让百官对你作文章,这样对你不好。”   “去吧,不过,要慢一点,免得她还没断气,就要要求一下苛刻的条件来。”白语柔不甚在意的说道,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   胤禛点点头,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承乾宫,身后的高无庸,心里对皇后表示无限的同情,能够让皇上这么厌恶的,只有皇后一个人了。两人悠哉游哉的走在路上,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欣赏一路的风景,可是在慢腾腾的步伐上,还是可以看出他们对皇后的病情一点都不着急。   在半个时辰后,两人才到了坤宁宫,进去后,里面哭声震天,两人相视一下,一同走了进去,见弘晖正趴在床沿大声的哭着,手里紧抓着皇后的手,而床上的皇后已经闭上了眼,可面容却不是安祥的,想来她真的在等着皇上的到来,可是却没有等到,心有不甘的闭上了眼。   胤禛进去后,拍了拍弘晖的肩膀,以示安慰,白语柔对事后的一些事做了安排,总之要把这段时间翻过去才行。   弘晖见皇阿玛竟与那个女人相携而来,心里不禁有气,皇额娘到死都在念着皇阿玛,可是皇阿玛却是在那个女人宫里,他恨啊,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皇额娘的嘱咐,他牢牢记在心里,反正今生与皇位无缘了,那他也只求能够平安的生活,但要他这样放过他们,是不可能的。   胤禛和白语柔把事情办妥后,就离开了坤宁宫,他们也看见了弘晖眼里的恨意,可又那能怎么样。   ? ☆、第十二章 完结:归去 ?  雍正十年,皇后的位置一直悬虚着,后宫的妃子都积极的表现着,希望能入得了皇上的眼,可是她们也不想想,就算没有皇后,不是还有一个皇贵妃吗,要轮也是轮到皇贵妃,根本没有她们的份。   “为什么不做皇后?”胤禛边下棋边问道,已经劝过柔儿好几次了,可柔儿就是不答应,真是不明白她到底在顾忌什么,历史不是已经改变了吗,为什么就不彻底的改变呢,说什么,他的一生就一个皇后,钮祜禄氏的算不上,只是因为靠着弘历,才当上皇太后。   正在考虑放哪一步的白语柔,闻言,手顿了顿,抬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坐上皇后的位置,那又怎么样,也做不了几年,何必呢。况且我是皇贵妃,本就已经统摄后宫,形同皇后了,何必再多此一举呢。”白语柔真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执意让她做皇后。   胤禛愕然,是啊,再三年,他就要让位了,以后大清不再是他的责任,而是弘历的事情了,他又何必再让柔儿站在颠峰,让文武百官诟病,何不就空虚着凤位呢,这样也没人说什么了。   “知道了,那就空着吧!”胤禛点点头,即已定,不再说什么,低头认真下棋,可是一看棋盘,就不免苦笑了,抬头无奈的看着柔儿,道:“你的棋艺还是没进步,跟你下棋,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要死了多少,这么毫无章乱的下,简直就是混淆我的思绪。”   白语柔不禁讪笑,她的棋艺能让死人都能气活,更何况是活人,不被生生的气死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她怎么可能会承认呢,于是,高昂着头,骄傲的说道:“能跟我下棋,是你的荣幸,要不然,我才不会下呢。”说完,就把棋盘上的棋子给拨乱了,反正再下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何必再下呢。   胤禛低头笑着,每次下不过他,就是这样耍赖,他都已经习惯了。若是此时不随着她的话讲,肯定又会几天都不理他,于是,便说道:“是,跟你下棋,是我的荣幸。”说完,很是无奈的看着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此时,若让人看见他这副样子,肯定都会做恶梦了,也会惊吓的都说不出话来。   白语柔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一点也不惭愧的接受他的夸奖。站在一旁侍候的墨儿,抿嘴偷笑着,自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的很,也只有皇上能够制得住主子。   白语柔瞟了一眼偷笑的墨儿,骂道:“白眼狼,到底谁是你的主子?”一看到墨儿,就想到墨儿跟了她好几年,一直都没为她办亲事,心里有点愧疚,便又道:“墨儿,你可以嫁人了,这些年都忽略了你,耽误你这么久了,有没有喜欢的人,跟我说一下,我给你作主。”   墨儿闻言,慌张的摆摆手,道:“墨儿从没有想过要嫁人,墨儿是什么来历,主子你不是一清二楚吗?墨儿怎会有这种想嫁人的念头呢,墨儿早已死心了。”被喜欢的人在背后捅一刀的滋味,她不想再受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嫁人呢。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是那样的,你不能一杆子都否定掉了。”白语柔不赞同的摇头说道,知道她曾经受过伤害,可是这样的伤痛可以随着时间抹平,何必执着于过去,人生都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墨儿不想多言,遂低下头不再发言。白语柔见她这样,也就不再逼迫她了,这种事也只能靠缘份。   雍正十三年,这年胤禛越来越忙了,知道在历史上他的天命就是今年,所以他也想按着历史走向,虽然他的身体再活几十年都没问题,可是人的欲、望是很强烈的,做的越久,权利越舍不得放,所以早放是好事,不能让圣祖时期的事,在他这里发生,当年太子当了几十年太子,不会有谋心才怪。   弘昊三人知道皇阿玛就是今年要离开皇宫,三人都很是不舍,每次事情一做完,他们就会跑到承乾宫,因为皇阿玛都会在承乾宫陪着额娘,五人就像一家人一样,谈谈事情,说说笑话。   “弘历,阿玛就要和额娘一起离开,你们三兄弟一定要团结,好好治理大清江山,不要让阿玛失望,知道吗?”胤禛看着长大的三个儿子,心里很是欣慰,三个人的出色,都是有目共睹,也让一些在大臣心悦诚服,这也是他要的结果。   三人脸上均露出不舍,弘昼不满的说道:“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有四哥帮忙不就好了吗?我也跟阿玛额娘一起去江南。”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他很是不舍,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渴望。   “弘昼,你虽然荒唐,可是你办事不按常理,都能把人弄得人仰马翻,做出来的成绩却是很有效果的,有你在,弘历也会轻松点,你们是亲兄弟,就要互相帮助,不能起内哄,知道吗?”白语柔拍拍他的脑袋瓜,虽然不是亲生儿子,但她也是很疼他的,谁叫自己的儿子跟他的父亲有的一拼,都是一副面瘫脸,一点都不可爱,叫他变脸,哄了几遍都没用。   弘昊看着额娘一脸的怨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她这个额娘有时候的性子,他都只能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才能制住她。弘昊看了一眼,就转向其他地方,免得他额娘又搞出什么坏主意来。   胤禛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柔儿,在弘昊小的时候,就千方百计的想出各种的方法让弘昊变脸,每一次就是不如愿,到现在都还不忘让弘昊变脸。也不想想,弘昊小时候就已经很有大人的样子了。   对于这个儿子,他真的很满意,就连皇阿玛也属意弘昊来继承皇位,可是,柔儿就是死也不答应。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啊,不过,坐上皇位,要处理的事情真得是很多,看他这样就知道了,要不然柔儿怎么会不答应弘昊继承呢。   “可是额娘,你走了,我不是要回到那人身边去吗?儿子可不想啊!”弘昼一想到要回到亲额娘身边,他的头就一个头两个大,那个女人肯定会要他与五哥争的,到时候兄弟反目成仇,那怎么办。   胤禛闻言,冷哼了下,道:“就凭她也配,那阿玛就下旨意,让有阿哥的妃子都不用跟儿子住了,只接去冷宫呆去,要不直接陪葬也行。”胤禛最恨人拖后腿,这些女人,反正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死了又有何惧。   “阿玛,这是好主意,如果真让她到我府里,肯定鸡犬不宁,到时候儿子就没办法专心替五哥做事了,后院的事都处理不好,再管朝廷之事,一些大臣肯定会有意见的,到时候五哥肯定难做人。”弘昼眉开眼笑的说道,只要那个女人不进府,什么都好商量。不是他不孝,实在是她的所作所为让人心寒。   胤禛点点头,对柔儿说道:“走后,让那些女人去一宫里呆着,或者跟圣祖爷的女人呆在一起,让她们自生自灭也行。”他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后宫女人的命运。白语柔点点头,也不再发表什么意见,若是为了这三个儿子,做回坏人又何妨呢。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乾清宫笼罩着一片悲伤,个个皇子阿哥以及妃子都伤心的大哭起来,当然,真正伤心的只有几位阿哥,而妃子是伤心她们今后的日子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谁也没想到,先皇竟下了这么旨意,让她们这些妃子与圣祖爷的妃子呆在一起,要知道,有些妃子已经发疯了,那些发疯的妃子,会是她们将来的样子,叫她们怎么能不伤心呢。   她们此时都很羡慕皇贵妃的殉情,因为她可以陪葬在先皇的身边,以皇后的礼节待遇,有如此的殊荣,至今为止只有皇贵妃一人,就连已逝的皇后都没有被先皇如此待过。   跪在底下的耿氏,紧紧的缴着手帕,她很不甘心,她有了儿子,也不能认,更不能去儿子府里,都是皇贵妃这女人,要不是她夺了她的儿子,她的下场就不会这样。   这样重的怨气,让跪在上首的弘昼有所感觉,遂他转头看向她,见她眼里的恨意,弘昼惊了一下,而后低声在弘昊耳朵旁咬起耳朵。弘昊听完,皱眉看向耿氏,而后对弘昼作了抹脖子的动作,就不再有什么表情了。跑在一旁的弘历对他们的举动都一清二楚,耿氏死了也无妨,免得乱上加乱。      一辆马车在郊外行驶,马车上坐着的就是躺在乾清宫的胤禛和白语柔,他们让人假办他们,等入寝陵时,就可以脱身了。   “啊,终于可以解放了,不用在里面受气了。”白语柔伸伸懒腰,觉得空气都很新鲜。宫外的世界就是好啊,没有那么多的琐事要处理,也没有那么多的气受。   胤禛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肩膀,看向天空,此时的天空有点红,夕阳西下的天空真是美啊,就好像他们今后的生活,相信会比以前更好。 ☆﹀╮========================================================= ╲╱= 小说TXT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 ☆〆